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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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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刺痛宛如有小刀在割肉般难以忍耐,饶是如此,亓元依旧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少爷!少爷!”
  陈家人全都四处散开,脱下裤子,露出大白屁股,解决内急。没有了他们的阻碍,亓家的几个家丁纷纷跳下墓地,小心翼翼的把脸近乎肿成猪头的亓元抬出来。
  “少爷!少爷!老奴该死,没有保护好少爷。”
  说话的是在亓家干了三十多年的老人,他算是从小看着亓元长大的,说没感情那是假的,看见自家的少爷被打成这样,竟是流下了眼泪。
  “没事!没事!”
  亓元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这可让周围的众人吓傻了,不禁心中疑问,少爷怕不是被打傻了吧?都这样了还没事呢?还傻呵呵的笑。
  “来,跟我一起谢谢向丞舅舅。”
  语不惊人死不休。
  所有亓家的人都认定少爷被打傻了。
  那陈向丞是谁,就是把你打成这样的人,你还感谢他,这不是被打傻了是什么?
  “少爷!少爷啊!都是我的错啊!我没能保护好您!”
  撕心裂肺的哭声传进亓元的耳朵里,只不过,这哭声倒是让他觉得像是号丧。
  “没事!没事!跟着我谢谢向丞舅舅,感谢他为婶子准备的陪葬品。”
  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他起来。
  话音落下,亓家的家丁们逐渐回味过来。
  “去!把那些东西都拿过来。”
  亓元指了指那些箱子包裹。
  亓家的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每个人都铆足了劲,能般两个箱子的绝对不搬一个。
  很快,所有的箱子都搬到亓元的面前。
  “来,跟着我,一起喊。”
  亓元拿出了那面背面镶银,四周镶金的镜子。
  此时的陈向丞根本没有心思去看亓元在干什么,他的肚子疼的快要了他的小命。
  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他蹲在那里,都不用使劲,便一泻千里。
  听到亓元大喊着什么,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就让他移不开视线了。
  那是一面金光闪闪,不对,还有银光闪闪的东西,这不用说肯定是金子和银子了。
  陈向丞一头雾水,这金就是金,银就是银,怎么金银还混合在一起了呢?
  来不及过多思考,肚子又一阵翻腾。
  由于他的排泄物比较稀,所以,已经有一些流到了他的脚下,无奈之下,他只能挪了挪地方,这时候,亓元的喊声传来。
  “感谢向丞舅老爷送的镶金带银镜子一面!”
  “感谢向丞舅老爷送的镶金带银镜子一面!”
  这喊声引起了陈向丞的注意,他方才是向前挪了挪,此时,正好绕过了刚才遮挡他视线的杂草,当下看得更清楚了。
  “恩?”
  陈向丞看到,亓元把手中什么镶金带银的镜子扔进了墓地中。
  “感谢向丞舅老爷送的镶金簪子!”
  “感谢向丞舅老爷送的镶金簪子!”
  相似的景象,亓元又拿着一个镶金的簪子,大喊了一声谢谢陈向丞后扔进了墓地中。
  到了现在,陈向丞渐渐反应过来,他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了墓地里,那这些东西不就是陪葬品吗?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口口声声的喊着是自己送的,那说明什么?
  想到这里,陈向丞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肚子了,再等着,自己的钱可就都没了!
  “咕噜~”
  然而,陈向丞刚提上裤子跑了两步,肚子顿时不乐意了,一声咆哮之后,他的肛门好似打开的闸门,粪势根本无法阻挡。
  陈向丞哪里还敢犹豫,猛地脱下裤子,绕是如此,还是晚了些许,粘稠的排泄物直接染了裤子一大片。
  “感谢向丞舅老爷送的珠宝旗袍!”
  “感谢向丞舅老爷送的珠宝旗袍!”
  什么?
  听到珠宝旗袍四个字,陈向丞满脸疑惑,这又是什么东西啊?
  珠宝听说过,旗袍也听说过,这珠宝旗袍是什么?难道是珠宝样式的,还是一种叫做珠宝的料子做的?
  当然,陈向丞没有猜对。
  当他看到珠宝旗袍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直了!
  那是一件白色的旗袍,上面有各种样式的珠宝,借着阳光,分外刺眼。
  下一秒,在陈向丞目瞪口呆之下,亓元把这件价值不菲的旗袍,扔进了墓地中。
  随后,无数的珍宝,皆是被亓元扔进了墓地中。
  你说扔就扔吧,还非得大呼是陈向丞送的,这让后者心在滴血之时,对于亓元内心的仇恨程度不亚于弑父之仇。
  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扔进墓地中,亓元内心异常兴奋。
  指挥着众人把土埋上,跪倒在陈香伶的墓碑前,摆上各种祭祀品,点上三根香,喃喃自语道,
  “婶子,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单论教训的话,陈向丞这次应该足够了。至于那些田地,我都会给他,毕竟他是陈家的子嗣。您也不用担心,我会用一些手段,防止他私卖田地。望婶子在天有灵,保佑陈家和亓家。”
  语罢,亓元深深叩首。
  拜完了陈香伶,亓元带着亓家家丁们走到了酣畅淋漓排泄的陈向丞面前。
  “哎!哎!你,你想干什么?!”
