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画血缘 / 第十一回 宇文炽初试云雨 冷凝香以身相许

第十一回 宇文炽初试云雨 冷凝香以身相许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且说武喆被那位弹奏琵琶的紫衣姑娘约进了茶坊,众人在外早已等候多时,终于看到二人出来......南宫尧带着众人来到一个小酒馆儿,简单地安顿了一下,便开始了叙话……
  武喆对紫衣姑念介绍说:“这位是文晓,这位是庄白羽,高桥,毛小仙。”
  然后转向大家:“这位紫衣姑娘名叫——冷凝香。”转头对一脸愁容的紫衣姑娘说道:“冷姑娘?这里没有外人了,你自己说吧……”
  冷凝香:“我本是这清远县布匹商人之女。幼年丧母,在我五岁时父亲又娶了一房,继母又生了一子。但父亲并未重男轻女。因与我生母感情深厚,特别怜我。随着老父渐渐年迈,家里大大小小的产业皆由我来打理。而父亲酷爱收藏古玩珍宝。几年前,机缘巧合,从旁人手里购得一些古物。不知为何,父亲对这些古物十分喜爱,逢人便夸赞。有时还宴请一些世友前来观摩,几年下来都相安无事。三个月前,突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把父亲抓走。还把那些古物也一并带了去。我不知缘由,几经打听也无头绪。便听从管家的建议去报了官。为寻老父,我给了官府黄金千两,用于悬赏。继母得知此事,便与家丁合谋,把家族产业全部夺了过去。并把我赶了出来!我无奈之下当掉所有首饰,查寻父亲下落。后经人推荐,在城东有高人算命,我便去求她。在她的占卜下,我知道了父亲的下落。我按高人指引的路线寻了去,结果那府里都是些恶霸。我一个弱女子毫无办法,才终日街头卖艺,想寻找能人异士为我救回父亲。莫说让我以身相许,即便做牛做马,甚至要我性命,我也心甘情愿。今日,幸得武喆英雄出手相救。我便认定,他是有本事搭救家父之人。若让武英雄白白为我犯险,定然难以启齿!可是,现如今,我身无分文,若论答谢,唯有以身相许……从此,我便是你的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一切为君是从……若不放心,可立字据为证!
  听完冷凝香的情况,大家都被她的孝心所感动。也都深表同情。真没想到她人美心更美。为了返哺之恩竟然能牺牲自己的一切。正所谓:百善孝为先。能这样孝顺的人一定心慈人善。
  “什么许不许的就不必了!我帮你救回父亲就是了!”武喆出身寒门,自然看不惯那些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恶霸。加上对冷姑娘的怜悯,于是毅然答应了。
  “就是、就是!要打架,算我一个。”仙儿也是极富正义感,但此时更想凑热闹。既想教训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又想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
  “不不不~!,你们有所不知,那府里的人本事很大。若非武喆这样的英雄好汉,那里是进不得的。”冷凝香只见过武喆身手不凡,哪里知道这三个女流之辈个个身怀绝技,巾帼不让须眉。
  文晓也没觉得几个强掳恶霸会搞出多大个事儿,毕竟经历了宝灵寺之乱,区区几个恶霸怎能让她们动容呢?因此开玩笑说:“武哥?那看来只能仰仗你这位‘英雄好汉’了?”
  “那我先去看看,晓晓伤刚痊愈。你们也逛了一天了,先歇着。有情况再说!”说完拉着冷凝香:“走吧?你带路。”
  冷凝香万万没想到,这傍晚时分。武喆毫无准备的说走就走。于是担心的说:“诶?这就走呀?”
  武喆愣了愣:“你不是要救你爹吗?现在不走要待何时?”
  “这……我不是不跟你走,只是怕害了你。那群恶霸人多势众,我们两人毫无准备。就这样冒然前去,岂不是很危险吗?”
  “危险啥?走吧!区区几个恶霸而已。救你父亲要紧!先去看看再说!”武喆不想啰嗦,言罢便拉起她奔出了酒馆。
  仙儿看他俩有事可做,手痒的坐不住了:“我也去看看。”
  “诶!——仙儿?你就别去了!宇文炽都说了他先去看看,你还凑什么热闹?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几个恶霸不值得我们兴师动众的。”
  “大姐?什么事儿啊?说得那么重要?”
  “找龙脉呀!天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吗?找耶罗后人要紧。我们的时间耽误不起!”
