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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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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里渡边,林中樵夫张思明背着晒干已个把月的干柴在渡口旁排队,啃着从家中带出了杂粮饼,一边打量着身边众人。
  他是这渡口来往常客,前几日陪着媳妇去了趟娘家,昨日才赶回自家山中小屋。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中的晾晒的干柴被去附近镇上卖了,顺道在买些米盐回家。
  张思明啃着饼,打量着周遭,感觉于网友有些不同,似乎人少了不少。
  明明是大晴天,没道理就这些个人排队。
  他转过头,自己身后一个半边脸用黑布遮住的男人,身子不高,体型也不壮实,出口问道:“老哥,麻烦跟你打听一下,前几日我出门在外,今日回来怎么这渡口人少了这么多?”
  张思明出门也赶得这趟渡船,排队的人排了长长一条。
  那遮面男子轻轻说了声不知道,仿佛做错了事般将头低下。
  张思明在其低头之时,顺着那男子面口的黑布缝隙望去,瞧见了一片还未愈合的伤疤,隐在暗处泛着点点红光,手中的杂粮饼当即吓落在地。
  那遮面男子正低着头,瞧见一块饼落在自己脚前,便伏下身子拾起,用袖口擦了擦递给了他面前一脸害怕的背柴男人。
  “你东西掉了。”那遮面男人出口说道,瞧见此景,赶忙紧了紧脸上黑布,生怕别人瞧见。
  张思明这才发下眼前的遮面男子的另外半张脸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又安下心,双手接过自己掉落的饼,道:“多谢小兄弟。”
  两人这边话音刚落,张思明前边的一位妇人出口叫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知道?”
  张思明忙出口到:“出了啥事儿啊,姐!前几日我去丈母娘家,昨儿个才回来。”
  那妇人体型有些微胖,头上卷着布袋,双手叉腰道:“那算你命大。”言语间眉目上扬,竟有几分得意神色,“我看你也面熟,你是不是寻常时日也赶这第一趟的渡船?”
  张思明赶忙点点头,说道:“是啊大姐,我也感觉少了好多熟面孔。”
  裹头大姐道:“你可不知道,前几日一大早,渡船载着第一波人走到江心停住,片刻之后逆流而上,害得我哪日没赶上,白白亏了一笔生意。”
  张思明继续问道:“如此说来那船上的人呢?”
  “死了。”裹头大姐声音微颤说道,“整整一日,那唯一的渡船消失了整整一日,而在下游发现浮尸散落江面。”
  “是那日第一波上船的人吗?”张思明有些害怕,他可是从小到没见过死人。
  裹头大姐见其面带惧色,笑道:“瞧你那个孬样。”
  张思明挺了挺腰,想辩驳一番却不知从何说起,自己确实是怕,伪装不来的。他只好说道:“再然后呢?”
  “不得不说宋城主还是本事大,不消一日便昭告说这乃是一群匪人所干,抓人砍头一气呵成,就连渡船也给找了回来,上船的第一波人也贴了告示,家人可以以此去官衙领取抚恤。”裹头大姐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些人。”
  张思明闻言有些后怕,庆幸自己出门在外,算是躲过一难,改日还要去庙上拜拜。
  “当真是一个没留吗?”
  裹头大姐答道:“不知道,那些熟面孔我见告示上有了个七七八八,不过那日有些生面孔却不在那告示上。”
  张思明接了句话:“生面孔?”
  裹头大姐说道:“别的不知道,就那天一辆马车上的车夫,一个俊俏少年,一个和尚,还有一个穿黑袍的男人,告示上我一个没瞧见。”
  “怕不是这些人就是匪人吧!”张思明恍然大悟道,“和尚功夫高啊,杀气人来一拳一个。”
  这边话音刚落,张思明心中念叨:“这庙也不用去拜了,和尚都杀人了,拜了也白拜,省点香火钱也是极好的。”
  裹头大姐正欲转过身子,那黑袍遮面的少年出口问道:“这位姐姐,敢问官府的告示贴在哪里吗?我有位朋友这几日也没了消息,我怕他......”
  这一声姐姐听起来是极为顺耳,裹头大姐顿时觉得每个人都应道喊自己一声姐姐,当即白了一眼眼前的背柴男人,惹得他一阵恶寒。
  “那驿馆瞧到了吗?那马厩旁有块板子,那上边就贴着告示,这几日过去有些模糊了,你要去还是还需赶紧去看看,你这排队的位子姐姐给你占着呢!”
  裹头大姐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外在美与内在美兼具,自家老公能娶到自己这种贤良淑真是走了狗屎运,不对,是桃花运。
  遮面少年道了声谢,迈着步子小跑过去。
  真如那位大姐所言,临近江边,水气湿重,告示已有些瞧不太清,看了几眼后,便走回了队伍。
  张思明凑过身子问道:“老弟,可找着你朋友吗?”
  “没有。”这面少年回答的很干脆。
  “那就好,没瞧见就说明人没事,小兄弟还请放心。”
  民心善良不过如此,遇难能宽慰他人,宽心为善。
  遮面少年点点头,算是心领了。
  渡船靠岸,裹头大姐招呼着张思明和这面少年上了船,一边说着自家母鸡一窝生了十个蛋的传奇故事。
  长水江心,遮面少年冷眼瞧着江心浓雾,裹头大姐在一旁说道:“云里渡出名在哪儿?就出名在这江心迷雾,如在仙境一般。”
  张思明点头附和,这面少年却一脸冷漠。
  “多俊俏一张脸,可惜了。”张思明瞧着立在一旁的少年,他瞧见了那半遮之下的恐怖面容,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这一趟渡船如往日一样,没一会便抵对岸,众人纷纷下船,这面少年也别了刚刚认识的两位路人,转头朝北而去。
  离了官道大概走了十里地,遮面少年停在了一个院子面前,摇了摇门口铃铛。
  “叮铃铃。”
  “你回来了?”一位蓄着白须的长者走出屋外,面容慈祥,开口问道。
  “恩。”
  “这次你算是确定了吗?”
  “确定了。”
  长者将院门的篱笆木屋打开,遮面少年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屋内坐了一个提剑青年,见长者带着一位少年入门,当即站起身自朗声道:“在下武遇春,见过兄台。”
  黑袍少年也不拘谨:“,见过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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