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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寿礼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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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寿礼风波
  第二天是初五,贺寿的人群集中在仁寿宫里,太王后穿着华丽的王后凤袍,端坐在正中,昭王带领着王后妃子和王子,首先给太王后贺寿,接下来是太王后的儿子女儿侄子以及宗亲拜贺,再往后就是诸侯和大臣。随后,姬齿带领司徒、司空、司马和君牙、伯囧,以及他的手下人,依次当众呈献所有人的贺礼。昭王送给母亲的是一座昆仑白玉的玉山,足有三尺高,是无价之宝,寓意太王后寿比南山,房王后送的是一对羊脂白玉琮,寓意天圆地方,万寿无疆。太师送的是一只玉雕的凤凰,寓意人中龙凤,接下来的贺礼各有寓意,南海的珊瑚,东海的珍珠,北疆的白狐、黑貂皮毛,西方的犀角、龙胆,无奇不有。到了最后是王孙的贺礼。姬齿喊道:“这是王孙姬满的贺礼,打开来让太王后过目。”
  太王后乐了,她说道:“小孩子家有这个孝心就行,快让我看看是什么贺礼呀。”
  大家也一齐注目看着。
  姬齿让手下人打开了姬满的贺礼盒子,所有人看了大吃一惊,原来是一只死鼠,硕大的死鼠。太王后看了吓了一跳,女人们吓得“啊”了一声。昭王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大喊道:
  “姬满,给我滚出去!”昭王的侍卫过来把姬满拉了出去。姬满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喊道:
  “那不是我放的,那不是我放的,我的铜铃。。。。。”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本来,姬满从十几天以前就准备给太王后的贺礼,他想了又想,最后决定送给奶奶一个铜铃,小巧玲珑,摇动起来咚咚作响,这是自己生日的时候,丹岳送的。他不知道送这个小孩子玩儿的东西行不行,就去问母后:
  “母后,我想把这个小铜铃送给奶奶作贺礼,可以吗?”
  房王后:“你是小孩子,不一定要送什么贵重的礼物,主要要体现自己的孝心,一个小铜铃,送给奶奶,寓意返老还童,也很好。”
  于是,姬满就请人做了一个木盒子,把铜铃放进去,送到了仁寿宫。当姬齿领着人呈献贺礼的时候,姬满和姬翁等在一旁看着,互相不服气。姬翁说道:
  “看吧,我送的贺礼最好,谁也比不上。”
  姬满也毫不示弱:“我送的最好。”
  其他孩子都夸自己的最好,吵得很热闹。就在姬齿来到姬满的贺礼面前时,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喊道:“大家看啊,这是长孙姬满送的贺礼!”
  姬满感到很兴奋,他看着盒子被打开:“我的贺礼是铜。。。。。。”
  还没等喊出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大老鼠,一个死鼠,这让他大吃一惊。
  旁边的房王后也是一惊:“怎么?唉——姬满真顽皮!”她这么想着,眼看着姬满,可是,从姬满那惊愕的脸上,她又觉得这不是姬满干的,她了解姬满。
  而丹岳看到死鼠的一刻,心里就明白了,有人在栽赃陷害!
  太王后被气得脸色蜡黄,昭王和房王后赶紧过去劝慰,姬齿也跑过去说道:
  “母后,您别生气,姬满顽皮。”
  太王后:“唉!这哪是我的孙子呀!”
  姬齿:“这个姬满,怎么敢这么干?”
  这时候丹岳说话了:“现在就肯定是姬满干的,为时过早。”
  姬齿:“死鼠就放在姬满送的礼盒里,就是他干的。”
  丹岳:“姬满送贺礼的时候,你打开看了吗?”
  姬齿:“我,没,没有。。。。。。看。”
  丹岳:“那姬满的贺礼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姬齿:“昨天下午送的,他,他们都在,都看见的。”
  太王后:“都别吵了。”
  昭王也怒气未消地说道:“不孝的东西,我一定处罚他。”
  这个时候,青鸾和凤翔走到了房王后面前,青鸾说:“王后,我听说姬满为了送贺礼还跟你说过,这不是你让他这么做的吧?”
  房王后:“你。。。。。”
  凤翔:“你是觉得太王后这么长寿,有她老人家在,你没有办法出头吧?”
  汪妃也站了起来:“都说姬满跟大王长得不像,果然不一样啊。”
  青鸾:“对呀,真要是大王的亲儿子,怎么会诅咒奶奶死呢?”
  太王后一听更生气了:“姬瑕,给我严查这个孩子的来历,这些年来宫里宫外大家都在说闲话,我还维护着他,现在看来,他长大了,本性也露出来了,真是跟咱的子孙不一样。”
  姬翁急忙跑过来:“奶奶,姬满是野种,我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
  太王后抚摸着姬翁的头笑着:“对,你是奶奶的亲孙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房王后尴尬至极,无言以对。
  昭王看她,脸色铁青。
  太王后的生日就这样过去了,但风波更大了。
  过了两天,青鸾和凤翔见没有什么动静,就借着给太王后请安的机会,对姬满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坏话,让太王后更加生气。从仁寿宫出来以后,他们俩又见到了姬齿,青鸾说道:“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是下手吧,难道你想等姬满当上太子以后,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吗?”
