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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秦刀汉剑 / 第一百零四章 佛手录阴阳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佛手录阴阳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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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守自盗?可那秦皇陵里面机关重重,他家仙人莫非是铜头铁臂,金刚不坏之身,能破的了秦皇陵里的机关,取得天书?”
  
      马神医摇摇头:“这…我就不晓得了。”说完,一仰头,喝光了杯中的浊酒。
  
      陈老道老鼠眼转了好几圈,压低了声音说道:“兄弟,你说这天书是秦皇梦遇仙人,讨要长生不老药,仙人点化而成,那此书里,可有那长生不老的秘方?”
  
      “嗯…”马神医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不瞒兄弟,还真有,这《佛手录》分阴阳二卷,长生不老的偏方就在阴卷里!”
  
      陈老道来了精神:“这么说,那老头家里的残卷就是阴卷?”
  
      马神医摇摇头:“唉,非也,他们家的那本只是佛手录里的阳卷,阴卷至今未曾出现过,至少大小野史正史都未曾有过阴卷的记载,有传言道,阴卷乃幽冥之物,非凡人所能驾驭,不现世则以,现世,则天下大乱!”
  
      陈老道眼神里刚刚的神采火焰熄了下去,不过仍然心有不甘问道:“阴卷都有这逆天的神方,阳卷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啊。”
  
      马神医搓搓手,惺惺作态,道:“哎,是的,都说良驹配英雄,宝玉配佳人,这上古神册佛手录怎么说也该有个正确的主人,被一耕田务农大字不识一丁的乡野匹夫所有,真是暴殄天物!悲哀,悲哀啊!”
  
      陈老道当即附和道:“能执此宝物,纵观天下,唯有贫道与马君!”
  
      一席话吓得马神医手一抖,杯中酒水洒了一半。
  
      “陈兄说太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在做青天白日梦?”
  
      陈老道微微一笑:“马兄,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呵呵,你又有啥高见?”
  
      陈老道打了个响指:“山人自有妙计!”
  
      又过了几日,长安和富贵仍处于昏睡中,但烧已经全部退尽,就是不醒,抱起俩娃一看,只能看见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可任长安爹和娘怎么拍他,就是瞧不见俩孩子睁眼。
  
      但长安娘每次端起了粥碗送到长安嘴边,长安还是知道张开嘴喝下碗里的粥,这就奇怪了。
  
      自从马神医带着陈老道去长安家唱了一出戏,村里人开始不待见长安一家,视若洪水猛兽,带着孤立的意思,全村人开始排挤长安一家。
  
      每一天早上,长安爹都能发现家里院子里被扔满了烂菜叶根,臭鸡蛋。
  
      俩老夫妻也不骂街,一声不吭,默默收拾着,偶尔有几个村里嚼舌根的妇女带着鄙夷的白眼路过门口,也会吐两口唾沫。
  
      长安爹也不生气,尴尬的笑笑,点点头。
  
      日上竿头,马神医领着陈老道又来了。
  
      进了院门,长安娘一看这俩人,有些不悦,转身进了屋,长安爹老实,还是打了个招呼:“马大夫有事吗?”
  
      “来看看长安和那孩子。”
  
      长安爹将马神医领进了屋,马大夫摸了摸长安额头:“挺凉的啊,烧应该退了。”
  
      “那这俩娃咋还不醒?”
  
      马神医摇摇头,后面的陈老道接过了话茬:“黄泉路上不倒翁,左手牵娃右提灯。牛头马面来相迎,半是君来半是臣。”
  
      旁边补衣服的长安娘没好气地怼了陈老道一句:“说人话。”
  
      陈老道干咳了几声,开口说道:“这俩娃娃原是冥界大将,现在村子里有妖孽作祟,让那小鬼勾了魂魄,现在俩娃娃已经快到鬼门关了,等进了鬼门关,进了黄泉,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无回天之力。”
  
      长安爹怔住了,问道:“那怎么办?就没啥办法了?”
  
      “有是有,就是比较棘手。”
  
      长安爹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家已经没多少值钱的东西,钱也没多少。”
  
      陈老道笑了几声,说道:“老哥想多了,贫道好歹也是道教中人,又不是贪财之辈,刚才的意思可不是索要钱物。”
  
      停了一会儿,陈老道继续说道:“只不过需要贫道略施小法,孤身深入冥府,在俩娃娃还没进关之前,将其带回。”
  
      马神医补充道:“招魂?”
  
