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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铭——花 / 一百四十九2

一百四十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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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透过窗帘照射进包间,曹铭花在火车的咣当咣当之中迷迷糊糊睁开眼,向包厢扫一眼。
  “妈呀。”
  她被眼前景象震惊,一个包间睡满了人。行李架上躺一位,对面上铺是两位。趴着上铺栏杆向下看,希老师一人睡一铺,另一铺也是躺着两人,地上还有两人。
  曹铭花也不敢动了,唯恐惊扰这些熟睡的同学,一连坐了六天的火车,还要保持军姿军容,且都是硬座,确实是很疲惫。
  睡熟的时候没感觉,一旦睡醒,躺着不动事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曹铭花又不敢左右翻身,只能无声的一会伸伸腿;一会抬抬胳膊;一会再做做仰头运动。
  包间门,轻轻的被拉开,有人进来,推熟睡的同学们。
  那人低声喊道:“醒醒,换人了。”
  在包间里的其他同学,全部都起来,整理下军装,陆续出去。曹铭花不解,难道他们是轮流着休息吗?那她一直躺着睡,岂不是太优待了。
  曹铭花连忙爬起来,拿起她的背包,她也换岗吧,总不好太过分了。
  曹铭花起身向硬座车厢,在餐车又遇到那几位工人师傅,双方如熟识的朋友一样,相互点头示意。
  曹铭花来到硬座,推推东倒西歪相互依靠睡觉的同学,悄悄说:“去包间睡,还能去两人。”
  曹铭花指挥走两人,悄悄退出硬座,来到餐车。点一份早餐,边看书边慢悠悠的吃起来。
  一顿饭吃到快下车。
  魏建军面带微笑,过来喊她:“曹铭花学员,准备下车了。”
  “好嘞。”
  曹铭花回硬座车厢,航空医学系师生都在收拾行装。
  看着曹铭花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男同学一边偷偷笑,一边帮她拎背包。
  火车缓缓准备进站,师生整理好军容,排队准备下车。
  曹铭花最后下车,撇见那几名工人师傅,在看五医大师生。原来他们也是到长安下车,曹铭花冲他们点头示意。
  刘大队长去跟学校打电话联系,让派车接人。其他师生列队整齐划一行走出站。
  出站口,蒋老师看看刘大队长不在,让同学们原地休息,活动下筋骨,坐了这么久的车,浑身上下酸疼。
  曹铭花瞥一眼跟在他们身后出现的那几名工人师傅……
  “哥。”
  曹铭花大喊一声:“哥——”
  从队伍中跑出去,冲那几名工人而去。
  接那几名工人的人群众,有一名男子,酷似张潮。
  曹铭花伸手拉住张潮,待看到男人回转的面孔,愣住,不是张潮,只是酷似。
  男子比张潮年轻,没张潮白,头发比张潮卷,不,应该说是,他没有及时修剪。张潮小时候也是一头卷发,到绿洲后,修剪及时,才稍微好些。
  男子比张潮个子低一些,没有张潮魁实,偏瘦单薄的身体隐隐露出淡淡的忧伤。
  曹铭花失望的松手,在男子的诧异中,失望的垂下眼眸。
  曹铭花正欲转身离开,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他脑海里。
  “张潮弟弟!”
  曹铭花抬头仔细看那人,眉眼确实和张潮很像,年龄大概比张潮小一二三四岁,哎,不管了。
  “你是我哥的弟弟吗?”
  “不,你是张潮的弟弟吗?”
  “不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给他起的名字叫‘张潮’,他有爸爸、妈妈、姐姐和弟弟。妈妈逃荒时,受不了颠簸去世了;爸爸为保护珠宝被人打伤,没药可医去世了;姐姐出去给爸爸买药,再没回来;弟弟躲避战争逃进深山,被野兽冲散……”
  曹铭花说完才意识到她说的太多了,如果这人不是张潮弟弟,她受人蒙骗连一点证据都没,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双胞胎也有非常相似之人。她后悔,那么多年,怎么就没问问张潮,他原名叫什么呢?
  曹铭花心一横,既然都问到这种地步了,那就把事情都进行圆满吧。
  “我叫曹铭花,是五医大学生,你若想起来什么,可以去找我。”
  说完,拿出钢笔和本子,把她的名字和学校名称写好,递给那人。
  那年轻的工人,始终沉默不语,默默的看着曹铭花,静静的听她说。
  曹铭花见男子没动,把字条塞进他手里。心里想着:哼,胆敢冒充,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曹铭花头也不回的归队,同学们静静地看向曹铭花,刚才的一幕把他们都搞晕了。起初是曹铭花冲出去,接着说一大通(没听清曹铭花说什么),然后,塞给人一张字条……这情景好熟悉,貌似情妹妹找情哥哥都是这样的。男同学们自动脑补情节和内容。
  曹铭花表面平静,内心却不平静。这人真的会是张潮的弟弟吗?如果是,那她又怎样做?如果不是,那她想怎么样?那人是骗子呢?曹铭花越想越烦躁。
  同学们席地而坐,曹铭花感觉如坐针毡,怎么都坐不住。
  航空医学系众师生被接回学校,学校已经放假,校园里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夹道欢迎的人群。
  宋副主任代表航空医学系现场发表讲话,看见师生疲惫不堪的样子,只说了三五句,道:“同学们,辛苦了。明天8点系里集合,现在解散回寝室休息。”
  “敬礼。”
  “解散。”
  众人在操场就地解散,刘大队长非常理解,学员们舟马劳顿的身体是多么需要睡觉。
  长安的天气燥热,曹铭花到女生宿舍又是一身汗,军装已经浸湿透,没有空调的夏天,真不如冬天好过。
  她宿舍的另外几名同学都不在,一个在宿舍不要太爽啊。
  曹铭花的床铺几乎还是走时候的样子,用报纸床单包裹着一堆被子。被子还是大队长给她的,一年不见,也不知道大队长怎么样了,去年开学没有见到他。
  曹铭花收拾停当,连饭都没去吃,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睡觉,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困,好似她也做了几日的火车一般。
  “咚咚咚。”
  敲门声,把一身汗的曹铭花从美梦中拉住来。
  迷糊状态的曹铭花,拉开门看到周教导员,她才意识到她已经回到五医大。
  “曹铭花,你好。”
  周教导员抱着一摞军装,走进宿舍。情深意切的说:“这是学校补给你的军装,让你在东北受委屈了。”
  曹铭花冲周教导员行礼:“报告,不委屈。”
  周教导员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怎么样,去东北一年感受如何?”
  “周教导员,我家之前就是那边的,只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而已。”
  “那就好,你们系此行,只有你一名女生,肯定困难重重,种种的不方便。”
  周教导员看曹铭花一脸汗,还没有擦拭,笑呵呵的指指,“你赶紧洗洗,还困就继续睡吧,我就不影响你了。”
  曹铭花想起来预备党员的事情,说:“周教导员,我去年底是预备党员了。”
  周教导员惊喜,说:“祝贺你,曹铭花学员。你小小年纪能这么早入党,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你一定戒骄戒躁,保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好好学习,将来为人民服务。”
  “是。”
  曹铭花起身敬礼,周教导员摆摆手,让她坐下,转身离开。。
  曹铭花抚摸新发的军服,这是说她这是重发了啊,呵呵,这个不错,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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