  眼见亓元带着自己的家丁们走向自己,更瘆人的是,这家伙还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自己。
  “救,救命!”
  很快,亓家的所有人团团围住陈向丞,后者现在都快拉虚脱了,不仅反抗不可能,就是逃跑也成了奢望,他还记得不久前自己提起裤子,刚走没两步就拉了自己一裤子,现在还没干呢。
  听到自己老爷的呼喊,陈家的下人们也想去保护他啊!
  可无奈于,他们哪一个不是面临同样的处境,这肚子不知道怎么了,根本停不下来。
  “亓元,你这个卑鄙的人,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用什么手段了?”
  “你说你用什么手段!你在饭菜里放泻药!”
  面对亓元的装傻充愣,陈向丞完全不吃这一套,怒喝道。
  “昨天的饭菜我们也吃了啊!当然,你肯定不相信咱们吃的是一样的。那,我老叔和你们吃的可是一样的,他怎么没事呢?”
  指了下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亓献,亓元说道。
  循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亓献只是躺在地上,没有像他一样一泻千里。
  “知道为什么吗?你在婶子的坟前这么胡闹,怕是婶子怪罪了吧。”
  亓元满脸惊恐的神情,声调故意放低,营造出一股诡异的氛围。
  “你,你别吓唬人,我才不信呢!”
  说出这话时,陈向丞就已经出卖了自己的内心,当他听到怪罪二字的时候,脑海中就已经浮想联翩了,再加上亓元的火上浇油,心中已是深信不疑,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可说话时已然微微颤抖。
  “信不信由你。”
  没有过多的话,亓元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摞纸,这不是普通的纸,而是陈家所有田地的地契。
  “没带纸吧?”
  亓元坏笑着问道。
  陈向丞忍不住想要骂娘,谁会想到跑来这里拉稀啊?!
  “给你,应急用吧。”
  看着亓元把一摞纸递给自己,陈向丞分外警觉,他可不相信前者会对自己这般好心。
  接过纸,仔细看了看,竟然发现另一面有字。
  尽管陈向丞从小便飞扬跋扈惯了,但小时候还有他的父亲管教,所以,他还是在逼迫之下去学堂学习过,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认字还不是问题。
  粗略的看看,陈向丞便知晓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纸,乃是地契。
  这东西就代表着田地的所有权,随即心中庆幸,幸亏自己聪明,不然的话,真用这东西擦屁股,自己绝对会追悔终生啊!
  只不过,如果不用这些东西擦的话,自己用什么东西呢?
  权衡了一下,陈向丞理智的选择了地契,毕竟,和财富比起来,拉屎不擦屁股又算什么。
  “事情都办完了,向丞舅舅,我们就先回去了。”
  话说完,亓元转身离开。
  刚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对着自己身后的下人们说道,
  “陈家人今天挖墓辛苦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犒劳一下啊!所有人,给陈家的兄弟们好好按摩按摩!”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啊~”
  亓家的众人刚才可是被陈家人打得很惨,早就窝了一肚子火。要不是刚才亓元带着大家把那些陪葬品扔进去解了解气,怕是,这些家伙早就忍不住冲上来对着陈家人拳打脚踢。
  面对来势汹汹的亓家人,近乎拉虚脱的陈家人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摧枯拉朽般的被打翻在地。
  哀嚎遍野,这一次,陈家的众人算是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远远地,丧事用品店铺的掌柜,带着自家的亲戚,把亓元订购的纸钱,纸马,纸糊的娇子等东西全部送了过来。
  “辛苦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掌柜,亓元露出了微笑。
  “亓大少爷,这是?”
  看着人仰马翻的陈家人,掌柜问道。
  “没事!没事!他们都是我婶子的娘家人,平日里婶子待他们不错,这不,太过于悲哀了,都哭晕了。”
  说起陈香伶的人品,那在尧水县是没的说,对于亓元说的这些掌柜的倒是没有丝毫疑虑。
  只不过,空气中弥漫的屎臭味倒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当然了,这些事情也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负责把东西送到了就行。
  随后,与亓元这位大客户热情的告别,便离去了。
  陈向丞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他已经无法动弹丝毫了,只能任凭自己的屎拉在裤裆里。
  “来啊!用这些东西围上他们!”
