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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行者I汉殇 / 第10章 内功进阶

第10章 内功进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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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功进阶
  花开两朵,各别一枝。这边老者,以如此平静的方式离开,除了跪伏于地上的二人,竟无人觉察。同牢之人醒过来,也只是木愣的不以为意,只当在睡梦期间老头被牢头带走了。
  待到了查房时间,查房也是形式而已,这段时间长安城大搞治安,街头的地痞流氓几乎都进来了,监狱人满为患。那查房的库头也就点了点重要的人犯的名,到王淼牢房的时候,也只是皱了皱眉就过去了。
  昨晚待到夜深人静,王淼再也无法忍住突破的冲动。“小抠”也就是赵流序,现在是他的师兄,主动要求给他护法,他欣然答应。也就在今晨寅时刚过他突破了,那困了他半年之久的疼痛点瓶颈,他再次运功而过时己经丝毫没有疼的感觉,反而丝丝热气从中而过,浑身舒畅。
  牢里营养严重不足,这里的犯人纯在消耗人体的老本。酷热的夏日,到处飞舞着蚊子、各样的飞蛾、昆虫,不时的从旁边或远处发出哀嚎的声音,那是生病的和受伤的,冤枉的在谱写生命的悲壮曲。尤其当牢头进来的时候,悲壮曲每每就总是高潮起伏,这些天来也够王淼受的。拍也拍不完的蚊子,嗡嗡地围着他转,日以继夜寻找可以下口的位置,防不胜防;每当躺下来的时候,总是被跳蚤咬的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熏天的臭气就在边上的尿盆里传来;这日子竟然还有人睡觉鼾声震耳发聩......日子就这么艰苦的过来,吃不好,睡不好。后来估计王淼这样新鲜的血食是被享受的多了,蚊子吃腻了,感觉不好吃了,王淼才能安稳的休息会儿。可是今天王淼这一突破就感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看遍自己浑身上下,也找不出哪里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呢,王淼思索着,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不一样的地方。
  “啪”有几天没响起过这么清脆的打蚊子声了,这是一个刚进来的年轻人,看样子也是街头混混,说话流里流气的,鼻孔朝天。一进牢房,就骂骂咧咧的,冲着身材瘦弱还一条腿受伤的“小抠”叫嚷,让“小抠”滚远点,他要睡这个位置。“小抠”并没有理他,只是等他走近了,抬腿踢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在那人腿上点了一下。那人痛苦一声,拐着一条腿乖乖的躲到对面远处,坐下来了。“这就是师兄说的点穴么,还真厉害,师兄真是高明啊”王淼想“这下好了,心中有好些疑问,本待求问夫子的,现在师兄也可以帮我了。”
  “啪”又是一声。突然他发现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了?他今天已经好久没有驱赶蚊子了。他赶忙故意裸露一条手臂,将为了打发时间时刻都在运行的内功停下。果然,蚊子很快就贴上了皮肤,他又一运内劲,皮肤上的蚊子就一下被弹开寸许,绕着手臂嗡嗡的飞,再也挨近不了了。他继续又试了几次,仿佛自身被置于一无形的瓶子内,而蚊子始终无法突破这个贴身打造的人形瓶壁。
