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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黑暗中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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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黑暗中的较量
  就在同时,姬齿的家里,姬翁和几个手持兵刃和弓箭的刺客都在。姬齿看着大家说道:
  “仁寿宫那边怎么样?”
  姬翁:“那两个侍卫都被干掉了,丹岳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姬齿高兴地说:“好,下边就该看你们的了。”说着,他对身边的一个大汉说道:“松狗,你带着两个人,扮成大司马的手下,到关押姬满的天牢,把姬满给我弄出来,送到城外,就给我。”他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名叫松狗的大汉答应一声,手指着身边的两人:“你,还有你,跟我来。”随后,三个人走了出去。
  姬翁小声地问道:“王叔,这这。。。。行吗?”
  姬齿看着姬翁说道:“我这是在为你清除障碍,知道吗,只要姬满在,就没有你的出头之日;再说,他又不是大王的亲生儿子。”
  姬翁:“是,是。”
  仁寿宫门外的伯囧和丹岳,让手下把班戟和鱼肠的尸体抬走,伯囧看着远去的手下人问道:“会是谁干的?”
  丹岳:“那还会是别人吗,一定是那个公子。”
  伯囧:“你是说那个姬。。。。。。”
  丹岳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他往下说:“只有他知道我今晚来询问侍卫。”
  伯囧:“看来他们早有准备了,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连虎臣侍卫都敢杀?”
  丹岳:“他怕自己暴露了,所以,什么人都敢杀。”突然,丹岳瞪大了眼睛,他想起了什么:“不好!”
  伯囧立刻抽出宝剑看着四周:“什么?”
  丹岳:“姬满那边有危险。”
  伯囧:“姬满?他在天牢里有何危险。”
  丹岳也不答话:“快走!”说着,两个人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王宫旁边的天牢里,姬满被关在一间低矮潮湿肮脏的小牢房里,四周坚固的木桩子树立着,把人牢牢地关在里边。姬满无聊地坐在铺着烂草的地上。牢房走廊的尽头,一个木栅栏的外边,站着君牙。他关好栅栏门来到姬满的牢房外边,看着姬满问道:
  “公子,你饿了吗?”
  姬满看着君牙:“不饿,就是心里难受,想不出头绪。”
  君牙:“等大司徒审问了侍卫,你的冤情会查明白的。”
  姬满:“君牙,你看看,我真的跟大王长得不像吗?”
  君牙:“这个。。。。大王的儿子很多,不可能都跟他一样,其他的公子也不一样。”
  姬满:“为什么他们都说我跟大王长得不一样,还那样嫌弃我?”
  君牙:“不要难过,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正在这时,牢房走廊的栅栏外来了三个人,栅栏门外看守的狱卒问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
  身穿官服的松狗说道:“没看出来吗?我们是大司马府的,奉大司马之命,来提犯人的。”
  狱卒:“你们要提哪个犯人?”
  松狗:“我们要提走犯人姬满。”
  狱卒打开了栅栏门。松狗带着人走了进来,被君牙拦着了去路。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松狗看了看他:“我们是大司马府的,来提犯人。”
  君牙:“有大司马府的官文吗?印信有吗?”
  松狗翻了翻眼:“你是什么人?”
  君牙亮出了大司徒府的印信,一块骨板上刻着山川土地,那是司徒的标志。因为司徒是地官,掌邦教,是一个重要官职名,由尧舜时期地方官司徒演变而来。掌民事,郊祀掌省牲视濯,大丧安梓宫。
  君牙接着说道:“大司徒有令,没有他的手令和印信,不准接近姬满半步,你们拿不出大司马府的印信和手令,分明是假冒,给我出去。”
  松狗仗着背后有姬齿撑腰,说道:“什么印信不印信,给我闪开!”
  说着,跟君牙动起手来,松狗与君牙战到一起,另两个手下举刀砍坏了牢门,冲进去照准姬满就砍,姬满连忙躲闪,几次就要被砍伤,命悬一线。
  看守牢房的狱卒吓得大叫:“不好啦,劫狱了!”
  就在这时,丹岳和伯囧带着虎臣侍卫来到了天牢,丹岳冲进来与君牙一起大战松狗,伯囧带着侍卫解救姬满,这时的姬满已经被俩刺客逼到了墙角,眼看手起刀落,伯囧冲上去打落了刺客手里的大刀,刺客一个翻滚捡起刀,与侍卫战在一起,几个回合下来,几个侍卫用手里的刀剑把两个刺客逼住。那边的丹岳和君牙也已经把松狗逼住。丹岳喊道:
  “抓住他们回去审问。”
  话音刚落,松狗挥剑砍向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另两个刺客也同时挥剑自刎。伯囧和君牙上前翻动尸体,刺客已经死了,身上什么都没有。
  丹岳看了看说道:“收买的死士。”
  伯囧:“这是谁干的?”
