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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在律师界混饭的日子 / 第十章 极品女人

第十章 极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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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正好是冬至,我去春晓华庭找到了租房协议上的房东刘冬,他正在家里的客厅看电视,我表明了身份,希望刘冬能提供租房协议给我。
  刘冬很抵触地说:“你走吧,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说着,他用手握着的茶杯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拿了几次,竟然将茶杯拿不起来。我略略一想,便有了主意。
  我上前坐下道:“刘哥,平常爱喝两杯?”刘冬不理我,仍自顾自看着电视。
  我又说:“刘哥,我今天也没事,我们聊聊天吧,我保证与叶眉的案子没有半点关系,纯粹是与刘哥一见如故。”
  见刘冬没有明显的反对,我接着说:“刘哥啊,看你年纪,家里小孩子应该还小吧?”
  刘冬脸色缓和了一下,说道:“刚满一岁。”我笑道:“恭喜恭喜啊。刘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骨子都是软的,脆弱得不得了,但是当小孩子的手握着你的指头的时候,你能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握力,简直不可思议。”
  刘冬来了兴趣,点头道:“是啊是啊,你不说我也没觉得,现在想起来还真是。”
  我接着说道:“刘哥,那就是生命力旺盛的标志,婴儿那是纯阳之体,阳气充足啊。
  我有一个亲戚,四十岁得了一场怪病,每年冬天,双手都无法握住东西,开始都没有引起重视。
  那知一年比一年厉害,后来双手竟纸杯都握不住。
  五年前有一天,他在元通河坝遇到一个道士,道士见了他说:“你大限将至还不觉悟?”
  他不以为意,哪知回去不到一个月就莫然其妙地去世了。
  后来他的家属多方寻访终于找到那个道士。
  家属求问其故,道士道:“此人魂魄已散,如当时听我所言或还有一救,怎奈执迷不悟。”
  刘冬听到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他为什么死?”
  我慢吞吞地说:“刘哥,你知道人死时都会有同一个动作吗?撒手人寰!”
  这最后四个字我突然放大声,刘冬身子猛地一震。
  我起身道:“刘哥,这是我的名片,我先告辞了。”我扬长而去,留下呆呆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刘冬。
  几天后,我接到刘冬的电话,约我到他家坐一坐。
  我来到刘冬的家中,刘东在门口等着我。我故意将他让在南方坐位,我专门问过安之,南方属火,而肝属木,火克木,我正好烧他一烧,估计他正如芒在刺。
  刘冬客气地说:“任兄弟,哥哥我就开门见山了。
  你那天走了后,我去人民医院问了医生,他们检查了说我各方面都没有问题。
  但我的手就是握不住东西,所以请任兄弟来帮我一帮。”
  我笑道:“刘哥,当年我亲戚见了那个道士,讨得了那个方子,如刘哥有用,我马上就为刘哥讨来。”
  刘冬起身道:“太谢谢了,任兄弟。”
  说着,他从衣包里拿出两张纸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正是租房协议,我急切地看最后的签名,在承租人的地方填写的是:陈学刚。
  果然是张素兰的丈夫租的房子,这一喜简直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迫不及待地收起租房协议,对刘冬说:“刘哥,我马上去乡下亲戚家,下午就把方子带过来。今后刘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风里风里去,火里火里去,决不皱眉一下。”
