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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今宵洞房花烛夜 明朝酒肆闹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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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喆见到冷凝香,赶忙将她拽至隐蔽街角,悄然问道:“你怎么找来了?”
  “武郎?你什么意思?早上连话也不说就走了?我难道不可以来吗?”
  武喆自觉言语有些失态:“呃…不是,我是说……内个……你父亲刚刚获救,看起来身体状况不好!你不在家陪他,大老远跑这来……”
  “武郎?父亲有家丁们照顾呢!我有言在先,谁能救得我爹爹,我便以身相许。我是言而有信之人,所以信守承诺。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一一顺从了。既然爹爹相安无事,你我又有了夫妻之实。现在除了照顾你,没有别的事比这个更重要了,难道你还嫌弃我不成?”
  武喆顿时哑口无言:“凝香?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我……”
  凝香将芊长的玉指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阻断他的话:“嘘~!武郎?什么都不要说了!你既然知道我们相识还不到两天,我便把自己许给了你!这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现在,你就是我的全部呀!”
  武喆傻了,也不知该说什么。无奈之下,安抚道:“凝香?你先回去。跟着我会有危险的。等我办完事,会去冷府找你……”
  冷凝香一听,原来他是怕自己有危险。于是心里感到一阵甜蜜:“好吧!武郎?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先回去。你自己在外要小心!我在家等你……”
  ……
  文晓看到武喆拉着凝香走了……心里甚是好奇!但她对武喆无比的信任,让她丝毫没往歪里想。只是心头有些莫名的不爽……
  羽儿、仙儿也追了出来:“妹妹?武喆……这大清早的,干嘛去了?”
  “二姐,从昨天开始,我看武哥哥就神神秘秘的,他是不是背着我们吃好吃的去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文晓赶忙拦住:“诶~妹妹?不要去,是冷凝香来了!可能昨天的事还没处理好吧。你个馋嘴的丫头,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想吃啥?姐给你弄!走,回屋去。”
  武喆打发了冷凝香,又折回了酒馆。文晓等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武哥?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到冷姑娘来了……”
  武喆闪烁其词:“哦哦……没什么!昨天的事没办完。”说完这话,武喆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对文晓说谎呢?我到底是怎么了?”
  文晓难以相信武喆所言,但是也不好继续追问。于是言归正传道:“好了!现在人齐了!咱们去找龙脉吧?昨晚南宫哥和小妹已经去勘察过地点,咱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五人按照南宫尧指导的方向寻了来。
  “怎么这么巧?这府邸我昨晚刚来过!没想到龙脉竟然在这儿!”武喆惊讶的说。
  “冷姑娘的父亲就是被关在这儿么?”文晓问道。
  “嗯,没错!这里面就一群普通的恶霸,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况且昨晚我与他们都交过手了,凭他们想抓住耶罗后人,不太可能!——哦,对了!倒是有一样东西在这里,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东西?”
  “晓晓?你记不记得咱俩转世的时候,古墓里那六道石门,其中有一道是没有壁画的?”
  “记得呀!我对那壁刻那么喜欢,当然记得啦!怎么了?为何突然提这个?”
  “那壁刻……就在这恶霸府里!”武喆和文晓对视着,两人的目光交流的刹那,撞击出一簇惊诧的火花。异口同声的说道:——“盗墓?”
  “武哥?你和我想的一样!开山祖师的古墓曾经有人进过。而且是在我们转世之前!”
  “可是……你想想?会不会是有人比我们更早转世,临走时把石刻带出去了呢?”武喆又提出了一种假设。
  “不会的!我记得那门上的壁刻虽然被铲掉了,但是珐琅石还在。如果有人从那个密室里转世了,为什么珐琅石还会在呢?不是应该被带走了吗?除非……除非他没有找到开启石门的方法。像我们一样寻宝不成,不想空手而回,所以单单抠取了壁画……”
  这时南宫尧插话道:“我觉得飘雪说的也不对!进到古墓里的人,如果不转世又怎么会知道出来的方法呢?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妄加猜测了,当务之急还是看看这里有没有耶罗同人!”
  “可是这里我昨晚已经进去过了,而且进的还是地牢。并没有发现耶罗的后人。我们是不是该换地方找找?”
