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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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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章晋阳要找的不是这些后门,当年他虽然算不上好学生,但是对街机其实不是很感兴趣,最多也就是陪着朋友出入,上手玩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提跑马机了,他只不过是见过别人玩,知道这东西赢钱的时候很过瘾,输钱的时候很夸张罢了。
  他靠的是自己炼金术来作弊。
  对于这些开始游戏室的人,章晋阳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这里是最早的青少年罪犯孵化基地,长期混迹于这种地方的孩子,下场基本都不怎么样。辍学是最轻的,再过十年还不进监狱的,都是性格懦弱运气又不坏的了。
  这些游戏厅的老板会千方百计的勾引那些在场子里胡混的半大小子,教给他们各种“来快钱儿”的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偷抢骗。
  骗家里的钱,偷各种工厂的物资倒卖给收废品,偷自行车悄悄的卖掉;人少的时候初中生抢小学生,高中生抢初中生,人多了再有几把利器,连落了单的成年人都敢动手。
  这些半大小子没轻没重,心理素质又不好,说不上哪一下,就把人捅死了,偏又都是年龄太小无法治罪,只有送少管所劳教。
  当然了,这样的也只是个例,但是因为沉迷游戏厅辍学的,却大有人在,在两室一厅的受害者里,占据了一半以上的人数。
  
  所以尽管一进门的时候那个大哥好像有劝戒的意思,章晋阳也不打算收手老板之所以这么说,恐怕还是因为这个位置的店未成年的孩子来的少的缘故吧。
  跑马机一次如果每个按钮都押注的话,那章晋阳手上的这点东西连一局都跑不满,好在他只是需要观察一下图案的结果,顺便找到程序的更改方法就好了,所以开始的几局他每次只投一个币子。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偷偷的改了程序,出了三局码数最大的图案,后两局还是在老板重启了机器之后,重新压了压一些废局做了做样子。
  这个时候他的身后已经就有几个客人了中午吃过饭了啊,看起来是这几个老客儿提前到这里来耍几把,没想到看见了一个面目可憎的的小孩伢子在跑马机上中了大奖。
  老板的脸都青了,周围的老客也不断的对章晋阳的好运气表示惊讶,也怀疑玩这个机器是不是有窍门的,还拿话不断地敲打老板,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老板太坑人了,这东西有秘诀为什么不早说。
  赢了三八章晋阳端着已经满溢的盒子来到充当柜台的桌子前,轻轻一推,一直没说话的女孩有点手足无措的看了看币子,又看了看章晋阳身后满脸阴云的老板。
  
  老板那副样子看起来要杀人似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给他兑!我还真小看了你!
  小子,你那脸就是赢得多让人揍得吧?”
  章晋阳咧嘴一笑:“从楼上掉砖堆里了,大头冲下,没死不是么?”
  这话让周围围着它看热闹的人们一静,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中间这个虽然看不出来面目但是依然带笑的小孩子,尤其以店老板的眼神最诡异:
  “还真有丧良心的连小孩子都动手啊你小子这话说得硬气,没错,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你小子将来准是个人物。”
  
  收银卖币子的女孩终于说了她这一中午的第一句话:“1501个,老板,退三百块。”
  “哇”
  周围的人立刻就热了起来,这年头三百块对工人家庭来说称得上是大钱了,尤其他们这些卖力气吃饭的卸煤工,攒几个月都不一定能这么多钱。
  老板悻悻的从兜里掏出一沓大团结,十分用力的对着手指呸了一下,一张一哆嗦的点了三十张,那一打挺厚的钱瞬间就少了一多半,捏在手里抖了抖,对折了起来。
  他蹲下身子和章晋阳平视,把钱举在两个人中间,用力的晃了晃:“小老弟,以后缺钱了,和哥哥说,多了没有,请你吃肉没问题。
  以后哇,少研究这些个,好好学习才能有个好出路,省着跟我后边这群憨蛋似的,连个媳妇都说不上。”
  
  本来就闹哄哄的观众们更加吵闹了,这些人都哄笑着埋汰老板,听起来老板也没媳妇,都是大哥二哥,谁也别瞧不上谁。
  章晋阳轻轻地拿手指捏过钱来,也没数,直接揣进怀里:“我知道得学习,我就是数学好才算得出来要出什么。”
  老板的眼睛有点直:“啥玩应儿?数数学?还能算这个?”
  章晋阳在纷纷的议论中轻巧的迈步离开,扔下两个字:“概率。”
  
  就算他已经迈出了大门,厚厚的门帘和大门挡住了屋里的声音,依然能听到里面的嗡嗡声,大致都在讨论,概率到底是个什么玩应儿?
  概率什么的,当然是骗人的,不过数学出色的人在牌桌上会更多的优势是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去认真学习数学。
  怀里揣着三百块大票,章晋阳的心情十分不错,抬头看了看天,再吃一顿估计是不行了,再过十分钟就要上课了,只好把大餐放到明天。
  下午的课程更简单,一节自然一节思想品德一节自习,其实章晋阳一直觉得思想品德就是变相的语文课,作业都是一样的阅读理解,小作文什么的。
  而自习课,是给同学们做作业的,这对于章晋阳来说就是自由活动时间虽然仅限于课桌。
  章晋阳依然在课堂上勾画他的设计图,密密麻麻的各种符号慢慢的画满了一整个笔记本,同桌姜珂琳已经不止一次用古怪的眼光看他了。
  下午放学和中午的鸟兽散完全不同,同学们各自嬉戏打闹着,并不着急离开教室,现在的时间也不过才三点多,天黑要等到五点,还早着呢,果然还是要玩耍一会儿的。
  
  同学们根据平时的关系都凑成了好几堆儿,章晋阳的周围今天是最人多势众的一伙儿,因为大部分同学都来问候伤员,好奇的想要了解脸撞在地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叽叽喳喳的以男生居多,女生们虽然也好奇,但是她们相对矜持一些,直接来问的很少很少就意味着还是有的。
  章晋阳眼看着一个女同学蛮横的推开众人却没人反对,恍惚记得上课的时候老师点名提问的时候,这个高大的女生好像叫做田柔柔。
  看着那分波逐浪的气势,章晋阳暗自咂嘴:这哪里有什么“柔”了,明明就是“蹂”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田柔柔是班级里最高大强壮的人对,不止是女生,就是男生当中,也没有她这么高大威猛的。
  
  人又是一个疯丫头,天天都都兴高采烈的,能动手绝对不说话,据说父母都是运动员出身,虽然是冰上项目,也没有什么成绩,只是代表钢厂参加过几次运动会,但是人家毕竟是专业的,对孩子的体魄训练还是很有成果的。
  以上的那些,都是在课间活动的时候,因为田柔柔又摁住了一个男生猛捶,姜珂琳以一种颇为瞧不上的语气,向他普及了人物背景。
  从这口气上看,姜大学习委员对田体育委员似乎有点小情绪
  唉,女生啊,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友谊,也有着莫名其妙的矛盾。
  田柔柔到章晋阳身边,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倒是没动手,反而挺客气的:“章晋阳,你这上的是紫药水吧?这东西不管用,要不我跟我爸要点药酒,跌打损伤可好使了,消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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