  一发现这件事情,王淼就小孩心性禁不住玩起来,在监狱里到处寻找蚊虫、蜘蛛、苍蝇等昆虫起来。试着用各样的方式去玩弄这些小虫虫:手拢成半球,蚊子置于中间,试着变幻手形,让蚊子怎么都跑不出手掌心;将蚊子,苍蝇一只只逼到蜘蛛网上,多到蛛网上的蜘蛛被眼前的食物吓地逃跑了;用脚跟去踩苍蝇,木条去戳文字翅膀……。王淼发现赵流序竟也能隔离蚊蚁虫鼠,这是他有这种能力,才特别注意后才看出来的。
  时间就这样悄悄过去,自从内功升级到能自动驱蚊后,王淼监狱中的生活突然变得不那么悲惨起来,期间不断向赵流序请教疑问,越问越感知它的博大精深,得知了武学许多的知识。武功初略分为内功和外功,而内功是练习内气和经脉循环的,外功是练筋骨皮肉的。基本上初略分为四个阶段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而其中每个阶段又分为上、中、下期。外功,内功虽然起步不同、练法也不同、线路更是大相径庭,然而殊途同归内功到后面也能挫炼筋骨;外功到后面也是全身经络尽通,内气横生。一般练武之人也基本上都是内外兼修的,而他平日所练的经脉之力就属于内功心法,霸王拳、乾坤一剑等就属于外功和招式。和师兄切磋又得知自己内功层次已经到了炼精化气后期,而且功力特别深厚,只是未能随心所欲而已,连赵师兄对此都啧啧称奇,感叹《天书》的神奇。
  王淼惊叹于赵流序在武学上的造诣,从而也得知自己的欠缺,尽力用这狱中短暂且漫长的时间,全身心地不断提高自己,竟完全疏忽了时间。夏去秋来,牢房里日渐寒冷,王淼却丝豪没有感觉寒意,依然我行我素不管白天黑夜只穿了件单衣(他就一件,没有人送衣服给他),时间过得充实而且飞快,赵流序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转眼中秋将至。
  王府,一得知王淼,王五二人被官府抓走后,主母放下了往日那端庄贤惠架子,直接在大厅上开骂了(家中也没几个人)。许久之后,口干舌燥的她,端着空空的杯子终于安静下来,王永说得对(王永就是王蟒的哥哥,王曼娶妻十年未曾生下个一儿半女,无奈从本家过继来的,如今因凭着恩荫做到了诸曹尚书),长媳年底临盆,家里更是缺人缺钱,只有王淼适合去做事、筹钱(借钱他们放不下身段,王淼和叔叔伯伯们门路熟)。
  发泄了许久之后,王夫人终于还是派人去打探王淼的事。得知仅是一件小事,街头斗殴而已,肇事双方都已经被现场抓获,就派人拿了点东西,带上点财物,打算先将人弄出来。多事之秋啊,老爷刚走不久,长子王永身体缺药越来越差,大儿媳又怀胎五月了整天忧心忡忡的不见笑脸儿,身子骨也不好;偏偏这时候,这竖子还来添堵。越想越气,王夫人起身出门走了走,毫无目的地瞎走,双脚却长了记忆般自动转向了小儿子的居所。
  朗朗读书声隐隐约约飘来,王夫人精神一振,还是这心肝宝贝儿暖心啊!不自觉换下了冷的脸自然而然地换上了一脸笑容,走了进去。
  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清楚了,小男孩欢快地喊道:“母亲!”就放下书简,张开双臂向王夫人跑来。
  “蟒儿,”温柔地将儿子搂在怀里,王夫人假装严肃地问:“今日功课作地如何了?”
  “母亲,蟒儿的功课您哪需要担心,先生教的我早就会背了。”说完努起小嘴。
  “那好,你将《论语》学而篇第一背一遍给为娘听。”王夫人要求道。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小男孩非常认真地背完了学而篇。
  听着这略显稚气的童音,王夫人思绪了被拉到了十几年前也是在这里,老爷坐在这个位置正严肃地检查永儿的功课。不经意,这么几日就天人永隔了,吧嗒吧嗒眼泪就流下来了。
  “母亲,母亲”那名被唤作蟒儿的男孩情急之下跪了下来“孩儿哪里做错了,惹您生气了,请母亲责罚?”
