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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火星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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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太空,在火星地球轨道上飞行的吴刚六号乘组人员此时正在屏息等待倒计时,6,5,4,3,2,1,0。。。。。。
  他们全身舱外服装束,并排坐在救生座位上,面目严肃地注视着眼前铯钟毫秒读数的倒计时。随着倒计时结束,“哔”的一声,舱体陡然一震,舱外迅即传来噗噗的声响,几个原本黑暗的舷窗闪现出红色的火光,很快舱内空间开始感到热量传入,舱体开始剧烈抖动,乘组人员忍忍着,坚持着,有两个人的脸上开始沁出汗珠。
  很快,舱外的噗噗声消弱,舱内的热度减低,铯钟的毫秒读数倒计时再一次完成,于波简略喊了一声:“就位”,随即他们迅速脱掉航天服并安置好,毕竟是小伙子,静默完成后,脱去舱外服,剩下这一身轻便的舱内服,立刻开始活跃起来,各自一跃而起,奔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
  刘成怒是导航兼驾驶员,此时他的工作是最重要的,要确认飞船的轨道和姿态。他仔细搜索屏幕,开始读取轨道参数。其余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他读到:“697882,463591,先生们,是了,我们变轨成功。”
  众人欢呼,相互击掌。“太好了!”,负责维护舱体的李晓亮接着说:“到我了,我看看舱体烧蚀情况怎样?”,他拿出一个小匣子在舱里飞来飞去探测着,嘴里还不断赞叹道:“我真是佩服地面的工程师和设计师,利用舱体外层烧蚀的力量来进行飞船变轨,实在是一举两得”。
  于波回应到:“这还不是最牛的,你能想到把本来是返回舱再入大气层的主动烧蚀当作变轨动力那是不是很伟大的创新啊!好了,现在注意我要把伴星释放出去啊,注意接受画面”,于波说完飞到一个操作台操作。负责通信和电脑的谢阿根则带上耳机,开始操作屏幕画面。他一边操作还一边说:“好的,视频通道正在开启”
  “01号伴星带电启动,视频镜头开启,音频录音开始。30度机械手释放,惯性绕飞20分钟”,于波一边操作一遍嘴里念叨着。透过悬窗,他看到舱外左舷的细长的舱门打开,置于其中的机械手缓缓推出,一节打开,连着第二节打开,第二节再展开第三节,全部机械手伸展后,在远端滑出一只金属圆球,圆球上镶嵌着一只大大的摄像头,傍边与后部有几只喷射口,当于波的轨道跟踪参数锁定后,他按下释放按钮,机械手将圆球伴星弹出,与此同时伴星的几只喷射口也喷出蓝色光芒,伴星开始沿着设定的绕飞轨道机动。
  谢阿根调整好屏幕画面,很快01号伴星对飞行舱的视频拍摄画面传了进来:远景是无尽浩瀚的太空,黑空星海,近景是黝黑而空荡的夜空,时而闪过抖动的太阳光照,照耀在吴刚六号巨大的轨道舱。舱外壳体在星光的掩映下衬出蜂窝状的表面,星光与阳光的交映下偶尔闪动着带有金属质感的光泽,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烧蚀的痕迹。
  几位航天员看着自己乘坐的飞船在太空中行进的画面非常兴奋。谢阿根在乘组里年纪最小,兴奋地说:“果然,就像我们几个私下里议论那样,我们这个飞船跟别的都不一样,是执行秘密任务的!”。
  李晓亮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一次上天我们不都有点机密任务吗?”,随即他同意说:“是的,这次是艘特殊的飞船,你应该为选上首飞火星感到高兴才对。”
  谢阿根:“那是啊!老开心了。你上多少次天宫空间站都没这次成名快是吧?”
  李晓亮:“你神经啊?怎么会想到成名?”
  刘成怒接着:“烧蚀后,我们这飞船应该不叫飞船了”。
  李晓亮:“对啊,我们要给它新起个名字才对,只是我们这个乘组称呼的昵称。叫什么?大家说。”
  谢阿根:“我家的宠物狗叫KISA”
  李晓亮:“神经啊,你家的宠物狗,又不是我们大家的。对了,难道你们几个没有给每个飞船起外号吗?”,然后他又好奇地问他:“你说的你们几个就你们那几个小年轻吧?”
  年纪最大的刘成怒则说:“他们那几个年轻的航天员因为没结婚嘛,闲着没事瞎议论。”
  谢阿根则不服:“人家有女朋友好吗?不过,我听说,以前中国的航天员必须都是结婚的,女的更是这样”。
  李晓亮回答说:“当然是这样,结婚的人更成熟,考虑事情更全面,还有更重要的是人生的各种滋味都尝过了。”
  谢阿根:“尝过了就准备好做牺牲了吧?”
