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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临安仙 / 六章

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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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大人在屋中闲聊,就让三个孩子出去玩,小胖孩身穿锦衣,一副豪门少爷的打扮,但是胆子小,遇见小虫子都会怕得大叫,苏临安带头,掏鸟窝,捞鱼,偷鸡蛋,小胖孩则小手抓着陈知青的衣角跟在后面。
  那中年大汉前来是为疗伤,于是住下一个月,小胖孩每天就跟着苏临安两人去玩闹。中年大汉是王家家主:王傲天,小胖孩是王家少爷:王小花。少年时也跟随父亲苏然去拜访过几次王家,与王小花关系很好。
  夜以渐深,林间偶尔传来不知名的虫鸣,更远处还有一两声野兽的吼叫。已是春天,但深夜仍感到风中夹带着一丝寒意。
  两人各找了火堆旁的大树下坐靠着,闭着眼睛似是己睡着了,只有一团篝火还在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不知过了几时,二人都猛地睁开了眼晴,双方对视了一眼,都望向一个方向,前方黑暗处传来一声呼救。
  苏临安脚尖一点,已朝呼救声的方向冲去。两三个呼吸间,已经出去了几百米远,他看见前方有一束火把微光,在更后面还有两盏绿油油的小灯,苏临安可知道那可不是什么灯笼,分明是野兽的眼睛。
  苏临安几个飞跃冲到野兽面前,定晴一看,原来是只猛虎,折扇挥起一道匹练,猛虎连忙后退躲开,接着缓缓走着似乎在寻找攻击的机会,突然间猛虎四脚一蹬,跃至半空扑向苏临安,还不等血盆大口咬下,苏临安一步踏出,弯腰弓身,一拳头将猛虎打飞出二丈外,猛虎翻滚了两下又站起来,发出一声怒吼,一向横行山林的王者,怎么会被人类吓退,它伏下虎躯,后足蹬地蓄力一击,有如一道闪电划过,猛虎就是凭这一招袭杀了不知多少行人,可这次它失算了,只见还未碰到白衣男子,人影就消失,等它反应过来,苏临安己出现在它身侧,抬起左脚猛踹虎腰,猛虎飞也似的撞在一棵树干上焉焉一息。
  苏临安不再理会,转身向火把处走去,只见陈知青手持着火把,另一只手已将呼救者扶起。
  呼救者是一位老者,身穿粗布衣,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苍老枯黄的面容,一看就知道是久经风吹日晒,不过一双眼睛却清澈透亮,没有老年人的浑浊。
  老者对苏临安两人说道:“多谢两位大侠出手相救,老朽名叫刘七,是附近山村的郎中。”说着指了指背上的竹篓,“今天去山上采药,误了时辰,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在树林中迷了路,不想碰上了只吊额猛虎,吓得我拼命逃跑,方才从远处看见有火光,想是有人,便大声呼救。”
  三人围坐在篝火旁边。
  苏临安忍不住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刘七。
  陈知青在一旁不语,苏临安微笑道:“刘老应该常年采药,怎么今日会如此晚归。”
  “你们是不是感觉有点意外,但我也是有迫不得已。”老者坐在火堆旁说。
  苏临安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刘老道:“说起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讲起。”
  陈知青也抬头认真地听着。
  刘老道:“一个月前的深夜,比豆粒还大的暴雨倾盆降落,一时之间,雷鸣电闪,雨骤风狂,四下交作。忽然村尾一户村民家里发出恐惧的惊叫,第二天隔壁邻居上门一看,这户人家全都消失了,不但是人,连畜生都不放过,屋中院里布满了斑驳的血迹,院墙还倒了一截。村里老人说是圣兽下山要献祭,每隔三天晚上都摆上鸡鸭鱼肉,从这之后倒是没有村民被吃。”
  苏临安道:“那这跟你采药有何关系。”
  刘老叹了口气,道:“但是越来越多的村民都得了重病,每个染病的人都面色发青,四肢无力,再这样下去整个村子人都会死去,我虽然用药暂时缓解了病人的情况,但药也耗光了,如果不及时采药补充,只怕会死很多人。”
  陈知青道:“为何不报官府前来铲除妖兽。”
  刘老道:“我们村世代以种田为生,哪有钱请官府出马?”
