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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在律师界混饭的日子 / 第十一章 老神棍

第十一章 老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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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韩亚真生气了,我嚅嚅地说:“这诊金可得那小子来出,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韩亚转头开车,不再理我。
  车里安静下来,我看着窗外,车刚行至元通镇。
  元通镇又名水镇,据文井、味水、泊江三江汇流之地,曾商贾云集,会馆林立,外国人也来这里开当铺,在当年有“小CD之称。
  其每年春台之时,更是热闹非凡,往来人流以十万计,工农士商,应有尽有,有“活的清明上河图”之称。
  元通镇上有崇州法院的派出法庭,估计会成为我和安之战斗的地方。
  终于韩亚又开口说:“你们最近又接到什么有趣的案子没有?”
  我们于是把张四伯给韩亚讲了下,车上又开始热闹起来,不知不觉车已驶到山路上,我知道街子古寺光严禅院就要到了。
  街子古寺分为上古寺和下古寺,我读高中的时侯和建其、王正他们一众来过一次。
  车在下古寺门口停下,安之突然问道:“师姐,你觉得佛与道谁好?”
  韩亚正在整顿衣衫,不料安之在佛门前竟有此一问,真是于佛有大不敬,韩亚瞪了安之一眼,率先进了寺门。
  看着韩亚虔诚地跪在佛像前许愿,我把安之叫到一边说:“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得把欠师姐的两千还了。”
  安之带了八百,我带了一千三,如果还钱的话,我们请韩亚吃饭的钱就不够了,出门时又没有带银行卡,我们商量了半天,决定先不还她的钱,待下午回到长运再说。
  韩亚在观音像前许愿良久,摇出一签,是第二十二签,我和安之凑过去看签文,乃“旱时田地皆枯竭,谢天甘雨下霖淋。花果草木都润泽,始知一雨值千金。
  解曰:田蚕倍熟,命运相生,病遇良医,行人便回。此签旱逢甘雨之象,凡事有救也。”
  韩亚看完,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我说:“师姐,你看你今天遇着我就抽中这签,正应了这句“病遇良医”,这都是缘法呀。”
  韩亚仿似听进去了我的话,沉思不语,忽侧头问我:“你真的会《黄帝内经》?”
  我说:“那当然,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
  我正背讼黄帝内经之时,见对面走來一个戴着墨镜不修边幅的老人,他笑呵呵地招呼安之道:"乖徒儿,专程上山来看师父呀?"
  安之见许多香客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红,对老人说:"师父,你老人家好。"
  安之此话一出,我便知来人正是安之新拜的师父老神棍古大师了。
  古大师来到近前对安之道:“既然来了就随师父去吃大户,这山下唐公别院的烤乳猪不错。”
  唐公是唐代诗人唐求,乃古蜀州名人,其一生写诗颇多,其有“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史称"一瓢诗人"。
  唐公别院是诗人唐求的宅子,现在改作了一家高档餐厅。看着古大师拉着安之往山下走,我立马叫道:"古大师,吃大户也带上我们吧。"
  古大师头也不回地说:"小伙子,你是良医,自然救死扶伤要紧。"
  我心中一惊,这老神棍果然有些神通,竟然知道韩亚来求医,忙问:"如何用药,请大师指点!"
  古大师仍不回头背过一只手摆了摆,然后伸手指了指了两边的山壁。
  我欲待再追,老神棍已走得远了。韩亚也追了上来,不解地问:"那老人真是安之的师父?他是做什么的?"
  我说:"当然是安之的师父,一个优秀的算命匠,算命界赫赫有名的古大师就是他了。"
  韩亚自语道:"冥冥之中也许真有安排,良医,走吧,给我妹妹看病去。"
  我说等一等,我到两边的山壁看了半天,除了一些“罗圆到此一游”、“阿超永远爱钟菠”之外,什么也没有特别的。
  韩亚开车载着我往益州走,一路上我都在想老神棍在暗示我什么,是一直想不明白。韩亚转头对我说:“良医师弟,我考你一考,一般治疗咳嗽用什么药?”我摇晃了一下脑袋道:“这个太简单了,二斤巴豆下去,保管不咳。”韩亚疑惑地说:“巴豆是泻药,从没听说可以治咳啊?”我笑说:“所以师姐你不懂药啊,这个巴豆一吃病人绝对不敢咳。”韩亚侧头想了想,忽嘴角上扬道:“果然是良医。”
  车驶入锦绣花园在一幢大别墅前停了下来。我望着那个富丽堂皇的大门,叹道:"师姐,这是上流社会的节奏呀。"
  韩亚突然转头很认真地说:"其实我很羡慕你和安之的,能够为自己的梦想打拼。"我笑说:"我们的梦想就是能住这样的大别墅。"
  韩亚按了门铃,一个约六十岁的老人打开门后见到韩亚,脸现惊喜之色道:"小姐,你回来啦!我马上去告诉韩总,他一定很高兴。"
  韩亚对老人说道:"陈伯伯,我来看看妹妹,妹妹可好些了么?"那个被唤作陈伯的人脸色立即黯淡下来说道:"气喘和流汗略好了一点,但腹泻一直止不住,都半个多月了,这样下去二小姐的身体怎么受得了。今天去请一个名中医为二小姐诊病,应该快要到了。"
  刚走进客厅,我立刻被客厅的金碧辉煌所震撼,古董名画应有尽有,天啦,这得值多少钱呀。要是出门的时候能顺上一两件,那可就赚大发了。
  正胡思乱想时内屋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方脸阔唇,两鬓微白,但一举一动之间颇有威严。
  男子脸色略显憔悴,但眉宇之间与韩亚颇为相似,我便知此人是韩亚的父亲了。韩父见到韩亚,立即激动地迎上来:"亚亚,你回来了,快坐下休息,开车一定累着了吧。"
  韩亚道:"我们回来看看妹妹,医生怎么说?"韩父叹了口气道:"请了好几个医生都不见好,今天派人去请一个大名医,应该要到了。"我正在欣赏客厅里的古董名画,韩父对我说:"小兄弟,快请坐。"我说了声:"谢谢韩伯伯。"便找个位置坐下。
  韩亚迟疑一下,对着韩父小声道:"爸,他是我学校的师弟,叫任建。"韩父愣了一下,激动地连连说好,眼中竟隐约有泪光闪过。
  正这时,门铃声响,陈伯道:"韩总,应该是医生来了,我去开门。"不一会儿,陈伯领着一个六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者进来,竟然正是我在崇州家里见过的并与我兄弟相称的刘太医,我一声"大哥"差点就脱口而出。
  韩父立即恢复威严之色,笑着出迎道:"劳刘太医大驾,有失远迎。"刘太医拱手道:"刘某能为韩总效劳,十分荣幸。"
  二人分宾主坐下,刘太医见到我,奇道:"咦,任兄弟也在这里,老哥我一直想与兄弟好生论道,不料在韩总府上巧遇啊。"韩父等见我与刘太医相识,均面有惊讶之色。
  我对刘太医点头道:"大哥好。"我与刘太医相差四十來岁,听到我这一句"大哥",众人惊异之色更甚。刘太医转头对韩父道:"韩总既已请到任兄弟出诊,令爱之病怕能不药而愈,刘某我看来就不必献丑了。"
  我一听这话,急得起身解释道:"大哥,我是陪师姐回来看看,我哪会看什么病啊。"韩父也起身道:"刘太医不必过谦,还请施以妙手,救小女一救。"说完握着刘太医的手进入内室。我知是进去诊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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