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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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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南见张夏笑了,以为他在笑自己,便说到:“陛下在笑什么?”
  张夏也没有解释,说:“朕在想,方才还在梦里骂朕,怎么这会儿又正经起来了!”
  “陛下恕罪!”
  “你说说自己梦到了什么?朕就不治你的罪了!”张夏没想到,怎么这么顺利就能套出来他的话了。看来这皇帝的身份真好使。
  百里南努力的回想,方才是梦到了什么来着,哦,对了是那枚将军印的事儿。于是说:“也没什么!就是那枚将军印。”
  “怎么你不喜欢。”
  百里南没等皇上说平身,自己就起来了,说:“我从文科院借来那本书看了。那梅花故臣的故事确实悲壮。不过,你给我这么一枚印玺,是什么意思?你是亡国之君,还是希望我是亡国之臣。”
  “朕只是想送你不一样的。朕曾许诺过的。”
  “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小时候!”
  “天呐!小孩子玩笑,亏你还记得!”
  “很感动?”张夏坏笑。
  “并没有!这梅花在我朝素有定情之意!你怎么能这么胡闹!”
  “我是皇帝!我就胡闹了,你管得着吗?”张夏得意的说。
  “管不着!咳咳,不过,臣以为陛下还是要以国事为重。”
  “你怎么也和那群老头子一样,烦!”
  “臣只是忽然想到,你小时候许过太多承诺,臣害怕!”
  “噢!朕最近比较健忘,你给个提醒,你害怕那一条,我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陈公公正端着两杯热茶过来,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想起了昔日往事,一不留神被凳子绊了一跤。他不顾自己被热茶烫着,赶紧像皇上请罪。
  “说说吧!刚才是怎么了,刚才朕和大将军的谈话,你听了怎么这么激动?”张夏暗中使眼色。
  陈公公自然是明白皇帝的意思,照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然后才说:“奴才该死!奴才只是无意间想起了陛下和大将军小时后的一些事。”
  张夏心想,你很上道嘛!干咳两声,装作面无表情的额问:“你想到的是哪件?”
  “这?”
  “但说无妨!”
  “皇上恕罪,大将军恕罪!刚才皇上说,给大将军刻的印,乃是小时候的承诺。老奴忽然想到,皇上小时候也说过,长大后要娶大将军?这才摔了一跤。”
  帐下听了很受用!百里南很不高兴,起身按着张夏肩膀,大声说:“我不同意!你不能再胡闹了!”
  张夏不听,而是眯着眼把嘴凑过去要亲……太监宫女赶紧遮眼睛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该是准备去晚宴了。
  晚宴设在最大的承明殿,京城内几乎所有有品阶的大小官员都到场了,甚是宏大。百里南跟在张夏身后,大概落后半个身位的样子,两人一同走来,边闲聊聊边假装欣赏着那早就看够了的美景。
  只听一声司礼监总管老远就在那里喊:
  “皇上驾到!大将军明国将军到!”
  “皇上驾到!大将军明国将军到!”
  “皇上驾到!大将军明国将军到!”
  两人就这么踩着不怎么悦耳的BGM走进了大殿。好多官员因为到了宫门口需要下车,携家眷步行来到会场,因此还没有到。不过来了的赶紧向皇上行礼。
  张夏大家不必拘礼,按照次序落了做。百里南也正要去他那专属的座位,殿内左边一排第十一个座位。不料被张夏一把拽住了。
  “坐在朕旁边吧!”
  “不合规矩吧!”
  “无妨!”
  既然皇帝都说了,百里南也没有推辞,在桌子侧边席地坐下。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陆陆续续都有人赶过来,司礼监的人嗓子都要喊哑了。
  “内阁总理大人到”
  “兵部尚书大人到”
  “大将军骁骑将军到”
  “工信部尚书大人到”
  “大行令、太史令大人到”
  “齐亲王到”
  ……
  终于人来齐了,不容易啊。得亏百里南和张夏先前吃了点儿点心压压饿,要不这会儿真的要的没有力气了。尤其新帝张夏还要第一个讲话。
  人到齐了,都落了坐。百里南没有做自己的位置,那后面的人就按照次序往前补一个位次。司礼监安排完,总管示意皇帝可以开始了。
  要说新帝虽然年轻,可气场还是很足的。先褒奖了出征的将士,然后感谢了群臣,然后就是一些祝福,祈福的话。最后就是让大家不必拘礼,尽情的喝之类的。
  宴会吗,尤其这种大型的宴会,热闹,换句话说就是嘈杂。大家三五一群的唠个没完,也有的不善交际的闭目养神。坐在最尊贵位置上的这两个人,也不例外。虽然君臣有别,但是酒过三巡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原本百里南是坐在侧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坐一块去了,还勾肩搭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这种热闹的场合,不正是搞事情的好机会吗?纷乱中,几声枪响划破夜空,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纷纷向皇帝的位置看去。
  “何事?”新帝张夏问到。
  无人应答。内阁总理大臣见状,赶紧出来答道:“陛下稍安勿躁,臣这就派人去查。”
  不一会儿,一个愣了吧唧的小子被带了上来,看装束不像是东罗帝国人。刺客被人枪抵着跪在地上,张夏决定亲自审问。
  “你是何人?行刺皇帝可是死罪你可知道?谁人指示,如实招来!”
