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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直击灵魂的快感~”
“练习室八対一，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表现还不错嘛，我挺满意~”
“满意+1”
“满意+2”
……
时代少女们舒展着身体，提提裤子，穿上鞋，对曹修言刚才的表现很满意。
曹修言护着脸，身体蜷缩在练习室的角落，心情低落。
眼泪，想流不能流才最寂寞。
一个大男人，被八个女人围殴，被十六只高跟鞋戳了十分钟，传出去太丢脸了。
我曹修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不就是皮了一波吗？至于这么狠毒吗？
那个叫李容笙的，你刚才往哪儿戳呢！也就是小爷身体异于常人，不然传家宝都要被你戳坏了！
不过这玩意戳起来好像还有点快感的说……
曹修言晃晃脑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鞋印，整理一下衣服。
“我说姑娘们，你们玩也玩够了，我能走了吧？我这次来可是你们的制作人，给你们来录音的……对啊！我是你们制作人！你们居然这样对我！快，一个个给我站好！”
秦如衣撇撇嘴，上来给了他一脖溜子：“瘪犊子玩意，跟谁俩呢！”
曹修言缩了回去。
他算看出来了，这八个里面就属这小娘皮最泼辣，也最不好惹。
凌昀儿皱着眉头，隐隐感觉哪里不对。
不是在逼问他的身份吗？怎么又被他混过去了？
他也太狡猾了吧？如此掩饰自己的身份和过去，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凌昀儿心底的好奇破土而出，疯狂蔓延。
不行，今天一定要问出来！
“曹修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曹修言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停”的手势，道：“玩的差不多可以停一下了吧？”
时代少女成员们一愣。
秦如衣也感觉出了不对。从一开始，整个话题都在被曹修言带着走。她们的问题曹修言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过，反而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带过去。
这男人……到底在掩饰什么？
果然真的像昀儿说的那样，我们眼前看到的曹修言根本不是真正的曹修言？
希希爱上他，真的是一件对的事情吗？
不过还是要向他说清楚……按照和他过去相处的情景来看，他可能是让希希归队的唯一希望。
秦如衣对着身后的姐妹们说：“容笙，你先带姐妹们去录音室练习一下演唱会的歌曲，我和昀儿继续把话跟曹修言说清楚。”
心直口快的袁小堇正欲张嘴，却被一旁的游黎拉走了。
这么多年，她太懂自家队长的心思了。肯定是有些话当着姐妹们的面说不出来。而昀儿虽然年纪小，但却是整个团队里最聪明最有眼色的一个。
游黎拉着袁小堇，对着老幺打了个招呼，把姐妹们带出了练习室。
偌大的练习室只剩下秦如衣、凌昀儿和曹修言。
秦如衣吸了口气，一脸严肃：“曹修言，我们没有开玩笑。昨天晚上老师告诉我们他找到一个制作人叫曹修言的时候，昀儿特意问了一下你的体貌特征，在对上是你的时候，我们决定找你问清楚你和希希的事情。我知道你有秘密不想说出来，但是请你不要回避你们俩感情的问题。”
曹修言心道问题出就出在这里啊……
秦如衣顿了顿，继续道：“希希当初想成立个人品牌，我们是支持的，她有一个设计师的梦想，我们都支持。但是小九儿觉得和她合作的那个男人有问题，梓莹、游黎、凰眉都觉得，那个男人似乎有阴谋。于是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后来我们几乎吵得不可开交，队内气氛降到了冰点。后来，我们选择了集体续约，希希也续约了。但没想到，董事会突然把希希单方面开除出队，根本没和我们商量，甚至威胁我们不许外传！”
秦如衣越说越激动，白皙的皮肤因为激动而泛红。
曹修言眉头拧了起来。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戏谑，神情越发严肃。
“我们不同意她开设个人品牌，是因为我们觉得她的合伙人太不靠谱，但是希希说自己的钱已经全投进去了，还说一定会成功。她倔强起来谁都拦不住，我们也没办法。但是公司好端端开除她就很奇怪。而且这件事情老师是不知道的，他似乎知道什么，你知道容笙是他侄女，她跑去问老师，老师也闭口不谈。”
曹修言忍不住打断：“所以君希颜那个傻妞到底怎么想的？她作为当事人，你们没有去问她原因吗？”
秦如衣摇摇头，道：“她不肯说。什么也不说。直到前几天爆出她要和她那个合伙人宁矣结婚的消息，我们才越发觉得不对劲。我们四处打听这个人的消息，昀儿认识的几个富二代朋友叫她不要打听这个人，昀儿旁敲侧击打听到这个人其实是世家子弟，背后有大能量，远非我们公司能撼动的。甚至我们怀疑，希希离队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到时候人财两得，岂不美哉。”
“所以，如果可以，能去找希希谈清楚吗，整理好你们的关系，如果可以，请把她带回来好吗？”
秦如衣的表情充满了诚恳。
曹修言低下头，眼中红光闪过，两朵红色火焰在瞳孔深处燃烧。
应该做什么？把宁矣宰了抢回君希颜？还是坐视不理？
抢回来后呢？如何面对君希颜？
自己身上背负的那些，要让君希颜看清楚吗？
她看清楚了，还愿意和自己相处吗？
脑海里无数场景闪过，他打了个冷战。
绝不能，让她知道那些。
曹修言换了一个表情，整张脸就差把难过写在上面了：“如衣，你懂我的心吗。”
秦如衣大脑瞬间当机。
他叫我什么？如衣？
我懂不懂他的心？他想表达什么？
秦如衣一脸蒙逼。
曹修言叹了口气，道：“如衣啊，你要知道，我和希希，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呢。我是多么希望能再次站在她身边啊，可是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秦如衣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
一旁的凌昀儿感觉事情不对劲儿。每次这贱人忽悠人都是这个语气和腔调……
“我有病。”
“啥？”
秦如衣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我活不了多久了。”曹修言眼神中满是挣扎和痛苦，似乎花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凌昀儿越来越不对劲。她有种直觉，曹修言可能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但他绝不可能死。
凌昀儿的大脑飞速运转。从他的表情分析，他身体出问题是真的，但是绝不是致命的病。
若是曹修言知道凌昀儿的想法，肯定又是一顿吐槽：
姑娘你有这能力，就不会揣摩一下你的演技吗？看看你那剧一部部都扑街成什么样了。
“那你……会怎么样啊？”秦如衣哆哆嗦嗦，丝毫没注意自己的注意力已经被曹修言带偏了。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曹修言双手抱头，显得极为痛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艾玛，你咋滴啦，别吓我啊，我胆小！”秦如衣看到曹修言这个样子，越发害怕，不知所措。
“我的脑袋里有一个肿瘤。”曹修言越发痛苦。
就在曹修言演戏的时候，身后的凌昀儿已经离开了房间。
曹修言抱着头，眼神里一丝得意闪过，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任你秦如衣奸诈似鬼，最后还不是喝小爷的洗脚水。
正在得意，突然头顶一阵劲风袭来。
“面对板砖吧，哈撒尅！”
一块板砖就照着曹修言的脑袋砸了下来。
“啊！”
曹修言一声惨叫。
太欺负人了。
说好的枪枪见血，棍棍除膜呢。
修言心里苦，修言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