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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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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什么?郭德纲总结的很到位,说酒是在酉时取文人武人以及啥子三个人的三滴精血融合发酵做出来的。为什么呢,因为喝酒开始的时候都是文质彬彬的,
  “来来来,走起来,来来来,干杯!”
  喝到中间的时候呢,撸起袖子涨红脸,
  “干干干,谁不干赶紧滚蛋!”
  喝到最后呢口吐白沫滑到桌子底下,跟个傻子一样一边冒泡一边说“不能养鱼啊。”
  高守觉得自己真的是头都快裂开了,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嘴里烧的厉害,摸了半天没有摸到水,
  “妈的这帮孙子,知道我喝多了不给我倒杯水放一边。”
  迷迷糊糊之间,高守发现,自己好像不在床上,顿时透心凉,这帮畜生,把我扔外面了。
  高守爬了起来腿一软,又倒地上了,这一倒,倒是又摔醒了几分,四周一环顾,这他么的是哪儿啊,怎么连个灯都没有,我他么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高守感觉头上冒出无数个问号。
  “你***”
  嘴里骂完这句,高守脸直接扣地上,“我他么……”高守心里一万个星星。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咳咳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老更夫把酒壶栓在腰上,有气无力的敲着更巡着夜。打了个酒嗝,晃悠悠的,“天干物燥,小……哎哟,什么东西,绊到老子了。”老更夫话没喊完,直接趴地上了。借着手上微弱的灯光,老更夫看过去,原来是那个二傻子高守。脸上一脸黑线的老更夫翻过身来一脚就踹到高守身上,“喂,二傻咂,你睡这干嘛?”
  二傻子好像没啥动静,老更夫又踢了一脚,“喂,二傻子?二傻子?”“高守!”老更夫连着喊了好几声,高守还是趴在地上没动静,老更夫心头一紧,该不会死了吧。赶紧把手探到高守鼻子下面,咦,好像有气息,还是活人。老更夫长舒一口气,仰着头望着天自言自语道:这娃儿这么苦,可别再让他遭罪了。
  高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脑袋要炸裂似得疼,依着本能,高守爬起来找水,却是两腿一软,又摔在地上。
  老更夫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跑进屋,见高守趴地上,笑骂道:“二傻子你个混球儿,你昨儿个干嘛去了,怎么喝上酒了,上哪儿喝的?”边说边把高守扶起来。
  “水,给我水。”
  老更夫把他扶上床靠着,便去打水来,又重复问了道:“二傻子,你昨儿个干嘛去了,怎地喝上酒了?”
  高守一口就把碗里水给干了,这才有了些气力抬起眼皮子看了看老更夫,瞄了一会,疑惑道:
  “我在哪,你是谁?”
  老更夫一脸黑线,鄙夷的看着高守道:
  “二傻子,这点猫尿给你弄的,说,你昨儿个喝了多些,还问我是谁,我是你隔壁王大爷我是谁。”
  高守揉了揉脑袋,现在还在断片中,有些头疼道:
  “噢噢,王大爷,等等,你刚刚叫我啥,二傻子?我是二傻子?你才是吧!”
  高守细想反应过来,我隔壁哪有什么王大爷,我他么怎么又成了二傻子,一脸懵逼的看着老更夫,疑惑道:
  “王大爷?那个王大爷?我怎么没印象?”
  老更夫看高守一脸疑惑,气不打一出来,一巴掌就落在高守脑袋上,怒道:
  “不会喝酒装什么犊子,喝成这鸟样,还跟我搞失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滚,赶紧滚回去睡觉,别一会儿再发发个酒疯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说着就把高守拉下床往外边撵去。高守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怒道:
  “欸我说你大爷,你轻点,我自己会走,给我放开。”
  “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没,不是我昨儿个夜里把你扛回家,你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问号,你还骂我你大爷,你可赶紧给老子滚!”
  半拉半扯间高守就被撵了出去,又是一个踉跄,高守赶紧扶住墙,往地上吐了一口老痰,往刚被撵出来的门口瞄了一眼,刚好老更夫把门使劲的关上。高守又揉了揉脑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身上的衣着,仰着头望着天,无奈喊道:
  “这他么是哪儿啊,我他么的是谁啊?”
  “别在这跟哭丧似得赶紧滚回去,不然一会儿别个以为我嗝屁了!”
  老更夫突然打开门,怒道。
  高守深深看了一眼,收起一口怨气,扶着墙踉跄离去。高守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潜意识觉得是这个方向,不知走了多久,高守靠着路边的一棵老槐树坐了下来。看着天上流浪的白云,不禁骂道:
  “这太阳真他么的刺眼。”
  靠着靠着,高守眼皮子一沉,便深深地睡去。
  高守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一棵老树在无尽的星空中伸出无数的枝条,铺满了高守面前的星空,他看到喝醉的自己被朋友送到酒店离去,自己又跑到窗户前打开窗户,对着夜空大喊道:我高守,一定要做那人上人,我要做这片天空下最靓的仔!然后一道凉风吹过来,就这样高守喝了一口凉风,肚子里一阵翻腾,一股洪流从他嘴里喷出,这时一道绿光从天上落下,直直的砸向高守,然后,然后,高守不见了!
  “我**的去哪儿了?我**去哪儿了?这**的什么情况?”
