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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婚走帝都搏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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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愈回到书房里,不过半个时辰,清涟就带着几个丫头,提着餐盒回来了,吃饭的地方在院子里的另一个房间,餐桌上,大大小小的摆了十多个菜肴。
  清涟跟李愈一起坐下,不停的给李愈夹菜,自己倒没吃几口。
  李愈边吃边道:“今晚你就别走了,留下来一起睡吧。”
  侍立一旁的几个丫头,纷纷掩嘴偷笑,清涟的脸又刷的一下红了清涟,菜也不夹了,低头自己扒着米饭。
  李愈笑道:“逗你的,我不急。”
  清涟如释重负,瞪了一下那几个调皮的丫头。
  正吃着,大白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蹲在李愈的脚边,睁着大眼睛看着李愈吃饭。
  李愈道:“知道错了没。”
  清涟还以为李愈是在说大白刚才坏他好事,轻笑着看向大白。
  李愈夹了一尾小鱼丢给大白,大白一口叼住,又踩着猫步走了,至始至终,都没看过清涟一眼。
  清涟道:“以前大白都很喜欢我的,怎么感觉今天很不待见我似的。”
  李愈心道:不是感觉,就是不待见。
  李愈道:“大概是发春了吧。”
  清涟抿嘴轻笑,道:“这还是秋天呢。”
  房梁上的大白,恨不得往两人桌上洒泡热烫。
  吃过晚饭,伺候李愈洗漱后,清涟就带着丫头们离开了,李愈早早的上了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月色很美,星光灿烂,大白蹲在房顶上,心里有点小纠结:主人不爱我了。
  半夜,李愈感觉胸口沉闷,伸手一摸,是毛茸茸的大白,就习惯性的把它塞进了被窝。
  清晨,天蒙蒙亮了,有鸟雀声从窗外传来,李愈睁开朦胧的睡眼,正要起身,却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看,是个妙龄少女,还一丝不挂。
  李愈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看了一下自己,衣服裤子都穿的整整齐齐,顿时松了一口气。
  本来还想要训一下大白的,只是看她睡的跟小猪一样香甜,想想还是算了。
  李愈穿戴整齐,轻轻的推门而出,这一切,都被大白看在眼里。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大清早的,仆人们都还没起来,李愈一个人来到府里的演武场,开始了一天的锻炼。
  上午习武,下午习文,与那些整天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不同,李愈对自己一直都是严格要求的。
  穿上青衫,李愈可以温文尔雅,披上铠甲,李愈可以上阵杀人。
  李老爷从马背上夺取富贵,李老夫人又是大家闺秀,这也算是子承父业加上子承母业了。
  李愈天生神力,力能举千斤鼎,骑马射箭,皆技艺精湛,善使长戟,李老爷生前有一柄两米余长的双刃大戟,重达一百五十斤,是李愈最喜爱的兵器。
  练了一个多时辰的武,李愈早就汗流浃背,回到居住的院子里,家丁们准备好了泡澡的热水。
  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衣袍,清涟已经准备好早点,端坐在桌边等候。
  李愈坐了下来,就着豆浆,大口的吃起了馅饼鸡蛋。
  清涟也拿起一个馅饼,小口小口的咬了起来。
  吃到一半,清涟低头道:“这个月二十,还有下个月十五,都是吉日。”
  李愈笑道:“那就这个月二十吧,其它的你看着安排,反正我又不懂。”
  清涟点了点头,感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匆匆吃了几口,就起身,借口去忙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愈胃口格外的好,猪肉馅的大馅饼,一早上他足足吃了十二个。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大白才姗姗来迟,叼着半张肉饼,大摇大摆的走了,倒是让李愈想起来今早她不穿衣服时的样子。
  吃过早饭,李愈又跑到演武场去了,上午习武,下午习文,日子过的倒异常轻快,不过与以往不同,往日里安静的李府之中,热闹了不少。
  李家大少要娶妻了,虽然女方只是个身份低微的陪嫁丫头出身,但碍于李家的财力,还有李愈的面子,倒没什么人敢明面上说三道四。
  日子平淡,但又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二十,李家的远亲近邻,亲朋好友,纷纷前来参加李愈的喜事。
  这种大场面,换以前,自然要清涟出来主持,可是这次她是新娘子,身份特殊,即使再着急,也只能坐在新房里干等着。
  与清涟相比,李愈就要忙碌多了,相熟的不相熟的,里里外外坐了几十桌酒席,李愈挨桌敬酒,一圈下来,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
  吹拉弹唱,舞龙舞狮,唱戏演曲,从早到晚就没停过,李府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待到夜深人静时,宾客们都散去了,李愈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院中,推开院门,新房里的灯正亮着,透过窗户,只见一道倩影端坐在床上。
  李愈走进房间,坐到了清涟的身边,两个人,一个凤冠霞帔,一个红衣如血。
  李愈伸手掀起清涟的盖头,画着红妆的清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艳。
  李愈从小就喜欢这个清涟姐姐,没想到还真有梦想成真的一天,不由的笑了起来。
  清涟羞道:“你笑什么?”
