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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九十章 蠢货兼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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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诸葛见势不妙,忙上前说道:“六哥万万不可。咱们现在已不是东磨坊的人了,犯不着与穿云派为敌。陈道令的劣行已大大的损害了咱们的形象,若掌门处置了他,倒是替咱们做了件咱们想做却做不成的事……”
  六把头冷脸骂道:“小诸葛你个狗娘养的,果然是你勾结铁观音害了陈大哥。你等着,待我杀了铁观音再收拾你!”
  六把头挥舞长剑扑向若桐,若桐举穿云剑以迎之。两个武林高手战到一处,锅西王府门厅前,顿时弥满刀光剑影。
  其实六把头并不在意陈道令的死活,在乎的是小诸葛捷足先登坐上了王位。在东磨坊他至少高小诸葛一级半,现在却成了人家手下打杂的。于是六把头鼓动陈道令的亲属找小诸葛闹,他则乘机杀了小诸葛然后取而代之。没想动半路杀出个铁观音横车挡道,六把头不能不对若桐动了杀机。
  论武艺、轻功,若桐胜六把头一筹,而在体力、內功方面,六把头却高若桐一截。因此双方都着力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力求速胜,结果打来斗去还是不分上下难分难解。
  突然小诸葛朗声吟道:“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睛却有晴。”
  敏锐的若桐立马意识到小诸葛话里有话。便用眼睛的余光扫视,见小诸葛站在门旁,右手正触摸着抱框柱上的一个朩雕兽头。若桐又向东、西望了望,见西面是一片密密扎扎的花草树朩,东面则是光洁平整的地面。
  若桐稍加思索便意识到什么,冲六把头虚晃一剑,腾空而起,眨眼落脚于那块空地上。六把头以为若桐体力不支而退却,心中暗喜腾空追了过去。
  就在六把头双脚落地的同时,若桐却腾空而起,小诸葛立马扭动木兽头。随之“轰隆”一声,六把头脚下的地面骤然下沉,六把头猝不及防掉进一丈有二的深坑中。
  六把头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虽然情知中计,却临危不惊,在双脚落地前已运功于双腿。当脚尖触地时只一点身子便腾空而起,眨眼便从陷阱中飞出。然而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若桐的穿云剑准备无误扎进六把头的肚脐眼……
  六把头跌落在陷阱的边沿,等小诸葛走过去已气绝身亡。小诸葛叹了口气后,伸手为六把头合上青瞪着的双眼。说道:
  “六哥你要当这个破反王就直说吗,干嘛非要赶尽杀绝,难道你没尝够被人家赶尽杀绝的滋味吗?”
  小诸葛的王府就是原来的守备衙门,义军攻下锅州后小诸葛一直住在那里。某日他无意发现了一张《机关图》,后来得知那守备竟是一个作案多起的江洋大盗,为防不测这家伙在府内设了多处机关,六把头掉下去的陷阱就是其中之一。
  回味若桐那精湛地展示,王府的卫士人等皆拍手叫绝。小诸葛也情不自禁地说道:
  “铁观音到底是铁观音。那真是:‘云起时,散花仙女。雨落处,贯日长虹’!”
  若桐淡笑了一说道:“小诸葛毕竟是小诸葛。正是:‘举手间,天崩地裂。投足处,烟灭灰飞’!”
  小诸葛的大管家擦了下脸上的汗说道:“王爷、铁掌门,你们真是大人有大量,小的我的心现在还怦怦地跳,你们还有心思对起了对子。”
  小诸葛淡定地说道:“心底无私天地宽。今天我与若掌就算死在六把头手上,我们也无怨无悔!”
  大管家拍马屁说道:“王爷的金玉良言,让小的茅塞顿开……”
  “那你应该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吧?”小诸葛问。
  “我这就带人去把那几个闹事的宰了!”大管家答。
  小诸葛笑了一下,又正色说道:“当务之急,咱们应立即将陈道令的罪行,及铁陀头助纣为虐的劣行公布于众。并宣称我本人将亲临小叶坟前拜祭,以此谢罪锅州乃至天下的万民百姓!”
