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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你可回来了。这又是打算去哪儿?”
索慈送申诗晓回了威远候府的逆旅雨轩,便匆匆向府外而去。不想,与彭青玉迎面相遇。
“少来烦爷,让开。”
索慈是心急火燎,彭青玉却死缠烂打不放行。
“再不让开,我--”
索慈说着抬起手就要打,彭青玉挺胸迎了上来。瞬间,真让索慈怒火乱冲。
“夫人有令,小爷回府,再也不能放你出府门。老爷也交待下来,让小爷不得踏出掊击斋半步。”
“啪,滚开。”
彭青玉的解释,还是没能阻止索慈的巴掌。彭青玉轻捂火辣的玉脸,依旧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索慈见了,知晓这般倔强下去,自己定然执拗不过她。
“太后给小爷我五日期限,今日已过了一天。”
“呵呵,小爷还知道这当子事,真是稀罕。”
“青玉,你是故意跟小爷我过不去是不是?”
“那可不敢,小爷。”彭青玉说着向索慈行了个礼,“只要小爷不给我们寻麻烦,就天下太平了。”
“哎呀!你--”
索慈又着急上火的,挥手欲打。这时,他们的动静早就引来了不少府中的丫环、下人。其中一位丫环不忍再看他们僵持,多起嘴来。
“小爷,夫人早就听从素珺姑娘的主意,入宫见了太后。太后还传下话来,让小爷再接再厉。”
“多嘴。”
“怎么回事?”
彭青玉愤怒的斥责着为自己解围的丫环,丝毫不领她的好。到是让索慈施暴停止了下来。
“哼。”
彭青玉狠狠哼了声,转身便走。索慈赶忙追了去。
“青玉,快告诉小爷是怎么回事?别惹小爷不痛快......”
丫环、下人见了这对冤家,无奈的不知说什么好。
掊击斋,素珺的匆匆回来,让院中的丫环来不及反应。
索慈的房里,素珺直接闯了进去。看见索慈正在为彭青玉轻抚浮肿的脸,让她很是尴尬。转身就要退出去,身后传来彭青玉的声音。
“小爷为我上药膏,赔罪,不要误会。”
“你们先赔罪吧。”
素珺执意要走,手腕让追而来的索慈拉住。对于这两位掊击斋的一等大丫环,作为主人的索慈对她们是越来越越没办法。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争气?夫人去了别院,老爷根本不管事,府上我们姐妹再如此,当真是乱如麻了。”
“是是是,什么时候都是青玉姐姐有礼。”
“知道,还使小性子。”
彭青玉的顺势而骄,气的素珺只能干瞪眼。主人的索慈夹在她们之间,感觉又多余又尴尬。
“爷,那日让你回府,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又去了什么地方?”
“你与爷好好谈谈,我去给你看着门,别又让什么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彭青玉夹枪带棒的话,让素珺气结。却在彭青玉经过身边时,素珺挣开索慈,拉住了她。
“小郡主文锦失踪了。”
话让彭青玉和索慈都为之一惊。北地王家的掌上明珠,她要出了事,满京城不都在风传了。可是,至今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素珺是怎么知道的?彭青玉思索着,猛然想起北地王家的人曾来威远候府寻过人。
索慈自然知道文锦的下落,他急冲冲去皇宫,是先稳住太后,回头就要想办法救人。
想到此,索慈不经意的望了下彭青玉。自己好不容易思路清晰一回,让她一搅又是偏了方向。
素珺将自己的推断一一道来。原本素珺不仅见到北地王家的人来威远候府寻过人,还去过靖王、康王府。今日文锦与素珺有约,一起去押解赈灾粥厂的粮食,也是不见影踪。素珺去皇城狐阙宫,让人搪塞过去。由此,素珺断定北地王家的小郡主文锦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对于素珺的警觉与推断,彭青玉是佩服之极,又平添了几分醋意。
素珺的话,让索慈数度想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最终还是放弃。并非索慈不着急,不想与众人一起商议救人。作为主人,他不能说自己无能的丢下沐犀然不顾。更不能将与申诗晓的事说出来。
“延信候府与那些大商贾大打出手,现在情况怎样了?”
彭青玉问着其它问题,让素珺本想与之商量的心暂且放下。
“延信候府转了目标,则是我们府上的福气。要不然,还得对他们防范,那就让姐姐更受累了。”
“可不是。自从上次江湖中人夜袭府上,防备是一刻也没松懈。多亏防御加强,怪兽闹京城,府上的法阵保护才逃过灭顶之灾。”
“那是,那是。哎呀!对了,听府上人说,爷是与申家姑娘一起回的?你们是如何走到一块的?”
素珺也是改了问话的路数,让彭青玉皱着眉头盯着索慈。只让索慈心中又急又气,那壶不开提那壶。
“任通他们人呢?”
