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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是梅花盗 / 1 少年 血染梅镇

1 少年 血染梅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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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初春,雨歇。
  梅花纷落。
  花中站着一个人,一个少年人,正对着一座坟,一座以石为堆,以花为妆的新坟。
  梅十三
  墓碑上就刻着这三个字,三个无人识得的简体字。
  就算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也无人识得,只因这字并非这里的字,刻这字的人也并非这里的人。
  他来自哪里?他似已忘,不堪回首的事,他已不愿多想。
  他手中有剑,也有酒,剑是柄梅木剑,酒是坛梅花酒。
  他的人已动,剑也已动,踩着玄妙的步伐,挥着灵妙的剑式。
  梅花九式。
  一式比一式妙,妙在缥缈,一如雪中的梅花在风中落,落而无声无痕,又带清香,醉人醉己。
  他的人也已醉,左手挥剑,右手持酒,边舞剑边饮酒。
  风,微寒的风已逝,花还在纷落,剑光一闪,花已落在剑尖上,随着剑飞舞。
  又是剑光一闪,花碎,花落地,落在坟头。
  他挺身而立,剑在手,酒在坟头。
  “且饮一杯罢!毕竟你我师徒一场。你教我剑,我送你走,本应已两不相欠,只是你又传我一部功法,我虽非好人,却不可欠你的情,只是……”
  “只是你当初不该让我寻你女儿,我既已习你这采阴补阳的《修阳决》,又岂会不好好照顾她一番?”
  少年忽又叹息一声,“只可惜,我已寻了多年,见过很多美人,却从未见过哪个美人屁股上有朵梅花印记。”
  他又喃喃,“但愿她秀色可餐,我才好享用……”
  一阵风吹来,吹落片片梅花,似也在叹息,叹息梅十三所托非人,将女儿托付给了这个混蛋少年。
  他岂非也是一个混蛋?他这个梅花盗纵横江湖三十余年,已不知做了多少混蛋的事。
  无人在他死后来掘坟鞭尸,已是庆幸,他还能做什么?他已不能做什么,他已死,死在一片野梅林中。
  生在梅林,死也在梅林,他应已无憾,却还不放心他女儿。
  一个梅花盗的女儿,本已是不幸,现在又将更大的不幸带给她。
  他是个混蛋,一个大混蛋,现在又教出一个小混蛋,继续步他后尘成为一个大混蛋,一个人人唾弃、人人想杀的大混蛋。
  真的如此么?他已见不到。
  小混蛋已在百里外的一个小镇上,一间酒楼中饮着酒。
  酒楼酒客寥寥,少年独自坐在靠窗一桌,桌上只有一碟黄豆,一壶酒。
  他口中饮着酒,眼看窗外往来行人,余光却瞥着老板娘。
  老板娘倚着柜台,磕着瓜子,余光似也瞥着他。
  酒壮怂人胆,他又猛饮了几杯,欲起身借酒调戏老板娘,不料老板娘已款款而来。
  她扭动着诱人的身姿,引得高挺的胸在乱跳,一张如花的脸带着如花的笑,就走到了少年跟前。
  老板娘的玉手抚摸过少年的肩,就撅起丰满的臀坐在了桌上,用一对明亮而灵动的眼睛看着他,又捂住樱桃小嘴痴痴地笑。
  “你好像长大了!”
  少年也看着她,也痴痴地笑,“我已长大。”
  老板娘又掩嘴,挑逗的笑道:“真的?”
  少年又饮下一杯酒,站了起来,他俊逸微红的脸靠着老板娘姣美潮红的脸很近很近,几乎已可触到她雪白光滑的肌肤。
  老板娘没有动,她还在掩嘴轻笑。
  少年的脸忽然擦过她的脸,彼此都能感到有一道电流穿过全身,激起身体的某种本能反应。
  老板娘的笑容已停住,少年还在痴痴地笑,他的脸已到了她的耳边,呼出一口暖气。
  “你可以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他忍住了她的体香,忍住了她的挑逗,她却没忍住他的这口暖气,更没忍住他这句更挑逗的话。
  于是,
  “啪!”一声脆响,老板娘的芊芊玉手已打在他脸上,他的脸已更红,五根红手指印就已清晰的印在他脸上。
  “你好像还没酒醒?”
  没等少年回答,“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如同烈酒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连连后退,一直退到窗口,一手扶着窗,一手还拿着一壶酒,似已醉,却还笑道:“雪姐,我并没有醉!”
  老板娘又笑了,掩嘴微笑,“既没醉,那便脱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长大。”
  少年的笑容僵住,楼上的酒客见到这一幕,都怔住,没有人说话,都含笑的看着他们,看着这个少年当众脱衣。
  衣已脱,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肌肤却比女人还白。
  酒客们又怔住,都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脸,脸上没有花,他的脸却比花好看,右眼角还有颗美人痣,泪痣,这却不是女人的脸,只因这张脸太过俊逸,绝没有一个女人有这样的一张脸。
  酒客们见到这张有着美人痣的俊逸的脸,都在叹气,叹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却不是女人,实在可惜了这副身材,也可惜了这一次眼福。
  老板娘也在打量着他,上下打量着,似要从他身上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忽然嫣然一笑,“把裤裆也脱了!”