  李愈笑道:“看我家娘子好看,想笑就笑了。”
  清涟也笑了,问道:“客人们都走了吗,有没有出什么岔子?”
  李愈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道:“别担心这个了,以后你就是李府的女主人,有你操心的时候,先陪相公喝了这交杯酒先。”
  清涟结果酒杯,与李愈一饮而尽,酒意瞬间使她脸色微红了起来。
  李愈把清涟抱在了怀里,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李愈低头吻住了清涟的红唇,然后伸出舌头,在清涟的嘴中肆意探索。
  衣物散尽,云雨交欢。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大白蹲在窗户上,看着那耸动的床榻,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主人怎么就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次日,李愈一反常态的睡了个懒觉,看着怀里的清涟,经过一个晚上的滋润,脸色是越发的红润了。
  李愈亲了一口清涟的额头,往窗外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正靠在窗口,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李愈轻声唤道:“大白。”
  少女变成了猫,趴到了李愈的手边,李愈摸了摸大白的脑袋,道:“以后我跟清涟睡觉,不准你偷看,也不能偷听。”
  大白道:“知道了。”
  听大白说话,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李愈问道:“怎么了,不高兴了?”
  大白道:“主人,你也娶我吧,我喜欢你!”
  李愈摇头苦笑,道:“养了你这么多年,我真的下不去手,你乖乖的,不要闹了,以后只要我还活着,就一直养着你,骗你是小狗。”
  作为武夫,李愈不害怕妖魔鬼怪,所以娶妖为妻,李愈是可以的,他并不只打算娶清涟一人,所以以后也有可能纳妾,但是,这养了十几年的猫咪,还真是下不去手,即使这只猫可以变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可是,在李愈心中,大白,永远都只是一直好吃懒做的肥猫,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大白亲昵的蹭了蹭李愈的手掌,然后卷着身子睡到了一旁。
  李愈摸着大白的毛发,虽然大白是只妖,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可爱。
  婚后的日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安详自在,李愈做着他的土财主,整天跟清涟过着没羞没躁的生活,日子倒也过的快活。
  日出日落,大鸟南迁,不觉间,时间就已经进入了冬季,此时正是隆冬时节,厚厚的大雪铺满了大地,天气严寒,滴水成冰,是个猫冬的好日子。
  不过,李愈却还有事要出趟远门。
  为了赶上参加来年的春围科举,李愈不得不现在就开始离家,往帝都赶去。
  这漫漫几千里的路途,李愈只能孤身一人前往了。
  李愈有着秀才的功名在身,整个清华县,拥有秀才功名的只有区区四五人,毛田镇更是只有李愈一人。
  其它的秀才,为了赶上考试,都是提前一年就往帝都赶去的,到了帝都,还要找地方小住上半年。
  但这样,未免太麻烦了些,所以李愈选择冬季的时候开始赶路。
  反正,他又不怕冰雪漫天,更不怕路上有什么豺狼虎豹。
  是日,天空难得放了晴,阳光照在雪白的大地上,看起来分外耀眼。
  李愈站在府门口,身后的家丁牵着两匹高大的黑马,一匹马上安着马鞍,另一匹马上绑着行李,还有李愈那柄两米多长的双刃大戟。
  要不是李愈长相秀气,穿着儒袍腰佩青怖,这双刃大戟的行头,分明像极了一个武将。
  李愈推开怀里的清涟,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如果生了女孩,就叫李紫玉,如果是男孩,就你来取名好了。”
  然后,李愈又对着一旁蹲着的大白道:“你在家老实点,听你女主人的话,不要调皮,知道吗?”
