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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讨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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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禁城,大宛帝都,万城之城。常住居民过八百万户,国库存金通约三亿八千万,全大宛最富庶的宁国商会每年净赚约六千万金通,普通诸侯国每年的出产仅不到三千万,而商会和各国连同北蛮二国和南蛮百越每年进贡约七千万金通,粮仓里囤积七亿石粮食,足够养活全大宛三千二百万人吃饱饭六年之久。而天禁城中居住的都是最早追随徐千乾的族人和开国功臣们的后代,他们凭借着世族姓氏和祖宗的威名在天禁城中过着无比滋润无比奢靡的生活,仿佛天下的乱火烧不到这里,好像乱世的乌云不会压过头顶,安逸的在天禁城里享福。却不知道真正的乱世之火就是在天禁城的边上愈烧愈烈的。
  凌雁街是天禁最繁华的商业街道,随处可见的来自北方蛮族和南海日宾国的商人在街上买他们当地的特产,也不乏有来自南方百越部落的小首领带着俘虏来到凌雁街当奴隶卖给那些达官贵人们,来自南方部落的奴隶既精明又能干,很多帝都商人的产业里都有几十个南蛮人做伙计,商贩们管南方部落的奴隶叫做南骝子。
  在帝都这里,南骝子就是商贩的面子,南骝子越多说明这行商的产业有多大,但南骝子多起来了也不好,因为这些南蛮子太精了,人一多就想着怎么闹事怎么逃,往往一闹就是个不小的动静,曾经有次还闹到大宛皇帝那边,本来只是商贩们自己找打手来抓人,后来成了帝都派禁军处理,往往是遇着就杀从来不留。
  南骝子害怕,商贩更害怕,可南骝子再怕也要逃,但死一个南骝子那商贩可能就少一分利润,那这些行商的当然是不会同意的,限制不了帝都,就只能压着南骝子们给他们惩罚,限制他们。但人就是有个劣根,你越是压着他,他就越想要反。
  马蹄声由远及近狂乱的踏在凌雁街的街道上吓的行人们闪躲避让,人们怕的不是马,而是马上的人。马上的人他们自然不认识,但那金纹黑袍的官服和那青玉乌纱帽让他们知道来的人的身份。那人也不看,一挥马鞭疾驰在街道上激起三尺高的灰尘。一路狂奔的青马刹住蹄子停在辅国将军府前,黑袍的人下马,早有五尺小童恭敬的打开府门。
  “家主,有客到。”开门的小童低着头说到。
  “何时到的?”黑袍男子整了整衣冠看着小童低声问。
  “家主您刚到皇宫时。”
  “嗯,把马牵去马厩。跑了一天,它也累了。”黑袍男子抚摸着青马的脖子,青色的皮毛却有雪一般的鬃毛,马的肩极宽,腿上的肌肉赛石头一般,刚跑完身上的血管还一缩一张的跳动着。
  小童牵着马向后院走去,黑袍男子径直走向大厅。大厅的门半掩着,隐隐的看见一个白色背影盘腿坐在桌前。
  “家主......”一名仆人上前一步正想说客人在里面等他,黑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仆人顿了顿点点头下去了。
  “吱呀......”男子推开门只见那白袍客人正看着手中的《万国兵法》。
  “如何?张灏是不是没有答应你过来?”那白衣客人看着手里的书问他:“那老皇帝是不是也没回应你立储之事?潘烈,恐怕你的小伎俩都行不通了吧?”
  “张灏不来在我预料之内,不过皇帝立储恐怕还真有些可能。”潘烈转身与来客对面而坐,摘去头顶帽子说:“皇帝现在极其害怕哪一天乱会乱到帝都,我和他说的那些他不得不要好好思索一番,不过现在我们要担心不是这些,是把注意力放在梁公和洪王刘安易身上,这两个人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不潘烈,你错了。”白衣客人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潘烈。
  “错了?”
  “对,错了。梁公和洪王固然是威胁,但最有威胁的却不是他们。你想想,洪王是皇上的胞弟,皇上虽说年过花甲但体无大病,何况还有五个王子,洪王再有野心也不过五十多岁的半入土的老人。最大的威胁可是大王子,他可是唯一能撼动五王子在帝都地位的人,别忘了,大王子的背后可是有昌国的人在后面经营在。我们叶国想要在六国中脱颖而出摆脱梁昌的控制可就指着五王子这张牌了。所以我们最大的威胁是昌公和大王子啊。”
  “嗯......可是子虞,大王子骄奢淫逸全城皆知,皇上会把帝位传给他?会不会只是你担心的太多了?”潘烈轻叩了下桌子低声的问他。
  “我墨子虞如何做事的你还不清楚?我早已派人查过了,大王子私下受帝都太学博士的教导,暗中积极的收拢朝中大臣巩固自己的位置,表面上看着是沉溺美色只知享乐的庸人,实际上心怀野心,正好对上了昌国公,两人在天禁城里的关系网早就遍地都是了,这还不够威胁?梁公虽有野心,但却押在了个老头身上,叶公和昌公不同,这可关系到两国在西面乃至整个大宛诸侯中的利益和地位啊。”
  “你说得对,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了这昌国公。”
  “对了,林国张灏那边是怎么回事?”墨子虞忽的问潘烈。
  “林国公遣了项逸辰和陆煜去了宁国,应该是要和宁国结盟吧,林宁两国结盟与我们叶国并无太大干系,暂且不必担心,那张灏我和他说来帝都的事的时候,他推脱说林国里有要事缠身没法来,其实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潘烈皱了皱眉摇着头说。
  “林宁结盟......嗯......想必也是为了抗拒梁康二国吧,这张灏确实难看穿啊,他的自由散漫我也是有过耳闻,可这大宛第一兵法家,顺平侯的爵位和这步战第一名家可不是叫着玩的。”。
  “说实话,我和张灏相识多年也没把他看穿,一直也防备着他,但不知道如何防备。不过听说他现在在教他大儿子学枪,他小儿子也快要生了,恐怕是因为这些吧?”
  墨子虞摸着自己颌下的灰黑的胡须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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