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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谁说商人只逐利 / 第三十四章 吃醋

第三十四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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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起见如此情形,心中暗道难道是今日不宜出门,显示被众书肆掌柜示威,再是都要离开春月楼了又在门口被白慕撞上,现下又。。。无奈只得自己提起酒壶斟满杯中,“江起敬诸位。”接着喝完了杯中的液体。
  王亓旭见他如此,也并未多说什么,扯开了话题:“我说,近来春馨姑娘新作了一舞你们可知道。”
  刘大人颔首:“不错,我也听说了。”
  白慕却是摇了摇头,她很久没来了。
  一旁的李淼却是道:“诶,白少爷你居然不知道,我都听说了。你要不要看看,叫春馨姑娘来舞一曲?”
  白慕想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别忘了规矩。”
  这春馨姑娘可不好请,今日白慕在这里他们沾了她的光,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那是自然。”
  等白慕吩咐下去后,江起偷偷拉过身边得白慕问道:“世慕,什么规矩。”
  “哦,春月楼得规矩是舞者舞完后每人作诗一首,做不出或者不佳者罚酒,若是整场都没有让舞者满意的,便可不用继续留下作陪。”
  正当江起头疼时,春馨身着碧色轻纱,身后跟着一个抱着一把古琴的女子。二人嫣然施了一礼:“四少爷好,各位公子好。”
  白慕朝她点了点头,身后的女子便抱着琴摆到了一旁的案几上,春馨素手遮面站立在那儿。前奏扬起,春馨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噔”得一声,春馨的纤足忽然向右迈开,轻点地面,轻舒长袖,露出了美艳的脸颊,身躯随之而转,翩然起舞。
  江起看似盯着春馨,实则整个人都在放空,脑海中拼命地思索前世背过的诗词,有什么合适的诗词可以放到现在来用。白慕撇过江起时就见他,双目直直地盯着春馨看,几不可见得皱了一下眉。
  琴声渐急,诸人屏息凝神,春馨以凌波微步之势舞动,衣觉飘飘,身体随着琴声越转越快,翩然起舞。只听闻“铛”得一声,琴身突转,春馨整个人停在了正中,一个转身,细腰盈盈一握,面上透露出冷冽的神色,出尘如仙,傲世而立。
  众人有些出神地看着春馨,一旁地江起却是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脑海中蹦出了一首诗,当下拍手叫好。他这一声将诸人拉了回来,一一叫好。
  李淼转头看向江起,坏笑道:“刚才江兄如此捧场,想必是心中已有佳作,还望指教一二。”
  江起自知是逃不过,也没有推脱,瞟了一眼白慕,之间白慕也望着他。江起清了清嗓子郎声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江起背完这首诗之后,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不过也不知说错了什么,只好怔怔地看着春馨。春馨脸上微微报赧,向江起福了福道:“多谢公子。”
  一旁的白慕看不过眼,欲打断这诡异的氛围,悠悠道:“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绕是不懂诗词歌赋地江起粗略地听完了白慕这即兴赋的诗,也知道是此中佳作,将春馨的形态,姿容,意境刻画得一般无二。
  春馨甜甜地笑过:“谢四少爷。”
  王亓旭:“世慕到底是出生书香世家,从小耳濡目染,我等可是比不了啊。”
  随即剩下几人都分别应题做了首诗。虽是良莠不齐,却也都做了诗出来,想至此,江起悄悄地低下了头。
  “我等这诗都做完了,不知还入得了姑娘的眼,可否赏脸?”
  “自然。”春馨走到白慕身边坐下。应是此等事宜做得多了,顺手了,白慕自然得给她斟了杯酒递过去,春馨接过酒杯抿了一口,二人相视一笑。绕是知道白慕是女子的江起见到这一幕还是心中不爽,有些吃味。
  李淼见此打趣白慕道:“这春馨姑娘,只要是你们四少爷一来,我等就没有机会了。”
  “李公子说笑了。”
  王亓旭:“除了你家四少爷的,刚刚我等所作的诗,你最是满意谁的。”
  春馨沉吟片刻,再次回顾了下之前的诗词道:“还是这位。。。”她还不知道江起叫什么。
  江起见春馨的眼神对着自己:“哦哦,在下姓江,是江淮河汉的掌柜。”
  怎么将他给忘了,王亓旭有些后悔刚刚问了这个问题。
  春馨神色里有些惊讶:“原来是江掌柜,想不到江掌柜如此年轻。”江起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春馨接着道:“我倒很是喜欢江淮河汉的竹伞呢。之前见过不少春月楼的客人们用,就觉得新奇好玩,可是一直也没机会去买来一把。”
  江起听她喜欢他家的伞,顿时来了兴致,接着道:“承蒙姑娘喜欢,若是不介意,我明日差人送两把过来。只是我怕我挑的样子不合你的心意,还是你自己来挑的好。”
  白慕见江起的热情劲儿,再联想到他之前的那首诗,瞬时白慕脸色都黑了不少。拿起桌上的酒杯满上,敬了敬离她最近的钱掌柜,随即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换了两口气才平静下来道:“钱掌柜,这两日你考虑得如何?”