索慈只好顾左右而言它。让素珺、彭青玉两人是十分纳闷起来。
往昔,威远六犬是想着法的向掊击斋靠近,与索慈形影不离。眼下,威远候府的事连绵不断,他们也似好久没露面了。
正在索慈主仆三人要讨论任通等人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爷,两位姐姐都在不?”
“什么事?说吧。”彭青玉底气十足的回应。
“府外来了位商人,指名道姓说要寻小爷。还说他与我家夫人是亲戚。”
听了屋外人的话,让素珺与彭青玉两人相视一笑。夫人程莞儿出生名门,怎么会和商贾有什么关系?商人为自己的生意,高攀的招数运用的没有底线了。
实际对于夫人程莞儿,威远候府上下也是很模糊。只知程莞儿与皇宫中的太后程绾儿是姐妹,然而姐妹关系并不亲密。至于这对姐妹的来历,则要提及先帝。
先帝在位时,知北国曾连续两年经历了非常严重的天灾人祸。国库空虚,又要对内镇压叛乱。程氏姐妹是那时被先帝与威远候娶过门的。让人很奇怪的是,程氏姐妹与自己的丈夫关系非常不好。威远候索贽从战神脱变为废人,正是从夫人进门开始。
对于程氏姐妹的来历,只传说她们出生名门,其它是一片空白。威远候府为了主人威远候,是从来不敢过多追问。他们不敢问,不明情况的芸芸众生就众说纷纭了。
太后程绾儿在先帝驾崩后的种种行动,实质上为知北国前途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努力居多。然而知北国一直在人心惶惶中度过,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太后身世不明。
今日,出现一位商贾,自称与威远候府的夫人程莞儿是亲戚。谁信呢?
“我去看看。”
索慈正愁没机会开溜,当即自告奋勇。素珺与彭青玉非常有默契的左右傍着索慈的胳臂。
“爷,这等小事,不劳大驾。青玉姐姐举手之劳。”
素珺说着望向彭青玉,让她微微点头。
“看好爷,我去去就回。”彭青玉吩咐了一声,开门出去。
“爷,你身上的伤,许久没有让我与你治疗了。不会出现什么其它情况吧?”
素珺见彭青玉走了,知晓索慈会变着法的开溜,不如自己先发制人。
素珺所言不假。自从索慈中了绝脉掌,掌伤时时发作。若非素珺运用自己疗伤术缓解,索慈是否会痛死也不一定。
“我也不知。”索慈呆了半晌,吐出一句话。
“解了衣服,让我瞧瞧。若是--看我这乌鸦嘴。”
经素珺这般紧张,让索慈也惊慌起来。虽说自己身上有黑玉疗伤。可是绝脉掌,连圣手人屠胡大虎都说治不了,只能慢慢研究解法。于是,索慈便不假思索的脱去上衣。
正当索慈将中掌的肋下祼露出来,让素珺仔细看看时。只听到屋外院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丫环的喝叫声。
“小王爷,不能擅闯。”
“铛--”
屋门被人狠狠的踹开,靖王府的小王爷文陌立在门口。他见到素珺正蹲下身子,索慈则是露出半边上身。立刻,阴沉的脸色又大变,一指索慈两人。
“狗杀才,敢对小王的王妃如此无礼,小王跟你拼了。”
文陌说完,并非用功夫,而是低着脑袋如蛮牛般撞向索慈。索慈当即被他撞翻。
“太平郞,你找死。”
索慈真没想到这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过去可是一直相安无事。
“哇--我不活了,王妃都让人欺负成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还未等索慈、素珺有什么应对反应,文陌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倒在地上打着滚,又哭又叫起来。门外,聚拢来的掊击斋的丫环们看到这一幕,个个忍不住掩笑起来。
靖王家的活宝,早就听说过。虽然威远候与靖王隔三差五都有约请,素珺几乎天天去靖王府,但是小王爷文陌像北地王家的小郡主在威远候府过往密切真没有。能认出文陌的身份,全是素珺与众人闲聊的功劳,及小王爷身上的服饰。
丫环们一边笑靖王家的小王爷,一边又对素珺的好命产生浓浓的醋意。
“小王爷,要是再胡闹。往后,再也不去靖王府了。”
素珺的话当真管用,文陌马上坐起身来。
“那我就搬来这儿,让这个狗杀才给我滚出去。”
“你再对小爷一口一个狗杀才,小爷就打的满地找牙。”
“狗杀才,本小王爷等你很久了。”。
索慈的挑衅,文陌马上应战。却让索慈有些骑虎难下。文陌的手段,索慈曾领教过。这小王八蛋,阴一套阳一套。面对面,自己肯定会吃亏。
威远候府,掊击斋的主人当着众位下人的面,在自己地盘上丢丑。索慈突然感觉到文陌这小王八蛋完全是预谋好的。打又打不过,用解灵刀法又不至于。索慈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十分让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