  文晓也说:“大姐说的没错。救人固然是好,但是武哥一人足矣!因为我的伤,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现在龙脉就在附近,说不定哪个耶罗同门正危在旦夕。还是找龙脉要紧……”
  南宫尧:“那一会儿,我和仙儿出去熟悉一下周围环境。飘雪的伤刚刚痊愈,没必要做无谓的奔波。星云你在这里照顾她吧……等有了消息咱们再从长计议。
  ……
  这边南宫尧和仙儿出去勘查环境。那边冷凝香已经带着武喆来到清远县郊外的一个小山上。她俩踏上山坡又走了两里,找到了那个让冷凝香忐忑不安的恶霸聚集地,此刻已经是酉时许。冷凝香指了指对面的府邸:“武英雄?就是这里了……”
  武喆丝毫没有怯懦,拉起她的手便穿过了行道,大胆地往里走。
  冷凝香见他毫无畏惧的样子,赶忙叫停:“武英雄?咱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呀?这可是很危险的!”
  武喆并未理会,依然拉着她肆无忌惮的往里走。冷凝香哪里见过这样胆大的?心里别提多忐忑了。但是被武喆强行拉着,自己也很无奈。不知不觉,已经到门口。只见武喆跟进自己家一样,明目张胆地推门便进。只见大院里三五成群的聚着一群恶霸。他们一看这一对‘外人’连门都不敲,便私自闯了进来。都纷纷前来吓阻。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剑鸣山庄?”
  武喆知道他们都是小角色,没功夫和他们啰嗦。一脚一个,没几分钟,就踢进了正堂。他拉着冷凝香冲里面大喊:“人呢?……都出来!”
  话音刚落,从里面陆陆续续的出来一群人,其中一个说:“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别废话!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姓冷的老爷子?”
  “是又怎么样?”
  “是就赶快把人交出来,不不!给我把冷老爷背出来。”
  另一个恶霸见此人如此嚣张,更是硬气,对刚刚问话的同伙吆喝道:“别跟他废话,敢来这里撒泼?上去宰了他!”
  于是,这群恶霸蜂拥而上,朝武喆动起手。武喆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打趴在地……
  冷凝香一看武喆如此神勇,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心里窃喜:这回真是找对人了,看来父亲有救了!
  正当几个恶霸忍着疼痛在地上求饶时,从里面又走出个青年,面容青俊,身穿长袍,儒装打扮,书香气质。可是手里却拿个雌雄宝剑:“小子?伸手不错呀!敢夜闯我剑鸣山庄伤人!今天,你别想走,看剑!”
  这人还真有两下子,两把剑扎得武喆左闪右闪的退出了正堂。冷凝香吓得在武喆身边不知所措。武喆见此人有几分架势,便挑起了兴致。索性将冷凝香放到一旁,给她上了护体蛋,保她不被仙法攻击。自己与那人斗了起来。
  冷凝香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不禁对武喆肃然起敬。几个月的颠沛流离,已经让她担惊受怕。但也没经历这样可怕的局面。而现在,自己虽然置身险境之中,因为身边有这位‘英雄’,心里突然感觉很踏实,从未有过这样的安全感。况且不图回报的为她涉险……这样的男人不可多得,是她三世修来的福份啊!
  没过多久,武喆玩够了!终于动真格的了。手中唤出羊羯刀,身披黄金蟒鳞锁恶甲,瞬间幻化宇文炽。一个力劈将那人双剑砍断,随即一拳将那青年击倒在地。单脚踩住他的脸,用刀指着他的眼:“行了,我玩够了!姓冷的老爷子在哪里?”
  冷凝香看到这里,更是大开眼界:此人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领,长得又一表人才,将来必定前途无量。让我认识你真是老天的眷顾啊……
  那人被踩在脚下,唯唯诺诺的说:“老爷子……在……在地牢……”
  “快,快带我去……”说完武喆便放开那人,拉起凝香。跟着他进了地下……
  地下机关在里堂的博古架后面,那宝剑青年用手转动了博古架上的青花瓶。博古架便分成两段,各自平移到了一边,露出个一讨宽的入口。他们顺着台阶直下,经过了一处地下暗阁。过道两边的墙上均是吊装的博古架,上头陈列着很多奇珍异宝,多数为金银财帛之物。武喆余光扫过,忽然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东西——‘一副石刻’。他赶忙停下,回过头看向那石刻。貌似在哪里见过,和千钧宝葫芦里六道门上的壁刻同出一辙......于是心想:当年和文妹误入古墓,寻找生机时,确实有一道门是没有石刻的!难不成……这石刻就是那扇门的?他赶紧喊住那宝剑青年:“喂?等一下!”
