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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无法动弹造成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让索慈近似绝望的闭上眼睛。感觉到从假山洞外吹进股劲风,索慈清醒的意识到有人探自己鼻息、拿腕把脉是一气呵成。好奇心让索慈不知深浅的睁开眼睛。但见一个人影闪出洞去。
虽然一切只在眨眼之间,然而那人的身影让索慈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小王爷,有送菜的厨娘被人打昏。”
“真是晦气,幸好本王爷够机智。索慈那小畜生下手可真快。”
索慈听到假山洞外的谈话,心剧烈跳了起来。来人对于索慈来说再清楚不过。小王爷,自然是北地王府的小王爷文孪。
“小王爷不如回府换件衣服,余下的事就交与属下,此次定不负小王爷所望。”
“你与索慈有一面之缘,本王为何要不避讳的任用?”
“属下定会将功补过--”
“哼!尽管未取了索慈狗命。现在看来却是十足的好事。若不然,今日这场戏就没了主角。只要伺候好北边来客,回归封地才有可能。即便再次失误--”
“请小王爷放心,属下--”
“威远候府能人不少,才让索家小畜生嚣张之极。就算失策,只要那小畜生能认出你也是大功一件。”
“小王爷,此举不是公开与威远候为敌吗?老王爷、还有郡主--”
“哼,威远候一门与我北地王一脉的仇恨早在数年前就结下了。别再磨蹭,快去行动。”
“是。”
洞外交谈声嘎然而止,让索慈心中暗喜不已。
“王兄,你果真在这儿。”
如夜莺般的女声传来,让索慈大叫命苦。
“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儿身--成何体统?”
“女儿身又如何?不比你差。”
“你--我的好王妹,我可是奉父王之命来此接待重要客人。不信,你回府问父王。”
“是吗?方才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楚,少来唬人。威远候府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与索慈过不去?父王与威远候可是和气的很。”
“和气?也是,毕竟你是女儿身,父王不告诉也是对的。”
“找打。”
“哎哟--”
外间有重物摔倒声,让索慈听了精神为之一震。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野丫头。是不是威远候府的小贱人给你报的信?不成,你也是索慈的通房丫环?这样任由他们指使?哎哟,我的腰--”
“文孪,你个登徒子,看本郡主今日为北地王府清理门户。”
“文锦,有种打索慈去。”
“先揍你,回头再寻他,一个也别想逃。”
......
假山外的吵闹声远去,索慈对文孪恨的牙痒痒。这家伙,有什么好事总是不会忘记自己。
“爷,还真是在此。呵呵,怎么这身打扮?莫非要去当歌舞伎?”
索慈盯着洞外的眼里,温和挟强、柔而不弱的素珺出现。她抿嘴而笑,缓步而来。索慈大声呼救,声音只在自己的喉咙处徘徊,唯有身体的剧烈扭动及表情能显出端倪。
“爷--”素珺到了索慈面前,突然变的警觉起来,竖起手指示意索慈不要出声。假山洞中光线猛然一暗,一个人影如风一般进来。
“果真是你,索小候爷,可还认识在下?”
“你是与我一起在皇宫当值的军士?”
索慈没想到方才与北地王家小王爷交谈的人是他,更没料到着急之下,竟然冲破了哑穴。素珺此时跑的无影无踪,让索慈心中大骂不已。除了素珺,还有黑玉那小畜生,一出皇宫,黑玉就跑的没了影子。
“小候爷真是好记性。”
“你是来投我,还是--不,你绝对不是杀我。”
“小候爷太自信了吧?”
“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有,你家主子不是说了不杀我的吗?”
索慈的求生的话,让来人先是一愣,之后笑了起来。
“对我是没好处,可是对我的一个朋友再好不过。何况你还听了不该听的话,自然是留不得你了。”
那人说着笑容立变为凶颜,挥指向索慈虚空戳去。
“素珺--”
索慈惊恐的叫喊起来,一条白素锦如灵蛇般向来人缠去。让他发出的指力打在假山上,激起碎石四溅。
“莲落山,风灵指刘飞羽。”
来人一招落空,欲乘仙女临世的素珺立足未稳之机再下杀手,听到素珺一语道破他的来历,回身化风般退出洞外。素珺足不着地,人也飘了出去。
他们一走,索慈发现自己僵化的肢体可以动了,只是有些不舒畅。凶险地方,还是尽早离开的好。索慈起身后的第一反应。可是心中似有什么被堵塞一样,细想来入仕前后的境遇天壤之别更是来气。之前在京师中横行无忌,现在处处被人追杀......
