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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凌波微步脱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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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阳光透过稀疏树叶,照射在熟睡的钟无违、段誉脸上。两人觉刺眼,面部微热,本想继续酣睡,谁知这段誉却突然弹起身子,就往石洞里冲。
  何着段誉这小子一觉起来,就挂念着自己的神仙姐姐去了,担心昨日的所见所闻全是自己的一场梦咧。
  而钟无违被段誉的动静惊扰,自然也跟着醒来,另外他也着实是因为睡眠环境过于恶劣,此时的钟无违竟十分怀念宿舍的硬板床。
  钟无违起床,来到湖边简单地进行了一番洗漱,当下便盘腿打坐,背着口诀,用自己的能力控制真气运转了一周天的北冥神功。所谓一周天,便是真气游走全身一次的意思,钟无违担心自己一觉过去就把北冥神功给忘记了,此时颇有复习的意思。
  做完这些事情后,钟无违就开始适应自身的真气内劲,若是不处理好这个问题,万一后面不小心将段誉弄伤,自己也过意不去。而这内劲与真气的关系,就如同火焰与燃油。燃油注入的越多,火焰烧的越旺,越热。
  钟无违发现只要自身的真气处于正常游走时,内劲并无太大的体现,而一旦跑起来,腿部真气会瞬间凝聚起来,内劲直接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以至于钟无违弹射在果树上。
  这种现象出现在他身体多个地方:手掌、拳头、胸部等。钟无违开始有意识的用力自己的手掌,同时安稳住手掌真气不进行凝聚,而是继续保持在相应经脉游走。
  起初,真气仍然躁动,一经用力,便自主的凝聚在了用力的部位。随着钟无违不断的练习与控制,自主凝聚的真气越来越少,而大部分真气开始慢慢的继续保持原来的规律进行经脉游走。最后,终于是将真气的控制完全掌握。
  随后,钟无违尝试着快速跑步,速度与常人一般,很明显已经没有了真气内劲的加持,恢复成了普通人。随后钟无违让腿部真气凝聚,一股内劲直冲腿外,肌肉能力爆发,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冲去,这速度恐怕比奥运会冠军都不及。
  解决了一个麻烦后,钟无违施展内力,轻轻一跃,不高不低,恰好地摘下一颗果子,随后落地大口的吃着手上的果子。这一连贯的操作,想必钟无违对真气的控制,对内劲的使用已经达到信手拈来的地步。
  钟无违正坐在地上吃着果子呢,这时一直呆在石洞的段誉拿着帛卷,满脸疑问的走出,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难题?
  “钟弟,这北冥神功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功法,叫什么,凌波微步?你来瞧瞧。”段誉将帛卷展开完全给钟无违看。
  果不其然,在北冥神功后面,还有一列醒目的文字——凌波微步。而后跟着的几列文字,钟无违估摸着就是修炼的方法。
  “凌波微步,看起来是个步法,跟着练就好了,有什么问题吗?”钟无违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上面写的都是古文,自己能看明白字,却看不懂意思。
  “我知道是修炼功法,但是这上面写的都是些易经上的方位,如‘乾南’、‘坤北’等,丝毫看不出该怎么修炼呀。”段誉边说边指出几个古文,解释道。
  “不急,我们琢磨一下。”
  “精灵精灵,这该怎么搞?”钟无违安稳住段誉,就在脑海中向精灵求救。自从自己进入异世界,这精灵除了自己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才出言提醒,平时都不说话,有这个帮手不使用,那不成了呆子吗?
  “可以提醒,耗费一颗猴毛。”系统的声音机械的从钟无违脑海中响起,这个要求,让钟无违觉得很僵硬。何着我就剩下六根金毛,非要想方设法的坑掉我的金毛吗?