  丹岳:“哼,还能有谁?”
  这时候天牢的牢头进来,带着狱卒把尸体抬了出去。丹岳对牢头说道:
  “姬满是大王的儿子,也是要犯,你们给我看好了。”
  牢头赶忙点头:“司徒大人放心。”
  经过几天的询问,丹岳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眼看就要问出头绪的时候,总是被人抢先一步,掐断了线索。丹岳知道,他的对手就是姬齿一伙,可是,姬齿是大王的弟弟,朝中的公子,地位超过诸侯,更有太王后做后盾,势力强大,自己没有胜他的把握,甚至处处被动,不但保不了房王后和姬满,就连自己也会深陷漩涡。但是,他还是竭尽全力,要保住姬满的性命。
  半个月后,昭王旨意:废去房王后封号,贬为庶人,发往荆楚山区。免姬满一死,贬为庶人,随同母亲流放荆楚山区。即刻启程,永世不得回城。
  听到这个消息,丹岳很是震惊,但欣慰的是保住了姬满的性命。君牙和伯囧作为丹岳的手下和知己,也是无奈。只有几个人很是高兴,其中最高兴的要数姬翁,他来到姬齿的府邸,对姬齿说道:“王叔,你知道了吗,姬满母子被大王流放了,太高兴了。”
  没想到姬齿阴沉着脸说道:“知道了,有什么可高兴的?”
  姬翁不明白:“不高兴?”
  姬齿:“只要姬满还活着,我就不高兴。”
  姬翁:“王叔的意思是?”
  姬齿咬着牙说道:“要斩草除根!”
  姬翁:“怎么斩草?”
  姬齿看了看他,撇了一下嘴,心想这个笨蛋,但是,眼下还用得着他,于是说道:
  “出了京城,姬满就是咱的猎物,看看还会有谁来保护他。要在半路上把他杀了。”
  姬翁:“这行吗?”|
  姬齿:“我可是为了你,怕什么?快去找人。”
  姬翁答应着退了出去,姬齿看着他的后影微微笑了一下。
  镐京城方圆九里,有九道城门,四月份的天气,风刮得很大,姬满和房王后被宫中侍卫押解着走在通往南城门的路上,四周都是百姓,一边看着,一边指指点点议论着:
  “唉!那就是房王后啊,听说是个很仁慈的人,没想到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个不就是祭祀丹朱上仙有感而孕的姬满吗?”
  “唉——什么上仙,什么有感而孕?不就是这样的吗?”
  房王后虽说已经撤去了封号,不再是王后了,但她的气质还是那样优雅,尽管不再穿王后的服装,已经换上了平民的衣服,但遮不住她的美。在她的心底,只有她的儿子姬满,只有丹朱上仙的家训,千年的家训。房王后和儿子姬满走出了镐京的南大门,她站在城门前,久久地看着城门,这个让她难忘的镐京。当初,十六岁的祁娥被选进宫,就是从这个城门走进去的,二十岁被册封为王后,与大王祭祀天地,也曾经从这个城门走过。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自己又从这个城门走出来,只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是以废王后的身份走出来,但是,令她欣慰的是,儿子姬满就在身边。
  姬满身上背着自己和母亲的衣物,身后走过来两个狱卒,一个狱卒喊道:
  “走吧,不用看啦。”
  这两个狱卒是伯囧的手下,丹岳也已经跟这两个人嘱咐了,要他们照顾好母子二人。因此,他们不会难为他们母子。
  房王后转过身,朝城外走去。
  镐京城内,鸾凤宫里,青鸾和凤翔正在高兴,她们俩陪着昭王要出去狩猎。青鸾说:
  “那个姓房的和那个野种儿子今天走了,这一下可除了一块心病。”
  凤翔:“是啊姐姐,这一下咱们姐妹就该高兴高兴啦。”
  青鸾:“唉——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凤翔:“为什么?”