  钱掌柜面露犹虑:“四少爷,你也知道,这我江南绸缎行这么多年来都是在江南一带自产自销。除了每年向京城特供的那些丝绸,并未曾销往其余各州。你提出的意见容我再想想。”
  白慕捏着酒杯在手里打转,他这话都说了,她如何能再执意要求他将丝绸卖给她。
  这位钱掌柜她接洽已久,多少也听说了他不喜与江南以外的商贾行商。她上次去江南的时候就透露了这个意思,当时这钱掌柜看在与江南百集聚合作多年的情分上,没有当下拒绝,可话里话外也表明了并没有这个意思,白慕只得作罢。
  这次好不容易将他骗来了京城,白慕对于这块肥肉,是势在必得:“钱掌柜,且不说我百集聚与你合作多年,这些情谊在。彼此之间可以信任,你与我合作可不比与其他人合作来的安心。再者你这两日来京城也看到了,京城这几年的变化可比以往大了不少,百姓生活富足,富人说是纸醉金迷也不为过,自然有闲钱余钱买进丝绸。”
  “你说的这个确实不假,我这两日来也看出来了,可是白少爷,你要是只凭这一个缘由。。。”
  白慕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口气已经有些松动,“若是钱掌柜觉得我百集聚出的价你不满意,当然可以再商量商量。”白慕给出的价格已经是很近人情了,除了皇城里用的给得出这个价钱,她自信没有几家给得出这样的条件。
  钱掌柜倒也是实诚人,“说实在的,你白集聚提出来的价钱拿出了足够的诚意,倒不是价钱上我不满意。”
  白慕淡淡地笑着,好看眉眼之中透着自信:“那不说别的,单说我百集聚在的商号在京城的影响,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的。从我百集聚出去的东西,京城的人皆是有口皆碑。若是你将丝绸卖与我,我绝不会以次充好,混杂进不该有的东西,这事情上钱掌柜大可放心。”
  钱掌柜与百集聚合作了这么些年,这点上还是信得过她的:“你说的这个我信你。”
  “既然在下说的钱掌柜都觉得有理,何妨不试一试呢。”
  见她对此事确实拿出了足够的诚意,自从半年前那次接洽至今,白慕真的是下了不少功夫,钱掌柜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白少爷,这商贾之间往来通商买卖确实不少,这我也明白。只是,这合作便就另当别论了。”
  钱掌柜看了眼白慕,白慕端起已经满上的酒杯饮尽:“还望指教一二?”
  “这样讲吧,假若有客人从你这里,将我出的丝绸买了回去,回府后发现这丝绸有异,不定是你的人送货时不小心或是本身我这丝绸就有不妥,要来退换,找个说法,你该如何?”
  白慕:“若是真的时这丝绸出了问题,我给与他们退换便是。”
  钱掌柜点头:“那如此一来是不是就等于承认了我家出的丝绸有问题。那客官要是问起来,为何如此,你怎么答,是说你百集聚的货质量不好呢,还是说我丝绸行的丝绸有问题呢?”
  白慕知道他要说什么,幽幽道:“那若是那丝绸本身就有问题,你江南丝绸行也是躲不的。”
  “不错,若是我丝绸本身有问题,我当然会认了。但是若是我离铺子不远,可以随时去铺子里看着,不行的丝绸马上撤下来,这样每一匹卖出去的丝绸都能保证它没有问题。若是让你们卖,就做不得这样了。还有,我自己走货,整个过程我心中有数,若是运送到你们这里,到时候运送过程中丝绸出了问题,你们是不是会觉得是我丝绸本身的问题。”
  白慕一下子被他问住了,钱掌柜接着道:“我苦心经营这丝绸行多年,可不能因此,口碑和面子就不要了。所以,不为别的,我宁愿每年少赚些银子,可我这招牌可不能丢。”
  他们谈话声越来越大,剩余几人坐的较远没怎么听,就坐在一旁的江起听的一清二楚,钱掌柜这一番话后他冷冷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
  钱掌柜一个冷眼过去:“小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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