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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弈剑之蜀山传 / 第三章 崇武•一

第三章 崇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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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以后,两人就上路了。不过和来这儿之前不一样,他们一路无话。
  张渔拿出自己的荷包,想起了那个在赌场的韩氏父子,不由得心生疑虑,正看得入迷,一辆马车驱驰而过,就要向张渔迎面撞来。
  “小心!”司马同鸣一把拽过张渔,一面斥责道,“你在干嘛!”
  车夫把缰绳向右死死一拉,随着一声嘶鸣,那辆马车突然在张渔身前急停下来。
  张渔惊魂未定,手里紧紧握着荷包,说不话出来。
  “臭小子没长眼睛啊!看到我家大人的车不知道让吗?”车夫回过头朝他俩骂道。
  “不好意思啊,兄弟喝酒了。见谅。”司马又赔笑道。
  “车夫,先别走,”车里的人开口说到,“把那人给我叫过来。”
  “是,是。”车夫唯唯诺诺地点头,然后朝这边吼道,“喂,那边那小子,我家大人叫你过来!”
  张渔依旧低头看着荷包,没有应答。
  “聋子啊你!听到没有,叫你过来!”车夫恼羞成怒,想要走过来拉他。
  “小鱼,人家叫咱们过去。”同鸣拍了拍一旁的张渔,见他不动,抓起他的手准备拉他过去。
  张渔没有理会同鸣攥着他的手,倒是那车夫刚想伸手碰他,他用自己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撇,轻而易举地撂翻了那个车夫,并狠狠踹了他一脚,司马同鸣在身旁看得目瞪口呆。
  车夫疼得在地上打滚,一面嗷嗷叫:“哎哟,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吗?哎,疼!”
  张渔又踩了那车夫一脚,便拉着同鸣径直向那辆马车走去。同鸣还不时回头望望倒霉的车夫,摇头叹气。
  那马车朱辕碧毂,雕龙饰凤,丝毫不亚于天子宝舆。二人来到这马车面前,不免有了些许忌惮。
  车厢里安静异常,没有一丝生气。同鸣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吐出三个字“有事吗”。
  只见车上的帘子被风吹开一角,里面的声音才一点一点地飘出来: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这声音异常尖细,分不清言者是男是女。
  “不知。还请阁下亮明身份。”张渔握拳恭敬地说到。
  车中人冷笑一声,继续用他那穿透耳膜的声音应道:
  “小伙子年轻气盛,在江湖上处世莽莽撞撞,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教训一下不是?”
  “小辈不知何事冒犯前辈,还请前辈指教。”
  “你随随便便就将我的车夫打翻在地,难道算是尊敬我不成?”
  “这……确实是晚辈做的不对。给您赔罪了。”
  “那倒不必。你这样初出江湖的小生,多听听前辈的训诫就好……”那人还想多说几句,车前一个蒙面人打断了他。
  “公……大人,锦衣卫快到了,您看?”
  “那就快快启程吧!那车夫如何?”
  “还能动。”
  “快叫他起来驾车。”
  “是!”
  车内那人依旧没有露脸,继续在帘内对张渔说到:
  “你俩快走吧,那锦衣卫可不是好对付的。”
  “等等,您究竟是……”张渔被训得一头雾水,还是不明就里。
  “这你就别管了!”
  马车缓缓地驶离了,只留二人站在原地,琢磨着刚刚那人说的话。
  燕子坞的山茶花,花叶浓绿清新,花色绚丽缤纷,与天山的雪莲和绝情谷的情花齐名。这山茶花极美,不过也不至于让人大惊失色,这让空楹十分不解。
  “师弟,你没事吧?”
  “没事啊。”空枢双目死死地盯着那朵花瓣有些泛黄的山茶花。
  “看你有点失神……”
  “我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那封信也是给我的吗?”
  “对。但是上面没署名。”空楹说着把那封信递了过去。
  空枢接过那封信,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把信抽出来之前顿了顿,问道:
  “师兄,你还记得那人有什么特征没?”
  “我想想。他一直背对着我,说话挺温柔的,也很让人讨厌。嗯,他的轻功似乎还不错,竟然能在蜀山的岩壁上下自如!”
  真的是他?空枢心想。
  “是这样啊。”
  空枢将那封信抽了出来,看到字迹后显得不太高兴,这字迹他不太认识。难道不是他?也是,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身着夜行衣,而是一身锦袍大衣的亮相。
  信中自称是空枢老朋友,寒暄二三句,然后又说了说自己的情况,这些内容空枢都当做玩笑看了看罢。可当他看到最后一句时,就不再那么淡定了。
  速来崇武会,切莫推辞。
  这几个大字倒没什么,重要的是这几个字的笔迹和他心中所想的那位朋友一般无二!
  “空枢,上面写了什么?”
  听到师兄的声音,他立刻回过神来。
  “没什么,就是朋友的几句寒暄。”
  “那就好。没什么的话,我先走了。”空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师兄慢走。”
  望着师兄远去的背影,空枢不免紧张了起来,自己才把崇武会推给师兄,现在又如何要得回来呢?无论如何,还是得去找师父。
  转眼间,月光代替了阳光笼罩在大地上。为了躲开所谓可怕的锦衣卫,两个人住进了一间小客栈。
  “同鸣,你知道崇武会吧。”张渔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知道啊,怎么了?”司马同鸣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五年一次。今年也有,没错吧?”
  “怎么,你想参加?咱们无门无派,没有资格的。”
  “没有。我就是想去看看。”张渔说着说着坐了起来。
  “得了吧,到场的都是名门大派,咱们进去会被轰出来的。”
  “这样啊!”张渔不快地倒在了床上。
  同鸣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对张渔说到:“小鱼,我在赌场捡到一个荷包,跟你的挺像。拿去看看。”说完就把荷包抛给了张渔。
  张渔接住一瞧,这不就是韩氏父子落下的八个荷包吗?
  “这个荷包的主人我认识,有机会我还给他。”
  “这样也好。”
  张渔将荷包往怀里放好,准备下次见到时还给那人。
  第二天早晨,掌柜家养的公鸡放开了歌喉,张渔像往常一样起来,还是没有看到司马同鸣。
  “这家伙,又去赌场了。”张渔睡眼惺忪地摇了摇头,下床收拾一番就要出门。
  刚一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昨天马车上那人所说的锦衣卫。那身穿着打扮以及腰间系的一柄绣春刀,天下没有人会认不出他们吧!
  和那柄华贵的绣春刀同时映入张渔眼帘的,还有一个荷包——一个纹金貔貅的白色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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