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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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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年的这三天是都是社王小镇最热闹的日子。
  炎惑在这座小镇里小住了两日,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他今天早早的来到小镇的中心演武场处,小镇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里已经有了很多的人,凡是准备参加演武的选手都已经整装待发了,演武台修建在一座祠堂的下方,而唯一有资格被供奉的人自然只有炎惑。
  一位老者身披着火云纹长袍站在祠堂前,他看着下方的选手眼神充满了慈祥,这些都是新生的一代,是他们小镇的未来。
  老者带领着选手登临祠堂祭祀,面对炎惑雕像伏地跪拜。
  老者身后的选手也都跟着老者伏地跪拜眼神充满了狂热。
  “神有喻!
  火有形有质,以草花木之粪遗燃之,是为凡。
  火无形有质,运天地之灵气变化之,是为超凡。
  火有形无质,顺寰宇之奥妙造化之,是为仙。
  火无形无质,逆乾坤之法则唯心之,即是真理!
  拜炎神!”
  老者高呼,如此三拜九叩才起身,身后的选手也都如此。
  在小镇长老的带领下,选手们拜祭了炎惑,又经过一系列仪式战斗才正式开始。
  炎惑看这着一切有些不解,修行之人从小拜神,眼睛里对着一座雕像崇拜至极,简直是荒唐,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他的人民将他视为真理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所谓仙?蝼蚁罢了。
  炎惑曾经是说过这句话,他的目的是在为后来者指出一条参考的路,但是这些人好像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他们将这句话当做了神谕,这违背了炎惑的本意。
  炎惑耐着性子没有离开,他与下方的观众站在一起看着台上的战斗。
  第一场是两个少年的演武,一位持刀另一位手戴拳套。
  两位少年始一出手就赢得满堂喝彩,下方观众纷纷叫好。
  且看那持刀少年,刀法大开大合深得其中三味,一劈一扫一斩一削,逼得拳套少年连连后退险象迭生,持刀少年步伐不急不缓徐徐渐进,想要将对手生生打下演武台。
  下方的观众情绪激昂,但是炎惑却叹了一口气,刀法霸道那少年做的不错,但是持刀者应一往无前,龙行虎步可助刀势,瞻前顾后必得其反。
  炎惑想到这里,那演武台上的形势果然反转,只见那拳套少年重心下移不进则退,在瞬间脱离了刀势的笼罩,持刀少年心中一惊脚下步伐仓促一变就追击而去,但这步伐仓促变化之下却是对手反击的大好时机。
  拳套少年哪里会放过这大好时机,只见他右腿前弓左腿伸的笔直向后一踏,倒退的身形便已停止,有气流在他体内流转不息,少年腰身发力抬起右手握紧拳头就是一拳,气流顺着拳劲破体而出,一头斑斓猛虎形成咆哮不止。
  这一拳干脆利落,拳势霸道一往无前,恰逢持刀的少年刀势不稳,高下立判,这一战胜负已分,持刀少年被一拳击飞受伤颇重,再无一战之力。
  下方的群众齐齐叫好,但是炎惑却微微皱眉,不是因为下手太重,战斗当然会出现伤亡,这些并不值得注意。
  炎惑之所以皱眉,是因为刚才那两位少年的出招变招,那里面有他的影子,那几句被这些人奉为神谕的话,仿佛也变成了教条,就像教科书一般的存在,这问题就变得更严重了,那两名少年所有的招式都是在那些神谕里领悟到的,他们就像朝圣者严格的按着炎惑的思想前行,不敢有所逾越,没有一丝自己的开拓。
  在炎惑的理解中,修行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可以交流心得切不可生搬硬凑,不同的人当有不同的法,甚至不同的修行路。
  有的人顺天,有的人逆天,有的人学万法,有的人参万道,有的人身化乾坤,有的人独尊自我,以一己之力独抗天地。
  而炎惑的路就是独尊自我,以心为源,点燃心中之火,焚天煮海宛若灾劫降世。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每一条路都各有千秋,不同的人当去寻找自己的道。
  炎惑耐着性子又看了两场比赛,他觉得自己有些事非做不可了,他想要进行一次变法,窥一斑而知全豹,谁会知道在这繁荣昌盛的表面下却是一潭死水。
  新年一代的领悟都是源自炎惑本身,他们的长辈是怎样引导他们的?为何会出现墨守陈规这种情况?教育是一个大问题,老一辈的经验形式不同,但同样无法跳出炎惑的影子,这样的人之国远没有看起来那样美好。
  纵使这里有人族千千万万,哪怕是数以亿计,将来最高成就者也不过另一个炎惑,这样的未来站在炎惑的角度看是一条绝路,炎惑做不到的一些事,十个炎惑同样也做不到,十个炎惑和一个炎惑并没有什么区别。
