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蛇尖上的毒 / 门缝 二

门缝 二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米克司大声说:“诶!邓哥。”
  邓法一愣,顺着声音走了过来。
  “邓哥,你今天不开张吗?”
  “额……对,有些事……”邓法吞吞吐吐的说。
  米克司的眼神微微闪烁着,接着说:“怎么,不请我去你那里坐坐?我脖梗子这刚好有点酸。”
  邓法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今天……真不行。”
  米克司有些奇怪,绕过邓法往楼上走,他想看看房间里究竟是什么。
  邓法忽然把文明棍举起来,神经质般地对米克司喊道:“不行!谁都不能进!”
  米克司忌惮那根棍子,小心的点点头,向后退着,说:“哦……哦,好,我马上走。”立刻转身下了二楼。
  远处山上传来了某种动物的嘶吼声,像是狼。
  这个小城第一次笼上了一层鬼气。
  
  遥城虽然是一座城,但它的形状不同于北京城的那种四四方方,而是长条的形状,东一头西一头。这和它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它恰好被夹在两座山之间。
  西区是遥城的富庶地区,这里有酒吧,有饭店,有宾馆,有土特产专卖店,还有专卖银器玉器的店铺,至于商品的真假无从得知。这里繁华,是因为再往前就是边境线,越过边境线就是国外,外国商人大多会经过这里,自然带动了这里的经济。
  东区相对而言比较寂静,越往东,那里的房屋越破败,街道上能看见老鼠倏地掠过,用一双滴溜圆的黑眼珠子紧盯着每个走过这里的人。至于最东边,过去是这一带的乱葬岗,后经修整改名为遥城公墓。
  有人戏谑的说过一句话,遥城就像人的一生,从生长到衰老,向死而生。
  这天夜里十二点,遥城西区空荡荡的。
  一个边哨站的战士背着枪,站在路边,他想结束后美美的吃一顿。
  他还想起昨天在宾馆叫的一个小姐,那天用了他4个避孕套,一晚上柔语浪声不断。
  战士不是机器人,也有人类最根本的欲望,只是隐藏的太深。
  他的人在这,心却飞得很远。
  这时候,漆黑的大街上传来一声声敲打声,由远及近,路灯忽明忽暗的闪动着。
  战士想起前两天的新闻报道,公墓的管理员死了,替班的人发现尸体时,屋子里的灯泡也是忽明忽暗。
  这难道是某种预兆?战士的眼睛陷入了黑暗中,他警惕的盯着里面的动静。
  渐渐地,一双布鞋显露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像两只灰色的老鼠。
  “谁?”战士严肃的说。
  黑暗中突然传来短暂的一笑,是那种奸诈的笑。
  “快出来!这么晚出关,你要去干什么?”战士还是很严肃,端枪的手有些潮乎乎的。
  没有应答,暗处的人慢慢走了出来,手里的酒瓶晃荡着,一些琥珀色的液体不小心溅在了地上。
  这个人在夜里戴一副墨镜,手里拿一根红白相间的细棍,像蛇吐信子一样不住地伸出点地。
  “再问一遍,干什么的?”战士稍微向后退了半步,手中的枪刷拉一下拉开了枪栓。
  男人踉踉跄跄的走,一身酒气,他摸索着向边境外走去。
  “别动!”战士大吼一声。
  男人的左脚向前跨一步。
  “我要动手了!”战士大声说。
  男人的右脚向前跨一步。
  战士两步冲上前摁倒了男人,用那双军用皮鞋把他踢出1米半。
  这一脚顺便踹掉了男人的眼镜,两处干瘪的凹槽显露无遗,暗红色的血管似乎还在微弱的搏动着。
  战士一下子由愤怒转为惊恐,手上一软,枪倒了下来,木质枪托狠狠的砸在一块石头上。
  男人怪异的笑了几声,擦去了鼻血,酒瓶无力的垂在路的一边。
  忽然,他用戏腔般地声音咿咿呀呀的唱起来:“凄凄~惨惨~戚戚啊~”
  一个毛烘烘的东西掠过战士的脚背,飞也似的跑进了一旁的草丛中。
  接着他又呜咽着哭了起来,唱道:“乍暖还寒啊~”
  他笑:“最难将息啊~”
  战士缓过神来,扶了扶脑袋上的大盖帽,银色的徽章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诡秘的光。
  他咽了咽唾沫,艰难的把枪对准这个男人,一步步向前逼近。
  男人依然在胡卢的说着什么,空洞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皮鞋尖。
  这时候,远处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战士立刻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声音,瞪大了眼睛企图看清对方的脸。
  这回,路灯出奇的不再闪动,定定的照在来人的脸上。
  那人憨笑着,点头哈腰,说:“长官,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说这兄弟怎么喝了点酒人就不见了,敢情在您这。”
  战士偷偷松了口气,看向了躺倒在地的男人。
  他厉声说:“管好你兄弟!这叫扰乱治安!”
  “是是是。”来人讪讪的笑着,一边扛起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两人要走,战士叫住了他们。
  他吸了吸鼻子:“怎么一股怪味?”
  “大概酒味儿吧,我们都没少喝。”那人还在笑。
  “有股血腥味。”战士悄悄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哦,我是遥城的肉铺老板,手上带点血味儿很正常。”那人依旧在笑。
  笑,大概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夜里十二点半,米克司扶着邓法回到了邓法的家,他住在按摩室里。
  平日里那张给客人用的床也是邓法晚上睡觉的床,米克司扶着他躺了上去。
  邓法不说话了,房间里安静的出奇。
  米克司觉得有股怪味始终在房间里弥漫着,但他不知道是什么,也许和今天早晨的奇怪事情有关。
  米屠户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否则他也不会跟踪、窥视邓法今天的行踪。
  以前上小学的时候,屠户对周遭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尤其是女孩儿的身体。
  处于朦胧的两性认知,他翻看了很多百科书籍,问老师,甚至买三块钱的黄色碟片来看。
  最后,他开始跟踪,偷窥,越发的病态。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