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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中。
“小羽,你怎么了,难得我放假过来,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对不起,妮娜姐姐,我有点不舒服。”
“难道是她?”
“你的脚恢复得很好,但是我没心情。”
天阴起来了,似乎要下雨了,风也呼呼的乱。
“啊姨!”小鱼睡醒了,绳子都开了。
小鱼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巴。
这时正巧威威过来了
两人看到对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威威哥哥。”
“小鱼,你的绳子,我想来把你打开,他们走了吧。”
“嗯,没人会看见你的,现在。”小鱼转身要走。
“等一下!”威威喊道。
这时下起了雨。
威威踌躇着:“以后我们还是别在一起玩了。”
惊雷一咋,小鱼心里顿时被刺了一下,仿佛在风雨里摇曳的荷花,一阵强风中断了茎,还连着丝。
小鱼依然在雨里愣愣的站着,望着雨中渐渐消失的背影,又再觉得一阵难过,眼睛热热的,雨水冰冰的打在身上,就更冷了。
为了得到所处群体的认可,有人谋了计;有人卑了微;有人欺了骗;有人伤了心;有人犯了罪;有人付了出……原来存在就为了折磨。
“小羽,你耳朵好红啊,好像是发烧了。”
摸了一下额头。
“呀,真的,快去告诉秦啊姨。”
“是吗,我说头怎么这么晕呀!”小羽有气无力的说。
小鱼回到家,被家人狠狠的骂了,屋里的哭声、屋外的雨声掺杂着渺远处传来的雷声,此时的小鱼心中便和被乌云覆盖的大地一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半夜小鱼惊醒起来,望望窗外,云雾逐渐散开,星星也冒出来了,夜空深不见底,三年前和威威哥哥一起种下的夜来香也开出白色的像星星一样的小花,小花上的露珠被月光照耀闪烁着温柔的光。
这一份恬然,便像雨后被洗涮掉白日灰尘的树木一样,心里的灰尘也洗掉了。
二月,小鱼一个人在桥上玩,前面走来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
小鱼把眼睛停了一下“姬贞姐姐。”
那女人有点惨白的皮肤和瘦弱的身姿,全然没有三年前姬贞的自然与健康,只是浓艳的装束把她的年轻与美丽衬托得如此妖娆。
“你是小鱼吧,还记得我呀!”姬贞的声音很娇嗲。
“走,和我一起回家!”
“可是”小鱼犹豫着。
“我可是这么久都不曾回来,走吧!”
威威家院里。
姬贞去把带回来的东西给她的父母。
小鱼与威威再次相遇
“小鱼,你怎么来我家。”
“威威哥哥……我……是姬贞姐姐叫我来的。”
威威的父母脸色也不好。
威威的母亲把嘴凑在姬贞耳朵上悄悄地说。
姬贞吃惊了:“怎么会?”
威威的老母亲淌了泪“是的,没骗你。”
姬贞的脸沉了下来:“这样说也太…..”
“小鱼,你跟我来”威威把小鱼拉到了后墙角。
“小鱼,我知道我妈妈他们在说什么。我得了治不好的病了,也许马上就活不了了,但是她们都说我得这样的病是因为你,说你后面时常跟着妖怪,白色的。”
小鱼突然想到自己绳子和迷糊中看到的白色影子。
“我……”小鱼还没说完。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因为我看过书,我得的这种病潜伏期是五六年,那是我没认识你,而且就我这种体质也不能是你害的。”
夏朝孔甲元年秋
两棵参天大树茂盛的升入云宵,用石块和神器砌起的殿宇,是普通民众的禁忌之地。
端着水的女人的影子,走过走廊,进入大厅,岩壁上到处都刻有奇怪的文字与图画,与殿宇外吵闹与喧哗相之对应的是殿宇的寂静与冷清。
大殿内有青铜做的容器,盛有罕见的水果,玉石上沉睡着眉黛清秀、盖着豪华的天鹅毛被,垫着雪狐皮的“神女”。
所谓神女是这个部落——也就是小国家里传达神的旨意与接受人们的朝奉的存在,而神女是少数能够继承神启的人类,以自己的身体做容器,让神灵“存活”在自己的身体,得到神灵的力量与永远不老之身,直到下一位接班人出现的时候——这也就是拜鱼族传承不变的传统。
可是这位神女却是其中特殊的。
“神女大人,醒了?”
“妾怎么听见外面这么吵!”(妾:古代女子谦称)
“噢,族人在庆贺您的华诞呢。”
神女兆儿一望门外的月亮:“怎么可能,今天是月圆之夜呢!”
侍女:“他们足足贺了十五天呢!因为是八千岁整寿,所以….所以……”
兆儿:“算了,你等了妾好久了,出去玩吧。”
侍女:“是!”