  那宝剑青年怯懦地回过身,跟随武喆走近那石刻。武喆询问:“你说?这石头画是哪儿来的?”
  “少侠?这个我真不晓得。这画是清虚观卜学道长之物。只是寄放在我这藏宝阁里,究竟是哪里来的,小人不曾问过!”
  冷凝香插话道:“武英雄?这石画便是那不祥之物,我爹爹就是因为这石画,被他们抓来的。”
  宝剑青年如受不白之冤:“冷老爷确实是我们抓的。但是,此事乃受卜学道长唆使。我们并不知道这画的来历,也没觉得它哪里称得上是宝物。只是替卜学道长暂时保管而已……”
  “卜学?……卜学是何人?”武喆追问。
  “卜学便是那清虚观的三大入室弟子之一。连同卜慧、卜仁并称为卜氏三杰。”
  冷凝香责问道:“我冷府和你们素来没有瓜葛,为何要听从旁人唆使,抓我爹爹,夺我财物?”
  “姑娘问的是!是我该死!可是我也是明哲保身。并不是诚心与你过不去!要追究责任,我的确难辞其咎。但是你更该问问卜氏三杰,为何要为难你们!冷老爷虽然被关在我这儿,但是我们并没有加害于他,更没有为难他。”宝剑青年理辩道。
  “那你就可以纵容手下,做这些强抢豪夺之事么?难不成,你就不怕与人结怨,遭报应么?”武喆义愤填膺地说。
  “唉!……”那青年苦叹一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说来话长!这剑鸣山庄是我祖上建立的,只因我家有一柄祖传宝剑名叫[蜈蚣尺]。所以在江湖上和其他九个剑派,并称为十大剑阁。家父在世时,曾使的一手好剑法,与其他剑阁也往来密切。而我两位兄长也都从小习武,只有我是一介书生。家父死后,我剑鸣山庄便没有了靠山。九大剑阁纷纷都来找我们索剑。我兄长们也都死于他们之手。从此我便弃文学武,半路出家。拜了卜氏三杰为师傅,并用家中的三宝登门入室。心想只要我不懒惰,师傅必定会教我本领。没想到,他们收了我的三宝,到现在一招半式都没传授,还让我听从他们的吩咐。我早已不寄希望于他们,可碍于他们本领高强,名义上又是师徒。我不能不从,更不敢不从!现在我养这些山寨草寇,无非是想壮大我山庄声势,在我武学精进之前,免遭外人的欺辱罢了!都怪我无能,为了保住家业,委曲求全......”
  武喆一听他也是为了自保,既然没有为难冷老爷子,也不至罪加一等。心想:受人之托,救人要紧。先救出冷老爷再说!于是说道:“走吧!去把冷老爷放了,我们便不为难你了。”
  到了监牢,冷凝香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小跑着上前搭救:“恶女不孝,姗姗来迟,让爹爹受委屈了……”一边说一边哭着去解开手铐脚镣。
  那冷老爷子看到女儿来解救他,鼻涕泪地哼唧起来:“闺女?你是怎么找来的?”父女团聚,互诉情伤,篇幅有限,不予细表。
  就这样,在武喆的保护下,冷凝香救出了冷老爷子!三人刚走出剑鸣山庄,冷凝香便“扑通”跪到武喆身前:“感谢武英雄救我父亲。香儿还有一事相求……”
  武喆见状,赶忙搀扶:“哎呀~!你这是干嘛呀?小事而已,快快请起!”
  “英雄如不答应小女之诉求,我便生生在地,长跪不起!”
  “你先起来说话。”武喆见她可怜,又不能强硬的将她拉起,不想耽搁时间,于是干脆的说:“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就是!”心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一百拜都拜了,也不差这一拜了!再说,她一介女流之辈,能有多大个事情呢?
  冷凝香得到了武喆的许诺,喜出望外。双手提起裙摆站了起来:“谢谢武英雄。”
  “说吧……让我帮你做什么?”武喆似乎有些情急。
  “我老父的产业,如今都已被继母夺了去。我本不是贪财之人,但老父现已年迈,我又是女儿之身……”
  话不过半,被武喆打断:“我知道你的顾虑了,走吧!帮你去讨回来便是。”说完,又拉起冷凝香向清远大步走去。路上看见冷老爷子腿脚不利索,许是在地牢里关久了。可是这么个行进速度,就算到清远县城也得明天了。情急之下,索性将他背起,再拉上冷凝香,匆匆向冷府走去......