索慈一口气逃到距离望月轩三条街远才停下来。气还未喘均匀,感觉自己后领被人扯住。索慈回身一拳砸去,可惜打在自己面孔上的拳要快上半分。一脚踢在索慈的小腹上,让他肚中万般难受之极。再一通乱拳,打的索慈昏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
“快出来看呀!威远候府的小候爷,变身女人了--”
强有力的手扯起如烂泥一团的索慈走出巷子,在往来如云的大街上叫喊着。无论叫喊女声是多悦耳,统统进不了索慈嗡嗡作响的耳朵里。
看着周围指指点点、不断戏笑的围观人们,索慈想发横的心被他们的气势压制的软弱无力,最后只能似行尸走肉般接受一切。
“文锦,你杀了我吧?”索慈终于有了力气向不依不饶高喊的少女哀求道。
“大家听到没有,这位可是如假包换的威远候府的小候爷--索慈。如今变身为女子,看来是一心想要嫁人了。”
“哈哈......”
小郡主文锦话不多,引得满街的人们大笑不已。笑声让索慈从发慒中逐渐清醒的头脑又一片空白。同样的场面,过去是自己针对别人,突然变了风向,索慈心境在震撼中开始塌陷。
“爷--”
不知过了多久,人山人海的围观人群被五个少年冲开一条道路。他们的到来,让看客们纷纷避开。
小郡主文锦没料到转瞬间便有威远候府的人前来。二话不说,挥拳就向冲在最前的身体肥胖的少年打去。胖少年想躲避是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尽力施为。眼见文锦的粉拳要砸上,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只见文锦拳头前,不再是胖少年,而是被一位非常儒雅的少年挡住。文锦见了他,先是吃惊,寒霜的脸变的温和起来。
“不易纠缠,走。”
面色发青,目光如剑的少年提醒的同时,头上有一撮金黄头发的少年与颜如死尸的少年将索慈抱起就走。胖少年当即护住他们,由儒雅少年断后。转眼间,跑出数丈之外的街巷转角处。
文锦回过神来,见到儒雅少年冲着她抱拳施礼,身形闪了几下,追随着逃跑的少年不见。
“哎哟--”
暗处,整理破损衣衫的小王爷文孪为妹妹虎头蛇尾的事惋惜不已。不经间中,他发现一处楼顶之上似仙女立着的素珺,整个心身被一瞬间吸引过去。
“爷,都怪我们来迟了,请责罚。”
僻静的巷子里,五个少年恭敬的跪在正在脱去女人衣衫的索慈面前请罪。
索慈将女子衣物脱下,擦去脸上的浓妆后狠狠的摔在地上。之后扫了眼五位少年,最后到了儒雅少年面前,伸手就扒下他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
“爷--”
静静的看着索慈穿好衣物后,又到胖少年身上搜出钱袋系在自己腰间就要离去。让头上有一撮金发的少年着急起来。索慈恨恨的扫了他们一眼,让少年们知晓是不能随着去了。
“爷都走了,我们怎么办?”胖少年起身拍着尘土问着其它人。
“跟着呗。爷再出事,我们可真没脸在府中了。”一撮金发的少年心急的说道。
“爷不让。哎!爷从来没被人如此羞辱过,还以为--”青色面,目光如剑的少年说着不免一笑,“总之没事就好。对了,那怪兽不在爷身上,回头怎么向夫人交代?”
一句话,让本来担心索慈的少年们个个发起愁来。
“动用兽苑的怪兽寻找爷的踪迹是夫人答应的。”
“爷不是回府了吗?夫人吩咐把怪兽放回去。是我们擅自用它。现在给弄丢了,怎么回禀夫人?”
“任通为爷受了那么重的伤,夫人的责罚算的了什么?”
......