  若桐让小诸葛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更坚定的认为,呼延泽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
  小诸葛又将若桐请进客厅,落座后小诸葛说道:“咱们在这里遇到点儿麻烦,小泽在东郎也清闲不了。现在五大反王作妖,大有‘五鼠闹东京’之势,北边的鞑子和番邦自然要趁火打劫。那个臭皇帝搞什么清除余党,搞得天下军心、民心大乱。这个破局势恐怕只有小泽能调理好,朝庭当然得去请小泽……”
  若桐叹了口气说道:“灭了老九贼后,小泽本打算听火凤凰的话,尽快找到小珍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结果小珍没找到,天下又大乱……
  哎葛兄,都说你能搯会算,那你说小珍应该什么地方?”
  小诸葛也叹了口气说道:“为这事我还真给小泽看过手相。不瞒你说,手相这玩意,在预测未来之事不太明了准确,但过去的什么什么和固定的什么什么,差不多一看一个准。比如某某父母是否健在,其妻室几个儿女多少等等。我在小泽手掌上找到了‘小珍’,可她却待在‘生死线上’,也就是说无法断定小珍是死是活,更别说她人在哪儿了。”
  若桐焦虑地说道:“那可怎么办啊?”
  “没有办法往往就是最好的办法。用小泽的话说,找不找是一回事,能不能找到又是一回事。我觉得就算小泽最终没能找到小珍,那也应该是件好事,因为很可能小珍还在他老家那边。”
  小诸葛的话让若桐安稳许多。
  刘铁匠的师兄终于按照呼延泽画的图纸,制造出可能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烧锅。几经调试调整,东郎公社终于酿造出,可能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清纯白酒。为了庆祝庆贺,公社干部和参与造酒的社员,聚在一起,高高兴兴品尝着这非一般的美酒。
  酒过三巡,席左来了。他不容分说将呼延泽拉到门外推上马,说有重要事要与呼延泽商量。
  进了县城,呼延泽便感觉到城中有一种特殊的气氛。大街小巷比以往多了些闲人,呼延泽搭眼就看出那些‘闲人’并不是闲人。县衙附近更与以往大不相同,简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站岗的全是巡防营的官兵。县衙大门口更是戒备森严,台阶上齐刷刷站着两排挂刀的衙役及府兵,台阶下则站有四排持械官兵,巡防营的千总也在其中。呼延泽已意识到,席左拉他来这里的目的所在了。
  席左带领呼延泽来到他的会客室门前,推开门让呼延泽入内,他则关门而退。呼延泽见屋中只有一人,暗骂果然是你个狗东西!那人正是信皇帝,他满脸堆笑,说道:
  “西门爱卿,别来无恙乎?”
  狗东西鬼才是你爱卿呢,爷我好着呢,就算有病也是让你这个混蛋给气出来的!呼延泽暗骂后使劲瞪着信皇帝。信皇帝收回一半笑,拱手作揖说道:
  “西门先生,小信子这厢有礼了!”
  呼延泽哼了一声,转身向门囗走去,但走了几步又停下,原来一素妆美女推门而入。美女沖呼延泽深施一礼,说道:
  “西门大哥,你还好吗?”
  那美女乃信皇帝的皇后阳春,她面色苍白憔悴。呼延泽为之心动,当然因为阳春是坚决支持他那封六百里加急封的笫一人,也可以说是最后-人。呼延泽调整一下说道:
  “是皇后娘娘啊,听说你被那混蛋打入冷宫……”
  “谢谢大哥的关心,”阳春说道,“是我顶撞了皇上才……皇上消气了自然就让小妹回去了。”
  “娘娘,”呼延泽说道,“你别称兄道妹了,有个人听了肯定别扭难受!”
  “我不难受我不难受,”信皇帝急忙说道,“我很荣幸,我也想叫你一声大哥!”
  呼延泽没屌信皇帝,对阳春说道:“你如此憔悴,肯定出冷宫不久……”
  “大哥,”阳春说道,“你是明白人,跟当前的局势比,我那点儿事还算个事吗?朝庭现在一筹莫展,这才厚着脸皮来求大哥,希望大哥再次出山,以力挽狂澜稳定乾坤。大哥胸阔四海心藏五岳,是不会跟我们这些小肚鸡肠之人一般见识的。”
  呼延泽叹了口气,说道:“去年我在黄泛灾区见到娘娘宫里的于公公,于公公说他是为娘娘往灾区送赈灾银子的。后来我得知,娘娘为了赈灾用光了所有的积蓄和珠宝首饰,娘娘的老爹也为此卖掉大半个家业。这事让我很感动,非常感动!”