  炎惑不打算再待下去了,他转身离开去了下一个地方,他打消了寻找知己的想法,变法势在必行,但是在这之前他要彻底了解自己的国家,他打算从这里向着国都一路前行,他要看一看这潭死水到底有多深。
  在人之国的另一端,那位神秘男子也经历了与炎惑相似的经历。
  牧畔镇也是人之国边界的一个小镇,这座小镇的三里之外就是邻国镇守边疆的军队,那是由一只人族的亚种组建的国家,蜥人国。
  人之国在这一点上是不同于其它国的,它没有镇守边疆的军队,但是牧畔这座小镇同样保持着和平,没有邻国来犯的事发生。
  其实在五十年前牧畔小镇三里外的邻国并不是蜥人国,而是另一个奇特的种族组建的国家,那个国家的领袖也是一位强大的存在,等同于人族的仙。
  但是在五十年前的一个夜里,那个国家被整个灭绝了,包括那位领袖在内所有子民无一生还,但是那里却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所有的植物包括屋舍没有丝毫损伤,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牧畔镇的人却知道,在五十年前有一个牧畔镇的人员失踪了,经过调查发现,是被邻国游历至此的太子活活生吞了,这对人族来说实乃大忌,然后那个国家就整个化作了劫灰。
  蜥蜴人是后来炎惑迁移至此的,蜥蜴人知道炎惑的所作所为把此当作禁忌,他们的军队是为了阻止自己国家的子民不小心越过边界,如果犯了错那么他们就是下一个被灭国的种族了。
  神秘男子在这里游荡,这里的历法和他来的世界一模一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年又分十二个月,每个月大约在三十天不等。
  “那么今天就是新年了,这里没有春节也没有举国欢腾,只有新年演武”男子自言自语。
  “演武前先行祭祀神明,这个神明就是这个国家的领袖吗?”男子打量着祠堂里的雕塑,那是一个身穿机械铠甲的身影,看体型应该是男人无疑。
  “是来自机械文明时代的人族吗?以他那般强大的实力,什么样的铠甲可以被他穿在身上?”
  男子心里思索着:“那副铠甲里的科技含量会有多高?如果真的有这么高的技术,那么就不得不防了,或许会有一只铠甲军团,虽远不如领袖那般强大,却也不能小觑”
  男子停下了思考的念头,看向了演武台,演武已经开始了,第一场战斗是一男一女,男方使用双枪,女方则是一对小巧的匕首。
  “枪?对于修行之人来说这种热武器还有用吗?这再怎么看也只是普通的枪啊”男子很费解,对于修行者来说,枪每一次发动攻击都会有延迟,对于近身搏杀来说枪是大忌,从锁定目标到扣动扳机,再到最后枪发出子弹都大大延迟了时间,并且很容易被人预判轨道从而躲开。
  高科技的能源枪也同样对修行者失去作用,并不像影视作品里那样威力巨大,用能量去攻击对修行者来说是愚蠢的行为,不如直接用能量去施展神通来的威力大并且灵活。
  所以对于高科技的枪械,男子从来都是保持嗤之以鼻的态度,除了高强度的机械铠甲和歼星轨道炮之外,其它的都不被他放在眼里,至于那些看起来更强的科技,比如二向箔,因果律武器之类的,反而对他的威胁要小些,因为那些武器已经可以当做神通来看了,而修行者最拿手的就是神通不是吗,科技只是傀儡炼器术的一部分,它们始终是服务行业算不上主流。
  台上的战斗开始了,手持匕首的少女率先发动了攻击,她身影一晃就从原地消失了,男子看得出来并不是因为她的速度很快,她使用了一种神通让自己可以隐身,她本身在快速逼近对手。
  “隐身?有趣的神通,不过看起来很轻松,但是又有一种不知其所以然的感觉,自己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神通呢?有些古怪”男子喃喃道,他又看向了手握双枪的少年,他要看看那少年如何应对。
  显然台下的群众也有着和他同样的想法,那少年该如何去应对。
  但见那少年并不惊慌,在这危机时刻他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在一瞬间闭上了眼,引起群众的一阵阵惊呼。
  但是下一刻他就赢得了一片叫好,那少年在闭上眼的同时在一瞬间跳起,他双脚在上脑袋朝下在空中旋转,与此同时子弹的风暴从他的双枪里打出,整个演武场都被子弹风暴包裹,突然一道血花溅起,紧接着就是另一道。
  手持匕首的少女显出身影,少年也坚持到了极限从空中落下。
  少女双手挥舞匕首如蝴蝶翻飞,脚下发力向少年杀去,只见她的身影一晃就变成了两个,再次一晃变成四个,接着是八个,十六个依次显出,脚步不停将少年包围刺杀,快准狠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少年没有睁开眼睛,他的耳朵抖动抬手向着一个方向发射子弹,而这个方向却是下方的演武台,在他发射子弹的同时身体再一次向上方跳起,比预想中子弹更大的威力爆发了,一阵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楚状况。
  等烟雾散去战斗已经结束了,那少年安然无恙的站在台上,他刚才攻击的地方有一位少女趴在坑里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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