  他这次没有听话,没有脱,也不能脱,脱也不能在这里脱。
  他双手护住裤裆,低着头,“我……我裤裆里有东西!”
  老板娘笑道:“我知道。”
  少年道:“能不能……”
  老板娘抢道:“不能!”
  少年又道:“你……你真想看?”
  老板娘又嫣然一笑,“想。”
  少年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一壶酒一饮而尽。
  “你还是不看的好。”
  老板娘笑道:“不看,我晚上会睡不着。”
  少年道:“你可以白天睡觉。”
  老板娘又一笑,“白天没人陪。”
  少年忽笑道:“我陪。”
  老板娘又笑了,笑如春风,酒客们都已痴了。
  “好极了!”
  “请!”
  于是,醉客们就见老板娘款款走入酒楼内院,少年拿着衣服笑嘻嘻地跟着。
  有个桌上的一位酒客大汉,已忍不住低骂道:“骚娘们!”
  同桌的一位锦服中年,忽拍了拍大汉宽大的肩膀,举起一杯酒,“北上来的小哥,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来来来喝酒……”
  大汉正想说什么,突听到旁桌的一位粗衣老者向他问道:“小哥是外来的吧?”
  大汉不说话,只是点头。
  粗衣老者四顾,忽又道:“这醉梅楼的老板娘可不是骚娘们,她还是个处女。”
  大汉怔住,刚举杯欲饮,张开的嘴巴已僵住,就像被三个馒头塞满,又被三个敲碎的生鸡蛋灌入口中,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得很大的眼睛看着老者,似等他往下说去。
  老者已不开口,他在饮酒,他饮酒的时候,从不说话。
  老者饮完了一杯酒,还是不说话,静静地用筷子夹起碟子里的黄豆,夹一颗吃一颗,一直不急不慢的夹着黄豆吃,夹了三五颗,又饮一口酒。
  大汉已忍不住想问,他同桌的锦服中年忽叹了口气,先说道:“被她叫进房里的男人,都会出来。”
  这句话,胡大汉不懂,完事之后当然都会出来,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问道:“陈老板,你是不是已醉?”
  锦服中年道:“我没醉,只怕这里醉的是你。”
  大汉又不解地道:“我们北人的酒量,陈老板又不是不知道,这等小小的梅花酿,我不过饮了几杯,岂会醉?”
  陈老板忽又叹了口气,“你还是醉了的好,醉了就不必管这事儿。”
  大汉又糊涂了,不过他这些日行走江湖,也学了不少东西,似也听出了一些话来,他问道:“这是个麻烦事?”
  陈老板目光似可透过重重围墙,看到院房里的老板娘和少年。
  “这不仅是一件麻烦事,而且还很麻烦。”
  他说着,忽又正道:“我们等的人,应已到镇外山道,我们不必在此久侯,饮了壶中之酒,便尽快离开。”
  粗衣老者还在夹豆饮酒,一个人就静静地坐着。在生命无多的日子里,他似乎只剩下饮酒,空荡荡的酒楼也只剩他一人。
  大汉随陈老板刚走出了酒楼,他已忍不住问道:“陈老板,那些男人跟那个女人进了院房里,必定会发生一些事,那个女人怎么还是处女?处女怎么能成了别人的老板娘?”
  锦服中年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问道:“你可知那些跟她进去的男人,是怎么出来的?”
  大汉道:“自然是完事后,大步走出来的。”
  锦服中年道:“你错了。”
  大汉道:“我错了?”
  “你错了。”
  “错在哪里?”
  “哪里都错了。”
  大汉又不解,只好静静地听,他知道这位陈老板一定会解释的。
  果然,陈老板道:“他们没有完事,完的事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事。那些男人也不是大步走出来的,而是被抬出来的。”
  大汉听得怔住,他似已听出了一些事情,于是问道:“那个女人只是让那些男人为调戏而付出代价,其实并不喜欢他们?”
  陈老板忽道:“她当然不喜欢男人,凡是男人都不喜欢!”
  大汉又怔住,不喜欢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勾引男人进她闺房?
  这句话他已不必问,陈老板已有些激动地道:“她非但不喜欢男人,而且还想杀尽天下的男人!你以为那些男人为什么会被抬出来?因为他们都少了一样东西,任何男人少了那样东西,都会晕死,甚至想死!”
  大汉不禁问道:“什么东西?”
  陈老板没有说话,他已不必说,他就看着大汉的裤裆,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大汉已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捂住裤裆,只觉裤裆已凉。
  陈老板忽又叹了口气,“这下你总该已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既是老板娘,又一定是个处女了吧?”
  大汉点点头,不住的点头,双手还捂住裤裆,连看都不敢回头看那个酒楼,已落荒而逃。
  很久,大汉才作辑道:“陈老板,这一路江湖险恶,承蒙照顾!”
  陈老板罢了罢手,“江湖之事,知道越多,麻烦就越多,以后少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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