  待丧事用品的掌柜一行人走远,亓元大臂一挥,霸气的喝道。
  亓家人也不犹豫,唯自家少爷是从。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用这些纸糊的东西围成圆圈,把陈家人全部围在其中。
  听到周围还有动静,陈向丞不禁疑惑,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不走啊?
  “亓元,你要干什么?”
  用自己的双臂撑起上半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圈纸马,纸轿子什么的,当下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亓元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
  “拿火把来!”
  话音落下,只见,亓家的一个下人,拿着一根木棍,木棍应该是从这里找的,枝头报着蘸了油的布,狰狞的火苗肆虐在其上。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烧死你这个畜生!”
  说话间,亓元手中的树枝子越发接近面前的纸马。
  “慢着!”
  眼见亓元要点燃纸马,陈向丞顿时惊恐万分,那纸马要是点燃了,怕是会引起大火,自己周围可都是杂草啊!到时,想跑都跑不掉,何况自己现在还在拉稀。
  “你想干什么?你这是杀人你知道吗?杀人偿命懂不懂?”
  “我不想活了!”
  陈向丞顿时语塞,你不想活了,拉上我干什么?
  “我可是你的舅舅!”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不想活了!杀了你再让官府杀了我,省的我自杀了!”
  这尼玛不是刚才被我踹傻了吧?
  陈向丞的心中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才刚刚拿到地契啊,美好的生活即将开始,就这样被烧死了还行?
  “听我说,听我说,你还年轻,”
  “年轻也不想活了!”
  陈向丞真是无语了,这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了呢?平日里不是思维挺灵活的孩子吗?
  “别!别!你说,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冷静了冷静,陈向丞心中觉得亓元肯定是在吓唬自己,他绝对不会烧死自己的,他那么灵光的脑袋一定不会干出这种蠢事。他之所以这样,八成就是想威胁自己答应他什么条件。
  “发誓!”
  “好,我发誓。发什么呀?”
  听到这事情有缓,陈向丞也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不假思索的答应道,可问题是,要自己说什么呀?
  “就说,你和亓家的账今日一笔勾销,再也不找我们亓家的麻烦!”
  “好!好!我陈向丞发誓,再也不找亓家和亓元的麻烦,我们之前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
  “不行!发毒誓!”
  “好!好!我陈向丞要是再找亓家和亓元的麻烦,我就天打五雷轰!这次行了吧?”
  “不行!你说,要是你再找我们麻烦,就让婶子半夜里去你家,把你撕碎了做馅!”
  “亓元!”
  “我点了!”
  陈向丞当真是按捺不住内心中的愤怒,这亓元根本就是得寸进尺!可无奈,这家伙拿着树枝子作势要点燃纸马。
  他心中自然是觉得亓元不敢这么做,可怕就怕万一。
  万一这个愣头青,一个不小心点燃了呢?倒时候,可就说什么都晚了。
  想到这些,陈向丞咬了咬牙,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不论怎样,自己手中还有那么多田地呢,那些东西也够自己逍遥一辈子了。
  “好!我陈向丞要是再找亓家和亓元的麻烦,我就让我姐姐半夜里去我家,把我撕碎做馅!”
  陈向丞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
  闻言,亓元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了这些话,他就不怕今后陈向丞报复了。
  这家伙极其相信鬼怪之说,并且凡是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情,他都胆子小的和老鼠没啥区别。
  “好吧!向丞舅舅,我走了!”
  亓元笑呵呵的带着身后趾高气昂的亓家家丁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转过头,坏笑地望着陈向丞。
  后者不免心中咯噔一下。
  陈向丞是真的怕了亓元,万分担心这家伙停下来,别是又想干什么。
  “送你个礼物!”
  说完,亓元把树枝子扔向了陈向丞。
  “妈呀!”
  带着火苗的树枝子准确的落在了陈向丞的命根子那里,火苗顿时引燃了衣服。
  慌乱之下,陈向丞拼命用手去拍打火苗,试图扑灭火焰。
  “啊~~~
  情急之下,陈向丞没有把控好力度和方向,直接两下打在了自己的蛋蛋上,剧烈的疼痛引发了他撕心裂肺的吼叫。
  可再大声的吼叫,也解决不了他裤裆着火的问题。
  无奈之下,陈向丞灵机一动,自己刚刚拉出来的屎水分含量极高,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浑身上下榨出最后一丝力量,使得自己能够得以翻身,陈向丞把裤裆对准了自己粪便最浓郁的地方。
  “噗~”
  火焰,灭了。
  本章完。
  不对!
  我们好像还忘记了一个人。
  对,我们忘记了亓献。
  那这个家伙此时正在干什么呢?
  啊~~~
  舒服的躺在地上,亓献张着嘴,满脸的享受,同时,肚子却是在咕噜咕噜乱叫。
  内心中感叹道:
  躺着拉屎,也是一种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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