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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平行宇宙的武松 / 2.醉压王英

2.醉压王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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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和宋江分别之后,骑马快行,到了景阳冈附近,人疲马乏。见前方有一小店,武松拍马上前,店前有一白帆,帆上有“三碗不过岗”五个大字。
  小店,小店不大,分为前厅后院两部,前厅是小店主体,是一栋二楼木房。一楼大厅能摆下两张大桌和六张小桌,另外还有一间包厢。二楼有客房六间,其中一间住了掌柜一家。后院有小二和大厨住的两间草房和马房猪圈狗舍厕所,以及一个凉亭。凉亭里坐了十多个脚力,大口喝着凉茶。
  见了武松,小二迎上前,从武松手里接过马绳,道:“客官是打哪来,到哪儿去?”
  武松翻身下马,道:“你这小二倒是挺好打听的,不过你武二爷生平坦荡,告诉你也无妨。你武二爷从沧州来,到阳谷县去。”
  小二高喊,道:“过岗客官一位”
  武松微微一笑,进了小店。行走江湖,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武松扫了一眼大厅,除右上角那桌两人短打粗衣庄稼汉打扮,其余五人皆是锦衣华服,分坐二桌。凉亭喝茶的脚力,显然是他们五人雇的轿夫。
  武松习武多年,只一眼便看出那五短身材的矮汉,下盘扎实,是个练家子。至于矮汉旁边一脸的谄媚瘦皮猴,全无精气神,显然半点功夫都没有。
  见得武松进了小店,掌柜放下手中算盘和笔,引导武松在小店中央的位置坐下,道:“客官是沧州来的,要吃点什么。小店的村酒,有几分驴打滚的劲,客官要来点?”
  一听驴打滚的名号,武松立马来了兴趣,笑道:“哦,那先来两壶尝尝,再来一斤牛肉,两斤面,三样小菜填填肚子。”
  掌柜的记下菜名,到了后厨,不多时便托着一壶酒,和三个碗,满上三杯酒。
  掌柜道:“客官您的酒,菜稍后有人给您上来……”
  武松打断道:“掌柜的错了,洒家要的不是三碗酒,是一壶酒。”
  掌柜的指了指店外的白帆道:“客观,您看见外面的白帆了吗?那是小店的招牌,三碗不过岗。小店这酒,虽然是村酒,但后劲很足,再能喝的大汉,喝小店了三碗酒,也走不过前面的景阳冈。”
  武松哈哈一笑道:“洒家喝酒日子虽短,但还没喝过三碗就让洒家倒的酒,就是那驴打滚前儿也喝了不下两壶,也没将洒家喝倒。今儿,洒家倒要多喝上几碗,看能不能将洒家喝倒。掌柜的你尽管上酒,洒家是个知事的,若是洒家喝不得了,自然知道不喝。”
  掌柜也是一笑,道:“大爷那这么着,我先给您上三碗,要是到时您感觉您还要喝,我再给您续上。”
  武松微微一笑道:“随你”。说完武松拿起酒碗,轻品一口。
  武松叫道:“掌柜的,好酒。你这酒,果真有几分驴打滚的劲道,只是年份不如驴打滚醇厚。”
  掌柜听得这话,笑道:“客官是个行家,不瞒客官,小的曾在松鹤楼,做过几年的工。虽然不知道驴打滚的配方,但也算懂了一些酿酒之道。”正自武松和掌柜的说话时,小二又领着一留着山羊胡子的精壮老汉进了小店。
  精壮老汉一进小店,就有三个身穿华服的老汉起身,和老汉打起招呼。
  一华服老汉道:“刘爷,您这是打哪儿来?”
  精壮老汉道:“年前,小姐不是被大小姐接到京里小住。前些日子京里,大小姐传话来说,小姐在京里住不惯,要回来。少爷便差小老儿到京里,接小姐回来。”
  听得这话,一个坐在椅上,涂着厚厚水粉的华服公子,起身探头道:“刘爷您说,西门小姐回来了,在哪呢?”
