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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逍遥月之剑神如风 / 第七章 人如明月

第七章 人如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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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刚飞到竹林上空,就发现一大片的暗器由竹林射来,于是不得不拔剑对敌。
  那刘巧巧心有不甘,还未离去,试图报复,藏于竹子上,等待时机,见逍遥月飞过来时,便立刻发出刘家第一暗器“神仙难救”。此暗器外由珍珠为壳,壳上有三种毒药,分别是坏女人花、曼陀罗和水毒芹。内藏有江南霹雳堂的火器,一旦相撞,便如烟花四散,见血封喉。形状一头圆,一头尖,造价颇贵。
  “神仙难救”,众生流泪!
  若被此暗器打中,绝无生还的可能。
  竹子上传来刘巧巧的尖锐之声:“我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开始就杀了你。”
  “要是你一看见我就动手,我对你没有防备,也许真的要命丧于此,可惜你没有。”逍遥月在空中喊道。
  “现在也不晚。”
  只见她发暗器的速度陡然变快,“嗖嗖嗖”,连绵不绝。
  他挥动宝剑,快的已经看不清是一把剑还是无数把剑。
  剑气所到之处,竹枝败倒,竹叶粉碎,暗器炸裂,如星雨缤纷。只听得一声惨呼,“啊”,刘巧巧从竹子摔了下去,满天的烟花落在她的身上,来不及挣扎,眼中充满了恶毒和怨恨之色,片刻便中毒身亡。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逍遥月没有下去,再次运功,大鸟般飞向桃林。下来后,四下扫视,发现没有埋伏,便安心通过桃林,牵了雪白卷毛啸风马,飘身上马,打马而去,取路投临安而来。
  进城后,牵马过街,内心突然大惊,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糟糕,竟然忘了问二老说出使用龙凤离别环的凶手。”
  “要不现在回去?”
  “不行,现在回去,恐怕是见不到他们,也许躲到深山野林去了。”
  说话之时,他肚皮似在打鼓,饥饿难耐。于是,牵马又行,来到狮子桥头,左边运河里的货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岸边垂柳依依,有几个小妇蹲在那里洗衣裳,背影迷人。右边一家酒店,侧檐上挂着望竿,竿上有酒望子,在风中飘荡。
  他走到门前,还未说话,那酒保就点头哈腰,笑脸迎人,说:“公子,我把您的马牵到马棚去。”
  “好。”他将缰绳递给酒保,自己昂首阔步进去。找了一个靠窗靠街的位置坐下,另一个酒保殷勤问道:“客官,打多少酒?”
  “先来一坛。”
  “好嘞!”
  “有什么下酒菜?”
  “熟牛肉,鸡肉,肥鹅,还有各种菜蔬。”
  “来两斤熟牛肉和几样菜蔬。”
  “好嘞!一坛上好女儿红,两斤熟牛肉,几样菜蔬。”那酒保边喊边走,声音洪亮。
  不久,酒食菜蔬都上来,他边吃边喝,默不作声,似在思索。吃了一杯又一杯,脸色不变,但一坛酒还有一大半,他想也不能浪费,再吃了一杯,将剩下的熟牛肉吃完,算还了酒钱,提着半坛酒踉跄出去了。看见一个酒保在门前干活,问道:“小二哥,你可知天香楼怎么走?”
  小二哥说:“沿着这条街走,到了十字路口右转便是了。”
  “多谢,我把那匹白马先寄存在你们马棚里,可行?”