  王夫人抽出丝帕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傻孩子,哪里是你惹我生气啊,是为娘看到了我儿聪明伶俐,想到你父亲却看不到我儿长大成人的样子。”说完又抹了几滴眼泪,“你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对那庶子这么好,看吧,这才几天就出篓子了,被官府差人关进牢房了。”
  “母亲,淼哥被官府抓起来了?”男孩焦急地问。
  王夫人点了点头:“小四去问过县衙钱主簿了,钱主簿回复说现在朝廷正在严抓京城治安,办不了。”
  “母亲,淼哥是咱自家人啊,必须要救他。”说完急匆匆跑了。
  “小心点儿,跑慢点儿”呼唤着看着儿子跑远了。过了不一会儿,男孩气喘吁吁地提着个小袋子叮叮当当一路又跑回来了。
  “母亲,这里是这几年父亲和您,还有哥哥,还有一些长辈给我的,您快拿去救淼哥儿吧!”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吃力地说完,将袋子递给王夫人。
  看着宝贝儿子满头大汗的辛苦样子,王夫人心疼得很然而心里却是酸酸的,“大儿子小儿子怎么都对那庶子这么好,都被灌了迷魂汤了吗”。看着这一脸期待的儿子,她实在不忍心拒绝这么懂事的儿子的请求,接过袋子,充满爱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说:“蟒儿,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切记!”
  王家(现在不能称作王府了)托了点关系,走了走后门,塞了点银两,也不知道是后门走错了,还是用钱太少了点缘故,最后还是推说官府现在严打,救人的事儿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就这样拖拖拉拉地过了几个月,王家因没有大的生财之道,越来越七零八落,又卖了几间房子,还卖了几亩地处偏远的良田,如此艰难维持大户人家的开销。
  王禁(王曼之父)年纪老迈,早已卧床不起,这一日,突然传来病危的消息。王禁儿女们都紧急聚在一起,请医问药,烧香拜仙(那是佛还没有),连身处皇宫大院的王政君(汉元帝刘奭shi的皇后)王皇后也来了,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床上面容枯槁紧闭双目的老人。傍晚时分终于一声哀嚎从房中传出,阳平侯王禁寿终正寝了。作为一国之后,王政君当然不能像兄弟姐妹一样在这里守灵,等稍微缓和了心中的痛楚,王皇后强打起精神向家里人告别,等待出殡的日子再来。临走时,家里人都纷纷出来送行,她出了灵堂回头一看,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仍然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里面,形单影孤,蟒儿真孝顺啊,心中一阵感动。面前晃来晃去一张纸熟悉的脸庞,她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虚假,一种奉承,一阵厌恶感油然而生,再也提不起兴致,转身黯然离去了。
  出殡那天,王皇后早早就到了王府,因她的加入,这出殡的队伍就一下子壮大起来。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王皇后就是王禁次女王政君泪洒一路。她虽贵为皇后却也只有看着亲人离去而无能为力,先是兄弟王曼,这次轮到父亲。想到兄弟的死,她都不能出来送送,心里一阵愧疚难过,就低头吩咐身边的侍从照顾下侄子王蟒。送殡的队伍轰轰烈烈的出去又,轰轰烈烈的回来,就这样有人死他的死,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他们的活。
  王蟒跟随着众人的脚步,坚强地用小小的脚步一步一步地丈量完了这来回送殡的路程,回到家中身心俱疲。这时候一个内侍,走了过来大声说:“王蟒,皇后懿旨!”
  端正了态度,清了清嗓子那内侍高声说道:“王蟒一片孝心,特此赏玉璧一对,白银百两!”说完递给他一箱东西。王蟒记得这是他姑姑身边的随从,就赶紧接过来。那人又说:“皇后问话,可还需要什么?”。
  王蟒有点支支吾吾。。
  那人看出端倪,继续问了下,小王蟒终于憋不住把淼哥儿被抓进长安县牢的事说了,请求那人把王淼就出来。
  就这样,事就成了。过了几天王夫人得到确切消息,王淼今天要出来了。小儿子坚持要去接王淼,拗不过小儿子的要求,王夫人又不放心只好陪同王蟒一起到了县衙门口,去接王淼、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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