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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和我的老师 / 第七章 剪发血满头

第七章 剪发血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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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师说道:“你会做噩梦伤到我?这不天大的笑话,你睡在我床上还会做噩梦?要做,也只会是美梦啊”。
  听陈老师这么说,我真觉得他是在吹牛。还什么睡他床上不会做噩梦,还只会做美梦,真是夸张都不打草稿。于是,嬉皮笑脸的说道:“陈老师,你的床那么好,那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一下哈”。
  陈老师显得很大度的说道:“行,今天就好过你这家伙一回,但你脚可给我洗干净了,别把我被子给弄脏了”。
  卢父起身告辞,说道:“陈老师,既然你让凌空睡你床上,那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陈老师连忙叫住他,说道:“哎,你等下,你帮我把这包符挂带到顺庆家去,要是他们休息了,那就明天给他,白天,他家老二被狗吓到了,给他的时候,记得叫他们帮拉几下他家老二的耳垂”。
  “哦,知道了”,卢父接过陈老师递过来的符挂,走啦。
  我咽了口口水,说道:“老师,你又赚钱了”。
  陈老师轻轻一拍我身子,说道:“赚你个鬼人头啊,就知道要钱,还不快去洗脚,早点睡觉”。我一撇嘴,洗漱了一番,能后睡在陈老师床上,但感觉怪怪的。
  陈老师像是猜到我的心思,笑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有点怪呀!还亏你是医学院的学生呢,告诉你吧,我那枕头是用蔓荆子填充的,而这床垫下面可是铺着我平常收集过来晒干的曼陀罗叶子,都是有助于睡眠和安神的,你就安心睡吧”
  哦,原来还这样子啊,难怪我拿动枕头的时候感觉像是拿着一包流沙。至于蔓荆子,我倒是早有耳闻,毕竟我的父辈们或多或少的懂点中草药,我在他们身边也耳濡目染了许多药方,我知道蔓荆子可是一味治疗头痛,风湿痹痛的好药。看来,今晚我应该是高枕无忧了。但还是忍不住,把陈老师垫在床上的被子掀起一个角,只见在底层还真的铺着一层干枯泛黄的曼陀罗叶子。那些叶子被压得平平整整的,像是被熨烫过一遍。陈老师连忙示意我放下。我微微一笑,说道:“陈老师,这管用吗?”
  陈老师说道:“不管用,那我还睡了这么多年?你可得给我注意点,千万别给我弄乱了,我不好整理”。
  咦,还要他自己整理,莫非这都是他一个人在打理?对啊,这么多天,我怎么没看见过师娘呢?看年龄,陈老师早就过来婚龄年纪了啊,应该不是单身。我试探性的问道:“陈老师,弄乱了,你不会叫师娘来帮收拾吗?我都还没见过师娘呢,哪天让我拜会拜会”
  但等我说完,发现陈老师马上阴起了脸,好像非常的不高兴,我似乎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我涌来,我后悔也没用了,话已出口了。我只好傻傻的看着陈老师,等待他的发怒,我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还好,陈老师也就是片刻时间的阴沉,表情马上恢复了平静,说道:“早点睡吧,瞎说什么?你还是尽量不要弄乱了”。随后,陈老师走到他另一边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天才刚刚亮,我就听见陈老师起床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就走了出去。我才懒得理他呢,又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又睡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等我睁开眼时,外面静悄悄的,陈老师去哪啦?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看来,是我想多了,陈老师正在院子中央打太极拳呢。陈老师见我起来,收住招式,说道:“起来啦,赶快洗漱一下,那灶台上煮好了面条,你随便吃点,我们去找田太婆,去向她讨点她的头发”。
  我迷惑的看着陈老师,说道:“田太婆的头发?你是说,我们去找田太婆就是为了问田太婆,要她的头发?”
  “对啊”陈老师认真的说道:“不能,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她老人家煮面给你吃”
  我微微一笑,一摆手,说道:“算了吧,田太婆煮面给我吃,我想想她那一头脏兮兮的头发我就饱了”。
  陈老师装作发怒的表情,说道:“你个傻小子,你知道个鬼,要不是他那头发,估计我现在都不在了,你知道吗,我们现在中的是曼陀罗精华毒,这毒性很暴躁的,要是没控制得住,等我们上下的黑线联通了,我们的性命也就没了”。
  看陈老师说得认真的表情,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忍不住,撸起袖子看了看我手腕上的那条黑线,还好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我用怀疑的口吻问道:“陈老师,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陈老师瞥视了我一眼,说道:“我说的不是真的,那你还看你手腕干嘛”。
  我嘟囔着说道:“我,我只是本能反应”。
  陈老师说道:“别那么犟了,还是身体重要,快去吃饱了再说,等会恐怕连犟的力气都饿没了”。
  被陈老师这么一提醒,就像是被他下了几百条饥饿的蛊虫,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我匆匆的简单漱洗了一下,就开启了狼吞虎咽模式。还别说,看着陈老师那文质彬彬的样子,下的面条味道还真不错。没多会儿,半锅面条就装入我的肚子里面。我这时才想到陈老师或许还没吃呢。于是,问道:“陈老师,你吃了吗?”
