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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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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我去琢磨这些问题,膀胱就催着快想办法,我也不顾那许多了,快速跑到平台上的厕所,拉开门就准备冲进去,突然一只手将我从里面推了出来,由于这破厕所没有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但习惯性的关上门,还对里面的人连声道歉,边道歉还边在边上磨蹭自己的两条腿。
  现在尿意越来越浓,想就地解决,又担心里面万一是个女的,一出来怕很不好看,毕竟这个平台太小了,于是敲敲门催里面快一点,半天没有动静,总不会是里面的人睡着了吧?我隐约觉得不对,轻轻拉开门,叫了一声,没人答应,伸手往里面一摸,这两平米左右的空间竟然什么都没有,那刚才谁推我?,我赶紧跳了出来,把门关上,不敢在这里方便了,万一正小便,突然一只手.....想想都怕,就在边上的自来水池把问题解决掉,接着回去睡觉。
  
  慢慢往回走,路过平台边上的天井,可以看到下面几层的情况。发现一个女人穿着一个白色的睡衣站在四楼的过道向上看,天黑看不情面貌,但看着身材隐约凹凸有致,估计是准备上厕所的,看到上面有人,穿的少不好意思上来,我马上就躲到房间里,藏在暗处向外看去。还打算透着月光看看这女人的身材。
  等了半天不见人上来,我有些耐不住了,走到天井再往下看,那个女人还在那里站着,脑袋还是向上,姿势完全没有变化。我索性把身子趴在天井的栏杆上往下看。对视了没多久,她估计是感觉到无聊,就转身向回走,到一个门前,直接就走了进去,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门应该是关着的,并且门上的白色短门帘都没有飘动一下,就这么进去了。
  
  什么不该看我看什么,真是自找的。
  这时我反而不惊慌了,这几天已经见的够多的了,再来点也不在乎了。我苦笑着摇摇头,直起身子,一步三晃得走回房间。门也不用关了,都这样了,估计连墙壁也都算是个摆设了。看了一下表,快凌晨4点了,我静静的坐在床上准备等天亮。给石发个了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希望他早上开机后尽快回复我。
  想了想这四天的事情,先是感觉到有人但什么都看不到、白衣女人晚上找我谈话、四面弄响让我不能睡觉,今天直接和我面对面了。看来是真想让我走开,如果这意思我再理解不了,那我就是脑子有问题了。正胡斯乱想间,最奇怪的一幕发生了,一点都不恐怖,但是很不协调,很不合逻辑,那就是对面的楼顶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我隔着窗户可以看到,她在那边舞动身体,不是舞蹈,仔细一分辨竟然是在打拳,是武术。我实在是搞不明在这是为了什么,代表什么。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去深究了,就默默地看着她打完拳后轻飘飘的离开。
  
  好在天快亮了,我就这么坐着吧。
  有生以来第一次鸡叫勾起了我的困意,可以好好睡觉了。
  醒来时石的短信已经回复,他两天后回来,票已经买好。这两天我就晚上去网吧,白天睡觉。和那些家伙错开活动时间。一直到他回来,给他讲了这几天的事情,就准备搬家。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和楼下的邻居聊聊情况,后来得知四楼那个我看到女人进去的房间,去年冬天确实出过事情,一个单身租房的女子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喝醉了,自己把放在外面的炉子搬回了房间取暖,第二天他的一个朋友来找他,怎么都敲不开门。叫来房东把门打开才看到,她躺在床上没有了知觉,应该是煤气中毒。马上送医院。具体人有没有救活就不知道了,下午的时候家里人就来收拾行李,把房间搬空了。房东对这个也是只字不提,因为他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除此之外,就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看来这个就是罪魁祸首了,怪不得我看到她进到那个房间,但是为什么她只来骚扰我呢?现在那个房间里住的人就没有什么问题呢?估计是我们走背字,也估计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反正离开这里就算了,以后和她也没有任何干系了。
  很多事情表象是有欺骗性的,我以为我找到了事情的根源,其实根本不是,我见到的那个四楼的女人,有可能是意外而死的女子的亡魂,但它肯定只是一个小角色。因为我和石重新搬到一个城中村去住,怪事还是接连不断的发生,甚至影响了这个楼层的很多人,虽然都是些小型恶作剧,但足以引起恐慌,而且是我们把这个根源带到了新的地方
  日期:2018-12-2123:01:38
  
  鬼楼1黑影
  这个城市城中村非常多,收费低廉,环境都还不错。成了学生和外来务工者的居住天堂,我和石在2003年7月搬到一所高校边上的城中村住了下来。依然是五楼,但这次我们可不孤单了,五楼的十个房间都住满了年轻人,热闹非常。我暂时就和石挤在一个房间,等楼层东北角的那一户搬走,我单独住过去,最多一个月的时间。
  石把原来那间鬼屋里的零碎全都打包带到这里,说是花钱买的扔了可惜,结果把房间放的满满当当,我打着地铺,睡觉翻身都稍感困难。虽然住着简陋,但这期间我找到了第一份工作,算得上是一切顺利。
  这天下班回来已经很晚,石正在晾衣服,我赶紧过去帮忙。石一边忙活一边说,刚才遇到怪事了,他半个小时前蹲在房间里洗衣服,有个人走到房间的门口就站在那里,石抬起头看见是一个小伙子呆呆的看着他,石愣了一下,因为感觉这个小伙子很面熟,但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正琢磨是不是该打个招呼,这个小伙子径直又向前走去。石还纳闷,再往前就没有房间了上天台的楼梯也不在这里,这哥们是要干嘛呀,于是他就追了出去,外面竟然一个人没有,小伙子走过的方向只有光秃秃的一堵墙。虽说是晚上,但这个地方人烟密集,到处都是灯光,周围环境倒是看得清楚,一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实在是不可思议,难不成是看花眼了。
  
  以过往经验,石看到的玩意还都真没走眼过,这可得重视起来,我甚至有点担心刚出狼穴又入虎口了。我走到墙边摸了摸,心说这兄弟难道穿墙过去了,想到这里我顺嘴说了一句,别是那边家伙又跟来了吧。石听了这句话,突然愣住了,紧跟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问我还记的他要去泰州的那天晚上看到从墙里探出一个人脸吗,刚才看到的那个人的脸就是墙上的那一张,所以感觉面熟,不会真的跟来吧。
  
  我暗骂石的反应慢的实在是可以。当时竟然没想起了,等我回来了这才琢磨明白,诚心是要吓唬我。现在已经发生了,谁也没办法,总不能再搬吧?我也只能寄希望于这次石是真的看错了。
  晚上聊了会儿天,无非就是以前的那些破事,早早就睡下,石睡床上,我睡我的地铺。这一晚上睡的真香,连梦都没做,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上班。石睡的和死猪一样,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他就洗漱一下上班去了。
  晚上回来石又神神叨叨的说这边太邪乎了,昨天晚上他睡得不踏实,半夜睁开眼,竟然看到一个黑影坐在我的枕头边上,看那体型应该是个中年的男人。他以为看错了,就准备起身凑近一点,那个黑影突然就消失了,石被吓了一跳,坐在床上呆了半晌,才想起来叫我两声,没把我叫醒,也不敢乱动,这一晚上都提心吊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到了早上才安心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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