  冷凝香托武喆的福,救出了爹爹不说,还仰仗武喆去追讨冷家产业。心想:今天真是遇贵人了!此刻还被武喆牵着手,异样的温暖从指尖蔓延到心头!看着他背着自己的老父,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在微笑中流露。片刻之间就到了冷府。门口的家丁们一看,冷凝香带着冷老爷来了。一个进去禀报,一个在这拖延。等了一会儿,家丁得令而归,说大奶奶有命:夜已深更,禁止入府。
  武喆也没管三七二十一,推开家丁往里进,一边进一边喊:“谁是大奶奶?谁是大奶奶?出来……”
  里面一看有人硬闯,什么管家,家丁,大奶奶等人出来好几个。大奶奶一看是冷凝香带着冷老爷回来,立刻变了脸,对家丁怒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谁让你们把他们放进来的?轰出去!”
  家丁得令,拿着木棍就来轰他们。武喆也没有耐心了,三把两把,把家丁抓吧抓吧扔到一边儿。提着那位‘大奶奶’直接扔到大门外,说了句:“我不打女人,你有多远走多远吧!别自找麻烦!”说完关上门进了冷府。
  冷凝香一看,自己几个月都没搞定的事情,被武喆几分钟办完了!那效率之快,效果之好,都有点让人接受不了。但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经过几个月的波折,她深知自己一个弱女子,终究还是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冷老爷设宴款待,在冷家一再热情挽留之下,武喆只好恭敬不如从命。酒席上,冷老爷为答谢武喆的救命之恩,一再的劝酒。武喆再三推诿,可是实在难以拒绝冷老爷的盛情。让冷凝香意想不到的是,英勇无比的武喆竟然丝毫不胜酒力。一杯便红了脸,三杯没喝完就蒙上醉意……
  冷凝香趁武喆迷糊,把冷老爷叫了出来:“爹爹?你觉得此人怎样?”
  “那还用说吗?他可是咱们冷家的恩人呐!”
  “哎呀!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你他人看起来怎么样?”
  “嗨嗨呦,那还用说嘛?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品行端正,胆识过人。怎么啦?你问这个干嘛?”
  “爹爹?我喜欢他,想要嫁给他,你可有意见?”
  “诶~!你和他才认识几天?这就要谈婚论嫁?哎!女儿大了,爹爹也留你不住了。如果这位武少侠真的是你喜欢的人?我倒是没有意见,关键、关键是他会不会娶你,丫头啊?再说,咱们也不知道他的家世如何?”
  “家世?咱冷家还需要在乎他的家世么?至于他愿不愿意娶我,这个不用你管!只要你不反对、不干涉。我定让他成为你的乘龙快婿!”
  “话虽如此,可是这儿女婚姻,媒妁之言。若是郎无心,单单妾有意,他家里又怎会前来提亲呀?”
  “哎呀!爹爹?这个不用你管!只要你接纳他,那我的婚嫁我做主!您可别说我事先没跟您商量?”说完便亲自去厨房,泡来一壶茶,回到酒席上。武喆已经酣醉在桌上,昏昏沉沉,天旋地转。
  冷凝香走到跟前:“武英雄?喝点茶解解酒吧?”话音未落,武喆就“噗~”吐了她一身,倒在了她的腿上。她笑笑,拍着武喆后背,捧起他的脸颊。拿出绢帕,帮他擦干嘴角,轻声地说:“武英雄?喝点茶漱漱口吧?来,香儿扶你……”
  武喆刚刚吐出来,觉得胃里有些舒适,便睡得不省人事了……
  她无奈地说:“武英雄?既然不喝茶,我扶你回房休息吧?”说完就扶他走出了宴客厅。本来应该去客房,但一想他酒后无人照料,于是便扶他进了自己的闺房。进了房,把武喆放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剥去衣裳、盖上被子,吩咐下人打了盆水,帮他擦了擦脸,擦了擦手。随后自己换了身衣裳,倒了杯香茶,坐到自己的床榻前,开始了——‘思量!’
