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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秦刀汉剑 / 第一百零三章 后世守护秦皇陵

第一百零三章 后世守护秦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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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神医介绍道:“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容我说两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咱村百来户人,家畜一夜暴毙,我刚开始也以为是这俩娃娃染了瘟疫,带给了村子。”
  
      顿了顿,马神医看了看身后的道士:“是我看走了眼,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瘟疫,而是邪祟在作怪!”
  
      一席话说得众人哗然,纷纷后退了几步。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搬山道人陈仙翁!”马神医手朝陈仙翁挥了挥。
  
      只见那陈仙翁朝大家伙微微一鞠躬:“贫道这厢有礼了,老道姓陈,师承茅山道教,路过贵村,多有打扰,还请各位海涵,多多指教!”
  
      “另外,贫道初来乍到,略带薄礼,乡亲们笑纳吧。”说完,陈老道一把扯下长木棍上的白布,上下抖了三抖,说也奇怪,那白布如充气般鼓囊成球状,一小会儿功夫已有脸盆大小。
  
      陈老道将包袱放在了地上,一摊开,众人眼睛直冒金光,敞开的包袱里白花花的都是碎银。
  
      虽说已经是建国后,但这银子可也是货真价实的硬通货!
  
      村民们望着陈老道,嘴都张着,隐隐约约有些哈喇子到了嘴角,陈老道手摆摆:“都愣着干嘛?乡亲们不要客气,随便拿,贫道的一点小心意。”
  
      有人小声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
  
      村民们扔了手上的农具一拥而上,撕扯着、推搡着抢夺地上的碎银子。拿到了银子的村民脸上基本都挂了彩,衣服也在混战中被扯成了碎布条,头发凌乱,不过每个人都在笑,有钱了,谁不开心。
  
      只有长安爹和长安娘退到了一边,俩人互相望望,搞不懂马神医和这突然出现的道士唱的是哪一出戏。
  
      陈老道抬高了些声音:“乡亲们,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贫道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给乡亲们献殷勤,除了刚刚的见面礼,这后面还有份大礼给乡亲们备着,不过,得求乡亲们帮贫道干点事情。”
  
      有钱能使鬼推磨,别说是这村里有血有肉的活人了,这刚见面就给银子,后面这大礼指不定是多大呢?
  
      贪婪是人之本性,一听后面说不定还有银子挣,村民们立马来了兴趣,围了上来,小声问道:“大仙,您客气啥,有事您说话,俺们乡下人要钱没有,有的就是一身的力气和这一肚子热心肠,呵呵。”
  
      其他人连连附和:“对对对,大仙,我们都听你的,你说,要俺们弄啥?”
  
      “好!难得乡里乡亲给贫道这个面子,那就有劳诸位,跟贫道一起捉妖!”
  
      “捉妖?!”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没错,这俩娃娃如此昏迷不醒,倒不是马大夫所说瘟疫那般,而是邪祟作妖。”陈老道斜着眼环视了一圈周围。
  
      闭着眼睛念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睁开眼的刹那,苍朗朗拔出背后的桃木宝剑,在空中一顿劈刺挑砍!
  
      陈老道大喊:“孽畜,哪里逃!”说完,扔了桃木剑,腾出一只手作抓物状,陈老道扎起了马步,龇牙咧嘴,两只手似乎握着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半空中一拉一扯,来回拉锯战。
  
      “妖孽,想溜?没门儿!”陈老道擦擦额头上的汗,竖起一掌,重重地朝他刚刚抓的地方拍去,这一掌带着掌风,一掌下去,陈老道往后一个踉跄,没站稳坐在了屁股上。
  
      “唉!都怪贫道道行不深,还是让这孽畜给逃了!”陈老道捶胸顿足,犹如破了万贯家财般懊恼。
  
      随后,陈老道摊开双手给众人看:“不过,乡亲们也不必过多担心,这妖孽挨了我一掌,非死也重伤,一时半会兴不起多大风浪。”
  
      那陈老道的手上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尤其虎口处血色尤为深乃至暗红,正一滴一滴朝地上滴漏着,血珠子坠成了点点血花。
  
      人群再一次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呼声。
  
      “敢问大仙,这…这妖怪是哪路妖?”
  