  青鸾忧郁地皱着眉头:“姓房的走了,可是还有个姓汪的,还有个姬翁,这一阵子她们母子正在大王那里争宠,这次姓房的被贬黜可是有她们的功劳啊。唉——可惜的是咱们还没有生儿生女。”
  凤翔:“姐姐也不用担心,那姓汪的和姬翁只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想整倒姓房的和姬满的是姬齿,姓房的倒了,姬满也完了,接下来就看姓汪的和姬翁母子与姬齿斗法了。”
  青鸾:“妹妹,你看得还是真准,咱们姐妹俩呀,就坐山观虎斗,他们谁胜了谁败了咱都高兴,只要大王在就行,咱们俩的靠山就是大王。”
  凤翔:“对,姐姐说得对。”
  离开了镐京的母子,走出不远就到了沣河边,这时,一条船划了过来,穿上站着一个艄公,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两眼放着光,动作利索,渡船上有一个草席搭成的凉棚。在不远处也有一只船,船上有三个人,手里拿着竹篙和鱼竿,头上都带着斗笠和草帽,看不清面目,小船朝这边慢慢划过来。押解的解差看了看艄公,那艄公问道:“你们要过河吗?”
  解差说了声:“上船。”姬满扶着母亲上了船,随后两个解差也上了船,艄公脸上略过一丝微笑,手里的竹篙轻轻一点,小船离开了岸边,朝着河道中心漂去。
  小船顺着沣河往北不远就进入了渭河。
  渭河,古称渭水,是黄河的最大支流。发源于甘肃省定西市渭源县鸟鼠山,主要流经今甘肃天水、陕西省关中平原的宝鸡、咸阳、西安、渭南等地,至渭南市潼关县汇入黄河。夏季正是河水泛滥时期,小船行在中流,被浪头打得摇摇晃晃。姬满一边扶着母亲,一边抬头四顾,突然,他看到刚才在岸边的那只打鱼的小船紧紧靠了上来,姬满立刻警觉起来,因为,在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事态险恶,特别是临出城的时候,丹岳派伯囧捎话:要注意路上的危机。他知道,离开镐京就只有靠自己了。
  就在姬满一愣神的时候,那只船上的人已经靠上了自己坐的这只小船,只见一个人伸出一根带钩的棍子,钩住了这只船,另外两个人抡起竹篙,一个朝艄公打去,另一个朝姬满打来。姬满早有准备,他拉着母亲一低头,缩进了小小的船舱,竹篙从他的头顶飞过,正好打中一个解差,只听“哎呀“一声,那个解差掉落水中。而正在撑船的艄公,双手握住竹篙,横着举起,用力一挡,“咔”的一声,将对方打过来的竹篙挡住,随即喊了一声:
  “来得好!”
  这时,对方第三个人也从腰里抽出了腰刀,寒光闪闪的大刀发出蓝光,这个人提着大刀一步窜上船来,举起大刀对准姬满砍了下来,眼看血光一闪,“啊”地一声,房王后大吃一惊,叫了一声“姬满!”,只见姬满身上一道血痕。然而,姬满对面的杀手却被砍掉了脑袋,鲜血喷涌,尸体慢慢倒下,“扑通”一声掉进渭水河。原来,就在杀手跳上船来的同时,姬满所在的小船上,芦草搭成的船篷里窜出三个人,其中一个手里握剑,眼见杀手举刀对准姬满就要砍下,这个人手起剑落,杀手的人头落地,大刀掉进船舱。另外两个人从船篷里窜出,抬手放箭,只听两声弓弦响,对面小船上挥动竹篙的大汉中箭,一声不哼,倒在船舱里。这一切,电石火花,就在瞬间。房王后已经瘫坐在船舱,而姬满却看得真切。他站在船头看着艄公说道:“感谢救命之恩。”
  艄公一笑:“都是上仙丹朱的嘱托,愿公子与王后一路平安。”
  其他人一一施礼,小船箭一样冲到岸边,姬满扶着母亲下了船。艄公和那三个人下了船,艄公递给姬满一张弓和十几只箭,另一个人递给他一把大刀,艄公说道:
  “但愿公子和王后一路平安。”
  房王后:“谢谢相救。”
  姬满:“多谢。”
  剩下的一个解差吓得两腿发软,一瘸一拐地跟随着姬满母子继续往前走去。
  走出不远,姬满跟解差说道:“此去路途遥远,路上艰难险阻,往南不远就是秦岭,往东是平原,但走平原还可能遇上杀手,你看咱们走哪里?”
  解差早就吓得失魂落魄,他早就想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官差再好,还是自己的命要紧,他想的是如何快快离开,于是说道:“全凭公子和娘娘决断。”
  姬满决定走秦岭,虽然是高山大川,但却比平原安全。三个人沿着小路开始上山,到了晚间,虎啸猿啼,狼嚎鬼叫,把解差吓得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借着一个猎人走过,解差随着猎人下了山。
  山坡上,只剩下姬满母子,这时的姬满,身上背着艄公送的弓箭,手里握着大刀,房王后手里拄着一根枯树做成的拐杖,沿着上山的路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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