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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至尊宝戒传 / 第四章 多情笑我,早生华发

第四章 多情笑我,早生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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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江嗣猛地惊醒,听得啪啪两声,已经挨了两记掌掴,只觉双颊火辣辣的痛,双耳嗡嗡作响。
  迷迷糊糊之中,江嗣见江正然和刘管事站在自己面前,又觉背上,腿上,臀上,以及后脑无处不在疼痛,才知自己在昏迷之中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板棍。江嗣想要挣扎,却感觉手腕,脚腕,腰际各有一条冰冷的铁链将自己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只见江嗣醒来,江正然手中握着马鞭凶狠地朝他抽击着,却见他先前肩头所受刀伤如今竟然完好无损,全不似有过受伤痕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爹爹。”江嗣叫道,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恍惚与委屈。
  “小杂种,我可不是你爹爹!”江正然恨道。
  “爹爹,我是江嗣啊,你怎么不认我了?”江嗣心中何等的迷茫。
  江正然望着面前的“江怀柔”,神色冷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装模做样干什么,唐怀柔,你可害苦了我们江家!”
  “我……我不是二弟……怀柔……我是嗣儿啊……”江嗣忍不住流下眼泪,心中更加万念俱灰,想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废话,今日你要是不把那宝物交出来,便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刘管事叫道。
  江正然扬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江嗣的身上,那种疼痛仿佛要将肉体撕裂,骨头敲碎,但是再大的痛苦,此时对于他内心的痛苦比起来也是微乎其微,他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至尊宝戒你到底是交也不交?”江正然道。
  “至尊宝戒,什么至尊……宝戒……我不知道啊……”江嗣强忍痛苦,不住地辩解着。
  “好!好!好!”
  江嗣抬起头,见到江正然在短时间内神情转变数次,似癫如狂,前一秒开怀大笑,后一秒悲怆哭泣,又似乎郁闷愤怒,又犹如豁然开朗,最后竟然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宛如要吃人一般!
  此刻见到江正然这幅神态,他心中陡然一跳,满腔血液一下子冷下来。
  “既然如此,那你可怪不得我无情了!”江正然道,拔出腰间短刀,刀头一转,斜扎进江嗣肩膀,直没入根,当时血如泉涌。
  江正然转动匕首,刀口逐渐撕裂,疼痛之下,江嗣倒吸一口凉气,牙齿不住地打颤。
  “说!你把那至尊宝戒藏在何处!你逢人便冒充江嗣,意欲何为?”江正然道。
  “我……我真的是江嗣啊,你把我二弟叫来,他可以……他可以与我作证……”江嗣哀求道。
  江正然冷冷笑道“唐怀柔啊,唐怀柔,你好大的心机!你知你那大哥最是爱护你,舍不得你受了委屈,你便故意这般激我,可你别忘了,你是那唐家的种!事到如今,可谁都帮不了你了!”
  江正然正如此说道,忽听砰地一声响,刑房的门推开了,一人跌倒在地。
  江正然循着声音,感忙跑过去,扶起那人,见是江家的一名庄客,胸口扎着一柄飞刀,兀自痉挛扭曲不止,江正然见他没断气,赶忙问道,“凶手是谁!”
  “不……不知道,都……人都死了……”那庄客说了这一句,便已经断气,江正然探出房门,黑暗之中,隐隐约约各处传来哀嚎之声,冥冥之中,显得阴森恐怖。
  “情况不妙,我先去看看!”江正然叫道,狠狠剜了那“唐怀柔”一眼,便抢了出去。
  江嗣被缚在木桩之上,只觉浑身冰凉,万念俱灰,他神情怆然,心中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导致爹爹对我这般厌恶,我本是他所生,如今他要我这条烂命,我还他便是,罢了罢了。
  但转念又想:我死了倒也痛快,可苦了依依,如今我们的璜儿就要出生,我死后她又怎么快活的了?不行,这其中必然有重大的误会,在调查清楚之前,我怎么能这样白白送了性命?