  “去去去,天天变着法子勒索我,不就凌波微步的修炼,你给我看好了。”钟无违拒绝了系统的交易,撸起袖子就往洞穴里面走。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修炼的方法是仙女姐姐传授的,指不定就在她石雕附近那藏有玄机呢。
  段誉紧随其后,一同进入洞穴中。此时正值上午,光线充足,透过那水晶般的墙壁,径直的照射入石洞内。石洞内的环境比昨日看得更加真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随处摆放着的,方位各异的铜镜。
  “当初看天龙八部看的太不细心了,现在我就只记得和这铜镜有关,去观察一下铜镜吧。”钟无违看着这些铜镜,内心暗自想到。
  “段大哥,我看这些铜镜绝不简单,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用几十把的镜子呢,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钟无违直接叫上了兄弟段誉,一同去解开秘密。毕竟原著中,段誉学会凌波微步,靠的可是自己呀。
  段誉自然是答应,两人径直的走向石桌,上面静静的躺着一面镜子。段誉尝试着用手去抓起铜镜,却发现:铜镜根本抓不起来。原来这铜镜竟然镶在石桌上了!
  钟无违看到,就去抓起其他的铜镜,地上、墙上、石凳上、全部的铜镜,竟然都是镶在上面的,除非用蛮力硬取,否则都无法将铜镜拿起。
  这样的发现,让两人更加认为,这铜镜,不简单,其中必有玄机。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阳光照射在了水晶墙上,竟然发生了散射的现象。分裂开的阳光照射在铜镜上,通过铜镜又反射在了石室的地面上。
  一个个光影在这个时刻在地上显示了出来。光影之间仿佛有着什么奇妙的联系,彼此间的距离并不远,其距大致为成年人一个步子。
  “这铜镜上面有小字!段兄你且来看看!”眼尖的钟无违仔细的发现,每个铜镜上面刻有歪歪扭扭的字体,这字体每面镜子各有不同,其难辨认的程度,就连系统都没提示出来。
  “这两个字是‘兑西’。”“这是‘坎北’。”“这是‘太阴’。”
  段誉一边看着镜子,一边念着四象八卦的名词,神色带有思索的味道。此时段誉的大脑正在将帛卷的内容与这些联系在一起,突然,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帛卷上易经,是我们修炼凌波微步时,每一次落脚的地方。帛卷第一个‘乾南’,‘乾南’的光影在此。接下来是第二个..光影在此..我想当我们按着帛卷的顺序,将全部方位的地上光影走遍,那就是凌波微步的步伐!真是秒,秒啊!”段誉明白其中的奥妙后,忍不住拍手叫好到。
  想不到钟无违瞎猫碰到死耗子,竟真给他蒙中了其中的玄妙藏于铜镜中。这眼力对得起他玩了多年的“找茬”小游戏。
  “那段大哥,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将地上做好标记,否则时辰一过,光线没了,我们就只能等第二天了!”钟无违明白,只有在特定的时辰,太阳光线才能射在正确的位置,形成如今的奇妙现象,一旦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现象说不定就会消失。若还想修炼,就只能等到第二天了。
  段誉听了钟无违的提醒,就地拾起一颗石子,按照凌波微步帛卷的顺序,在地上标记着落脚顺序。而钟无违在段誉的指挥下,也捡起了石子,帮忙标记着后续的顺序。
  两兄弟低头不断的忙活着,三十多个方位,没半柱香的时间就全部标记完成。
  而就在两兄弟刚好扔下手中的石子时,光线位置就移动了,地上的光影瞬间不见,被这玄妙的手法惊艳到的同时,也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可以说是千钧一发之际!
  秉着孔融让梨的心态,钟无违让段誉先行修炼。只见段誉嘴中念念有词:“左足踏‘坎北’,身形随风偏。右足随‘兑西’,迅捷如幻影……”其脚下步伐稳健,按照凌波微步口诀一步步塔下,身形如风飘扬,令人抓摸不透,虽还不能一气呵成全部动作,但也稍有神韵。
  钟无违眼神中充满了向往,看着段誉越练越快的身影,那飘逸的身姿,那俊俏的动作,一袭白衣配上凌波微步,帅就完事了。
  “啊也!噗!”段誉练着练着,突然一口鲜血从嘴中吐出,身形直接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钟无违赶忙上前,扶起段誉。而段誉此时脸色极差,满色煞白,嘴唇发紫,额头不停地冒汗,却不知道段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是走火入魔了?!