  庄白羽道:“不管怎样,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在这儿观察观察。”
  于是几个人在对面的拐角处观望。差不多一个钟头过去了,依然没有什么发现。武喆急脾气上来:“唉~!这要观察到什么时候?我看不如直接进去问问。里面的主人我认识,不过是个手段平平的书生。他父兄等人都死于江湖纷争,只是些凡夫俗子,应该抓不了耶罗的人。所以我们没什么好怕的。直接进去问过了也就踏实了!”
  ——突然,从府里走出来一个老汉。此人行踪诡异,鬼鬼祟祟的。出门后左顾右盼,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一样。确定了周围无人,才匆匆的向东走去……
  文晓说:“快看!有情况!这人很可疑,我得跟着他,你们在这儿等我!”
  “二姐?我和你一起……”仙儿不想错过每一初好戏。
  于是两人跟踪那老汉,来到了一个叫‘清虚观’的道观门口。老汉敲敲门,门开了个缝儿。不知跟里面说了些什么,就进了道观。文晓和仙儿追到门口……
  “姐?咱们进不进去?”
  “不,咱们躲起来,先看看再说。”
  不刻,那老汉又从道观出来,同样鬼鬼祟祟的向南走去。姐妹二人又一路尾随着来到了一个府邸,老汉进去后。仙儿一看,门上写着:冷府!
  “姐?门上写着‘冷府’,会不会就是……”
  “仙儿?先别瞎猜!等咱们回去问问武哥就知道了。现在,能确定的是:剑鸣府、清虚观、冷府,这三者必有关联!我们得想个办法,摸进去了解清楚。走!回去和大家商量商量。”
  几人回到酒馆,把事情抖开。武喆便确定了那冷府就是冷凝香的居所。还嚷着,要去找冷凝香问个清楚。
  “武哥?没有证据,你去问什么?我们只是怀疑那个老汉,可是并没看到他做过什么,这样去太冒然了。”文晓的话不无道理。
  庄白羽思考后说:“二妹说的没错!我们还得找更多的线索!不如这样:我们分头监视!我和南宫哥去清虚观,二妹和武喆去冷府,仙儿你去剑鸣山庄。一旦有了发现,回来从长计议。我们的目的是找耶罗的人,不论遇到什么情况,先不要打草惊蛇……”
  大家都同意,只有武喆除外:“冷府,我一人去便可!那里并没有危险。文妹还是跟仙儿一起吧?仙儿爱冲动,别再惹出什么麻烦……”
  仙儿一听,登时不乐意了:“武喆哥哥?你这话说得……我几时惹麻烦啦?我看你有些不对劲儿,你反倒说起我来了……自己的帽子扣到别人的脑袋上,你觉得这能合适吗?”
  “好啦好啦!又不是去打架,只是监视情况而已。跟谁一组不都一样么?”文晓出言劝解、平息了两人的唇齿干戈。但是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杆秤,暗自思量着:武哥最近怎么了?好像在刻意的回避我……
  几人开始行动,两两就位。只有武喆一个人,他没有监视冷府,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便进去了……冷凝香一看武喆回来,喜上眉梢。拉着武喆进了闺房,吩咐下人上了酒菜……
  “武郎?出去一天,想必累了……我陪你小酌一杯!”说着就倒了杯酒……
  武喆哪有心思喝酒,开门见山:“凝香?我问你?清虚观你可知道?”
  凝香诧异的望着他:“清虚观?我知道呀!这清虚观远近闻名,清远县有几人不知呢?昨天在剑鸣山庄你也听说过的呀?怎么啦?武郎为何问它?”
  “是!昨天是听那庄主提起过清虚观。不过……我今天办事的时候,看见一个老汉,从清虚观来了冷府。我就是想知道,冷府和清虚观有何往来?”
  冷凝香一阵莫名其妙:“冷府和清虚观?当然有往来——仇恨的往来嘛!是那清虚观弟子卜学抓的爹爹,抢走了那石画!武郎昨天亲耳听到的呀?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哎!昨天的事我当然记得!我是说除了绑架的事,是否还有其他往来?我今天明明看到一个老汉从清虚观出来,进了冷府!所以感到奇怪……”
  冷凝香思索了一会儿:“老汉?许是府里的人去清虚观还愿了吧?这清虚观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冷府里有人去也很正常……之前冷府和清虚观倒是没有任何瓜葛。只是昨天才得知,害爹爹的主谋竟是清虚弟子,我心里有股怨气罢了!可这和旁人无关,不能为自己的怨恨就阻止别人去清虚观。府里有人去道观请仙还愿也是人家的自由!武郎觉得有何不妥么?”