      “没错。”
  
      怎无奈病急乱投医,眼下又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长安爹问道:“敢问道长,如何招魂?”
  
      “四方八仙桌一张,一只两斤半的公鸡,两碗无根水,三根银针,四两狗血即可。”
  
      长安娘叹了口气:“鸡鸭鹅都死绝了,哪还有什么鸡,到哪给你寻去?”
  
      陈老道点点头:“这招魂就跟马兄治病开药一样,需要一味药引,若无公鸡做魂引子,父母生魂也行,就不知二老意下如何,是否愿意为俩娃娃做一回药引?”
  
      救人心切,俩夫妻也顾不了那么多,只好再信马神医和陈老道一回。
  
      陈老道从包里拿出道服、桃木剑、招魂铃,排出三根银针,随后让长安爹和娘沐浴更衣,在太上老君前焚香祷告一番。
  
      接着将长安和富贵也擦拭一遍,换上素衣。
  
      马神医在旁边打着下手,陈老道手里拿着银针,看了看长安爹又看看长安娘,面露难色。
  
      “道长还有啥疑虑?但说无妨。”长安爹猜出了他的心思。
  
      陈老道又一次欲言又止,马神医在旁边劝道:“哎呀,老兄,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有啥避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也是行善积德,有啥好忌讳的。”
  
      “那贫道就直言不讳了,此次二老做药引,需二老褪去上衣。”
  
      一听这话,长安娘就涨红了脸,坐不住了:“啥?你说啥?这咋行,你让我一个妇道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接着长安娘有些生气地骂道:“这不耍流氓?我都一糟老婆子,你们也不放过。”
  
      马神医回道:“长安娘你咋说话呢?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陈道长也是想救你家俩娃,你现在看看全村还有多少人愿意踏进你家门。”
  
      长安娘也不客气:“那还不是你害的。”
  
      “都给我闭嘴!”长安爹一拍桌子,唬住了所有的人,陈老道、马神医连同长安娘都被吓了一跳。
  
      “吵了吧火的嚷啥?你还知道你妇道人家,看看你刚刚那样,跟那些骂街的泼妇又有什么区别?娃娃都这样,还在乎啥老脸,道长让脱,那就脱!”
  
      陈老道又抽出一长布条,说:“二位也莫有多顾虑,佛道不分家,贫道早已做到四大皆空,你若再不放心,我可用这布条将眼睛遮住。”
  
      说完将布条系在了眼睛上。
  
      长安爹和长安娘端坐在床上,赤裸上身,长安爹闭着眼,长安娘两手护胸,警惕地注意着陈老道和马神医的一举一动。
  
      陈老道将手中的银针对准长安爹娘头顶的百会穴、两肩处的乘风穴用劲插入。随后拿出两张黄符烧成灰烬,放入两碗清水里,递给了长安爹和长安娘:“二位,此符水可以去掉二位身上的生魂气,喝下去,如此可不必被巡逻的阴差发觉。”
  
      长安爹接过了符水一饮而尽,长安娘却迟迟不肯接过。
  
      陈老道和马神医看出了缘由,将符水放到了长安娘门口,两人皆转过身去,背对长安爹娘。
  
      长安娘这才松开护胸的手,端起碗,将符水喝了下去,随后又恢复了之前护胸的动作。
  
      半柱香过后,长安爹和长安娘便浑身无力,好似被谁抽干了力气,向后倒在来了床上。
  
      马神医轻轻推推陈老道,小声嘀咕:“倒了,倒了。”
  
      陈老道听完一把扯过头上遮眼的布条,扔到地上,恶相全露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妈的,类似老子了,俩老东西还挺不好对付。”
  
      随后看见了床上的长安娘,陈老道和马神医相视一笑。
  
      入夜,长安后院里,两个身影忙碌着。一个人正弯腰奋力挥着长安家的铲子挖坑,另一个则拖着一个人在地上滑行着。
  
      这俩人,挖坑的是陈老道,拖人在地上走的是马神医,都累的气喘吁吁,苦不堪言。
  
      陈老道对马神医说:“马兄,你那啥麻药,这药性咋这么大,这都喝下去有一天了,俩老东西还没醒?”
  
