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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 年 7 月 知了叫得明骚的夏日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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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一些幸福的记忆
  
  买套碧翠园一百多平的房子,对庄学钟来说简直烂便宜。在两人幸福的di下,装修优雅而时尚,家具全数来自“宜家家居”。葛曼丽把满墙挂上两人的合影,夸张到厨房与厕所,仿似要提醒庄学钟和所来的任何人(包括土贼)这是谁和谁的家。庄学钟则在超大的卧室里从香港购进一张超大的红色圆床。他的解释是,从未睡过一张好床,现在他要把床打造成“天下”。葛曼丽说,那不过是你淫乐的天下。庄学钟纠正,是“我们”,不是“我”。
  
  这个家,除了少数人,两人都默契地不对外公开。葛曼丽防着的是父母及亲戚,庄学钟防着的是远在香港的妻儿。葛曼丽一直对父母谎称仍和莎拉住在书院路,难度系数不大,无非当着庄学钟的面和父母通些谎言电话;庄学钟也是。由于葛曼丽最初的那句话,也会不避讳地与香港妻子用葛曼丽听不懂的粤语交流。于是,这种游戏在相守的规则里进行。但两人仍会复制恋爱中的青年,时常问起自己,对方是否真爱自己,尽管两人都在尽可能地让对方满意。
  
  葛曼丽学起香港主妇,煲各种汤给每日身心疲惫回来的庄学钟补身体。庄学钟心满意足地享受这个自己十五岁的清纯肉体和她半熟的“粤式”贤良,那种安定感和成就感会同时涌来。
  
  他感觉自己真正地如假包换地爱上了她,端端的,怎会这样?
  
  “钟哥。”曼丽一脸不爽地叫了声庄学钟。
  
  正在看红湖南新闻的庄学钟转过身来,搂曼丽细腰让她坐自己腿上:“阿丽啊,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
  
  “还不是那个死莎拉,仗嗒我和她关系好,时刻子迟到,这还不算,上班没事就讲电话,算错了钱,我是组长,还不是扣我的。完不成任务继续扣钱。”曼丽手搭在庄学钟肩膀上,边弄他仅有的头发边说。
  
  “你管几个人?”
  
  “四个,那几个本来很听话,现在也开始学她的样,气死我了。”
  
  “你别气,谁都会气,但不一定谁都会有办法,要想办法。”习惯性地,庄学钟把手伸到曼丽衣服里。
  
  “我蠢,想不出。你厉害,你想。”曼丽习惯性地接受,很舒服地被摸,气仍未消。
  
  “我知道你很善良,心不够狠。但这事很简单,定规矩,一项项列出来,迟到罚多少,出错货罚多少,等等,你自己先要做好,让大家都按规矩来,平时做朋友,上班就是上下级关系,分清楚。你找大家开会,说不是你不讲情面,是大家出来做事,要讲规矩,不然都会被炒鱿鱼。”庄学钟的手全面游走,曼丽着家装,未穿内衣。
  
  “嗯,莎拉是炸臭干子的锅——又臭又油,你批评她,她要么嘻皮笑脸,要么比你还凶些。这样下去,我只怕要失业了。”曼丽身体有些感觉了。
  
  “我早跟你说了,那班有什么可上的,一个月不到两千,站在柜台那又苦又累,对外看顾客脸色,对内看手下脸色,干脆你辞职算了。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够不够用?”享受的同时,庄学钟说出了早想好的实话。
  
  “我也早讲了搞不得,在家不做事,算什么?我天天望电视,望穿去。再说了,我如果真是这样,你搞久了也会嫌弃我,你不嫌弃我我都会嫌弃我自己,这算什么,包养咧,你知道不?搞不得。”曼丽一下站起来,像触了电似的。
  
  手空在那里,庄学钟看着女人,葛曼丽所有说话表情语气都是那么的可爱。他感觉已不是要不要自己爱上她的问题,而是不可控、很可怕地爱上她。
  
  “那你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吧?我每天从宁乡跑回来住也很累,宁乡那边答应给我搞套房,我们一起住那里。”庄学钟拉到她手,又把肉体拉到自己腿上。
  
  “我去干什么啰,七不懂八不懂的。”曼丽娇气地说。“守仓库。那里缺人。”
  