  凤翔也说:“是啊,夜长梦多。”
  姬齿咬了咬牙:“好!你们俩也要多跟大王说一说。”
  当晚,青鸾和凤翔把昭王留在了鸾凤宫,就在鸳鸯大床上,青鸾在昭王的耳边说道:
  “大王,你可不能再这么犹豫了,房王后指使姬满诅咒太王后,这是大逆不道啊,说不定过两天还要诅咒你呢。”
  凤翔也在另一边说道:“姬满会把咱们都害死的。”
  青鸾:“这一切都是那个姓房的指使的,她要害死大王,让姬满当周天子。”
  昭王:“真的?”
  凤翔:“可不嘛,我听一个巫师说,姬满二十岁登天台,那时候大王才四十五六岁,正当壮年,怎么会临到他登天台?这不是他们在诅咒大王吗?”
  青鸾:“大王,你可要替我们姐妹做主啊!”
  凤翔:“大王,赶快废了那个姓房的,杀了姬满,不然咱们都的死。”
  昭王:“哼,没想到他们会这样。”
  就在同时,凤鸣宫里,房王后也是彻夜难眠,正在辗转反侧,想着几天来发生的一切。她本想等太王后的寿宴散了去问问姬满,结果姬满被关押在王宫大殿的兵事殿里,有侍卫看守。第二天又被押到天牢里,更见不着姬满了。她想儿子,担心儿子,眼泪一直在流。正在这时,凤鸣宫的院墙上,黑影一闪,一个高大的红毛大猿,越过高大的围墙,从树上滑落到地上,躲过巡逻的侍卫,来到了房王后的窗下,轻轻几声响,房王后一惊,但她立刻起来打开了窗户,大猿纵身跳进来,原来是丹岳。
  房王后:“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丹岳:“情况危急,我只能这样了。”
  房王后:“什么事?”
  丹岳:“那天发生的事不这么简单,我相信绝对不是姬满干的,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要借机栽赃陷害姬满。”
  房王后:“是谁要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丹岳:“不光是对姬满,是对你们母子,这叫一箭双雕,姬满有麻烦了。”
  房王后听了着急:“姬满会怎么样?”
  丹岳:“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啊”房王后一听,坐在了地上。“那怎么办?这是为什么?”
  丹岳:“为了太子之位,你们要做好准备,看来这凤鸣宫你们是待不下去了。”
  房王后:“那会去哪里?”
  丹岳:“不管去哪里,你们母子一定要活下来,你们身负丹朱上仙的重任,要实现丹朱家族千年的家训。”
  房王后:“丹朱的子孙,不忘家训。”
  丹岳:“我会尽力照顾你们的。”
  说着,打开窗户,看了看,跳出窗外,刚走了几步,就被发现了,侍卫们喊着跑过来,丹岳化作大猿,几个跳跃,窜出了围墙。凤鸣宫一阵混乱,房王后躲在屋里,听着外边的动静,担心丹岳的安危。这个时候,女官和太监敲门:咚咚咚咚
  房王后问道:“什么事?”
  太监:“娘娘,您没事吧?”
  房王后:“我很好。”
  外边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远。屋内,房王后躺在床上,一直叫着姬满的名字,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黎明在雄鸡报晓中过去,太阳从东海中升起,当第一缕阳光照到镐京的树梢上时,王宫大殿中响起了钟声,皋门迎来了一个个大臣,前朝大殿站满了早朝的高官,等人到齐了,昭王走上了高台,坐在王位上。他巡视了一下,说道:
  “房后祁娥心生怨恨,对太王后不孝,诅咒寡人,诏令废去王后封号,贬为庶人,于荆楚之地安置。姬满荒诞,大逆不道,来历不明,诏令废去王子之位,处以极刑。”
  昭王话音刚落,丹岳就站了起来:“大王不可。房王后乃上仙丹朱后裔,上神尧帝血脉,与我周祖后稷都是天帝帝喾之子,同辈兄弟,当初封祁娥为后,皆因此女出身高贵,为人贤淑,端庄文静,谨遵周礼。封后以来,十几年谨言慎行,忠心大王,孝顺太后,宽待后宫,母仪天下,今日昭王无端废后,不知房后何罪?”