      “开玩笑,这可是我穷尽毕生所学配的迷魂散,一剂下去不昏睡三四天能醒?兄台可不要小瞧了我,我祖上那还真是杏林世家!嘿嘿,这点雕虫小技难不倒我。”
  
      陈老道停下了挖土的干活:“既然得睡个三四天,马兄,我们现在却要活埋他们二人,会不会有些不妥?”
  
      马神医压低声音:“陈兄开玩笑吧,不把这二人除掉,拿到了佛手录也如鲠在喉,倒不如杀了干净,再者,要让长老头知道我俩糟蹋了他媳妇,醒来还不得跟我们拼命?”
  
      陈老道点点头:“有道理,既然要让佛手录易主那就要易的干净些。”
  
      等俩人扛着铁锹,一身尘土回了屋,有些疲倦,此时月朗星稀,深夜的下山村寂静如死水。
  
      “哎,累死个老子了,我去厨房瞅瞅,有没有啥吃的。”说完马神医转悠到了厨房,一会儿就端着几碟小菜,顺手拿起了一瓶老黄酒回来了。
  
      俩人边吃边聊。
  
      陈老道说:“马兄,这俩崽子咋办?”
  
      马神医眼皮都没抬一下:“咋办,一块做了,让他们全家在地底下团聚。”
  
      “马兄,咱这么做,这全村人会不会发现?”
  
      “发现?呵呵,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他家有瘟疫有妖气,谁敢靠近?我跟你说,现在全村巴不得他们全家归西呢,咱们是为民除害!”
  
      马神医恶向胆边生,说红了眼:“回头做干净些,一把火烧个彻底!”
  
      “那还等啥?”陈老道说着抽出了怀里的匕首。
  
      “哎,等会。”马神医用筷子止住了陈老道掏出的匕首,看了看长安和富贵,说道:“这俩熊玩意儿一时半会也醒不了,犯不着现在动手,咱先把那《佛手录》拿到手再说。”
  
      俩人密谋间,屋外已经有人悄悄靠了上来,马神医和陈老道浑然不知,在酒精的作用下俩人兴奋到了极点。
  
      “那咱就大干一番,将这户人家里里外外翻个底儿朝天!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佛手录》。”
  
      “呵呵,何须如此复杂,我已经探得佛手录的藏身之处!”
  
      陈老道一听,眼睛瞪得溜圆:“马兄你是如何知道的?”
  
      马神医嘿嘿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接着马神医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小饭桌,带着陈老道来到里屋的炕上,轻车熟路一把掀过炕上的被子,带锁的门板一览无遗。
  
      陈老道折返回去拿起了铁锹,轻轻一抡,暴力破解,粗暴解锁后,俩人迫不及待钻进了长安家的地洞,直奔地洞前的墓室。
  
      到了七星连棺的蒙古包圆形墓室,先前长安爹点燃的人鱼膏长明灯还未熄灭,蚕豆大小的烛火,因为有生人进入,摇曳了两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陈老道吃惊得环望四周:“这…这?”
  
      马神医毕竟是普通人,对棺材有种天生的恐惧感,更不要提这幽闭的空间下一下子出现了七口石棺,小腿肚子都吓得直抽筋。
  
      陈老道拍了拍膝盖处的灰,说:“马兄,看不出这一小农人家还暗藏玄机,这间秘密的墓室修的也别有洞天,看这青砖黑砖的成色应该有些年代了。”
  
      “我那夜瞧见长安老头下了地道,我寻思着,也就应该是个菜窑子,想不到啊,可这么大地儿,《佛手录》会在哪呢?”
  
      马神医说着就弯腰一顿找,可能嫌光线按,就想拔了墙壁上的长明灯当手电筒。
  
      陈老道一看,大惊,连声喝道:“住手!住手!”,可为时已晚,马神医的手已经碰到了长明灯,只碰了一下,马神医便如同碰了千万伏高压线,整个人被弹了回来,跌坐在地上。
  
      陈老道暗叫不好,连忙上前查看,马神医的右手瞬间变成了乌青色,并大有蔓延之势。
  
      陈老道连忙抽出身后的马刀,白光一闪,马神医乌青成黑的左手便被砍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下,马神医惨叫了一声,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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