  高守半睡半醒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回事,他想醒过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梦境还没消失,画面一转,又来到那棵老树面前。老树伸出一根枝条,将高守卷到半空中。高守除了恐惧,就是恐惧,面对这种自己一点都没有办法的怪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只能任树宰割。突然,老树又伸出一根枝条,带着一点绿光,直接刺入高守的眉心。高守脑袋一凉,整个人瞬间清醒,他睁开双眼,望着天边的白云,脑子里多了些记忆,一堵城墙一座门,一个战鼓一片尘。
  “守儿,你看这城,雄不雄伟?”
  一高大男子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望着眼前的城墙,满脸豪气的问道。
  “爹,什么是雄伟啊,是很大很高的意思吗?”
  小男孩奶声奶气的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看,这么雄伟的城,就是我们抵挡那些胡满人的桥头堡,正是因为这座城,千百年来,这些胡满人从未踏过我们的土地。终有一天,我要让我们的将士,饮马于胡满人的圣湖,让他们从此以后再不敢觊觎我们的牛羊我们的土地。”
  男子豪气的说道。他忽然间抱起小男孩,眼神飘向远方,指着一片又一片的山岭,轻轻的说“这,这,还有这,都是我们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还会是。小守儿,快快长大,为父要带你去看看,去看看我们壮丽山河,到底有多壮丽!去看看胡满的圣湖,有多晶莹!”
  高守望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心里想着,这俩货是谁,他俩在干什么,怎么好像听着要打仗的意思,这是哪里,怎么他们的装扮是书上古代的那种装扮?我穿越了?我像小说里那样穿越了?高守心里一万个问号。
  “好你个二傻子,有家你不回,跑村头犯什么傻?”
  老更夫不知道怎么来到高守身后,说完见高守没啥反应,就准备从他背后来一脚。老更夫脚一伸,刚准备踢过去,高守回头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老更夫,有些哀怨的说道:
  “你想干嘛?”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回头和自己刚伸出去的腿,老更夫老脸一红,尬尬地收回脚,把手放在身后,抬起头,咳了两声说道: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人家穿越要么得了某个牛逼的传承,功法,要么遇上牛逼的师傅,家族,我怎么就遇上一个动不动就打人还要来搞偷袭,小说里都是遇上贵人什么的,我这是遇上谁了?”
  高守哀怨的看着老更夫,就像洞房花烛夜里遇上一滩烂泥的新郎。
  “你也遇上了贵人啊,人家没骗你啊!”
  “你也是贵人?你这是哪门子贵人?贵人跑到我身后还想偷偷的踢我?”
  “是啊,我是贵人啊,我叫王贵仁。”
  老更夫看着高守,认真的回答道。高守被这个回答雷的一脸黑线,他鄙视的看着老更夫,心里一阵翻腾,这他么的也叫遇上贵人?
  老更夫看着高守鄙夷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脸吃惊道:
  “二傻子,你不傻了?”
  “你叫谁二傻子?”
  “叫你啊。”
  “你才二傻子,你骂谁呢?”
  “我骂你啊,哦不不不,我是说你就叫二傻子啊,大家都这么叫的啊。”
  面对好像已经不是傻子的高守,老更夫有些虚。
  “你才二傻子,我不是二傻子,我跟你说,我不管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叫我二傻子,,请叫我高守。”
  高守缓缓站起来,边说边向老更夫走过去,眼神坚定且凶狠。
  “听到没有我的贵人?”
  “听到了听到了。”
  老更夫看着高守逐渐挺拔的身影,有些怯弱道:
  “我记住了,你别过来了哈!”
  “那我再问你,我是谁,你应该叫我什么?”
  感受到高守越来越逼近的气息,老更夫赶忙回答道:
  “你是高守,我叫你高守。”
  “这就对咯,以后请牢牢的记住咯,我是……”
  气势已经提到最高,高守准备大声的说四个字,脚底下却不知踩到什么东西一滑,整个人往前就直接扑了下去。
  “完了,我的脸!”
  高守心里一万个神兽奔腾而过,这他么的什么情况!
  高守的脸算是和大地来了一次亲密的接吻,只不过力度有点大,高守有点摔懵了。
  “高守,高守,你怎么样,怎么摔着了,高守,高守?能起来不?高守?”
  老更夫一连串的高守让高守心里有些不对劲,这高守叫的好像差了点意思,变了点味道。他满脸黑线,倔强着用手撑住准备爬起来,
  “你别过来,我可以自己起来,你走开,还有你不许叫我高守。”
  “你不是叫我叫你高守的么,不叫你高守叫你二傻子?”
  老更夫有些郁闷道。
  “不,我不是二傻子,。”
  “噢,好的,高守,我知道了。”
  高守觉得高守这个名字在老更夫嘴里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个味。
  “刚跟你说了,不许叫我高守,也不许叫我二傻子。”
  “那我叫你什么?”
  老更夫有些郁闷道。
  “……”
  高守好像忘了之后发生了些什么,潜意识引导他进了一个院子,脑海里这就是家。墙头的草有些高了,檐下还有几张蛛网。院子体现着很明显的破败。高守笑了笑,有些无力,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好了,反正在那边也没什么意思,没什么好牵挂的,既然来到这里,就好好面对一个新世界。高守进了屋子,一阵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高守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迷惑道:之前的高守真的是个傻子?那现在我是他还是他是我?
  高守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便把屋子里一些没用的东西一股脑全扔了出去,又打扫了一遍,这才歇下来。坐在窗户前,看着院子里陈旧的杂物,有些出神。
  突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高守拿出这个房子里唯一他能用上的东西,一枝快秃了的笔和一方干透的砚台。高守以前是有记日记的习惯的,他磨好墨,用那只快秃了的笔,写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段话:既来之,则安之。,高守的高,高守的守,所以,请叫我高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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