  “不会不会!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武喆听冷凝香分析得很有道理,也许大伙儿真的是多虑了,于是回应道。
  “武郎?你一回来就问个没完,先吃点东西吧!明日我亲自去库房,挑点上等的锦缎,给武郎做几件衣裳……”
  “不必了!凝香?昨晚的事……我们还是忘了吧!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武喆坦白的讲。
  冷凝香一脸茫然,错愕地看着他:“忘了?你让我忘了?……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那你早上对我所做之事……又是为何?”
  “是我一时冲动,凝香?请原谅我……”
  “冲动?……武郎?我谢你舍身救父;敬你正气凛然;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薄情寡义……论品行、样貌、学识、家世,我哪点让你不满意?早上还爱不释手,晚上就弃如敝履!你当我冷凝香是什么?窑妓么?”凝香伤心绝望地看着武喆,泪流不止……
  武喆一听,自己确实理亏。开始后悔自己言词鲁莽:“不是的,凝香?我不是说你配不上我!相反,我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因为我的确给不了你什么……况且,我有意中人了!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想伤害你……”
  “你给不了我什么?我冷凝香跟你要什么了吗?你既然不想伤害我,又为何来说这些伤人的话?我和你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意中之人么?口口声声说你配不上我,可是该配的不已经都配了吗?说什么对我不公平?是你轻薄我在先、亵玩我与后,这便是你口中所谓的公平么?”
  武喆此刻,理屈词穷,哑口无言!真恨自己当初没去读书!一肚子的话,竟然没有一句能赢过冷凝香的!被她一总结,连自己都觉得她说得对!可是不解决她,对文妹就无从交代……好不容易跑来断绝关系,没成想竟然砸了锅……把自己郁闷得不知所措,顺手拿起酒杯‘咕咚咕咚’干了下去。都说美酒解千愁,可酒入愁肠愁更愁。本来武喆就不胜酒力,还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可见他心里多么的无奈……两人沉默片刻,武喆在凝香的哭声中倒下了……凝香一看他——又醉了!赶忙收起眼泪,把他弄到床上!重复昨天的动作:拖鞋、脱衣服、盖被子。她把活儿又干了一遍,真是越干越熟练!
  她盯着武喆,心想:武郎!你给我点时间,我迟早会让你爱上我的!而且是死心塌地……
  她伺候完武喆,躺在他身旁,刚要入睡……听见他在梦里一直喊着:‘晓晓……晓晓……’
  “莫非?……武郎喜欢的是,那天在酒馆里见到的文晓——文姑娘?……”
  早上,武喆醒来,看到自己又赤着身抱着凝香,倒是没有了第一天的惊吓。但心里还是放不下文晓!这时,凝香的玉腿又压到了他的命根上!他努力的把控着自己的操守,心里却被这美艳无双的女人诱惑着……不一会儿,武喆终于把持不住了……
  融入交融后,冷凝香幸福的趴在武喆的身上,幸福的说道:“武郎……我……爱你……”
  “武郎?我们成亲吧……明天就筹备………”话才说一半儿,武喆吓得‘砰’坐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太耿直,嘴也笨,索性不说话了!穿上衣服匆匆走了。这‘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凝香气得:“他定是去找那文晓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快速起来,梳洗打扮……
  武喆匆匆跑到剑名山庄附近,找到文晓。拉起她就往酒馆走……文晓不理解:“武哥?这是去哪儿呀?有什么发现?你就说呀?你把我抓疼啦……”
  武喆一把把文晓推倒,抱上去就是强吻……,文晓吓得努力挣脱:“武哥?你干什么呀?……”
  “文晓,我爱你……我们成亲吧!……”
  文晓怎么也想不到,武喆是这样求婚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成亲?~武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文晓,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文晓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喜不喜欢,你难道不知道么?这个时候跑来问我?”
  “那不就结了?成亲!马上成亲,我要娶你……”
  文晓茫然地说:“这……这!这也未免太突然了……”
  “有什么突然的啊?我们以前不是说过:“终日为伍,做我们喜欢的事,你难道忘记了吗?”
  文晓心里错综复杂,但是看着武喆渴求的眼神,想了想:“好吧!既然是武哥喜欢的事,那就做!……”
  她心里知道:从小,武喆对她是何等的关心和照顾。每次不论多么危险的事,只要她想干,武喆肯定舍命相伴!如今武哥想要成亲,她怎会不奉陪呢?……况且嫁给武喆,也是她心里早已既定的事!”