  “大哥,听于公公说你出巨资参与了穿云派的舍药舍粥行动,而且还染上了瘟疫。跟大哥你比,小妹出了点儿微薄之力不应该吗?”……
  “我和你为灾区做了点儿什么,说应该也行,说不应该也可。可有个最应该那么做的人,除了做些表面文章外,基本就无动于衷。就冲这个蠢货兼混蛋,我应该再次出来为他卖命吗?”
  阳春曲膝跪倒而声泪俱下:“他是很蠢很混,可大哥你能因为一个蠢货一个混蛋,而置我中华山河碎生灵涂炭于不顾吗?”
  呼延泽双眼湿润,因为阳春的肺腑之言,也道出了他的心声。他想伸手拉起这位可敬又可怜的女人,也想把这个面子给她,反正给谁都是给。可他立马意识到他不能那么做,否则很可能害了她。想到这儿,呼延泽情不自禁转回身而怒视信皇帝,并伸出一只手……信皇帝扑通跪下,哭叽叽说道:
  “大哥息怒,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我悔不该不听你的金玉良言……今天要打要罚随大哥之意,我小信子保证没有丁点怨言。只求大哥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帮弟兄一把,弟兄及天下苍生将永世不忘……”
  呼延泽明白今天这事他答应得答应不答应也得应,便说道:“看在你心中还有天下苍生的份上,我答应你。但用不着你如何如何,你只要记住你说的话就成。”
  墨县县府摆上了丰盛的酒宴,在座的除了呼延泽与皇帝皇后外。还有左丞相董秀、右丞相王化,及莲花湖的八贤王与他的一双儿女。显然为请呼延泽出山,信皇帝他们可算下大了力气。令呼延泽稍有疑虑的是,这件事的主谋宜太妃不知为什么没有露面?臭狐狸精你等着,再让我遇见肯定饶不了你……呼延泽暗骂。
  酒酣耳热,信皇帝说他要拜西门大哥为师如何如何。呼延泽笑了一下说道:
  “我说皇上你是喝大了,天底下没笫二个人像你那样有那么多的好老师。而捞出一个就比我强多了,我哪敢当你的老师。”
  “大哥此言差矣,”信皇帝说道,“我的老师是挺多,但其中有一个有大哥那能耐,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信先生我真‘佩服’你这个没良心的劲!”呼延泽说道,“老话说师傳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的师傅肯定告诉过你,有关‘君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可你记住那个道理了吗,你按照那个道理去做了吗?去年黄河决口黄水泛滥瘟疫橫行,受灾百姓数以万计。这么多的灾民无疑是你的‘水’,可你都为他们做了些什么呢?你不做但有人会做,那个广惠反王还是个平民百姓时就先舍药后捐粥。结果那些‘水’载了他的船却覆了你的舟,而且这个机会是你给人家的。你犯了原则上的错误,难道要怪你的师傳吗?”
  “大哥是我的错,我知错了。”信皇帝点头哈腰。
  “还有,”呼延泽说道,“你的老师一定告诉过你,要施仁政、德政。但你在清除卫九余党方面,却反其道而行之,施的是暴政。何谓王党,何谓帝党,对其中下层人员来说无非摸不着看不见的玩意。就王党成员而言,其大多数是冲着名利而参与的,因为卫老九能给他们官职能给他们薪水。卫老九完蛋,这一切都化为泡影,那些人就会自然而然地脱离王党而成为平民。可你信皇帝却偏要他们是王党是你的敌人,而对其大开杀戒。刀摁脖子他们只能奋起反抗而别选择。众所周知,就整体势力而言,前王党占有七成,而你们帝党只占三成。你信皇帝想用武力解决这七成势力,其结果必然是你们反被人家解决了。这也是你施暴政的结果!另外,泱泱天朝大国,肯定人才济济。远的不说,就在天天上朝叩拜你的百官群中,至少能有三、两个比我強的。他们没有挺身而出为朝庭分优,其根子就是你名信,实际上却没多少‘信’。他们应该预料到,我西门北伐西征后,除了赚了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名声外,而一无所获。这样的傻事有几人愿意做呢?话说回来,如果你施仁政、德政,肯定不用低声下气来求我这外来佬,首先因为那样的事不会发生。退一歩讲,既便发生了也会有谋臣勇将挺身而出,为你分优解困。”
  信皇帝连声说道:“大哥谢谢你的教导,兄弟我一定铭记在心,而永世不忘!”
  “我是看在在座各位的份上,才跟你说了这么多,记不记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最后我再罗嗦一句,脚下的路得靠自己走,如果你非要往烂泥塘里进,没人能拦住你,那你只能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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