虽然已有不老之身,但毕竟也活了八千年了,想想自己的本族与后来几个族合并了,本族的血统也冲散了吧,空空的神殿,好久也没出去走了,以前见过的那些孩子现在也长大了吧。
于是神女慢慢起身走出大殿,走过尘埃的走廊,在月光的照耀下堆开光薄的大石门,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妾真的好久都没出来呢!”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拉住了神女,马上就开始疯跑,神女看到那人的背景,心突然咚的一下。
跑了一会在一块寂静无人的荷塘面前停了下来,那白衣人突然两手叉腰,哈哈地笑了起来。“怎么样,小四,没错吧,这里的荷花不是还开着吗?”
突然又来个优雅的转身:“是吧?”
然后看见了莫明奇妙的神女。
这少年马上就慌了:“你,你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快把,小四妹还给吾,她去哪了?”
神女不慌不忙地说:“真是的,妾地市上被汝强行拉至此,还问妾要人。”
“真是对不起,还请告知汝名,我亲自道谢。”
“名字?”神女好像忘记了“啊离?”不对这是侍女的名字,“兆”,
那应是妾的名字,对。“兆儿。”
少年喜形于色:“我鷇(念叩),你呢?”
“妾今日刚好八……”
“八岁,怎么可能?”
“八千年,住在神庙里。”
鷇露出怜悯的神色抚摸兆的头:“真可怜,原来是个疯孩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触怒了神女的威严,只见神女怒不可遏制,头发抬起,唰地把鷇推进水里了。
掉进荷塘的鷇在水里仵着:“拉我上去啦,我好歹也是族长的儿子,我可没受这份罪呀!”
“族长的儿子。”兆突然想起以前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是自己为他祝的福,他对她笑了,心里也是咚的一下。
想着走上前去把手递给鷇说:“快点!”
瞬间,鷇拉着兆的手,瞬时鷇感觉兆的手的那份冷传到自己心里了,兆儿也使劲往后拉,鷇笑了一下,就使劲把兆拉进水里了。
“喂,你在干什么啦,好心帮你!”
“你看,月亮在你我中间呢。”
兆甩开鷇的手一个人上了岸,鷇也跟着兆儿上了岸,兆一晃身体通体一发红,身上和头上的水就干了。
“那个,兆儿,你怎么做到的,帮我也弄干吧。”
兆看了一下鷇:“我怎么可能抱你呢!”说完身边拣了几根干柴,用手一照,就燃起火来了:“好了,好孩子,来烤火吧!”
鷇看着兆儿甜甜地笑了,就开始脱衣服。
“喂,你,胆敢在妾面前衣衫不整。”兆儿生气地说。
“那你是让吾着凉衣吗?”
兆儿转过身去,“那快点!”脸红红的。
两人坐在炉火旁。
秋夜与圆月,荷叶与游鱼,对面而坐,兆儿低着头,鷇又盯盯地望着兆儿。
打破寂静,“兆儿,我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鷇就从对面坐到兆的旁边,鷇腼腆地拉起兆冰凉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兆惊起,赶紧把手往回缩:“喂,你这笨孩子,你在干什么呢?”
“我不是孩子!”鷇大声地说,接着垂下眼睛:“能够放出火的你,怎么手和心都这么冷呢?”
神女呼出了那口气:“只是忘记了,好了,衣服干了,快穿起来吧,我们也来这好久了,再说也肯定有人来找你的。”
鷇马上穿好衣服起身,追上兆的脚步。
沉寂的夜,周围的火光与兴奋快乐的族人融汇在一起,喧哗着、吵闹着。
“鷇,你知道神殿里的神女吗?”
鷇笑了:“你说神殿里的百岁老太婆吗!听母亲说我满月的时候请她赐福时见过一面,一个人走过这么长的岁月很寂寞吧!”
兆儿满脸的不满。
“你怎么了,兆儿!嗯?”
正在这时,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长须老人出现了,后面跟着一些族里有名望的人。
“吾等有幸见到神女,夜晚风凉,还请神女回神殿休息吧!”
兆一点表情都没有,转身走了。
老人松了一回气:“杲鷇,快跟我回家,真是吓死我了。”
与神殿不同的是族长的家相对要小也更鲜亮,族长遣散了所有的仆人,单独留下他与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要是被神女知道,不以她的道行也话早知道了,只是没下手而已。”族长的眉头深锁。
“父亲,你在说什么呀!她真的是住在神殿里几千岁的神女吗?我以为她只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儿!”
族长叹了一口气:“她和我们一样,是最纯的拜鱼族嫡系,八千年前我们本族还很强大,神挑选有资质的人做容器,神也不止一体,容器与容器之间的争斗,七千多年前神女兆更是为了抢夺更多神格,不惜杀害了她两个亲生的哥哥,几千年来神女都未曾生产,我想她的目标应该是成为神母,你想她会放过同样具有成为神子资质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