  冷凝香捧着手中的茶碗,望着眼前这位心仪的男人。玉指在茶碗下不停绕着,心里很矛盾:我一个大家闺秀,从小饱读诗书,严习礼仪。今天是怎么了?这么轻易的让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进了自己的闺房?要知道这凝香阁连我爹爹都不能随意进出。即便是救命恩人,也违背了男女伦常......但是,当时我有言在先,说好了卖身救父。假如换个心术不正的男人,说不定我早已名节不保了……矛盾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我既然喜欢他,那为何不去争取呢?一来我冷家欠缺中梁砥柱,二来我终究要找个好的归宿。他既然进了我的闺阁,就说明我心里非他莫属......为何不让他日后堂堂正正的进出?
  可是——万一?……
  哎!大不了终身不嫁了!又何必拘泥于陈腐呢?聪明人不做糊涂事!想到这里,她长舒了一口气,手指一松
  ‘咣啷——’
  茶碗掉到了地毯上……她丝毫没有理会那茶碗,更无暇去将它拾起。此刻的手已经开始慢慢的解带宽衣。她褪去长丝,放下帘帷,轻轻的躺到了武喆身边。侧着身盯着眼前的恩人,用手摸着他的脸,心想:天赐良缘,若不珍惜,错失良机。这是老天赐给我的爱情,错过便抱憾终身。爱的力量让她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她鼓起勇气,香唇轻轻地点了上去。褪去了丝织外壳……
  四更天,武喆酒醒了,感觉到身上异常的柔软,还带着一种温暖。睁开眼,看见冷凝香在他身上。他使劲儿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可奇怪的是,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云雨之事的他终于沦陷了。血气方刚的他最终败在了琵琶美人的胯下。冷凝香也醒了,两人一上一下深情对望,望了一眼便亲吻上了……激情退去,冷凝香用温柔的双手抚摸着英雄的头发,轻声的唤了句:“武郎?……”
  武喆恢复了平静,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听见香儿的呼唤,脑子里却出现了文晓。他突然坐起,穿好衣服就走出了冷府。急匆匆地跑回了酒馆。
  进了大厅,看见文晓还趴在桌子上睡着,便过来叫:“晓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文晓立刻惊醒,她慌慌张张的喊着:“武哥?武哥?”站起身来。
  发现武喆真的站在眼前,便说:“哎呀!武哥你终于回来了,怎么一晚上也没有个消息?我都快担心死了。”
  文晓的担心让武喆心情变得复杂。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就算该说,可是又该怎么说?而这种事,就算说了,又意味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他最后只能选择缄默。于是回应道:“晓晓?对不起,回来晚了。”
  “没关系,安全回来就好。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冷姑娘的父亲找到了?”
  “嗯!救出来了。”
  这时,庄白羽从房里走出来:“武喆?你回来啦?我们都很担心你,二妹等了你一夜。”
  武喆一听,心里更是纠结,脑子里一团乱麻:“我没事……”
  文晓和他自幼天天在一起玩儿,对武喆太了解了。发现武喆有些不太对劲儿!每每这个时候,武喆的嘴是什么也不会吐露的。就像当年闭口不提弃学的理由一样。于是心里对自己说‘小题大做’,嘴上对武喆说:“武哥?你是不是累了?赶快进屋休息吧……”
  这时,仙儿和南宫尧陆续醒来,都过来询问。仙儿这问题精抢着上前问道:“武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快说说怎么样啦?打架啦?”
  武喆不知道怎么解释:“仙儿?我累了……想进屋休息一会儿,晚点再说,好吗?”
  南宫尧倒是大老粗,看到武喆安然无恙的回来,便大喇喇地说:“你们看?我说的吧?武兄弟会没事的,你们这些女人就知道瞎担心……”
  此刻的武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径直戳进了房里,躺到床上。闭上眼,眼前闪现一幕幕龙凤双栖的画面;睁开眼,文晓又出现在眼前。琢磨不透为何一夜之间,我和冷姑娘就变成了那样?我心里爱的明明是文晓,但早上的事,我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我不要冷姑娘了,那未免太不负责任。如果我要对她负责任,文妹这边我又该怎么面对?不行!我放不下文妹,我得去和冷姑娘说清楚!说完,他又起身准备去冷家。走到大厅,又被大伙儿看见了。
  文晓嘀咕着:这说好要休息的人,怎么又起来了?大清早匆匆忙忙要去哪儿啊?比起这分好奇,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担心。于是就跟了出来……
  武喆刚迈出门槛,便吓了一跳。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凝香!!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第十二回:
  《今宵洞房花烛夜明朝酒肆闹离别》
热门推荐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