  刘成怒接话:“呵呵,那个时代的航天工作是个风险很高的活。航天员的入列不像现在是个可以应聘的职业。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于波一直专注着伴星和舱体的互动沟通,并没有参与他们一惊一乍的讨论。作为指令长他有责任给组员们制造轻松的氛围,让这漫长的旅行不是那么过分孤独。但他感觉,这乘组里,刘成怒长他一岁,年纪最大,可心理素质未必是最好的。而谢阿根别看年纪轻,心理素质超级稳定,一路上只有他唧唧呱呱说个不停。
  刘成怒看见于波没有参与聊天,感觉他心理压力有点大就问:“我说于长,现在咱们这个轨道是个椭圆的绕火星轨道。变轨力量太大,惯性速度很快,到了火星我们落不下去的。我们的这次任务不是去查明火星上的真相吗?”
  于波回头看了一下他,说:“是啊,是去查明真相,但并没有明确一定要降落火星表面,我们可以通过另外的方式获得火星真相的。”
  众人听到这话都转过头来齐声:“啊?”
  于波见状,嘿嘿笑了:“你看你们这个样子!好像头一次上天的样子。你们都去空间站工作过,早已锻炼得处乱不惊了吧?这次火星怎么了?不就是把30天变成80天吗?食物也够,有什么惊讶的?”
  谢阿根:“头,你啥时候宣布具体的任务内容啊?我们不落火星,那怎么回来呢?袁总指挥不是说有后续乘组来接应我们吗?”
  刘成怒抢过话来说:“我们现在处于高轨道,变轨后我们已经脱离星际引力平衡的快车道,我们的惯性速度太快,如果现在不减速的话,到了火星再急刹车也很难进入环绕低轨道,也许后续飞船到了,我们还绕大圈呢!”
  于波:“是的,是有后续飞船来接应我们的。也别担心咱们绕大圈,一切都已经规划好了。很快我们过来火星地球的第三个拉格朗日点,就到了我们揭示任务详情的时间了。那是我们的晚饭,别着急。”
  刘成怒操作完屏幕回头对于波说:“拉格朗日第一点有白光闪过,持续1毫秒另60纳秒。”,李晓亮监视完屏幕数据回头汇报说:“光能粒子并未携带瞬间能量,是太阳风的十分之一。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但我不懂,没有能量,闪光却那么强烈?”
  于波低眉想了一下说:“安全办公室的戈辉主任曾说过,美国开发过模拟伽马射线武器,实际上是质子流照射,主要是冲击电子元器件。”
  刘成怒:“要是质子流攻击对我们应该造成损失的,只是1毫秒多点说明他们还没有质子攻击就放弃了。”
  于波:“我同意大刘的说法,他们程序攻击已经写入,遗憾的是我们已经变轨,他们没在既定轨道找到我们,却发现我们在其他的轨道上,相距太远,不起作用,就放弃了。”
  李晓亮:“应该是这么回事,否则质子流照射,我们飞船受不了,因为我们的磁场保护太小,不能完全规避。谢天谢地,我们变轨了。否则我们就漂泊太空了,真成太空人了。”
  谢阿根:“我要是知道他们的频率,我就侵入它的自控程序,让他们自己的飞船也尝试一下质子流。”
  于波接过话来说:“阿根,你很快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了。如果我们这次实验成功就可以,不过那已经是次要的了,要是成功你甚至能够在他们注入程序前就可以改写。”
  众人没听明白。于波继续说:“各位,准备晚饭吧,我们已经过了拉格朗日点。可以宣布任务内容了。现在去看看伴星应该已经结束绕飞留轨停泊了吧?”
