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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在火葬场那些年 / 第二章祭祖

第二章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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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我依旧是每天浏览着各式各样的招聘信息,半年的时间都没有什么结果,这短短的几天我也没有期望有什么收获。
  清明节是四月四号,分散在城市里奋斗的人基本都回到了家里,我的老家是在农村,村子里有自己的祠堂,前几年在外地上学的我根本没想过回来祭祖这件事。今年也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吧。我爷爷辈的长辈很多,虽然有的时间不一样,但是打分人还是会选择清明节这一天一起去。中午吃过午饭之后,一家人带着贡品,和一张小桌子,开着车来到祖地,这里靠着一条水泥路,不大的地方却葬着整个村里去世的老一辈人家。印像里几年前哪一家哪一家都有着明确的界限,现在已经没有了,新的坟墓几乎将空缺填满,就连坟场中间的一条小道,也被一座巨大的现代大理石墓碑占掉了一半,以至于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下去。
  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外一帮人在这里祭祖,他们来的比较早,摆好贡品,已经开始烧纸钱了,那家当家的老爷子已经满头白发,跪不下来,只能象征性的在墓碑之前三鞠躬聊表敬意。我好奇的看着对面那家人,似乎爷爷跟他们认识,跟那个满头白发的老爷子隔空聊着天,从只言片语里,我知道,这老爷子给我姥姥姥爷一辈的,今天就是三岁了。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我一下我姥爷了,我姥爷八十四岁,寿终正寝,五代同堂,无病无灾,因为身体机能衰退而老死的。
  爷爷用打火机点燃纸钱对我道:“锐锐,来磕头。”我跪在墓碑前,恭敬的磕头,抬头一看,后面不知道谁家的坟墓已经漆黑一片了。估计是烧纸钱的时候,失火得吧。我想着站了起来,帮着爷爷一起烧纸钱。这天天气很好,缺点就风大,我总觉得每年祭祖这天风都很大,墓碑的左边有这一个沟渠,沟渠里全是干草,似乎是来上坟的家人清理到里面去的。风吹着火苗,一个劲的网沟渠里窜。我怕失火到时候受不住,用竹竿把干草网旁边拨了拨,爷爷看着我动作,将纸钱扔进火里:“别去管他,没事的。”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但是眼神依然离不开攒动的火苗。
  我们这边烧的正旺的时候,对面那家,传出了瓷碗碰撞的轻响,拿着塑料篮子,装着贡品,扶着老爷子慢悠悠的往家里走,老爷子看着横在小路上的大理石墓碑:“死了都要占地方。”说着这就从上面踩了过去,而扶着老爷子的年轻人,则沿着墓碑饶了过去。
  对于鬼甚之事,我一直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再说了对这些死去的老人家尊敬一点,我也不吃亏。不过对于老爷子的做法我不是很提倡就对了。
  祭祖的过程不是很繁琐,半个小时的是时间就都完成了,收拾好一切准备回家,我从小路走上去,看着了一眼那个横在中间墓碑的名字,不认识。多看了两眼之后,跟着老爸的脚步坐上了车。就在我转头离开的那一霎那,风声掩盖住了大理石墓碑的变化,一条狭小的裂缝从墓碑的基座已知裂到顶部,不偏不倚的一分两半。
  回到家,老妈和小姨在厨房准备晚饭,老爸和几个人在打牌,我坐在厨房的桌上玩手机。”冬霞,你们厂还缺人吗?“
  “不缺了,老板最近都发不出工资了。”说着小姨看了一眼老妈:“姐,你想进厂了?”
  “不是,锐锐到现在都没工作,我想让他到你们厂里去来着。”我尴尬的坐在那里玩手机,假装没听见姐妹俩的话。
  “这样啊,我们厂里是真不要人了,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老妈也不咋这个话题上纠缠,继续洗菜,不过我已经没心思玩手机了,脑子里就是妹子送给我的那份资料,实在不行去哪里试试好了,不顺心可以再出来嘛。想着回去就把妹子给我的名片找出来。心里落实下来不在关注老妈姐妹两个人的聊天。
  晚饭很丰盛,难得的一家都聚齐了,两圆桌上摆满了菜。跟我同龄的也有些人,但是他们都没有回来,我找不到什么有共同话题的人,只能吃一会,然后用手机看看信息或者聊聊天,然后应付着家里长辈的询问。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未来这样的日子将会理我慢慢远去现在想来,真的是,尝试过失败后才知道不值得,失去了才知道很珍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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