  陈老师在院子里回答道:“现在才想到我啊,估计早就被你吃完了吧,你放心,我早就吃过了”。
  我尴尬的说道:“不是我忘了你,实在是你做的面条太好吃了”。
  陈老师说道:“嗯,这句话我爱听,没想到你学习不冒尖,拍马屁倒是一流的啊”。
  我小声的嘀咕着:“怎么这样子说话呢,也太**伤人了吧”
  闲话不多说,我们收拾停当了,就直奔田太婆家而去,至于田太婆家,我和陈老师都比较熟悉,反正我是因为卢的缘故,他经常会在我面前炫耀她老人家的高寿,并且去卢家就要经过田老太家院子门口。因为田老太实在是太高寿了,所以我每次经过她家门口时,都会留意一下田老太,每次都是田老太慈祥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估计陈老师熟悉田太婆还会有别的原因。
  就在我们走到田太婆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从田太婆家中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人来。只见那人双手沾满鲜血,一手握着把剪刀,一手死死地抓着一把头,嘴中还在不停的解释着:“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我没杀人”。那人看上去,情绪异常的激动。我定睛一瞧,那人我认识,那人就是在我们学校附近以剃头为生的剃头匠闵师傅,有时闵师傅还会附带收点头发,来增加他的收入,但人确确实实是个本分人。陈老师见他那样子,伸手一把把他拉住,问道:“你这是干嘛?”
  可是,闵师傅就像是发了疯似的,挥舞着手中的剪刀,刺向陈老师,陈老师连忙放手,躲开刺来的剪刀,也就在这一瞬间,闵师傅转身走了,嘴中还在不停的重复的说着:“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陈老师连忙往田老太家中跑去,我紧跟其后。只见田老太田老太坐在椅子上,满头满脸的血,见我们进来,面带微笑,微弱的说道:“你们来了,我该走了”。
  陈老师跑到田老太跟前,握着田老太的手说道:“老太,你干嘛要让人给你剪发,你不知道你不能剪发的吗?”
  田老太面目慈祥的望着陈老师,说道:“我说陈老师,人生不必太在意,该走的还是要走的,没什么强留的,强留,只有孤独寂寞还有痛苦”。
  陈老师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卢村村长的电话,要他马上安排人,抬田老太上医院看医生。田老太连忙冲着电话那头叫道:“你们不要来,让我痛痛快快的走吧”。
  随后,陈老师又打了卢父亲长生的电话,要他去村里找找闵师傅,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能让闵师傅有意外,自己也要小心。毕竟,闵师傅出去的时候,情绪还是很激动的,说不定,说犯傻就犯傻呢。
  陈老师挂了电话,对着田老太说道:“老太,你这是干嘛呢,老天都眷顾你,你怎么还不好好活着呢,活着多好啊”。
  田老太瞪着陈老师说道:“活着好?那你感受过自己一个个亲人离开过的痛苦吗?我的夫君因为文字狱而死去,后来我的子孙一个个也离我而去,你说,我活着有意义吗?”
  我见田老太说得那样,我的心也跟着悲伤起来,说道:“老太,你不是还有卢村这么多子孙后代吗?他们都对你很好呀”。
  田老太悲伤的说道:“他们对我好,确实不假,你们知道吗?当他们对我百般呵护的时候,我就想到他们的父辈们的离去,甚至还会想到以后他们的离去,这些都是悲伤的事啊!这是老天在惩罚我啊。”
  陈老师安慰道:“老太,你别激动,休息一下,事情会好起来的,多子多福,这是旁人修不来的福气啊,您在这,您的子孙都很高兴啊”。
  田老太像是在自言自语,嘴中继续不停的说着:“每有一个生,就意味著我又有一个要告别,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陈老师急得直搓手,不时的望着门外,我知道他是在盼望卢村村长早点过来,兴许,把田老太送往医院,还来得及。陈老师继续安慰着田老太,说道:“老太,你想多了,这是老天对您老的眷顾啊,有多少人想长生,他们都做不到啊”。
  田老太艰难地欠了欠身子,虚弱的说道:“陈老师,你让我走吧,我实在是太累了,困了”。田老太边说着话,边闭上了眼睛。
  陈老师拼命的叫喊着:“老太,您别睡啊,马上就会送您上医院的”。。
  但任凭陈老师如何呼喊,田老太就像是睡得很香的样子。
  不一会儿,卢村的村长卢正义,领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卢村后生匆匆赶了过来,见满头鲜血的田老太,厉声的问道:“老太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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