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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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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守墓人说明了来意,然后塞了两包“玉溪”到他手里,但是却换来一根扫帚。
  “你们这帮人天天在这倒腾!搞得我被领导骂!前两天刚来过今天又来!”守墓人还未听完跳了起来,拿起扫帚开始赶我俩。
  
  “哎!大叔,你听我说啊!别打人啊…”
  我俩被赶了出来,才得知这事的难度远远大于预料之,看来我们同行那个公司前两天也败阵在了守墓人的“幽灵扫帚”之下。
  “幽灵扫帚”棍棍到肉,打得我俩抱头鼠窜,追到大门外还依依不舍,搞得好像把我俩打死能爆一地装备一样。
  “妈的要不是看他岁数大了,信不信我抽丫的!”狗蛋捂着屁/股吹着牛皮,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南哥,我们回吧?”狗蛋打起了退堂鼓。
  我蹲在地,嘴里叼着跟狗尾巴草,思考了一会,“回!”于是向殡仪馆走去。
  “哎!方向错了啊!”
  “没错,这!”
  “错了啊!”
  
  “没错!过来!”我拉着狗蛋回到了殡仪馆。
  刚被我俩惊动的守墓人像亡灵族的食尸鬼一样守护着暂厝室这间“冰霜巨龙的母巢。”
  食尸鬼左摇右晃,嘴里骂骂咧咧的,突然发现在不远处一只落单的狗蛋进入了他的攻击范围。
  食尸鬼二话不说拿起幽灵扫帚又冲了去,我趁着狗蛋逃命时,偷偷潜入了“母巢”,拿手机拍下了一些照片。
  
  我俩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快下班时了,燕子看到我俩的狼狈样子赶紧跑了过来。
  “怎样?有收获吗?”燕子充满期待的眼神。
  “有个屁!”
  “搞得定!”
  狗蛋与我异口同声,我瞪了他一眼,对燕子说:“搞得定!”然后开始搜寻各角落。
  烟鬼也是鬼,是鬼都怕光,所以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找到了烟鬼杜飞。
  “哎哟!回来了,咋搞成这逑样了?”杜飞脚下一地的烟头。
  
  “你给看一下,这锁能开吗?”我把手机里暂厝室大门锁的照片给他看了下。
  “哇靠!你当我是贼啊,我又不会开锁!”杜飞一口烟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不过我可以找人问问…”
  二十分钟后,杜飞回来了,“那人说了,要一千,包顿饭。”
  “这他妈抢劫啊!”
  “你当人愿意去那种地方啊?他肯干还是看我面子。”
  “……”我耸了耸肩,“再想别的办法吧。”
  “南哥,你到底咋想的?”狗蛋问我。
  我把十六字的完美计划告诉他俩:夜黑风高,翻墙潜入,撬开门锁,夺取资料。
  
  “哇靠,你不要命啦!”狗蛋一脸的怂相,杜飞也皱着眉头。
  “我一不偷,二不抢,怕个毛?”我强行辩解,“顶多算侵犯肖像权!”
  狗蛋刚想说话,又被我打断,“而且当事人最多托梦骂你两句!”
  “你会遭报应的…”狗蛋颤颤地说,做出一副厉鬼缠身的样子。
  “遭你丫大爷的报应!”我一指头敲到狗蛋脑袋,“我帮他们把筒子楼换花园洋房!积德的!”
  杜飞问我把照片要了过去,看了片刻,“这个窗户可以搞一哈。”
  
  我赶紧凑了过去,“怎么搞?”
  杜飞指着照片窗户的边,“这是老式窗户,玻璃都是糊在腻子里的,这些腻子拿螺丝刀一扎掉,然后拿橡皮搋(chuai)子把玻璃吸出来之后可以翻窗户进去。”
  我有点怀疑杜飞这货以前到底都干过些什么,不过问他算是问对人了。
  现在窗户的事情搞定了,不过还有个最大的问题,我翻到下一张照片,里面是一只很大的土狗,栓在暂厝室门口,卷起来的链子很长,估计晚会放开。
  “这狗…”杜飞也犯了难。
  我们的问题很明确,锁与窗户已经搞定,剩下狗了。
  杜飞想了想,点一根烟:“这么大的狗,拿三颗马钱子(药)塞包子里喂给它,一会死了,叫都不带叫的。”
  “不行不行!我们此行是‘谋财’,而非‘害命’,害狗也不行。”我拒绝了这个提议,但杜飞的话提醒了我,“给它喝酒!把包子里蘸点酒。”
  杜飞:“不行,狗鼻子灵,酒精包子那么大味道它不会吃的。”
  我们三人陷入了沉思。
  “安/眠/药!磨成粉塞包子里,又安全睡的又踏实!”我突然想到了办法。(注:作者有话说)
  杜飞楞了一下,“没试过…但应该可以。”
  
  于是这事这么定了下来,杜飞也在我的怂恿下成为了潜入小队的一员,我有预感,这将会是“南北双侠”有史以来干的最大一票!
  我们三人去第一人民医院一人开了20片安/眠/药,磨成粉以后乘坐最后一班车到达了殡仪馆,这个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外晚没有路灯,白杨树龇出的树干在漆黑的夜里张牙舞爪,专门对走夜路的男青年下手,与之相《山村老尸》简直是一部青春偶像剧。
  大门紧闭是意料之的事,不过我在院墙外提前做好了标记,只要翻过这堵墙,是暂厝室。
  守墓人房子的灯早早地熄了,我跳起来双手攀住身体,右后腿猛地抬起勾住墙头,“嘶!”的一声,裤/裆撕烂了,凉飕飕的冷风灌进了股间,但我还是一点点地把身体直挺挺地挪了过去,像条摊开的毛毛虫。
  我把加了料的包子扔进去,那条大狗寻声而来,一口吞了下去,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看是平常没有享过福的那种狗命。
  我们在墙外抽烟算着时间,心想着别人搞不定的事我能搞定,足够在许宜娜心里留下一个大大的好评,说不定此开始谱写一曲荡气回肠的恋情?哎呀好污好污!我激动地捂着发烫的脸。
  狗蛋像看变/态一样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给狗喂包子都能喂得春心如此荡漾。
  半根烟时间过去,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那声音时而像挣扎,时而像狼嚎,时而像狂吠,在漆黑的夜里凄厉的叫声渗得我头皮发麻。
  
  睡梦被吵醒的守墓人大喊:“一天到晚尽胡吃!吃坏了吧!”
  “哐当”一声,狗盆被扔在地的声音,然后传来了接水声,大狗“啪叽啪叽”地喝了起来。
  我们离守墓人实在太近了,以至于他拖鞋趿着地的声音都格外清楚,我听到了他轻轻地一脚踢到狗身的声音,“以后再别乱吃了啊!”
  突然传来“汪呜!”的一声,明显与平常警戒的狗叫声不一样,充满了攻击性。
  “哎哟!还敢对老子凶!”守墓人骂咧两声,然后我听到了棍子“啪!啪!”砸在大狗身沉闷的响声与大狗痛苦的“嗷…嗷…”叫声。
  守墓人打够之后继续回屋里睡觉了,再也不会理大狗的惨叫,看样子这狗平时的作风也不是很良好。
  
  我悄悄地拉了拉杜飞:“这剧情不对啊,这狗不是应该睡觉的么?”
  杜飞耸了耸肩:“不知道,我只喂过马钱子没喂过这种东西啊…”
  “汪!!!”自始以来最渗人的一声狗叫在我们身边响起,大狗应该是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大叫一声撞向院墙,接着“砰!”地一声摔回了地。
  墙外的我们像身处剥皮地狱般的恐怖,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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