  精壮老汉道:“回花公子的话,和小儿一同在小店外候着。小老儿先进店打点看下环境,然后就接小姐进来。”
  说话时,掌柜的领着那叫刘爷的老汉,到二楼包间。不多时,刘爷和掌柜的下了楼。掌柜的一脸喜气,将菜单给了后厨,然后站在小店门口引颈恭候。
  武松自顾自饮,不一会三碗酒就下肚子,武松嚷道:“掌柜的,没酒了,赶紧上酒。”
  掌柜的看了眼武松,见武松神情无恙,吩咐小二,又为武松满了三碗。
  不多时,叫刘爷的老汉,领着一锦衣小姐和一彩衣丫鬟和两个护院进了客栈。
  只听得右上角那矮汉一脸淫笑,道:“好好看的一个美娇娘,若是能日上一日,就是让三爷少活三年,俺三爷也愿意。”
  瘦皮猴讨好似得跟着叫道:“小娘子,我家三爷看上你了,还不过来陪我家三爷喝上两杯。”
  粉衣少女名叫西门诗,是阳谷县第一大户西门家的掌上明珠。自小那个见了她,不是礼遇有加,何曾受过这等闲气。
  那花姓公子听得这话,立时起身呵斥。那矮汉哈哈一笑,只见筷尖的花生米,突得一声飞出盘子,正中那花姓公子的小腿。花姓公子,这些年来,酒色财气样样不离,身子早被掏空,被花生米一击,跪倒在地。
  矮汉道:“哪来的狗儿,没见到三爷在说话,就敢叫唤。下次要是再不长点眼,就不是跪地叩头就行的。”
  众人见矮汉谈笑间,便让花公子跪地,皆知遇到了高手,心中害怕不已,不自觉得看向刘爷。
  那刘爷原名刘汉升,少年时曾在少林练过几年功夫,后来偷跑下山。一双铁拳在阳谷县内,从未遇到过对手,号称铁拳无敌。受西门老太爷赏识,做了西门家的护院教头。
  刘汉升晓得,今日是碰上硬茬了,正想着如何接茬。就见得独子刘健纵身一跃,离地一丈多高,使出一招力劈华山,使得气大力沉,将五短身材身前的桌子一拍而散。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众人皆是不习武术之人,见得桌散,纷纷叫好。掌柜的则是连声哀呼大叫客官息怒,那瘦皮猴则吓得直往后躲。
  那矮汉倒是面不改色,拿起酒碗,大笑道:“好一双铁掌,好一招力劈华山,可惜中看不中用。虽是人高马大,不过是银样镴枪头。”说话时,手一挥,碗中的酒不偏不巧湿了刘建的眼睛。
  刘建正自擦眼,就只觉前胸后背被三四个人同时袭击了一般。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刘汉升知道,矮汉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今日一战,自己必败无疑。
  刘汉升行走江湖日久,深谙生存之道,知道不能硬上,满上一碗酒,道:“在下阳谷县刘汉升,不知三爷名号,可否看小老儿的面上,可否饶了这个小畜生。小老儿这里有纹银十辆,就当小老儿代这小畜生赔罪。”
  掌柜的也怕自家小店出了人命,跟着道:“三爷,您消消气放了这位客官,小店马上为你备一桌上好的酒席,您看这样可好?”掌柜的说完这话,又朝躲在边角的瘦皮猴道:“付六爷,烦您劝劝三爷。”
  瘦皮猴见自家三爷控制局面,这才出了角落,战战兢兢道:“三爷您消消气,大爷说了出门在外……”
  那矮汉曾听过刘汉升的名头,心下不禁有些嘀咕,再一听瘦皮猴提起大爷二字,停下手中拳脚。
  矮汉接过刘汉升手中纹银,道:“既然刘老英雄说话,三爷今日便饶了这个小畜生。”
  刘汉升道一声谢谢,去扶刘建。刘建心头委屈道:“爹,你……”刘建还要说,被刘汉升眼神制止。
