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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但根据这点，他现在能完全确定武馆和死者的死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这家奇怪的武馆，肯定不是表面上这样简单！
顾凡没有在这方面琢磨太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
“武功……我是来了解这东西的，系统的强化模块肯定是用于这方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必须搞清楚这武馆有没有教真正的武功！”
在网上了解那起失踪案的信息也好，过来这家武馆实地了解也好，顾凡做的这些，虽然有着对一掌拍死死者的凶手的好奇，但他却从来没想过要COS名侦探柯南调查这个案子。
之所以过来，他是为了自己，为了接触到所谓的“武功”，为了利用系统的强化模块使自己变强。
这个世界被系统定义为极度危险状态，顾凡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别的不说，系统还要一笔又一笔给自己钱花，要是莫名其妙出什么事，人死钱没花了这种悲剧顾凡是一点都不想体验的。
心下有了决定之后，顾凡开始思索怎么向柳羽烟问起关于武功的事。
略微一想后，他发现除了直接问上一句“你们这里可以学武功吗？”这种很傻的话之外，还真没有更好的方式了。
那就问吧。
顾凡刚准备开口时，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小卖部”。
“爸！”柳羽烟直接起身走了过去。
将自己本来要说出的那句话咽了回去，顾凡看向中年男人打量起来。
柳羽烟直接开口叫爹了，那么这男的肯定就是武馆馆主了。
不过……
为什么馆主看上去斯斯文文全无什么高手的风范啊？
练武的人不应该牛高马大满身肌肉吗？
为什么这男人看上去除了很帅之外，并不能从外在看出什么肌肉魁梧身姿之类的东西？
特别是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如果不是这馆主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十岁了，顾凡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霸道总裁文的男主呢……
“爸，这个小哥哥是过来咨询我们武馆课程的……”柳羽烟冲着自己父亲提了一下坐在这边椅子上的顾凡，随后踮起脚尖小声在父亲耳旁嘀咕了一句：“他好像对咱们武馆不是特别满意……嗯，应该是觉得咱们这儿现在太破了，我感觉有点不好搞定他，要不您给他露一手让他相信咱们这儿有真东西？”
男人没有说话，带着溺爱刮了一下柳羽烟的鼻子，随后笑着走向顾凡。
而几乎是在男人挪动脚步走向顾凡的同时，顾凡脑中突兀地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叮！侦测到实力远超于宿主的存在靠近！无法判断来者敌意！警告！请宿主保持谨慎！请宿主……”
突然出现的声音搞得顾凡有些措手不及。
但下一秒他的内心就激动了起来。
系统的这声提示，应该是因为无法判断敌意出于预警的目的发出的，但对于顾凡来说，系统提示的内容，完全是直接在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会武功！
这家武馆，果然不只是一家“小卖部”那么简单。
这时，男人已经走到顾凡对面那把椅子坐下，笑着对他开口道：“小伙子，你是来咨询课程的对吧？我是武术馆的馆主，也是老板，我女儿才过来帮忙没多久，可能有些业务上的东西她了解得并不够深，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顾凡心中仍然很激动，但他并没有将这份激动直接表现出来，将心中激动压制一些后，面若自然地开口道：“呃，馆主你好……对了，我之前就想问柳羽烟来着的，咱武馆不是叫刘氏武术馆吗？您是姓刘还是姓柳啊？”
男人点头，随后轻轻一笑：“我叫刘元，羽烟跟她妈妈姓，你叫我刘师傅就行了，小伙子，你是想了解哪方面的课程呢？”
“课程啊……我刚才听您女儿说了个大概，不过……”顾凡装作犹豫的样子摇了摇头：“我都不是很感兴趣。”
如顾凡所想一样，刘元见他这副样子之后，果然轻轻皱起了眉头。
刚才顾凡除了从柳羽烟所说那些话中得出武馆必然和失踪案有某种联系之外，也知晓了另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因为刘元拿钱给死者学员家属的原因，刘氏武术馆现在应该处于资金紧缺的状态，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家场馆划出一部分租给人家开健身房了。
情况不容乐观的武馆，对于招收新学员这件事肯定十分着急，这也是之前柳羽烟对顾凡态度格外热情的原因。
武馆现在很缺钱。
刘元轻皱眉头的动作只出现了一瞬，他仍旧保持之前那副面带微笑的样子说道：“规划的课程培训班可能比较死板一些，我们具体聊聊你的需求，小伙子你既然来了我们武馆，那肯定就是对武术非常有兴趣的了，你之前有练过相关的东西吗？”
顾凡摇了摇头。
“那你是想学哪一类的东西呢？日常的强身健体或者掌握简单自卫的东西，还是一些相关武术招式……”
刘元这一套介绍的话术还没说完的时候，顾凡直接出声打断了他。
“刘师傅，你说这些，我都没兴趣……”
“我想学真东西。”
刘元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我们教的所有东西，都是真东西，武馆里的每一位老师，那都是各个武术领域做的很出色的老师……”
顾凡摇着头：“我不是说的这个，我说实话吧……”
“我对武术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想学这些东西。我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
“我想学武功。”
刘元听到这里的时候，眉间已经酝酿出些许谨慎，他收回出现一瞬的谨慎，仍是笑着对顾凡开口道：“任何武术国术的东西，我们武馆在容州的名声，你都可以去尽管打听，所以如果你选择我们武馆，也是一定可以学到真东西学到武功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发现顾凡的表情并未因自己的说法有什么变化，刘元心里有些疑惑起来。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顾凡一改之前的犹豫或是无所谓的语气，十分郑重地说了一些话。
而这些话，直接让刘元的面部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僵硬。
在这十平米的门面内，温度都仿佛骤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