  念头微微一转,身体中内气已循向周身大小经脉,那神静功力道自然激发开来,江嗣猛地一挣,便将左手的铁链挣脱开来。
  刘管事见他竟然能够挣脱铁链,骇然大惊,情急之下,忙提起桌上的长剑,一剑朝江嗣胸口刺去,可刀尖钝在江嗣心口处,再难寸进。他感觉犹如用一根短棍戳向强韧的牛筋,怎么也难以破入,这神静功也当真神奇,只感觉这股大力不断压迫向主人,便自行爆发出相应的反弹力道,刘管事此时只觉一股斥力传来,将自己弹退出去,跌在地上,连桌椅也一同撞翻。
  趁此时机,江嗣急忙挣脱了束缚,他唯恐洛依依有何闪失,又怕江正然情急之下去为难她,赶忙向西厢房奔去。
  飞檐走壁,腾挪周转之间,他远远望见一人鬼鬼祟祟正窥在自己房门前,更有二人眺望把风。
  那当口哪里来得及多想,叫一声住手,飞身挺入。三人见江嗣闯来,立刻上前将他围在中间,使出诸般手段,江嗣以一敌三,数个回合之后,竟难以为继,只得搏命,靠着凶悍招式奋力拼杀,才将三人暂时压制。
  而他惊讶发现三人配合默契,招式协调,出手凶狠,若是在他未曾习得神静功之前,恐怕仅是其中一人也万万不是对手,此时三人夹攻,他竟全力才能坚守,时间久来,必定不支。
  “你们到底是谁!”江嗣叫道,心中震撼已到达极点,知这三人定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只是乔装打扮成这番,难以辨认,才知这戏班子中也有不少猫腻。
  “嗣哥,是谁在外面?你刚才怎么去了那么久?”洛依依在房中听的动静,骤然警醒。
  “依依,收拾东西。”江嗣混乱之中抢答一句,便闭口不言,专心对敌。
  四人见招拆招,其中那“花旦”道“好厉害的小子,过来让姐姐疼你。”
  那声音娇柔婉转,荡漾人心,江嗣只觉难以自控,便要投入他的怀抱,忙大吼一声,震慑心神,一掌排出,将他击退。
  而那如铁塔般的“红净”人物已然抢上,大开大合,硬开硬撼,只觉每接下他一招便心魂震荡,江嗣忙使那出棉柔功力,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除这二人外,更有一侏儒扮做武丑在旁作乱,其功夫怪异,江嗣前所未闻,似醉拳,似擒拿,似地躺,似棉拳,纠纠缠缠,拉拉拽拽,便如狗皮膏药,却见他手中那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黑铁葫芦一化三,三化五,才知已身中迷魂之术,又强摄心灵,摆脱出来。
  交手数十回合,江嗣心知三人一人使销魂大法,一人使镇魂大法,那小个子更将迷魂大法用的出神入化,配合三人鬼魅刁钻的功夫,实是难以对抗,忙叫道“汤家汤颜洬是你们什么人?你们在此意欲何为!”
  三人各使身法,那花旦似飘摇蜉蝣,悠悠荡荡,那红净如飞禽健兽,俯仰纵横,那武丑如醉似颠,跌跌撞撞,夺门而去,三人一眨眼不见踪影,江嗣急忙欲追,又担忧洛依依安全,只得按捺,快回房中。
  此刻洛依依已经捡了几件随行衣物,扎成包裹,见江嗣推门进来,浑身是血,大吃一惊,但她并不如寻常女子一般哭哭啼啼,也不问由来,赶忙摘下自己左肩的披衫,扯成布条,为他包扎。。
  江嗣将洛依依抱起,飞身出门,但此刻洛依依腹中怀孕,江嗣生怕颠颤,只能竭尽缓步慢行。一路之上,又不断有人围追堵拦,江嗣心焦之下,便不收力道,往往一拳打的人内脏破碎,翻滚吐血。
  此刻他心中却越发彷徨茫然,惊觉突然之间,漫天遍地都是敌人,哪有一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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