  矮汉一听刘建叫刘汉升叫爹,心道:“看样子这刘汉升铁拳无敌的名号,名不符实。自己儿子被打成半死不活,还要低声下气让自己手下留情。”如此一想,矮汉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矮汉道:“刘老英雄,俺这张桌子,已被你家小畜生给打散了,再加上俺们的恩怨已了,不如俺们同坐一桌。”
  刘汉升心道不好,面色不改道:“如此也好,小老儿陪三爷喝上几杯,算交个朋友。”
  矮汉大喜道:“掌柜的,刚刚说好的好酒好菜呢。”
  西门诗心中郁闷,若不是丫鬟死死拉住,早已冲到矮汉面前大骂。矮汉和刘汉升瘦皮猴一桌,两个轿夫和受伤的刘建一桌,西门诗和丫鬟上二楼包间吃饭。
  矮汉叫嚷道:“怎么小娘子不是和俺三爷一桌,是不是看不起俺三爷。”
  刘汉升陪笑道:“三爷瞧您这话说的,东家哪有和下人一桌的。”
  矮汉呵道:“俺三爷又不是你家下人,怎么不能和小娘子一桌,小娘子快过来陪俺三爷喝上两杯。”
  西门诗也是怒极,破口道:“让你妈陪你喝去……”
  矮汉不怒反笑道:“可惜俺妈早死了,不然就可以喝奶了,不如小娘子今日便当一回俺妈,让俺三爷喝一口奶。”
  众人只听得一脸的目瞪口呆,却不敢言语,西门诗气得脸色苍白,连连道:“无耻流氓不要脸……”
  武松一脸醉意,两脚不稳晃晃悠悠提着酒壶,走到矮汉那桌,在矮汉对面坐下,自顾自的倒满一碗酒,道:“三爷好功夫,在下清河武二,敬你一杯。”
  三爷怒道:“哪来的醉鬼,还不赶紧给俺三爷滚开……”
  武松右手托着酒碗,左手拎着酒壶,道:“三爷不喝武二敬的酒,便是要喝武二罚的酒。”说话时,武松脚一踢,桌子朝三爷那边一翻,武松好似没坐稳似的,身子往前一倒,倒在桌子上,碗里的酒,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矮汉五短身材,身子也不过比桌子高上一头,不想武松突然掀桌,猝不及防,被桌子压倒,只露出一个头来。那矮汉正欲发力掀桌,不想那武松又好似一座山似的倒在了桌子之上,压得矮汉是动弹不得。
  瘦皮猴哪看得出武松武功力道之精妙,只以为是武松误打误撞,压了矮汉,上前帮忙,被武松一脚踢飞,晕死过去。
  矮汉挣扎了几下,心下明白,眼前的壮汉必然练过千斤坠的功夫,若是壮汉不起身,凭着自己功夫,今日恐怕是要被压死在这里。
  矮汉求饶道:“英雄饶命,小的知道错了,还请好汉起身。”
  武松口齿不清的说道:“不行……刚刚洒家敬你的酒……你还没喝呢?”
  矮汉连连道:“好汉起身,小的马上就喝。”
  武松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道:“不行,洒家要是一起身,你起身就跑,洒家喝得又多,肯定跑不过你。这样你还是没喝洒家敬的酒,洒家岂不是很没面子。”
  矮汉无奈道:“那英雄您想怎样,您说出来。”
  武松满眼尽是醉意,道:“洒家就只想让你喝酒,坐着喝是喝,站着喝也是喝,躺着喝还是喝,你就躺在地上喝了洒家的敬酒就好。”
  那矮汉虽不知武松作何打算,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连道:“好好,小的立马就喝,只是小的手脚动弹不得,还请好汉起身。”
  武松喝道:“方才就已经说了,不能起身,起身你就跑了。”
  矮汉无力哭道:“没有手脚,英雄让俺如何喝酒?”