  走出刘冬的家,我去三元大药房买了一些补肝丸,拆去包装,用小玻璃瓶装着,就给刘冬送了过去,叫他一日吃三次,吃完就差不多了,但告诫他一定不能喝酒了。
  刘冬千恩万谢地把我送走。其实刘冬只是喝酒伤了肝,肝魂已弱,而肝主握力,所以握不住东西了。
  但人民医院的西医只能对症处理,他手上肌肉、筋脉都正常,他们就没法了。
  2006年4月7日,张素兰的案子再次在中院开庭。因为真实租房协议的出现,叶眉不得不承认一审提交的租房协议是伪造的。
  法庭认为原告叶眉对本案中被告破门而入的房产不享有使用权。我国婚姻法采用夫妻一体主义,张素兰进入自已丈夫的租住房屋不需要征得任何人的同意,所以方式虽然粗暴,但并不侵犯他人隐私,据此判决驳回原告叶眉的诉讼请求。
  我与安之在法庭上高兴地一跳,两个多月的憋闷今日得抒。
  晚上约建其一起喝酒庆祝,但建其情绪很低落,在几杯酒下去了,他讲述了他和女神的故事。他说前几天女神对他说,建其,周末假扮我男朋友陪我回一趟家吧,事后我给你钱。看来年方二十七的女神也承受了家里无形的压力。建其当然很高兴地去了,岂料女神的父母十分喜欢建其,晚上竟安排他和女神住一个房间。女神坐在床上突然对建其说要不你真做我男朋友吧,这样我们……,“啪”,建其说我听女神这么说就忍不住一巴掌打过去道:“你丫是不是不想给钱了。”
  建其讲完,我和安之都很佩服,一起干了一杯。我知道,也许,女神和建其的故事就此玩儿完了。
  第二天是周六,睡到九点才起床,洗漱后下楼准备找个面店吃早饭,刚下楼就看到长运门口停着一辆五彩斑斓的MINI,很炫很扯眼睛,我和安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这辆车上来了。
  我对安之说:“这么花哨拉风的车,你说车的主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安之思考了一下,表情很痛苦地吸了一口气说:“极度自负、极端疯狂、极其空虚,极,”正绞尽脑汁想着下一个词语时,驾驶室的车窗缓缓地降下来,韩亚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我刚走到车窗旁,不料车中有人,吓了一小跳,但安之仿似没看见一般,边走边继续说道:“极尽温柔、极其美丽、极端高贵、极度风雅、极品女人。”
  韩亚笑道:“安之,看来你当律师真是大长进了呀。”安之转头作大惊状道:“师姐,你怎么在这儿。呀,这车是你的呀,我正在想这么高贵典雅的车,车主该是多么风雅脱俗的人呀。”
  韩亚冷冷地说:“不该是极度自负、极端疯狂、极其空虚吗?”
  安之干咳两声,忽大声道:“师姐,今天又带什么好酒来呀,我都闻到波尔多阳光的味道了。”韩亚轻笑道:“当律师尽不学好的,上车吧。”
  我和安之立马跳上车,车内到处是或布或金的摆件或挂件,装得像一个公主的闺房一样。
  尤其是车内很香,我与安之都开始醉了。
  我说:“师姐,你有多少车啊,上次的白色小宝马呢?”韩亚启动汽车说:“这是我妹妹的车,要是她今天在车上你俩可就惨了。你们没什么事儿的话,陪我去街子逛逛吧。”“没事儿,出发吧。当然路上查渣面的地方小停一下,我们还没有吃早饭。”
  车行一段路,我又问:“师姐,街子第一站我们去哪里?”韩亚说:“听说街子凤栖山上有一座晋代的光严禅院,求健康很灵验。我妹妹韩欧最近身体不好,我去给她上一柱香。”
  我说:“师姐,求人不如求己,师弟我最近研习《皇帝内经》,已略有小成,令妹之病不妨说来听听,某下一方,必可药到病除。”
  韩亚笑道:“怎么几天不见,一个个都油嘴滑舌起来。”接着,她面色一暗说“妹妹她、她最近小产,出院后回家疗养,哪知几天后大喘大汗还腹泻不止,看了不少医生、吃了不少药,不但没有减轻反倒加重了,你说刚小产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大汗大泻?”我问道:“师姐,小产是什么意思?”
  韩亚的脸红了红,低声道:“就是打掉了肚里的孩子。”我和安之吃惊地“啊?”了一声,异口同声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韩亚霍地转头盯着我俩,眼中有火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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