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你爷爷我在这呢”,苏晓从灌木中杀出,犹如神兵天降,众人皆惊。
“大拐兄弟,快跑啊”,何长久声嘶力竭得喊道。
跑,今天若是不手刃了这神婆子,那干脆就找个地方直接上吊算了,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血债血偿一刻都等不了。
“你小子可算冒出来了,那日让你跑了,今儿个你可跑不了了”。
几个蒙古兵在神婆的招呼下围了过来,苏晓的退路已经断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找退路,就在今日,决死一战,反正没有老三,自己早就应该是雪山上的一具冻尸了,在这大明朝能手刃仇敌,快意恩仇,也是好不痛快。
神婆耍着手里的蒙古刀,佞笑着打量苏晓,他要好好戏耍一番眼前的少年,然后再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若是一刀割了喉咙,送他痛快上路,岂不是便宜了这小子。
蒙古弯刀挂着刀锋,朝着苏晓袭来,三五个回合过手,神婆没讨到半点便宜,还被苏晓看准了机会,一个下绊,摔了个狗吃屎一嘴泥,蒙古刀反被夺了去。
有刀在手,心里不慌。
他岂能知道,苏晓可是资深的格斗爱好者,除了擒拿手,剑道平影流六段,可不是闹戏的。
平时砍人有护具,今天砍人可是刀刀见血,刀刀入肉,神婆身上挨了几下,不致命,却钻心的疼呀。
本想占便宜,却反被当猴耍了,吃了一身的亏,婆子怒道:“兄弟们,给我砍了这小子,剁成八段”。
蒙古鞑子合围上来,苏晓便有些招架不住了,几个来回,差点被冲杀过来的骑兵直接削掉了脑袋。
“别动,不要有杂念,跟着我念”,老三吼道。
苏晓对老三已有完全的信任,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候,干脆把心一横,纵使有鞑子骑兵直接杀过来,苏晓也不为所动,只等着老三发威。
“伟大的火之神,请赐于我你的力量,让火焰之术,在我的手上燃烧吧,赫淮斯托斯”。
“伟大的火之神,请赐于我你的力量,让火焰之术,在我的手上燃烧吧,赫淮斯托斯”。
一声高过一声的咒语念过三遍后,苏晓的手掌上飞腾出一个篮球大小的火球,火焰在剧烈燃烧,飘在掌心上飞速得旋转着。
火球术。
蒙古马被烈火惊得四蹄腾飞,周遭顿时乱做一团,鞑子们只顾得上自己坐下的畜生,有的直接被掀翻摔在地,被野蹄子踩的吱哇乱叫。
苏晓那会使唤什么火球术,这一团烈焰飘在自己手上,烧得手掌生疼,正好朝着自己杀过来的鞑子已经到了身前,便顺手一抛,火球直冲着鞑子飞了过去,一声爆响,火球炸裂,火焰如天女散花般飞溅的到处都是,点着了围过来的一众鞑子,更是将那近前的骑手连人带马全都吞了进去,火焰窜变了全身,如一大团熊熊篝火,一切都将被烧得灰飞烟灭。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的人心头发颤,火人火马横冲直闯,吓得一众鞑子哭爹喊娘,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趁着一片乱,苏晓解开了何长久的绑绳,扶起何里长,一把抱起趁乱逃跑的小阿土。
“去救剩下的乡亲们”,何长久是条汉子,一刀便捅死了一个被烧伤的鞑子,砍断了乡亲们的绑绳。
“娃娃,你是那路来的神仙呀”,何里长吓得要给苏晓下跪扣头。
没功夫搞封建迷信,苏晓聚拢众乡亲,喝令道:“带着大伙往后凤山上跑,鞑子的马上不了山”。
“大拐兄弟开路,我断后”,何长久说。
苏晓回身看了看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方婆,还有到死都在爬向宁阳城的郎中,“带着乡亲们走”。
长久拉不住苏晓,血债未偿,当然不能一走了之。
“阿土,跟着长久哥哥”。
“不,我要为娘报仇”,小阿土两眼冒火。
“大拐哥哥会为你娘报仇,跟着大伙快去逃命”。
“阿土不怕死,阿土要跟着大拐哥哥,杀光鞑子,给我娘报仇”,阿土未流下一滴眼泪,声嘶力竭的叫喊让苏晓汗毛倒立。
此刻,阿土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男人,没什么人能够阻挡一个男人为母报仇的决心。
神婆被吓得四仰八叉摔在地上,屎尿横流,腿肚子转筋,站不来了。
苏晓念过咒语,一团火球又从手掌心冒了出来,神婆像是串了电流,恐惧似乎给了他力量,从地上一窜而起,哭爹喊娘得往草垛子里钻。
火球很快便将他彻底吞噬,熊熊烈火烧遍了神婆的全身,将他打造成了一具火人,刺耳钻心的惨叫说明了疼痛的剧烈,但他很快便会解脱,火焰会将他烧的灰飞烟灭,留下一具清风拂过,变能四散飞扬的焦尸。
被苏晓护在身边的小阿土一把夺过蒙古刀,飞似的冲到了那神婆的近前,不顾烈火灼身,手起刀落,便将婆子的脑袋砍了下来,一颗火球在地上打滚,这真是便宜了他,送了这厮一个痛快。
那二十多号鞑子中,除了被烧成人干的一人一马,大多只是沾了火星,伤的不重,大半已经退去,剩下的重整了队伍,正在收敛队形,准备朝着苏晓重新杀过来,刚才那一幕来的太快,这些蒙古兵也像是见了神仙下凡,一时投鼠忌器,猥琐不敢上前。
山坳间传来了人马鼎沸的声音,鞑子的援兵正朝着村里集结。
乡亲们已经上了后凤山,一行人头在山脊间移动,鞑子已经顾不得这一队百姓,眼前的活阎王才是重点。
好,好,好,来的正好,今日便让你们这些畜生有来无回,一个个得把你们都烧成烤全人。
“快跑”,老三喊道。
跑,老子我玩的正嗨皮,你让我跑,苏晓兴奋异常,如吟诗作唱一般,念了一遍火之咒语,可手掌上却是空空如也,连个小火苗都没能窜出来。
又念了一遍。
还有静若止海,一点动静没有呀。
“老三,这是...”。
“法力值不足”。
我了勒个去,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是你自己要逞能,能耐不够,却非要强出头,我拦过你了,你个麻瓜”。
好吧,好吧,当下之事,逃命要紧。
苏晓一把搂住阿土,顺势夺过一匹跑散的蒙古马,趁着蒙古人还在懵逼的时候,催马上了村道,拼了命的往下跑。
鞑子们久经阵仗,看苏晓势弱要跑,岂能轻易放过,一队人马紧随其后,碾了上去。
骑马当然不是苏晓的强项,按理说应该往山上跑,但乡亲们扶老携幼的,走的慢,若是鞑子跟着追上了山,会给乡亲们招来祸端,所以苏晓上马走官道,往宁阳城的方向退,蒙古人只是小股寇边的部队,不敢深入内陆,想必追不远,把鞑子引出村子,还能给村民们争取逃跑的空间。
但是显然,苏晓想的简单了,鞑子的数量远超想象,而且他的骑术实在太烂了,这蒙古马根本不听他的驾驭,跑不快不说,还跑弯路,没逃出去多远,便被追兵赶了上来,而且鞑子们都是骑射的好手,箭如飞矢,嗖嗖得从身后射过来,擦着头皮,擦着耳侧飞过。
“下官道,进草丛”,老三叫道。
一拨马头,矮马腾起蹄子便钻进了灌木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