  大白没有理他,钻到了清涟的怀里,把屁股对着李愈。
  清涟依依不舍道:“经年,要不然你带个家丁去,路上也好照顾你。”
  李愈一笑,摸了摸清涟的头,道:“照顾我,怕最后要搞成我照顾他了,没事的,你家男人,能生撕虎豹,谁伤的了我。”
  道了别,李愈骑上马,挥了挥手,策马而去,不急不缓。
  出了毛田镇,外面的雪层,能没到黑马的肘部,行进起来是异常吃力,李愈不得不骑一会马,然后又下马步行一会。
  李愈是从早上八九点开始走的,走了半天,已经远离了毛田镇,四周俱是一片荒芜。
  除了漫山遍野的大雪,再无其他,顺着大路,埋头走着,累了,就停下来歇脚,渴了,就吃两口积雪,饿了,就吃些随身携带的干粮。
  一路上,李愈大多数时候,都是露宿荒野,以大地为床,积雪为被。
  得亏是李愈体格健壮,换成一般人,早就力竭而亡了。
  离家已有二十余日,是日,李愈从睡梦中醒来,旁边拴着的两匹黑马,正把头在雪地里拱着,寻找雪层下的干草。
  李愈用雪洗了脸,又唅了一大口雪水漱口,吃了干粮,喂了马,又踏上了行程。
  中午,路过山谷,李愈牵马正走着,山谷里穿来几声虎啸,瞎的两匹黑马抬起前腿,仰天长嘶。
  李愈用力拉住缰绳,正愣神时候,只见一只吊睛白额的花白大虎,从山谷里跃出,身后紧跟着一个猎户打扮的青年壮汉。
  一人一虎,扭打成了一团,竟是不分胜负,李愈一看清空危急,一把丢下手松的缰绳,抽出腰间悬挂的青怖剑,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去。
  李愈喝道:“我来助你。”
  猎人见有人帮忙,心中一喜,拼尽全力抓住白虎的大头,李愈剑起剑落,锋利的青怖剑,一下子就不整个虎头给削了下来。
  虎血喷射,冲洗了两个人一身。
  猎人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虽然已经力竭了,但他还是勉强着站了起来,对着李愈躬身道:“救命之恩,我田五没齿难忘。”
  李愈扶起了田五,道:“这畜牲要害你,我也是举手之劳。”
  田五苦笑道:“是我技不如它,差点就被它取了性命。”
  两人往雪地上一坐,相谈甚欢,李愈从小长在高墙大院之内,对山野之事,颇感兴趣,比如如何设陷阱抓野兔野鸡,又比如怎样对付傻狍子。
  说着说着,不觉间已是黄昏时分,田五邀请李愈去他家中做客,李愈看天色已晚,便兴然应允。
  两匹黑马认的主人,虽然畏惧猛虎的气息,但看主人在,它们倒没有走远,只是躲在路口转角处。
  李愈本想让一匹黑马把虎尸驮回去,可是那黑马怎么都不愿意接近老虎的尸体。
  田五看了笑道:“这马胆小,不用麻烦,我背着就好。”
  田五说完,双手抓住那老虎的爪子,一用力,四五百斤重的无头老虎,便被他给扛到了肩上。
  剩下个虎头,田五不好拿,李愈要牵马也拿不了,只好不要了。
  李愈抛了个雪坑,把虎头埋了起来。
  田五不解,李愈解释道:“毕竟是一山之王,拿点雪盖一下,也有入土为安的意思。”
  田五看着李愈的穿着,满不在意道:“你们读书人的事,我真看不懂。”
  李愈笑了笑,没有多说。。
  一路交谈,李愈得知,田五家在离此地十六七里的青山镇,离所属的安然县不过七八里,他平时以打猎为生,家中有老父老母,自己三十又一了。
  今年,这山里出了只大虫,喜欢吃人肉,伤了不少人的性命,县令悬赏500两银子,要取这大虫的性命,许多猎户为此送了性命,今天要不是李愈补上那一剑,田五也差点要交代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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