  段誉颤巍巍的说道:“苦也,这凌波微步为上乘武功,所需内力极大。若一气呵成踏完步法,为兄只能施展三次凌波微步。“
  歇了一口气,段誉继续说道:”刚才为兄硬是想要施展四次,谁知到了一半,真气竟然无法提起,且胸口一阵憋闷,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切忌,一定要量力而行,不可强撑!”
  说完,段誉挣扎着起来,想要盘腿而坐,恢复自身真气,调理伤势。奈何伤势似乎过于严重,几次盘腿而坐又倒在了地上。
  “精灵,怎么办啊?!段誉好像快不行了,有什么办法救救他?”钟无违慌了神,这走火入魔的伤害也太大了,对于刚闯荡江湖的他来说,实在是手足无措。
  “你与他同修北冥神功,而你的真气又精纯无比,你可以尝试引导你的真气,渡入段誉体内。帮其调理经脉,安定真气。”精灵在这些危急关头,却是十分靠谱的。
  钟无违听罢,将段誉再次扶起,以打坐姿势摆好,双手呈掌,贴于段誉背部。从丹田抽取出北冥真气,游走至手臂,再至手掌,传入段誉体内。
  两人同源为北冥真气,钟无违感受到自己的真气虽与段誉真气混杂一起,却仍有控制的能力。随后心中默念北冥神功口诀,反复的为段誉梳理体内真气走向。
  段誉得钟无违精纯真气,又被钟无违以北冥神功功法梳理经脉,很快便清醒过来,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情况好转起来。
  “钟弟,是你救了我吗?同为兄弟,大哥就不多言谢谢。一切都在以后的日子里。”段誉轻声到,着实因为受伤,如今身体虚弱得很。
  “大哥,客气了。大哥有难,小弟不救,岂不是猪狗不如了?”钟无违一脸真诚的说到,段誉是他在这个世界结交的第一个重情重义的兄弟,怎么能,又怎么会见死不救?!
  过了半柱香,段誉抬起右手对钟无违挥了挥,示意不需要继续帮其梳理,说道:“钟弟,有你的帮助,如今我已经可以自己打坐调息,你就不必再传导真气,修炼凌波微步去吧。”
  钟无违微微点了点头,停止了真气的继续传导,双手慢慢离开段誉的背部,随着离开,那与自己真气的联系就这么切断开来,再也无法控制。
  钟无违看着段誉闭目养神,调理真气的样子,知道一时半刻段誉是无法痊愈的,于是就来到了凌波微步的标记前,开始回想着凌波微步的口诀。
  钟无违默念口诀,脚上一步步的踏在标记上,脑海中回放着段誉每一步的身姿,而自己尽可能的重现出段誉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想一步才踏一步,到想三步踏三步.....
  不多时,对应着易经的三十六卦步法,就完全的被钟无违熟记下来。钟无违开始尝试一次性完成三十六个步法,只见他从第一步开始,速度逐渐加快,到了三十步时,整个人已快如幻影,比起段誉也不落下风。
  而钟无违的感觉便是,从第一步踏起,自身的真气便开始快速游走,更有一部分于‘腿脚经络’处自主凝聚起来。
  随着真气越发凝聚,腿部内劲越来越大,但由于凌波微步极为精妙,竟使得内劲不会不受控制,反而使得身形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响起阵阵的风声。
  这真气通过内劲打出,自然存在损耗,就使一套凌波微步后,钟无违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周身真气已经少去三分之一。看来自己的极限,也和段誉一样,只能完整的踏出凌波微步三次。倘若是每次只施展二十步或更少,那么消耗的真气,自然也会更少。
  至于实战中到底需要踏出几步,那么则需要考虑对手的强弱了。
  钟无违掌握凌波微步后,看着仍在打坐的段誉,悄悄地走到了石洞外。。
  此时太阳正值火辣,钟无违估摸着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他为何要来到石洞外呢,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这凌波微步虽然越踏越快,但问题也很大,那就是步法极为僵硬。倘若每次以第一步接第二步,那么熟悉你的对手,就会直接预判你第二步的位置,进而发起杀招。
  钟无违在外,时而步子大,时而步子小,不断地尝试着变化路数,但却发现仍然脱离不了原来的凌波微步的套路。这么大的弊端,到底该如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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