  刺客用蹩脚的语言说到:“指使?无人指使?我只是想要杀掉你旁边那位背信弃义的小人。八嘎压路,百里南,你用禹州岛和万两黄金求我们退兵。我们退兵了,你不仅不给钱,还想反悔收回禹州岛,是可忍孰不可忍。”
  百里南一听,急的拍案而起,说:“你胡说八道!”
  “坐下!”张夏大声训斥到。
  百里南忐忑的坐下,不敢出声。
  张夏脸阴沉的继续问道:“你说的,可以证据?”
  “当然!我们退兵之前,曾有过一封求和信。名义上是求和信,实则是协议。上面写的一清二楚。”
  “信呢?拿来!朕要亲眼看看,朕亲封的大将军,到底是什么一个人。”张夏皮笑肉不笑的说这,眼神冷的吓人。
  三刻钟吧。信被从将军府翻了出来,呈了上来。张夏一看,表面上是普通的求和信,可是在月光下,竟然还藏着玄机。差人去了一个暗箱,将信放入,只留一个小孔。只见原来白纸黑字上面,还有一层用蓝色荧光写的协议书。
  大意就是百里南和别人称兄道弟,倭国和自由联邦协助百里南登基为帝,作为回报就是把西南五省割让给自由联邦。
  张夏此刻心中是五味杂陈,他颇有深意的看着百里南,说:“你是亲自看看,还是我年给你听。我的大将军!”
  百里南赶紧起身,自己凑过去看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上面的内容,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啊。
  “你作何解释?我亲爱的大将军!”张夏一脸阴沉的说。
  百里南知道自己被阴了,可是人证物证确凿,他也没有办法。真的解释,也只能越描越黑。于是闭上眼睛,双膝跪地,举起双手,说:“臣无话可说,臣有罪。”
  “来人!带走!”张夏说完,拂袖而去。
  宴会不愉快的散了,众人都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
  回到御书房的张夏,心情十分的低落。内宫总管徐公公见此情景,也是感慨万分。他入宫多年,之前就在先帝身边伺候,什么样的风雨没见过。看这刚才还亲密无间的两人,现在一个打入死牢待审,一个空座御书房一言不发。只能感慨世事无常。
  圣意难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试探性的劝慰:“陛下莫要伤心过度,保重身体重要。”
  “你说百里南真的会做那样的事吗?”张夏的声音有些哽咽。
  徐公公说:“奴才是内官,无权评论朝堂之事。”
  “陪朕聊聊天。恕你无罪!”张夏真的是想要找人说说话,可是他一个人也想不到。思来想去,也只有常年陪在父皇身边,看这自己长大的徐公公可以倾诉了。
  徐公公确实是看这新帝长大的,就像看这自家孩子一样,见皇帝这样痛苦,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也管不了那些宫中规矩了。大胆的说到:“陛下自己都不信,不是吗?”
  “是啊,百里南开口给朕要这江山,朕二话不说都会分他一半。他没必要做这种事。”
  “哎呀!世事无常啊!陛下救不了朋友,救不了忠臣!心里难过!谁心里又好过呢!老奴当年但凡有一点儿办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活着。只为报答先帝和百里奚老将军的知遇之恩,才苟活到现在。眼看着陛下和小将军长大了,老奴也能向先帝复命了。如今有何面去见先帝和老将军。可是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如果是父皇会怎么做呢?”张夏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徐公公。
  徐公公道:“陛下以为先帝就没有杀过忠臣吗?当年林可夫案,先帝也和如今的陛下一样,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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