  于是,武喆欣喜的将其他人叫回了酒馆。大家一听到成亲的消息,都开心得不得了……
  庄白羽眉开眼笑:“妹妹成亲这等大事,一点准备也没有,实在不妥……”
  “既然武哥要成亲,一切事情就由武哥做主,只要他喜欢,还在乎什么简不简单?”文晓羞涩地说。
  当晚,在几人的见证下,两人就拜了天地。文晓披着盖头在屋里等待,心里百般滋味。回想起第一次认识武喆,再到他俩终日跑山上觅食、渔猎;后来探险、蛇毒、古墓、转世;大火烧毁村庄,两人结伴来到城里;武喆带母亲四处奔走,逐鹿苑重遇;到今天,终于喜结连理。这一切的一切,如梦如幻。回忆里充满了甜蜜,喜悦中掺杂着感动……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了……没想到我们从青梅变成夫妇,我也从小妹变成人妻了……
  高桥、羽儿、仙儿和武喆高兴的在外畅饮,武喆虽不胜酒力,但他的梦想终于实现。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庄白羽劝大家适可而止,不要耽误了新人大好时光。武喆半醉半醒的进了洞房,终于得偿所愿的漏出微笑。他来到床前,轻轻抬起美娇妻的白玉指,将她的手捧在掌心中:“晓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七年,终于娶到你了......我真的梦想成真了......”说完,双手掀起红盖头,露出她的芙蓉面,武喆看到文晓堪如闭月的美态,刹那间醉了:
  红衣素裹披霞帔,面若桃花生秋水。
  肤如凝脂胜玉腊,眼似皓月出铅华。
  朱红唇含白玉齿,玲珑锁骨颈上挖。
  青眉一笔入墨发,玉额之上绕仙葩。
  武喆实在忍不住了,轻轻上去吻了她,她娇滴滴的闭上眼……
  鬓垂香颈云遮藕,姝子香肩露两头。
  霜肌不染色融圆,雅媚多生蟾鬓边。
  那霞帔顺着她的白玉香肩滑落,露出绣着紫蟒的红肚兜,里面藏着不大不小的诱人之物:
  钩挽不妨香粉褪,倦来常得枕相怜。
  春光乍泄胸中壑,浮想联翩诱缠绵。
  一阵激烈的交融,让文晓初次尝到了爱的甜蜜。最后两人深情的拥抱在了一起……
  “晓晓?你爱我吗?”
  “爱!”文晓幸福地回答。“那你呢?”
  武喆也毫不掩饰的:“爱,爱不释手,情难自控……”
  文晓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武哥?我想抽空去看看我娘……告诉她我们成亲的事儿……”
  “对对!应该的!明天就去,我们一起去……”
  次日早上,两人收拾完行装,来到酒馆大厅。只见大厅里摆满了玲琅满目的东西。好像搬家一样,几个下人还陆续往里搬着……
  酒馆掌柜的看到武喆,赶忙小跑过来:“哎呀!你可算出来啦……你快看看吧,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快别让他们搬啦……我这酒馆里都装不下啦……”
  “给我的?……”武喆打开一看,有衣服、布匹、珠宝、被褥、还有女人的胭脂水粉等生活杂物!
  文晓很是好奇,不禁问道:“给错人了吧?是不是还有叫‘武喆’的呀?”
  武喆依然在幸福之中自顾不暇:“唉~不用管!咱们告诉大家一声,就去云南山……”
  不一会儿,羽儿、仙儿、南宫也都出来,看到大厅这横七竖八的场面:“这什么情况呀?知府县令搬家吗?搞这么大阵仗?”
  武喆笑笑:“南宫大哥,大姐,小妹?我和文晓打算今天回云南山,去拜见岳母大人,几天就回来。”
  南宫尧会意道:“呵呵,应该的,放心去吧。这里有我照顾,不用担心……”话还没说完,突然从外面进来个人——冷凝香!
  冷凝香指挥着家丁把剩余的东西搬完。进屋一看,大家都在,于是眉开眼笑的说:“还以为……这么早不会惊扰到大家呢!没想到,还是弄得不得安宁!香儿这厢赔罪了……”
  文晓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早就起来了……冷姑娘这是要搬家吗?”
