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小情人

　　钟玉给了坏弟弟整体的“女人”的认知，不得不说他在女人身上颇有天份，他看着她的反应，轻重缓急上手极快，拿捏得颇为舒服，从生涩迅速转为熟练，胆大心细，沟通和谐，完全是享受级的性爱。最令她刺激服帖的还是秦怀让她终于尝到了最高享受，高潮的滋味，这可不是自己略经人事久疏战阵就能轻易办到的。
　　“坏弟弟可是个真男人大丈夫了呢”，玉姐姐慵懒地回味着余韵，有些迷恋地看着怀里的小男孩，悠悠叹道。探出头来在她唇上一啄，猛吸了一口气，乐此不疲。
　　“玉姐姐给小怀生个孩子好不好？”她轻揉着他的头，情动之后坦然地说出了内心所想，真把秦怀当自己男人看了，尽管她大了他八岁左右。秦怀没有说话，只是从她怀里退出来，双手抱住她的头，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睁得老大，睡意全无，他开始思考起来，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她均匀轻浅的呼吸，她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呢，真好看。
　　“我的女人”，秦怀在心里重重地重复了一声。
　　秦怀躺了一会儿，起身把玉姐姐的衣物收拾了一下，给她放下床罩，自己回家去了。牛饮了一通清冽的井水，整个人都凉爽了，疲惫卷土重来，他倒床便睡。
　　钟玉在坏弟弟起床穿衣的时候就醒了，她没有睁眼，听着他穿衣收拾，哪里都不像是个小男孩。他放下床罩之前，还不忘吻了吻她红润的脸颊，牵动了她忍不住微笑的嘴角，真的是个冤家啊，带着这个甜甜的念头又睡着了。
　　秦怀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开始西沉了，没人来打搅他，反正他饿了就去厨房，有吃的就吃，没吃的就自己胡乱弄点，叫干活他是不去的，没人管，他也不接受约束。估计是午后的剧烈运动消耗过大，感觉像是被饿醒了的，秦怀想起玉姐姐困睡的样子，一阵好笑。他没有去厨房找吃的，只是喝了几口水，也不跟谁打招呼，背着空书包就出门去了。路过玉姐姐家，门是关着的，他张望了几眼就继续往镇走去。
　　他们离赶集的街不远，秦怀十几分钟就能走到。他先到小店里吃了一个大碗的米线，味道不错，也把他吃得够饱，算得上是常客。路过去年才在镇上开张的网吧，秦怀也进去转了转，里面基本都是些初中生，没有认识的人，他也喜欢打游戏，但是他一个人玩得不起劲，就没有玩得那么频繁。他今天也没有玩，去了那家今年新开的大超市，里面吃的种类又多又齐，平时他买，也就一两袋，过过嘴瘾，今天他想给他的“大女友”买点好吃的，献个迟到的殷勤。什么鸡腿鹅翅鸡爪，豆腐干瓜子儿，他一股脑儿地买了一堆，还有两瓶饮料，这些可都是当时时兴的零食，属于“奢侈品”一类，不是棒棒糖小果冻麻辣片之流可以比拟的，他相信，即便是二十岁光景的玉姐姐也没怎么吃过。秦怀用兜里所剩无几的零钱买了个甜筒，算是犒劳自己的。他很少吃冰糕雪糕，因为“档次低”，所以不吃，偶尔他也会买来跟他的跟班分享，一起“其乐融融”也算是一个噱头。
　　回转之前，秦怀去银行柜台取了一百块。一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网吧消费也就五毛钱一个小时，他请服务员拿成一个五十和五个十块的零钱，揣好之后，把卡放进包里才离开。那张银行卡他从没有查过余额，但它从来也没有让他难堪过。秦怀也没有做过冲动性消费的举动，可能是没有遇到那种机会吧。他学过抽烟喝酒，但都没有得到好的体会，于是都扔掉了，零钱都花在了零食和游戏上面，现在要多一项支出了，女人。对于金钱，秦怀有着鄙夷的态度，不知是对其本身还是来源而发，值得玩味。
　　对于秦怀傍晚的登门拜访，钟玉是既意外又窃喜，意外他光明正大地来问玉姐姐一道“难题”，窃喜的是他认真细致地对待他的心上人。那装满书包的“高档”零食本身固然让她食欲高涨，但他暖心送礼之举更是令她感动。他还塞给她五十块钱，让她做零用钱花，这让她惊讶于他出手的“大方”，更脑补了一些关于他母亲的遐想。他临走的时候特意说了现在想要认真学习，努力成才，以后难免还要再来“问题”，请玉姐姐务必不要见怪，当时玉姐姐的母亲也在场，一时间这个纨绔子弟的“豪言壮语”就在村里人人皆知了。村里人都等着看他洗心革面，后来连他的母亲都特意把电话打到村办公室的座机上来了，大为关注，只有钟玉宜嗔宜喜，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十二岁的小学毕业生，谁能想得到呢？如此巧立名目，真是坏得直钻钟玉的心。一开始就有避孕意识的钟玉变得有些忧郁，怀上了怎么办呢？他也才是个孩子，虽然早熟了，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会有一个结果的，即便是荒谬的结果。几天的“甜蜜期”，他的作为让她放弃了避孕，也许是潜移默化地向他母亲看齐，但更多的是，她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她甚至都没有跟他讲关于怀孕的种种。
　　钟玉对秦怀给的都来者不拒，从零食水果到内衣内裤，品质都比她原来的要好，他还带她出去玩儿，在陌生的县城或者市区，两人更是情侣一般相处，百无禁忌。他给她的钱，她一分不动地存着，她想，总有他用得着的时候。
　　他们去了好些市内玩耍的地方，动物园游乐场，景点景区，游山玩水，早出晚归，偶尔硬是找借口，在外面过夜，暑假成了他们的蜜月。两人都开阔了视野，长了见识，特别要小心防止被坑蒙拐骗偷。外面的世界是钱在说话，有得花费一般都万事大吉，但没有钱，那是绝对的寸步难行！
　　秦怀给她买的那件浅色碎花连衣裙和那双银色高跟鞋，贵得她都感到心疼，但他倔着非买不可，理由是难得两人都喜欢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她感到，这个小男人带给她的一切，足够她一生珍藏。
　　由于秦怀的“豪言壮语”，他的初中被母亲安排到了县城，这让两人始料未及。但钟玉立即选择了予以支持，因为县里教学条件会更好，有利于他的将来，而且这个距离也更有利于维持他们的关系而不被发现，周末假期谁都可以去找谁，绝对不至于耽误研究“难题”。再者，钟玉可以到县城找份临时工作做，就算学过的裁缝派不上用场，也可以找个服务员之类的工作干着，打工“做题”两不误。
　　秦怀如在梦里，他怎么就被幸运眷顾了呢？难以置信啊。从巧遇玉姐姐到她的温柔体贴，死心塌地，再到他的无心之举获得母亲的信任与支持，都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离开那个冷漠歧视的环境，他更是称心如意。还有什么比这些加在一起更让他欣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