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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藏剑东楼 / 第六章 病体痊愈

第六章 病体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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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头顶蒸起一朵云雾,满脸赤红,青筋暴凸,身子还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挣扎着,勉强自己宁神静坐,手抱昆仑,叩齿三十六,指敲玉枕,微摆天柱,紧接着手摩精门,左右辘轳,托按攀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练起‘八段锦’,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感觉如果自己不照做,恐怕真有可能死翘翘了今夜。
  叩齿至最后一下,谢宅院中忽起一阵微风,风过野草皆枯,化作点点莹光随风而去,龙槐树,一瞬间落叶无数,大量的莹光汇聚,成丝成缕,钻墙透窗而入,直奔东楼,从其两腮钻入。
  东楼叩毕三十六下,舌底即狂生玉液,好似在荒漠穿行了几天未喝水,突遇清泉,渴的紧,急忙忙咽下,一口咽完立生一口,一连三口才竭。唇齿留香,五脏俱清,三口玉液一入腹,即化作清流汇聚一起,绕着心、肝、脾、肺、肾一转,在两腰之间肾之上突然壮大,然后汇聚心口。
  好似过速发热的引擎,及时被浇入一桶冰水,舒服得直让人想要呻吟。
  “啊……”
  危险似乎已经过去,那股清流却没有消失,如有灵性,拼命的往心脏钻啊,钻啊,但并不痛,而且东楼发现自己的视线竟然可以附着在上面。
  钻进去了,只见没有血肉血管,却是灰蒙蒙、不大亮的一个通道,通道前左中右三座神像,周身缠绕白色素云,容貌身形虚浮,清流似一条绸缎,拂过神像素云,立时变得纯白无杂,仿被那素云过滤了一遍。
  再进,空间稍大,却如一山洞,也有三神像,周身缠绕有黄色素云,清流拂过立时又变得纯黄无瑕。
  再进神像后通道,豁然开朗,莹光乍现,却是一座宫殿,殿中左右各立一神像,周身缠绕紫色素云,清流拂过神像,立时变作一缕无瑕紫气,盘旋于宫殿之上。
  那紫的晃人,稍一分神,再看时,哪里还有什么宫殿神像,除了五彩绚丽,一片光蒙蒙,而那缕紫气宛若灵龙,于光云中钻来钻去。
  视线退出,摸摸胸口,并无异样,鼓动胸腹,深吸一口夜间冰凉的空气,足足半刻钟,一口浊气长长地吐出,气流凝成一束直直的喷出有一尺远。
  东楼双目睁开,莹光隐没,只觉世界从未如此清明过,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时早已月过中天,夜将明,东楼回身看向弟弟东来,忽的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东来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呼唤着他。
  第二日
  朝阳起时众鸡鸣,东楼根本未睡,所以起的尤其早,出得院中,晨气爽人,却不知为何满院的残枝败叶,昨日还郁郁葱葱的。
  心中不禁一阵心虚,这恐怕与昨夜自己的经历脱不了干系,东楼赶紧提着扫帚活动起来。
  脚下生风,扫过半院,非但毫不气喘,动作愈加大开大合,东楼从未动的如此舒畅,扫帚猛地一划,“看我横扫千军”,虎虎生风,把落叶扇的老远。
  谢老爷子闻风而来。
  “哎呦喂,作死吗这是。”
  抓起东楼的手腕就切脉,“嗯?脉搏有力,气血旺盛,面色红润,不对啊?”旋即又反应过来,“呸呸呸,红润才好,有力才好。”一个老人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完全忽略了为何一夜之间落满院子的枯枝败叶。
  “苍天有眼啊,道人没有欺我。”
  “爷爷,什么道人,哪有道人?”
  见说漏嘴,谢老爷子脸色一僵,没好气道:“为了你的病,我不知道求了多少神佛道人,终于显灵了,来来来,再让我从头到尾,彻彻底底仔细检查一番。”
  东楼一听,赶紧道:“爷爷,孙儿现在感觉很好,塾里晨课时间马上便到,不如等我回来,你要把我扒光了检查都行。”
  谢老爷子大笑:“你个混小子。”
  没错,东楼和谢东来当然还是私塾的学子,但这年头读书的氛围不浓,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当今的皇帝,是草莽起家,所以天下风气不正。
  行至私塾,进得塾来,遍眼拢共十来个童子,都已正襟危坐,独独他二人刚到,就听见堂中一声冷哼道:“贫而懒惰是真穷,贱而无志乃真贱。”
  此语已是颇重了,话一出口,先生似乎也觉得太过严厉,顿了一下,缓和了颜色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天下事,坏于懒,自行落座吧。”
  东楼带着弟弟唯唯称“是”。
  至未时末,一日的课便算是结束了,学生们如鸟兽散,东楼也是,因为跑快点,此时还能赶上,茶楼下半场书的结尾。
  “说,那恶道灵宝上人炼丹,用的是乌金盘龙炉,烧的是焚极造化火,眼看就要丹成聚霞光,‘轰’的一声炸响,却是有雷霆破云层而来,再破山顶土层,好家伙直直的落到了那炉上,霎时间炉也破了,火也灭了,丹都毁了。”
  杨先生说得极有韵律,停在极适当处。众人仿佛身临其境,异口同声道:“可惜了!”
  杨先生又道:“那灵宝上人是怒发冲冠,七窍生烟吶,他手一翻一把金灿灿、黄闪闪的寸许小刀就在手中迎风就涨,灵宝上人直冲上天,与来人战至一起,劈的是雷霆飞散,打的是天昏地暗,也不知是几千几百回合后,那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好”
  也不知听客是说打的好,还是杨先生说的好。
  “可惜啊,想那灵宝上人,头顶的穿云簪、身穿的广袖纹龙青道袍、左手的火山熔岩珠、右手的小蟠龙金刀、脚下一双乘风流云靴,还有那宝炉、宝丹,都被来人给毁的焦黑,没了宝光。”
  “可惜了!”
  又是异口同声,有人追问道:“那来的是何人啊,怎的如此个厉害法。”
  “啪”的一声,杨先生收拢纸扇一拱手,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众人一阵谩骂,把没喝干的茶水喝尽,没吃完的花生吃完,这才散了。
  这次东楼没有去找杨先生搭腔,因为来时已经快要结束,没有占到好位置,所以只在人群外围听了个末尾,这会儿也就率先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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