  武松笑道:“喝酒又不是手脚,是用嘴的,有嘴就可以了。”
  矮汉无奈道:“好好好,俺喝。只是英雄,小的要是喝了,您可得起身……”
  武松呵道:“混账东西,江湖中人,哪个不知你武二爷言出必行,就凭你这句话,就应该罚你三碗,败坏你武二爷的名声。”
  矮汉心知武松是故意找茬,却无可奈何不敢再有异议,连连道:“俺喝俺喝,俺现在就喝。”
  武松哈哈一笑道:“这样才乖嘛,洒家和人喝酒,从来是要知道和谁喝得。洒家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营生,师傅是谁?老实回答,若有半点虚假,若让洒家知道,洒家定不饶你。”
  矮汉道:“回英雄的话,小的姓王,单名一个英字,种地为生,是付老六的三舅老爷。师傅是个无名之辈,说了也怕英雄不知。”
  武松哈哈一笑道:“你这王八羔子,如何叫得一个英子,我看你既然姓王,以后就叫王八羔子,你看可叫得。”
  王英被压在身上,火气全无,只想武松赶紧起身,连连道:“英雄说叫得,那自然是叫得。”
  武松道:“王八羔子,这第一碗是洒家方才敬你的,洒家先干为敬”武松一饮而尽。
  武松喝完酒,满上一碗酒,道:“张口”,王英依言张口,武松将满满一碗酒倒入王英口中。
  武松又满上一碗酒道:“王八羔子,洒家为了取了名字,你须得敬洒家一碗。”听得这话,王英心知今日这酒恐怕要喝死为止,可不喝又能如何。
  武松道:“张口。”
  王英依言张口,武松又将一碗酒倒入王英口中。武松又满上一碗酒,自行喝了。武松道:“王八羔子,看见没,你敬的酒,洒家喝了。”说话时,武松又满了一杯酒,道:“方才洒家说敬你酒,你不喝,洒家说要罚你酒,这碗是罚你的。你可喝得”
  王英道:“喝得喝得……”
  武松微微一笑道:“乖,张口。”
  王英依言张口,武松将酒倒入王英口中。
  武松道:“王八羔子,方才洒家说,只要你喝酒,洒家便会起身,你质疑洒家。洒家曾说要罚你三碗,这三碗你可喝得。”
  王英连喝三碗,已是头晕眼花,只晓点头。
  武松一笑,又连灌了王英三碗。正欲起身,就听得西门诗道:“男子汉说话要算话,方才王八羔子您要小女子,陪您喝上几杯。小女子今儿就陪你这王八羔子喝上几杯,只是小女子是弱女子,王八羔子您是男子汉大丈夫,小女子喝上一口,王八羔子必是一碗喝完。”说完这话,西门诗喝了一口,只觉呛鼻难受,连连咳嗽。
  武松笑道:“王八羔子,这碗不是我让你喝的,是你自己要小娘子陪你喝的。你啊就张口把这碗酒干了吧?”
  王英被武松连灌六碗,早已神智不清,根本听不得武松说些什么,只知张着口,武松倒入多少酒,就往外溢出多少。
  西门诗还要喝,武松起身道:“不要喝了,已经是一滩烂泥,喝不了。”
  武松看了看瘫在地上王英,笑道:“掌柜的,果然是好酒,给洒家准备一坛,洒家要带走。”又从包袱里,拿出一瓶金疮药,道“刘师傅,这是少林金创药,活血化瘀效果极好,想必对令郎伤势有些帮助。另外这个叫王英的王八羔子,就交于刘师傅处置了。”刘汉升连声道谢。
  武松又走到瘦猴跟前,确认瘦猴只是晕死,武松对掌柜的道:“听方才掌柜的说话语气,应该是认得此人的。”
  掌柜的道:“他是附近寨子里的村民,叫付老六,每日晌午时,就到小店避日喝酒,次数多了,也就熟了。”
  武松道:“看他穿着打扮,应该过得挺穷苦的,怎每日喝得起酒。”。
  掌柜的道:“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加上家族其它人的救济。”
  武松虽觉不对,但也没细想道:“看样子,这付老六要到半夜才能醒转过来。掌柜的,烦请今夜照顾一下付老六。”说完就从包袱中掏出银两,这才发现包袱中多出纹银二十两,显然是宋江恐自己不要,偷偷存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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