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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看了一眼武馆的内部，默默地叹着气。
大小跟小卖部一样，里边除了一张桌子和桌上的电脑之外，一片空荡荡啥也没有，怎么看这地方也实在是不像一家武馆。
起码和顾凡所猜想教授“武功”的地方是不沾边的。
“为了来这里还旷课了，什么是得不偿失啊，这就是嘛……”
顾凡微微晃了晃脑袋，正欲转身离去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好，有事吗？”
顾凡循声望去，看到声音主人时，本来没睡够觉的困乏瞬间挥之而去。
对于男人而言，提神的东西大概有红牛、香烟之类的东西，但最提神的，莫过于女人。
丑女能让男人眉间紧锁菊花一紧，而美女则能让男人……
咳咳，心旷神怡。
牛仔超短裤、纯白的T恤，刚好和这个女孩脸上的清纯精致相得益彰，露出额头梳着马尾辫的头发，能让人很直接地感受到女孩身上散发出的青春活力。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顾凡感觉同样的颜值，大概也只能是中学时代隔壁班的班花能够和对方一比。
嗯，应该是比不了的，毕竟那时候隔壁班的班花还没发育呢……
顾凡并不是死变态，目光仅仅在女孩身上停留一瞬，随后便开口道：“呃……我来这武馆看看来着，不过好像没有工作人员在。”
女孩本来自然的表情上突然增添了笑意，有些高兴地问道：“你是想来我们武馆报名的吗？”
……
武馆内唯一一张办公桌旁边，顾凡坐在椅子上一愣一愣地听着女孩对于武馆课程的介绍。
“这是我们的基础武术课程班，主要是在强身健体的基础上让学员掌握一些武术基本功，方便进一步学习进阶的一些课程，整个课程时长在三个月左右，学费是六千两百八……”
“这是综合防身术培训课程班，学费是两千五，学期为一个月，完成整个课程后，能学到关于基本自卫的很多东西，呃……这个比较适合女孩子报名。”
“这是我们的跆拳道课程，由我们专业的跆拳道老师教学，学费是……”
跆拳道都出来了……这不是传统武术的武馆吗？怎么还教棒子国的东西？
顾凡琢磨着气氛好像逐渐变得很怪，于是出声打断道：“等等美女……在你介绍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个问题？”
女孩愣了愣，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貌似过于激动地在介绍课程，干咳两声后对着顾凡点了点头。
“你给我介绍了这么一大堆东西……但貌似你还没跟我说你是谁吧？”顾凡一脸茫然地问道。
女孩听完有些傻眼，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声音也变得比之前小了很多：“呃……我叫柳羽烟，是武馆的工作人员。抱歉……刚才听你说你是来了解我们武馆的，我光顾着给你介绍课程了……”
“这样啊，不过……”顾凡顿了顿，疑惑地问道：“你介绍课程倒是没什么，毕竟我是客人，可为什么你刚才这么激动啊？这武馆生意不好很缺学员？”
“怎么可能不好？整个容州范围，我们刘氏武术馆可都是排得上号的，就因为我们这里的老师可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柳羽烟一口否定了顾凡的问题，不过顾凡却观察到对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想想也是……这样一家小卖部大小的武馆，生意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这姑娘看着也不像是瞎吹牛的那种人啊？为什么要说这武馆在整个容州排得上号这种话呢？
顾凡并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时候尴不尴尬，但他反正听都听得很尴尬。
“你说武馆在整个容州排得上号？”顾凡说完这话后，视线从柳羽烟身上移开，瞥了瞥武馆内部空无一物的萧条境况，随后重新看向柳羽烟说道：“是排倒数第几呢？”
被顾凡这么一说，柳羽烟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变得微微发烫起来。
她有些紧张地开口道：“你别光看咱们这里看着很小，实际上不是这样，而是事出有因的……”
事出有因？
想到自己来这家武馆的目的，顾凡示意柳羽烟继续讲下去。
“都是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我们武馆有一位学员突然失踪了，后来有关部门在南郊发现了这位学员的尸体……虽然这件事和我们武馆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爸……呃，就是我们馆主，为了代武馆安抚那位学员的家属，决定用一笔钱当作慰问金给他家人。”柳羽烟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有些微微变化：“所以……因为资金原因，为了维持武馆现在的正常运营，我们不得不把原先场馆的一部分出租出去，只剩下完整的训练区域，所以你现在看到的这里只是我们临时的门店，训练开展课程那些都不在这里的。”
说完这些话后，柳羽烟用手指了指上方天花板：“我们的场馆在楼上，不过现在只能在这里处理接收新学员之类办公方面的事情。”
柳羽烟的一席话让顾凡的心跳变快了许多。
对方主动说起了他想要了解的失踪案，但却矢口否认这事情和武馆并没有关系。
可如果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这姑娘的馆主父亲，会拿出一笔金额大到让武馆不得不将部分场地对外租借的钱去慰问死者家属呢？
虽然柳羽烟并没有说清楚这“小卖部”上边的场馆有多大，但刚才过来的时候，顾凡的确看到上边楼层是外边挂着“大壮健身会所”的崭新招牌的一整个大平层。
这样的场馆，租金肯定不便宜，为了给死者家属钱，武馆方面都不得不将一部分区域租给人家开健身房了，那么武馆给死者家属慰问金的金额肯定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如果死者是在武馆出的事，给死者家里拿点钱这算是合乎情理的事情，但死者是死在南郊的，有关部门明面的调查结论，也没有说死者死亡和武馆有任何关系。
那为什么武馆要给死者家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