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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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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翻转身子,脸朝外就这么静静地躺着,那种感觉再次袭来,而且越来越明显,似乎有个人已经慢慢走我的面前,正低头打量我,我依然闭着眼伸手就向前抓去,当然是抓了一把空气,那种感觉又突然消失了,睁开眼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确信了这个房子里肯定有石所说的东西存在,有了心理准备,倒也不怕,但这种看不见对方的感觉,实在是让我恼火,必须得想个办法,最少得让我知道着家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我又闭上眼,眯一条缝,妄想能看到有东西出现,就在这种半睁眼的状态下,慢慢的我就睡着了,一夜太平。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由于晚上这么一折腾,感觉还是很疲乏。这种状态去找工作肯定是不行的,磨蹭到中午,又到网吧去泡了一天。晚上回来后,心里不停祈祷,今天晚上就不要再来了,我只想好好睡个觉。也不知这么祈祷会不会有用,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
  睡梦中再次惊醒,这回不是那种无形的东西来搅扰我,而是我听到有人说话。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竟然是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坐在我的床边,正冲着我说一些我根本就听不明白的语言。我马上想坐起来,或者踹她一脚,但是身体动不了,我知道我梦魇了。
  以前梦魇只是身体不能动,什么也看不到。这次竟然看到让我梦魇的元凶,瞬间我的冷汗就下来了,这就是石说起的那个女人,他说的是真的,那后面会发生什么?他没事,那我应该也不会有事,想到这里我没那么紧张了,就这样躺着听她说话,她像很努力的想要告诉我什么,又突然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她说的语言我根本就没有听过,虽然离得不远,但无法看不到她的脸,无法从表情上判断她要表达额意思。
  
  我张张嘴,竟然还能发出声音,还能说话,这就不是梦魇了,应该是我被一种无形的东西定住了,她让我无法动弹,难道是要和我交流,我就问她,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她并没有因为我插嘴而停下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依然自顾自的唠叨,语速非常平稳,就想念经一般。我又问了几句,可情况还是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她说她的我说我的,既然双方都不知所以还是睡吧,索性一低头我又接着睡了。
  
  早上一醒来,我第一时间看看床边,没有凹下去的痕迹,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没有人在这里坐过,难道是梦,可是那感觉太真实了,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女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现在我明白石当时为什么搞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还醒着,当时除了身体不能移动以外,其他感知竟然完全没有阻碍。昨晚这个女人现身,但是似乎没什么危险,可是石说的那个红衣服的女人还有那个跟在他邻居背后的人现在还没有出现,如果这些家伙也是真实存在,那今天晚上会不会排着队从门里进来,那将是什么场面?
  
  我又在网吧里泡了一天,一直在琢磨今天晚上怎么过,估计这些家伙还是不能让我好好睡觉,又没有地方可去,总不能回家吧,出来这才几天就灰溜溜的跑回去,不被爹妈笑话才怪。想来想去还是租本书看,直接看到天亮再睡,我醒着就不会有事,到了早上就天下太平了。
  捧着书一直看到夜里3点,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样,醒着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心无旁骛,我也渐渐被书中的情节所吸引。“咚咚咚”三声闷响搅乱了我的心情,声音是从我脑袋正对的墙上传过来的,不知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这时候打扰我。我顺手就对着墙也用手敲了三下,算是回敬,没想到对面又是三声响,似乎在示威。我刚准备反击突然想起对面就是那个储物间,里面根本就没住人,那这声音肯定不是邻居无聊要和我联络。怎么办?人善被人欺!神鬼还怕恶人,我又回敬的敲了三下,那边依然用声音回应,我卯足劲又来了三下,对面静了。
  
  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声音传来,看来我是做对了,见到这种东西真的不能心怯。
  
  正准备低头看书,突然我右侧的墙响起了三声极缓慢但很有力的敲击声,我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因为我右侧这堵墙外面就是街道,我身处五楼,墙外面肯本就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我脑子一瞬间浮现一个画面——一个人悬浮在空中,面无表情,用力的用拳头敲击这堵墙。这还不打紧,最麻烦的是墙上有一个窗户,我就担心它会横移到窗户外,飘在空中看着我。
  那时脑子一下乱了,但是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窗户,等了大概几分钟没有我想象的那一幕出现,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异常的安静,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横了一下心,一把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外面一片黑暗,我目力所及之处什么都没有。这时我才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它们始终是不敢直接和我照面。想到这里心绪稍定,关上窗户,继续看我的书。这时已经不可能再融入情节了,因为我时不时得留意窗外,确实担心某一次回头,窗外会有一张惨白的人脸。
  
  还在为窗外操心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有东西跳到了天花板上,以前就听石说房顶闹老鼠,这彭的一声响还没有让我怎么分心。没多久房顶上的家伙开始在来回走动,我才意识到我头顶上又出了问题。因为头上传来的不是老鼠跑动时那种细密的脚步声,而是一个穿着鞋子的人来回踱步的声音。
  我跳下床,走出房间想看看房顶上到底有什么,这一看更傻眼了。我怎麽就没有注意这是一间瓦顶的房子呢,上面被盖住了,什么都看不到。而且房顶并不高,一个小孩在上面都站不直身子,怎么会有人跑到上面的夹层里?
  
  既然看不到我也就不去琢磨了,回到房间听声音,房顶的家伙似乎是在悠闲散步,走走停停,我顺手拿起门后的拖把,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阵乱捅,脚步声噶然而止。
  我当然不能和它就这么了账,坐在床上对着空气就是一阵数落,无非就是你们到底让不让我睡觉,有这样折腾人的吗,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之类的。
  虽然事后觉得自己很傻,但当时是真的气急了。
  好久没有异动,我就继续静下心来看书,一直看到天边鱼肚白。这一晚上算是这么过去了,但是明天晚上呢,它们是不是被我晓以大义折服了呢?感觉它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要搞的我不得安宁,我可不能就这么投降,我一定要住到石回来。
  晚上照常回去,这次我想了个馊主意,提了几瓶啤酒一袋花生,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喝的醉呼呼,闷头就睡,地震了估计我也醒不了。想法是好的,可人类有一些的极限我没有考虑进去,比如说膀胱的极限。
  刚开始扭捏着不想起床,憋的实在受不了只好磨蹭着坐起身,迷迷糊糊的就准备下床,低头找到拖鞋,摸索着穿上,抬头准备站起来,突然眼前一花,有好多人影在面前晃悠,石挂在绳子上的衣服现在每一件都穿在一个人的身上,这几个人就像吊死鬼一样在绳子上轻轻的晃动,无节奏的乱摆。我酒劲猛地醒了,扶着床就往里面缩,尿差点都喷出来。就这么一动之间,眼前的东西看清楚了,还是那几件衣服在随着风轻轻的摆动,难道是睡的迷糊产生幻觉了?不对呀,哪来的风呀?这时才发现门竟然开着,我永远都有睡觉的锁门的习惯,这门又是被谁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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