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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琅嬛谷 / no.10小公主夭折

no.10小公主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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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兄,你这棋下的步步紧逼,如这黑棋若要把白棋吃掉,可谓要花费好几盏茶的功夫!”宇文拓面容迟缓,眼神凝滞,举着棋子摇摆不定。
  这局势明是死棋,却偏又暗藏杀机,宇文拓左思掂量,无意瞥到案桌上的纹路,一只囚鸟无生天可逃,生门被毁,死门烈火重烧,若要异象环生,便要从死门寻找生门,宇文拓灵机一动,将左旁黑棋势如破竹的拿下。
  果真,如江子矜想的那般,“阵法千变万化,你能从死门逃脱,可见你才智过人。”
  “江兄,愧不敢当,要问才智莫若江兄,没有江兄提点,我又怎会想到破局之法,就好比行军打仗,军师的策略和谋划是整仗中最不可少的,缺了一个有谋略的军师,主将打的再好,迟早也会被敌方斩杀!”宇文拓抿了口茶,“这茶色和清香到也符合了!”
  “没想到,你学的倒是挺多。”江子矜悠然的看着宇文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府,去准备准备,我还得靠你呢!”
  宇文拓会心一笑,“江兄所言极是,那我便回府,带我整装待发,在寻江兄一同前往,告辞!”
  “好,你去吧!”
  江子矜看着宇文拓离去的背影,心中顿悟,苦笑了一番,世间险恶,人心佛测,不是他这般心善之人可混迹,现如今水患连灾,几日里都在下着暴雨,朝堂之上,昏官乘机大捞一把,提高粮价,百姓流离失所,这节骨眼儿上,那宇文护还有心思春猎,难得宇文拓有心赈灾,殊不知官场之道。
  此时冥修早已在江子矜身旁,过了许久,江子矜回过神,忘了眼身旁的冥修,“你几时在的?”
  冥修一本正经的说道:“公子,从宇文公子走后我就在了,只是你的不光都盯在宇文公子离去,又思索什么,在下不想打扰公子!”
  “这样啊!幸苦你了!一起出去走走吧!”江子矜干净利落的站起,一尘不染的白衣何时沾染了茶叶的色泽,或许是在沏茶不小心沾到罢。东去春来,一年四季更迭,送走了寒风,迎来了暖阳,可惜外面确是另一副“别样景色”,萧条的院子,斜阳若影,江子矜站在梨花树前,若有若无的注视,“待来年花开,你是否依旧白衣过人?”
  “公子,芙楼姑娘来了!”冥修刻意将芙楼二字压重,江子矜望去眼前人,体态消瘦,虽肤如凝脂,却看得出这几日定是休息不好,“先生,你可记得那日你在赏着梨花,芙楼来向你道别,曾以为今昔一别,一别永年,却为料到他日在相见。”
  江子矜叹了叹气,捻起一片梨花瓣儿,又松手任花儿随他处飘,“若只是遇见,未能相濡以沫,未能醉此一盅,不如相忘于世间。”
  一切太过沉寂,她翘首盼花期,却已随风矣,往昔经殿,焚香环绕,佛前诵经,若不是初遇,怎会种下情根,不求相恋,但求相知。
  烟芙楼暗自神伤,不过是她痴情一场,冥修见此状况,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公子,芙楼姑娘不妨随我们一同出去如何?”烟芙楼嫣然一笑,往日里江子矜很少出门,偏又选在今日春猎,烟芙楼很难琢磨江子矜的心思,她明知江子矜这葫芦中必定有蹊跷,殊不知卖的是什么药。
  一处的鸟被惊飞,江子矜故作声势,“冥修啊,你刚说要去买糖葫芦的,东西呢?”冥修领会,贱贱的笑了下,双手环抱,一副大佬样的嘴里插着一根稻草,“是啊,公子,京城的醉心馆里的糖葫芦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不甜不腻,我正好要去呢!”烟芙楼笑了笑。
  灵时一听到糖葫芦着魔了用轻功飞了下来,原来他一直深藏在屋檐上的一处躲着,撅着嘴委屈地看向江子矜,撒娇搬的在他衣角下来回蹭,江子矜按耐不了他这性子,便随了他,“怎么了?是谁又欺负我们的灵时了?跟哥哥说,哥哥定当帮你!”
  灵时一听机灵的站了起来,指着冥修气馁馁的说道:“是他!说好的糖葫芦要给我,却没有,守信用不可靠!”灵时向冥修做了个鬼脸。
  冥修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个小兔崽子,谁说答应你的!证据呢!”不说还好,一说这又让冥修想起曾经是答应过来京城答应请他吃糖葫芦,谁叫他记性不好,偏又让灵时这个冤对头时时想着。
  便打了起来。
  “好了,别吵了,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这么点事打架,灵时烟姐姐带你去吃糖葫芦!”
  灵时高兴的拍手叫好,“小孩子不要多吃,注意牙!”江子矜补了一刀,灵时又撅着小嘴嘟嘟囔囔。
  …………
  荣府。
  “来人,将我的干将剑拿来。”宇文拓对着下人一吼,一个下人快速的将干将剑拿给了宇文拓,这把剑是干将当年为吴王铸剑,铁水不能融和,莫邪担心干将铸不成剑被杀,自身跳入熔炉,铁水融和,铸成了一把莫邪剑,干将思念莫邪自身也跳入熔炉,铸成了干将剑,此间失传已久,是从某位避世高人求来,至于莫邪剑,也实属难得。
  宇文拓拿起剑在院子里练了起来,浅青色的身影,如玉的手有力的转动剑柄,快速而又敏捷挥动,剑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一个下人冒冒失失的跑来,显然不知宇文拓在练剑,“少爷,宫内下旨,今年的春猎取消,小公主,小公主她没了!”
  “你说什么?小公主没了!当真?怎么可能,小公主才五岁,平常她那么活泼,怎么可能就没了?”宇文拓停下手中的剑,吃惊的说道。
  “小公主得了天花,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大冢宰又不得让此事传出去,只怕会引起恐慌,直到今日,宫中的总管传旨才知此事。”下人哭丧着脸。
  “你去备马,即刻出发皇宫!”
  “是!”
  …………。
  皇宫内,上上下下为了小公主夭折,忙前忙后。
  宇文邕抱着小公主的身躯,“这世道连个小孩都容不下,还有人道可讲吗?是今生造孽太多,还是前世天理不容,要亡我大周,十月怀胎不易,养女五年不易,难道我宇文邕注定此生无子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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