少年们自己争吵不休。说到这五人,个个出自世代跟随索家的家族,为索慈的伴读兼书僮。因他们与索慈一起做下不少让人生恨的事,京师有好事之人便对应刘志高的延信候府鼎鼎大名的四鹰,为他们起了个威远六犬的浑号。
儒雅少年名叫沐犀然,浑号天犬,对歧黄、用毒之术很是精通。头上一撮金发的号金毛犬石精,通晓医术。胖少年为五彩犬麻用民,对买卖生意最有一手。青面、目光用剑的少年是冥犬彭太史,与重伤疗养中的哮天犬任通功夫最是好。颜如死尸的少年叫豺犬索道清,做生意经营上有独到之处,更擅长追踪之术。
少年们吵着闹着,渐渐平静下来后,纷纷将目光汇聚到沐犀然身上。
“咱家的爷最是随性而为,定不会甘心。”沐犀然当仁不让的说着自己的分析,“目前京师恐要生变,任通为爷的安危连皇宫都敢闯,我们自己也不能在其后。”
寥寥数语少年们的热血澎湃起来,沐犀然却给石精递了个眼色。
“咱家的爷连日来的遭遇虽然我们来不及问询清楚,然而有几件事不得不做。”石精当下开始了自己的布局,“新调防的左翊卫军,太史,你去打探。延信候府最近未来寻爷的晦气,北地王府突然出手,太子殿下的焦虑,处处让人生疑,这些我来。”
石精说到此,让未得到任务的人显的不安起来。
“道清,你继续追寻怪兽的下落。这小畜生连我们爷的血都吸,真担心会生出什么事端来。用民,你的任务最重,查下各大钱庄近时可有大笔财物流通、镖局可有什么重要物件进入。犀然,宫中只能交与你了。”
“我们家小爷怎么办?少了任通,缺了人手,不能漏了事情。”
麻用民的补充,让石精与沐犀然相视一笑。彭太史、索道清丝毫不惊慌的盘算起如何开展自己的任务。麻用民看着他们的反应,似有所悟,心境趋于平静。
黄金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索慈怒气难消的在其中。尽管看谁也是不顺眼,但接下来要寻谁的晦气上真拿不定注意。
突然,两名域外之人护送着位女子,被一位贵公子引领着的情形让索慈眼前一亮。心道:遇上小爷,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夜幕降临,黄金城处处华灯高照。
一家普通客栈的房间里,两名域外之人恭敬的站立着,圆脸少女喝了口茶后冲他们挥了挥手。两名域外之人同时施礼后退出房外。
“公主偷跑出来,又处处生事,让人提心吊胆的。”
“可不是,一路走来没少让人操心。京师朋友安排有好住处,公主偏偏不去。住这种地方,哎。”
域外之人边向自己房间走着边用方外语言小声述着苦。
“南方可真是好。怪不得大汗一直有南下之意。”
“说来也得谢谢公主,没有她。我们此生来不来的了可真不好说。”
“是呀!是呀!太繁华了。晚上不如出去好好--”
“公主,怎么办?”
“放心,这一路,不信她不累。”
“也是。不过--”
......
角落里,一名伙计随着索慈到了公主的房外。索慈透过虚掩的小窗向里面看了眼。回首十分得意的从钱袋里拿出锭金子丢给伙计。伙计接往金锭呆在当场,神志回复过来再看索慈,早就进入房里。伙计出了身汗来,转身就跑。
“哪来的小贱人,敢用马来踏本小爷,现在后悔了吧。”
索慈将少女手脚缚好后,拳打脚踢了好一阵。中了蒙汗药的少女除了如梦语般呻吟几声,让索慈感觉十分不过瘾。与初时的打算完全是天壤之别。
扒光她的衣服在大街上示众、拉她一身的屎尿等等。索慈绑好少女后,心就变的不坚定起来。往昔带领威远六犬,无耻缺德事都没少干。今日没了他们,索慈完全没了兴奋状态,处处认为无聊透顶。
“啊--”
索慈的拎着水壶淋洒之后,少女醒来。
“呸--”
索慈一口痰吐在少女滴着水的头上,望着少女血红的眼睛瞪着自己,心情的激动总算是有了半分。
“记住小爷,小爷是威远候府的索慈。”索慈洋洋得意的自报家门,很是满意的在少女无比愤怒的目光中起身,不紧不慢的离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听到屋里传来少女的哭声,索慈的心境是要多好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