      “是啊,怎么…怎么会跑到长老头家来了?”村民们七嘴八舌一阵议论,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份八卦的好奇心。
  
      陈老道也不着急说,故意卖起了关子,看了马神医一眼:“这个嘛!就得问这家的家主了。”
  
      “长老头?!”众人不解,长安的爹也听得眉头直皱,问道:“道长师傅,这…与我何干?”
  
      “因为这妖怪就是冲着你们家而来。”
  
      马神医在旁边接了一句:“长大爷,我看那,八成是你家那宝贝把这妖怪给吸引了过来,那玩意儿,不祥之物,您老人家咋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长安爹急了:“马神医,咱就一普通耕田务农的老百姓,世世代代都穷了十八代了,哪来的什么宝贝。”
  
      老陈道眯起了眼,伸出手一阵掐算,叹了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家主不愿献出家宝,贫道也不能强加干涉不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贫道也是名门正派中人,强人所难,不可不可,诸位还是请回吧。”
  
      “长老头儿,你也太不厚道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藏着掖着,你是巴不得我们全村人都被妖怪给杀光吗?”一个大妈激动的唾沫星子乱发,好像下一秒就会有妖怪冲进来吃了她。
  
      “就是就是,这长安爹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咋也这么小气呢,自私!”
  
      “还乡里乡亲呢,狗屁!关键时候看吧,要多鬼有多鬼,唉,平时咋就没看出这人是这样的呢,走眼了走眼了!”
  
      “还远亲不如近邻呢,摊上这样的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人群里骂声一片,长安爹两手一盘,蹲在地上不吭声,任凭左邻右舍的责难,长安妈脸也憋得通红,除了摇头就是抹眼泪。
  
      这时,陈老道俯身在长安爹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长安爹脸色大变,由红变成了土灰色,整个人也蔫了,头埋在腿间不再吭声。
  
      陈老道打起了圆场:“行了,诸位莫急,也给家主点时间,让他考虑一下,捉妖也非一时半会的功夫,不差这一天半夜。”
  
      入夜,长安和富贵还没醒来,但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常人的温度。
  
      长安爹坐在床头看着俩娃,闷头抽起了水烟,烟雾缭绕中,长安妈忙碌着给长安和富贵擦拭着身子,长安妈叹道:“老头子,那本残缺不全的黄皮旧书就那么好?连那看病的马大夫都想咧。”
  
      长安爹将烟袋子在床头敲了敲:“你个妇道人家,懂啥?”说完,长安爹收起了烟杆,走到床的另一边,轻轻拽走垫在床上的棉花褥。
  
      下面木板露了出来,原来长安家的床板是几块木板拼接而成,其中一块木板上镂空,旁边还雕刻着一些日月花草的图案,更引人注目的是木板还被一块银白色小锁锁着。
  
      长安爹头也没抬喊道:“他娘,把钥匙拿来。”
  
      长安娘应声从自家灶台底下翻出了一个钥匙送了过来,长安爹想了想,最终还是将钥匙插进了银锁,开了那个木板,原是一个密道。
  
      就在长安爹忙活着这一切,殊不知,窗外一双眼睛正盯着房内的一举一动,见长安爹进了地洞,窗外人邪魅一笑,嘴角微微上扬。
  
      长安爹进了地洞,让长安娘从洞口递过来一盏烛灯。
  
      “老头子,要我陪你下去么?”
  
      “不用,你看好俩孩子。”
  
      长安爹小心翼翼端着烛灯,弓着身子摸着地道往前走,数十步过后,又出现了一个小木门,同样门上悬着一把金锁。
  
      长安爹手摩挲着门上的金锁,一用力,金锁弹开了,长安爹推开了木门,走了进去。
  
      没想到这木门后别有洞天,豁然开朗,竟是一天圆地方的圆形穹顶墓室,墓室正中摆着一口金黄色大棺材。
  
      棺材不是普通的棺材,是石棺。外面一层厚厚的琥珀形成了石棺的棺椁,除了这口棺材,在它周围还有六口小棺材,被铁链锁着,一根根铁链连接着大石棺材和六口小棺材。
  
      这叫七星连棺。
  
      石棺周围雕刻着盘龙,小棺材身上也雕琢着不同的奇异图案。石棺前头有一木伏案,上面香炉一盏,红烛两支,香炉的造型是俩狮子,一公一母,公的戏球,母的舔犊。
  
      而这几口棺材下面青砖黑瓦砌成了太极八卦的图案。
  
      长安爹用烛灯点亮了墓室内的鱼膏长明灯,之后又燃起了一枝香,这上香也是有规矩,自古以来,单箱敬亡魂,三支求鬼神,最忌五根香,三长两短乃不详。
  
      长安爹恭恭敬敬将香插进了香炉,三叩九拜,嘴里念叨了几句,随后爬起来,拂去身上的尘土,在墓室周围挑了几块砖,将其按入墓室的墙壁内,确保无误后走到一口棺材前,只一掌,棺材盖就被推开了。
  