  “你!你看不起人!”曼丽气红了脸,要起身,这下被用力钳住,样子更醉人。
  
  干脆,庄学钟用肢体和唇安慰,女人有时像男人,肉体一旦攻上来就会失守,激素打压了怒气。
  
  庄学钟说:“你过来做我秘书不是很好吗,帮我通知开会,打印东西,非常不错的。”
  
  葛曼丽偏开嘴,一噘:“我才不要,那叫秘咧。别人怎么看我?你对我好,别人心理不平衡,会影响你的形象。我这人一娇起来,就会像莎拉样的不服管,会影响你正常的工作。你要对我不好呢,我可不想看你这老板的脸色,我葛曼丽最看不得别人的脸色了。”
  
  “你不来,就不怕我找一个性感靓女做秘书?”庄学钟有意要挑逗。
  
  意料外,葛曼丽大笑罢,把鼻子凑到对方鼻子前,说:“我好怕怕耶!你找啊,你要找别人谁也拦不住,最好要她搬到这里来住。保证没意见。”
  
  “那你——”
  
  “我正好搬回去,本来我天天向屋里撒谎就很累了,现在趁早。”她的声音放得很低。好像要威胁别人样的。
  
  此时,庄学钟已无法沉醉在对对方各色表情的欣赏中,葛曼丽生气是没假了,他这算见识了她的性格,长沙妹子的确很辣!他只得退出一掌距离,讨好地像父亲抱着女儿样的,摇啊摇,说:“阿丽,我错了,我讲玩笑的,放眼看去,比曼丽好一点点的女生,这地球上还没有噢。”
  
  女人是只要哄就好的动物,葛曼丽气消一半,表情不再怒地说:“你就寻好听的说啰,跟你讲,我这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我一向不会像别人样的查老公手机啊什么的,但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会察觉得到,我不蠢,你可以和老婆好,但要是还在外面找什么人,我们马上分手!下一个更精彩!”
  
  罢,在长沙他被曼丽接管了,这不是自找的嘛。曼丽这番话再度要庄学钟看到了对方对自己的在意和犟,香港有句话叫“颈比刀硬”,指的是人很倔。葛曼丽如此表达,定是这种无疑了,他只得继续放下自己,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和宁乡这个项目,装不下别的。”
  
  “就信你啰,那我们搞个约定好不?”葛曼丽又转为女人。
  
  “什么约定?”
  
  “永远不要说分手。”
  
  永远?好孩子气的用词。看来女人爱自己深入到最底了。
  
  他说:“我是不会,你是旺夫的相,遇到你我就一直在长沙赚钱,上的项目都顺风顺水,分手了,我不是要自己断财路?”
  
  “是不是真的啊?”葛曼丽眼中闪出异彩,这评价可是她平生听过的最无上的褒扬,顿时一脸的半信半疑和甜蜜。
  
  “当然啊,我把你照片给了我们香港最有名的大仙看过,他通过你面相说的,不是我说的。骗你是猪。”
  
  葛曼丽的脸上仅余下了甜蜜与满足:“看你还敢对我不好不。哼!”
  
  “我没有噢,是你,刚才是谁说的分手。”说着,庄学钟的手又开始了滑滑地游走。
  
  “你气我啊。”
  
  “我气你也不能说。还下一个更精彩,下一个是谁?不会是刘友友吧?”
  
  “哎哟,疼,累你啰,他就算了,人虽然好,对我也不错,但我不来电。下一个还是你知道不。我现在看哪个男人,都很差劲,就看着你顺眼,知道不,我保证不会说了。srr。”说罢用手隔衣去按着庄学钟的手,笑出酒窝又吐出舌头来。
  
  “你说你吧,工作不开心,我帮你想了这些方案,你又不接受,我不知道怎么搞了。”
  
  “唉,没事,你别想了,我就是发发牢骚。别理我。”曼丽的感觉像窗外的皎月慢慢上来了。
  
  “那怎么行?我的马子——”庄学钟另一只手也伸进来,与那只手分头进行。
  
  “什么?”曼丽一激动,转身过来,庄学钟的手落在别处。因为大陆人受港片教育影响,理解“马子”就像是长沙话里的“丽格浪”,情人的意思。
  
  “我的女人在外面受气,岂能不管?”庄学钟只好加这句,这个节骨眼上别得罪女人,得罪女人,自己阳萎。
  
  “是吧,你的‘女人’,就是不愿意叫我一声老婆。”曼丽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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