  苏临安道:“天高皇帝远,哪个官会没事白惹一身骚。”
  刘老也是叹息不己。
  陈知青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道:“昏官不管,但我们却是管定了。”
  刘老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二人。
  苏临安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老当既就要下跪拜谢,苏临安赶忙上前扶起刘老,刘老还想说什么感激的话,但见二人骨子里散发出的侠义之气,却是说不出来了,只默默地藏在心中。
  篝火在微弱的燃烧着,但刘老却觉得心里暖和。
  苏临安盘膝打坐,周身隐隐有白色气流涌动,经过上次战斗后,他感觉丹田之中的气旋又壮大了一分,内力顺着经脉流转全身,相信不久修为就会突破到地境中品巅峰。
  江湖中对武功境界共分为四境,人,地,天,道。每个境界又分上中下三品。人境之前乃是练气期,练气期突破了便是人境。不过要迈入最低的人境也是非常困难,不但要有根骨还要从小打好基础,所以为什么大势力的人年纪轻轻就突破到人境,而有些散修努力了一辈子还突破不了。
  次日
  苏临安两人牵着马跟刘老回村子,树木苍郁,日光透过树影,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点。春光是明媚的,但三人心情却是沉重的。
  沿着山路走了一顿饭工夫,路边渐渐出现稀疏的农田,牛羊在野地里吃草,绕过了一片土丘,一个不大的村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白乎乎的炊烟从座座草屋里袅袅而出。
  村子叫刘家村,走近时看到几个扎着冲天辫的孩童正蹲在村口的树下玩着泥巴,也只有孩童才会没有烦恼,一些穿着粗布麻衣的村民都面色忧愁或急或缓地在村子里行走着。
  一位村民见到刘七立马走了过来,不过目光不由疑惑地看衣着光鲜的苏临安两人。
  村民道:“刘老,你昨天一晚上没回来,我还以为你被山里猛兽吃了。”
  刘老苦笑道:“我是差一点被吃了,多亏遇见了两位侠士出手相救。”
  刘老说完指了指身旁苏临安两人,道:“他们要来帮我们铲除妖兽。”
  村民道:“那真是太好了。”
  这时,远处几位村民焦急地跑了过来,其中一名妇女急忙道:“刘老不好啦,刘二蛋快病死了。”
  刘老震惊道:“那他人在哪?”
  妇女道:“就在你家中的药堂。”
  刘老赶忙带头一行人回到家里。
  推开院子的木门,是几间茅草屋,中间略大些的是主屋,屋中设施也很简单,仅有一张木桌几把木制的椅子还有一张宽大的木床,此时床上躺着一个人,周围还站着几位村民,其中有位年轻的女子正趴在床沿嚎啕大哭。
  刘老连忙走进屋中,看见床上已目光无神的刘二蛋,叹气道:“还是来晚了。”
  还不等刘老悲痛,自责,这时又有村民跑来大喊又有人病情恶化了,刘老连忙跟随那名村民出去。
  苏临安站在院子里心情也很复杂,这时也陈知青从屋里走了出来。
  苏临安问道:“有何发现。”
  陈知青道:“此人死因,十分古怪。”
  苏临安道:“怪在何处。”
  陈知青道:“他看上去像是染病而死,但面色发青,又像中了毒,所以我想应该是那妖兽有剧毒,因为很多村民都去献祭的地点跪拜过,所以才会传染给村民。”
  日落时分,院子木门被推开,刘老走进屋里,屋内只剩下苏临安两人坐在木桌旁。
  刘老替他们倒了两杯茶,这才坐下。
  苏临安道:“村民病情如何?”
  刘老面色苍白,显然是体力不支,他略疲备的道:“病情暂时稳住了,但村里还有至少二十多人染病,现在只是治标不治本,我还想不出根治的办法。”
  陈知青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抓住妖兽才能找到方法。”
  苏临安道:“那事不宜迟,今晚就出发。”
  之后陈知青便去厨房,角落有劈好的柴,把它们堆进火灶中,点上了火,清洗过的一口大锅,让它煮一锅水。从瓦罐里面倒出一些大米,又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入瓦罐,将大米淘干净了,放进锅里。又拿下挂在墙上的腊肉,切下了些炒了一盘。没过多久,饭就煮好了,虽然是粗茶淡饭,但三人也吃的很满足。
  入夜,夜色如水,四野无人。清凉的晚风悄悄吹过,拂动夜色里的树梢枝头。树林里头,很是安静。。
  苏临安两人向着附近山头走去,陈知青手举着一根火把,火光照射树林中映出一道道黑影,随着火光的跳动,黑影也在摇曳着,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魅。
  天上几朵乌云,一轮下弦月挂于天际,月光浅淡,林中总有淡淡雾气,使前路若隐若现。隔着薄雾投射出朦朦的白光,虽看不到鸟影,却能听见乌鸦粗劣嘶哑的啼叫声,让人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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