  昭王也是觉得房王后这些年来确实没有过错,今日废后,一是母后的懿旨,二是青鸾、凤翔和汪妃等人多日的进言,更重要的是自己对当初房后祭祀丹朱有感而孕的怀疑,这几个理由都站不住脚,很难说出。于是说道:
  “姬满荒唐,诅咒太后,大逆不道,王后管教不严,指使所为,依律严惩,且此子来历可疑,非我嫡亲,扰乱王脉,更当斩除。”
  丹岳:“非也,姬满虽有顽皮,但止于玩耍,祝寿大体,怎敢游戏,况太王后对姬满喜爱有加,诅咒何来?房王后谨遵周礼,孝敬太后,更无指使姬满诅咒之理。更何况是在王侯宗亲面前?臣下以为,姬满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礼盒之事,非常蹊跷,明明姬满放进去的是铜铃,为何却变成了死鼠呢?应当严查,以明真相。另外,姬满身世,有何可疑?自人祖华胥氏以来,三皇五帝以下,许多帝王都有传奇身世,天子皆为天帝龙种,许多都是母后与神感应而有身孕。您的儿子姬翁不是汪氏遇见白虹贯日而孕吗?”
  昭王还没有说话,姬齿就站了起来:“大司徒,你分明是在狡辩。姬满所送贺礼之是在在凤鸣宫拿的,也是他自己送的,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
  丹岳:“公子,请问姬满将贺礼送到了什么地方?”
  姬齿:“送到了仁寿宫。”
  丹岳:“何时送到的。”
  姬齿:“头一天下午。”
  丹岳:“当时验看所送的是什么贺礼了吗?”
  姬齿:“无有。”
  丹岳:“存放贺礼的地方夜间安排侍卫了吗。”
  姬齿:“安排专人看守。”
  丹岳面对昭王:“大王,臣下请求将当晚执勤的宫门侍卫和看守贺礼的侍卫一起抓起来,严加审问,看看到底谁去过仁寿宫。”
  昭王:“这个。。。。。。。”
  姬齿:“大王,这是丹岳用的缓兵之计,目的是扰乱视线。”
  这时,太傅姬脩站了起来:“大王,王后事关国体,嫡长子事关国本,对房王后和姬满,要宽限几日,查问明白,再做处罚,此乃天子仁义之道。事起萧蔷,不待查明而贸然废王后,灭嫡子,是遗笑于诸侯也,国之不祥矣。”
  昭王:“既然太傅有言,那就宽限几天。丹岳,你可对当天的侍卫审问,若查不出真相,连你也要处罚。”
  丹岳:“遵命。”
  姬齿:“大王,丹岳怀有私心,不可。。。。。”
  昭王:“就这样吧,我还要去狩猎。”说罢,站起来退朝,回到了后寝殿。
  丹岳和姬齿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心中有事,急忙离开。丹岳首先来到兵事殿,见只有君牙和伯囧在,就悄声说道:“姬满危险,你们俩要到牢房去,不离半步,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姬满。”
  君牙和伯囧答应着。
  丹岳接着说:“伯囧是虎臣侍卫首领,主管王宫和太后仁寿宫的侍卫,今晚你可随我将三月初四白天和晚上值班的侍卫召集起来,一一查问,君牙,你可速去关押姬满的牢房守卫。”
  君牙答应一声走了,伯囧领着丹岳来找宫中侍卫,也就是虎臣办公的虎臣殿。这里是周王三支军队中最特殊的一支,其他两支部队,一个是宗周六师,以镐京为基地;另一个是成周八师,以东都洛邑为基地;第三个就是由王公贵族的子弟组成的师氏虎臣,也叫虎贲的禁卫军,专门负责守卫王宫,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轮流值班,看守王宫大殿和各个后宫大门。初四白天和晚上值班的几个侍卫,白天当班的已经问过了,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之后,丹岳和伯囧等到了晚上,来到仁寿宫大门口,见到了初四晚上值班的侍卫班戟和鱼肠,丹岳问道:“初四晚间是你们值班吗?”
  班戟答道:“是我和鱼肠。”
  丹岳:“你们俩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了吗?”
  班戟:“异常。。。。。情况,我们转了几圈,没有什么异常。”
  丹岳:“你们去陈放贺寿礼物的库房了吗?”
  鱼肠:“哦,去了,当时发现库房的们半开着。”
  班戟:“对,是半开着。”
  丹岳:“你们看到人了吗?”
  班戟:“没有,好像听到了声响,我们进到库房看了看,没有人,贺礼也都在,以为是风刮的门,就关上了。”
  鱼肠:“我们随后就来到大门口守卫。”
  丹岳:“你们俩在大门口见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班戟:“我们。。。。见到了公子。”
  丹岳:“是谁?”
  鱼肠:“就是太王后的儿子姬。。。。。”
  就在这时,就听得嗖嗖两声,两只箭射进了班戟和鱼肠的咽喉,二人随即倒地。丹岳和伯囧抓着伯囧和鱼肠的衣领喊着:“是谁?是谁?”
  班戟和鱼肠的嘴里流出了鲜血。
  伯囧抽出宝剑大喊道:“来人!来人!”不大一会儿,宫中侍卫跑了过来,伯囧喊道:“给我把仁寿宫包围起来!”
  丹岳看着漆黑的夜色说道:“不会抓住他的。”他有些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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