  “呵呵,对呀!武郎整天住这酒馆,也不回家……我怕他没人照顾,不放心。所以干脆搬过来了!”
  大家听了都莫名其妙的望向武喆,文晓用眼神问道:武郎?回家?……这什么意思?
  冷凝香看出大家的疑惑,微笑着解释道:“呵呵,武郎没告诉你们吗?我俩早已行夫妻之礼,他已经是我夫君了。照顾他,现在是我的本分……怎么?大家难道不欢迎我么?”文晓听得字斟句酌,瞪着眼睛看着武喆!其他人也是一样大惊失色……
  武喆快步过去,压低声音:“凝香?别胡闹,我和文晓已经成亲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凝香似是早有心理准备,高调的笑笑:“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前天早上,在我的床上怎么不说呀?看你风流快活的样子,我以为你只爱我一个人呢!现在倒说起玩笑来了……”
  文晓听到这不堪入耳的话,插嘴到:“武哥?她说的都是真的么?”
  武喆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此时,他心乱如麻。他没有想到,凝香会做到这种程度。转头对凝香说:“凝香?我爱的是文晓!你这样做,觉得合适吗?”
  凝香牙尖嘴利回敬道:“我早都是你的人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既然有喜欢的人,还夜夜来我香闺?翻云覆雨的亲薄与我,你觉得合适么?”
  文晓实在是听不下去,眼睛开始不争气了。想起几小时前还和武喆在床上亲昵,现在却得知他天天与别的女人苟合,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颜面!顿时泣不成声,抹着眼泪就跑了出去……庄白羽一看文晓状态不好,顾不得别人,急忙追了出去……
  仙儿忿忿不平的对武喆说:“武哥哥?你怎么可以背着二姐做这种事呢?难怪!看你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原来都让这狐狸精给迷惑了。昨天张灯结彩的操办喜事,今天你就让二姐如此难堪!你就是这样道貌盎然的衣冠禽兽么?藏的好深啊……”
  南宫尧拉住仙儿:“唉!别乱说话……”
  “我乱说话?我还没说完呢……早上搂着那个说爱,晚上搂着这个说爱!怎么好事儿,都让你这畜生摊上了?你还有脸在外面行走么?这种事儿,禽兽都做不出来!我真不理解二姐,怎么会看上你的……”
  凝香听到仙儿这样辱骂武喆,心里窃喜;但是为了维护武喆的颜面,对仙儿说:“小姑娘?你这样说武郎,就是你的不对了!武郎即没得罪你,也没欺侮你。你这般激动,不知为何?难不成,你也对我武郎有意么?”
  南宫尧一看,仙儿喋喋不休,但冷凝香更是铁齿铜牙,两人嘴上旗鼓相当。武喆却一语不发。怕事情闹大,便强拉着仙儿走了……屋里就剩下武喆和冷凝香。凝香一看武喆众叛亲离,走过来说:“武郎?她们都不懂你,别往心里去……你如果喜欢文姑娘,就把她追回来……”
  武喆此时已经很郁闷,听到她这样一说,看看凝香:“难道你不介意么?我爱的是文晓……你还让我去追?”
  冷凝香笑道:“这就是我和她的区别呀!她们都不顾及你的感受,可我顾及!一点小事就对你侮辱谩骂,可我不会!犯了点小过错就对你不依不饶,甚至弃你而去,我更不会!我永远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武喆被凝香感动了,此刻他知道文晓正在气头上,于是说:“哎~,算了!我知道文晓的脾气,就算我追上她,她也未必会回来,更何况我追不上……”
  凝香一看武喆这么说,心里乐开了花。过来对武喆说:“既然这样,武郎?你也别担心了,说不定她想通了就回来了……”
  武喆心想:凝香说的不无道理!就算我犯了错,但也不至于弃我而去……和文晓多年的感情,没想到她说走就走!这么经不起风波,还不如一个相识几天的女人宽宏大度!如果说受到伤害,凝香受的可能更大!因为凝香在前,文晓在后。若说背叛,也是我背叛了凝香!如今她还让我去追文晓!两个女人不比不知道,一比见分晓……
  就这样,单纯的武喆,被眼前这个聪慧过人的女人俘获了……他只想了自己的立场,却没有及时地站在文晓的立场考虑。。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第十三回:
  《株磐山伤心欲绝雌黄女乍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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