  众人又回到各自的岗位前,舱外画面已经静止,各种数据参数表明,01伴星使命结束,离开母船轨道了。谢阿根将从伴星采集的数据制备,打包,然后传输给地面。
  李晓亮,刘成怒拿出了航天食品,几个人围在一起。于波也手拿一个内装大型披萨的食品盒子飘过来。这时大家都没穿重力服,因为不是工作,几个男人更愿意自然穿着,在舱里飞来飞去,享受没有束缚的感觉。
  谢阿根也脱掉了重力服,说:“我不喜欢重力服里隐约的吱吱声。”
  于波笑着对他说:“我和大刘都试过早期的重力服。”
  刘成怒:“呵呵,是啊,那才是真正的重力服,穿上像穿舱外服一样,笨重不便,那叫遭罪。”
  李晓亮对阿根说:“小伙子,到你们这一代,啥都是新的了。你看这种舱内服的重力服仅仅是衬衫鞋子而已,你还嫌这嫌那”
  众人说笑着,在微重力环境里,他们打开的食品在各自的眼前飞着,他们就张着嘴让自己的身体追逐食物。于波打开了披萨盒子,里面好像是面饼做成的大本子。他打开很厚的扉页仔细阅读,等他读完,饼上的字迹褪去,还原成食物的样子。他把饼拿起来,分给其他的人,他继续看下个面饼的上面的内容。他知道,这个任务书一旦打开就必须读完,否则字迹全部褪去。
  阿根掰了一块面饼,仔细观察,发现没有任何渣屑出现,不愧是航天食品,但看起来实在是太像披萨饼了。放一块到嘴里试了试,愉快地咀嚼起来,高兴地说:“不错啊,烤肉串味道,就是孜然放得少了点。很好玩哦,看起来是披萨饼,吃起来却是烤肉串”。李晓亮:“笨笨,一惊一乍的,没吃过信息食品啊!你把这些东西扔到太空里,没有氧气的参与,那些字就不会氧化消失。这是一项保密措施。”
  刘成怒附和道:“是啊,在科技领域,咱们中国在美国等西方国家面前一直都是追赶的角色,像这个空间合作,还是有那么多洋人。虽然他们创新灵活,技术好,可我们的应用比他们更好。有些合作我们不得不防。”
  于波连续看完这些饼书,表情有点凝重。收起食盒对众人说:“好吧!咱们四个人还是有一半机会降落火星成为首批成为登陆火星的人。”
  刘成怒问:“那另外一半就是我们无法登陆火星,那我们回得去吗?这艘五号我还没有返回的轨道参数。”
  李晓亮问他:“不是有后续乘组吗?他们是第一批登陆人员是吧?”
  谢阿根参与进来说:“我倒是真想成为第一个登陆火星的人!可现在看起来,我们为了躲避美国对我们的干扰跳到另一个更慢的轨道,这下子美国人抢先了。”
  刘成怒扭头对他说:“美国人抢不抢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美国人在火星上掩盖了什么?”
  于波看到众人的议论,扬扬手说:“我们这次任务确实非常特殊,特殊到我们必须处处保密,包括我们几个只能在太空接受任务。晓亮说的对,我们和外国专家都是相互窥视的,特别是在应用领域,他们总是没有我们走得快。当然了,我们走得好也没有必要提醒他们如何去应用。比如说我们马上就要实施的大比特量子计算机。”
  “啊?是多少量子比特的?在哪里?”,阿根兴奋地问。
  “你那几十个量子比特的在这个面前可是弱爆了,去找出来吧,在你的工作台下边隔层里,是个红色的家伙,你会爱上它的。”,于波对阿根说:“把它装上,在接下来的任务中它将是最关键的核心部件。”
  谢阿根忙不迭去找那个量子计算机去了。剩下两个人都停止了吃东西,看着于波。于波也吞了一口水球,继续说:“大刘说得对,这个飞船严格来讲已经不是飞船了,按照地面的名称是“光差混频仪”,但这还是对外说法,我刚刚说的要了解美国人在火星表面的秘密,就靠它了。”
  刘成怒突然明白了,试探地问:“指令长,你的意思是,让强大的量子计算机破解美国飞船的传输信号,再利用光速差。。。”
  “嗯,我也明白了”,李晓亮抢着说:“地球到火星的光速时间近地点差不多是260秒。。。”
  “嘿,我也明白了”,忙着打开红匣子把里面的机器按照到操作台的谢阿根也回过头来抢着说:“260秒就是4分多钟,远地点要1260秒,20分钟左右”。
  李晓亮继续抢着说:“我们可以看到地球4分钟到20分钟以前的样子,我们可以回到过去了。不过,回到过去好像没什么用吧?才4分钟”,说完他摸摸头,一副懵懂的样子。
  刘成怒一拍大腿,醒悟过来:“对啊!量子计算机调试成功的话,这个船就是AI了,是个智能机器人。美国人其实在一个世纪以前起步量子计算机的时候就想把它用在外太空破解所有国家的间谍卫星。但他们现在已经做到了啊,而且几乎所有致力太空科技的国家都跟他们做了不同程度的合作,对他们来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别人都是透明的,只有他们隐藏了那么多秘密。但是,但是,我们这次任务是来了解美国的秘密的,如果我们不下落到火星表面,而仅仅是靠这个AI来破解他们的通信秘密,其实地面也是可以做到的,没必要派我们人上来吧?”,刘成怒越说越没信心,越说声音越小。
  于波看这眼前几位同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嘻嘻地笑了。开心地说:“大刘分析得一点不错,是这么回事!刚开始我跟你们一样,在上船的时候虽然让我知道一点,但还不知道任务的全部,刚才看了任务书才彻底明白。我们几个很幸运,我们成了历史中的人物。”
  谢阿根这时回国头来兴奋地说:“哇塞,成了,对接顺利,简直了,真是不可思议!我试着接收一下我们船体的电磁波信号,结果呈流束聚集,用量子叠加算法破解完全可以秒成。可是,船体天线还能收到大量的粒子流,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众人看了他一眼,然后同时把头转向于波,同时报以探询的目光。
  于波笑着回答:“当然了,因为你还有一个程序没做”,说完,转身拿出一本小册子扔给阿根,阿根接过一看,眼睛瞪大了,大声地说:“啊!原来是这样!”。于波继续说:“我感谢地面人员的精心策划,才让我们今天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全貌,这事的保密工作,可真是滴水不漏。不过,也确实给我们造成了一些困扰,为了保密嘛,也是没办法,只能这样。”
  众人这时全部看着他,阿根也过来了听他说。于波接着说:“是这样的,虽然美国人早已经把量子计算机应用到了太空,也把低轨道卫星改成了巡天飞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太空使用量子计算机是追随他们的脚步,而是一种创新,是一种他们还无法企及的创造,那就是实现电子中微子时间跃迁。阿根说的那个粒子流就是超光速的中微子流,而我们这个船就是在太空能够接收中微子并解码中微子信息的超级中微子雷达。”
  众人都惊掉了下巴,张着嘴看着于波,而谢阿根则回头留意几块电脑屏幕的信息。
  于波接着说:“没错,我们利用光速差混频能破译所有卫星和飞船通信,但是,这还是小意思,同样这个光速差也可以让我们跃迁到未来!”