      “老伙计,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长安爹将手伸进了棺材内,半晌,摸出一本残卷,昏暗的烛火光线下,隐约可见残卷年代已久,封面残缺不全,泛黄带着青,长安爹小心翼翼擦拭着这本残卷,摸了摸上面的三个古文字:佛手录。
  
      佛手录,乃长安家先人所创,分上下阴阳二卷,每卷两册。
  
      长安爹手上这一卷乃阳卷,分上下二册,上册只抬皇亲国戚、名门贵胄,下册专抬黎民百姓、三教九流中人。等流传到长安爹这一辈仅剩下《佛手录》的下册。
  
      长安一家祖祖辈辈除了耕田种地务农为生,还有一偏门手艺,抬棺。
  
      抬棺可不如常人所想的那样简单,规矩繁多,禁忌也不少,五行八卦到阴阳风水都有涉及。稍有不慎,触犯了禁忌,轻则小灾小难,严重了甚至能影响一个人家的运势。
  
      摸了一会儿手中的佛手录,思前想后斗争一番,长安爹又将残卷放进了棺材内,盖上了棺材盖。
  
      入夜,夜凉如水,村口的另一边,马神医家亮着灯,神医正和陈老道推杯换盏,喝得有七八分醉。
  
      “哎,你说那老头儿家的宝贝真…真有有这么神奇?”陈老道问马神医。
  
      马神医擦擦嘴说道:“兄弟,千真万确!那老头有一本从祖上流传下来的《佛手录》,此书堪称洛书再世,除了阴阳五行、风水八卦,就连一些民间传的邪乎的神仙药偏方都有详细的记载。”
  
      陈老道听得眼睛发亮:“兄台又是如何知晓?方才在那老头家,他可是连连否认,头摇的厉害呀。”
  
      “嗐,那种旷世奇宝岂是能随便拿出来的,招眼,长老头这家的宝贝我太爷爷有幸见过一眼,这个我后面跟你细说,但就我爷爷话说,太爷爷翻看了几页,回来后茶饭不思,跟着了魔一样。”
  
      陈老道不插嘴,待马神医继续说。
  
      马神医砸吧了一口酒,啃了一口肉,油嘴一抹继续说道:“太爷爷从那次回来后,日夜不眠,睁着眼,满嘴胡话,没几天就归了西天,临走前还念叨着那本宝书呢。”
  
      “这么邪乎,又不是天书,至于么?兄弟,我读书少,你莫要骗我。”
  
      “你说对喽,还真他娘就是天书!你可知此书从何而来?”马神医眼神愈发犀利。
  
      陈老道吊起了三白眼:“兄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才不是说了是那长老头祖上传下来的?”
  
      马神医摆摆手:“非也非也,这宝贝乃秦皇梦中遇仙翁,讨要长生不老药之时,仙翁所授,秦皇醒后,凭借自己的记忆,将仙翁梦中的内容记录在册。”
  
      “呵呵。”陈老道一脸的不相信:“马兄,这才几杯黄汤下肚,竟也说起了胡话。真有这天书,怎么会落入一小农手里,看那老头家徒四壁,还有俩娃娃,不是富贵人家,想必祖上也没有辉煌腾达过,会拿到秦皇的亲手撰写的天书?”
  
      “嚯,兄弟可不要以貌取人,你可知那长老头祖上是干啥的?”
  
      “干啥?”陈老道举起的酒杯悬在了半空中停了一会,又放了下来。
  
      “守陵人。”
  
      陈老道想了一会,带着点揣测,问道:“难道说?兄弟的意思是,那老头家祖上是守陵,这天书又是秦皇所书,莫非他家守的是?”
  
      “没错,就是秦皇陵。”马神医声音不高,但掷地有声,字字直叩陈老道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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