  “啊?”,众人惊讶,谢阿根抢过话来说:“我明白了,利用中微子流破解超前信息。”
  李晓亮不住地点头:“是的,中微子接近光速,利用太空光速快过地球光速的光速差,我们就可以知道未来”
  刘成怒也恍然大悟:“对了,我们现在这个光速差,是指地球的光速和太空光速的差别,以及光速和中微子速度的不同,这个真的厉害!”。
  于波看到他们都理解,高兴地说:“哇塞,你们几个可比我聪明多了。我费了好大劲才理解这个原理。原来你们一点就透。”
  谢阿根拍着脑袋说:“我彻底明白了,我们的船体雷达能够接收到来自地球的光速环境的中微子,利用光速差就可以破解超光速的那部分信息。那这么说来,我可以买彩票了是吧,地面还没有开奖,我就知道结果了。我女朋友还没发信息给我,她已经接到我的回答了。哇!”
  于波说:“没错,是这样!但不可以滥用,这涉及到广泛的社会准则和伦理道德,所以我们拿到太空上做有限的应用。”
  刘成怒说:“就算在地面也做不到超光速信息,必须在太空才有宇宙光速和地球光速的差别。”
  李晓亮附和道:“对啊,还应该不能忽略天体与地球的距离这个因素吧?”
  于波同意道:“是的,对于未来的跃迁最大的时间量是不能超过光速距离的,这也是地面要制定我们做的实验来验证这个原则。”
  刘成怒问:“但是,这是需要很大的动力能量的,现在除了我们几个的生物能源和光伏能外,我们还有什么后续能源吗?特别是当我们任务完成后,毕竟咱们航天员在轨的时间是有限的。”
  于波正式地说:“大刘说得对,这就涉及到我们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了。请各位注意,我们现在所就在这个椭圆形轨道上向火星进发,同时在轨验证中微子时间先前跃迁的有效性,再借助量子计算机对美国巡天飞机或者其他卫星的通信进行解码,看看我们的实验能否成功。我们有两个月时间来做这个工作。这期间我们不需要担心能源问题。两个月后,当我们到达火星上方,地面派出的后续飞船也会应该会到达,与我们会合。”
  刘成怒问:“后续乘组不会这么快吧?”
  于波说:“后续飞船没有载人乘组,实际上是个货运飞船,所以是核动力,速度很快。他们是后发先至。到达后与我们飞船对接,我们四个就过渡到后续飞船的登陆舱,做降落火星地面的准备。我们现在的这个太空站不再做对接分离,而是以一个核动力整体再次转移轨道前往另外一个火星的拉格朗日点,在那里停泊,以一个AI的姿态长期在轨服务。”
  刘成怒继续问:“那么我们怎么回来?这两个飞船都走了,我们降落火星,然后呢?”
  于波:“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失踪了,全世界都在找我们。所以当我们出现在火星轨道上时,全世界都要关注美国的载人飞船会不会救援我们。这等于我们将了他们一军。就算他们不救援我们,他们的”太空探索公司(SPACEX)”的定期航班,地面家里也可以给我们定个回城机票,当然在这个之前,我们先期发射到火星地面的装备也有一个返回舱,只有当我们确认这个不能使用的时候,国际救援会帮我们回去。。。。。。”。
  于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大家都在注意听他讲话的同时,他们同时听到了船体舱外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咚,咚,咚!
  大家突然惊呆了,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太空啊,他们仔细一听,的确是敲门声,还有敲窗户的声音。大家一跃而起奔向舷窗和舱门去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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