  “放心,我们一定把它养的彪彪的,您不要着急,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来牵走它。”
  “万分感谢。”逍遥月作揖。
  小二哥答礼。
  小二哥看着他的背影,却吃吃地笑了。
  进去时,还是阳光当空,出来时,却明月升起,犹如玉盘。
  夜穿上了黑衣裳,然而这里的夜并不是黑魆魆的。大街上商铺云集,灯火如白昼。男来女往,气氛甜蜜。
  逍遥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十字路口,似醉非醉的样子。来到路口右转,只见“天香楼”三个大字金碧辉煌,像是能够迷乱男人的眼睛。
  高楼共四层,里外都是灯烛莹煌,香气弥漫,人声沸反,特别是女人的声音。
  许多美丽的姑娘站在门口,见逍遥月走近,都抢将过来,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好俊的男子。”“好高的鼻子。”“好阔的胸膛。”
  此时,老鸨带着奸笑过来,卖弄风情,笑着说:“公子,可是看中我们哪一个姑娘?”
  “她们都不行。”他明明只有三四分酒意,却要装出七八分醉意,前颠后偃,斜着眼睛看着她们,似乎又比她们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清醒。
  醒的是他,醉的人却是她们,只是她们不明白罢了。
  身处风尘,不醉又能如何?
  老鸨向姑娘们挤眉弄眼,姑娘们搀扶着他,她顺手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子,卖俏说:“公子,要吃酒,我们这里有的是好酒。”
  逍遥月嘟嘟囔囔,伸出大手说:“还我酒来?”
  只见老鸨将那半坛酒给了路边一个乞丐,乞丐大喜,“咕隆咕隆”,吃的极速,生怕别人抢了去似的。
  他乜了一眼乞丐,不作计较,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说:“最好的女人。”
  老鸨看见银票,眼里发光,急忙扶着他走向楼上,那个殷勤,真像是恋爱中的男人讨好一个女人一般。只是逍遥月不领她的情,说:“我自己走,没事。”
  “好好好,你自己走,可要小心了。”
  走到三楼,他不耐烦说:“还要走多远?”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老鸨弯腰陪笑。
  楼板整洁,雕花栏杆旁有鲜花,墙面上的图画宛如仙境。
  鞋履响,脚步鸣。逍遥月跟着她走到四楼,停在一门前,门上方有三个小字“明月阁”。老鸨敲门,喊道:“姑娘,姑娘。”她便推开了房门,带他在桌子旁边坐下。
  他坐了主位,只见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像是为他准备的。再胡乱扫视,发现屋里干净优雅,墙上挂着书法字画,如同一个书香世家。床是粉色的床,被褥柔软。右侧帘子后面好像还有一个偏房,桌子对面放着一张古琴。
  逍遥月假意酒醉,迷迷糊糊。却看见老鸨说:“姑娘,先给他弹一曲吧!”说完就转身走了,关上房门。
  于是,一个女子从珠帘后面出来,腰肢款摆,风姿绰约,浅笑如春风。
  他凝神一看,只见她流云般的秀发散放在左肩,水灵灵的眼睛似乎可以摄人魂魄,白净的皮肤,美丽大方。虽处风尘,但说不出的高贵和优雅。丰满而又苗条的身材,腰肢柔软,一束柳腰之下藏着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身穿粉色轻衫,犹如仙女,脚穿净袜丝鞋。
  她站在逍遥月的面前,笑靥如花,道了个万福,就转身走到古琴旁边坐下。但一股醉人的甜香扑面而来,好像春天来了。
  窗外明月皎洁,星空璀璨。
  她看了他一眼,不知是暗送秋波还是另有深意?便伸出纤纤玉手,又如春葱般柔嫩,轻轻按住琴弦,“铮”的一声,琴声响起,宛转悠扬,空灵悦耳,扣人心弦。勾起了他太多的情感和回忆,似有些痴了。
  良辰美景,女貌郎才,琴声渺渺,不知惊起了他们内心多少涟漪?
  逍遥月只顾吃酒,一杯接一杯,好像没有数了。她专心抚琴,明媚淡雅,人如明月。
  良久,琴声已停。她又对月时景唱了一首小曲,曲是苏学士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的歌声甜蜜、细腻、温柔,好像比琴声还要动听。
  他只是专心听着,默不作声,不知他是心动还是紧张?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优美的歌声。
  后来,她又弹了一曲,他更加痴迷,早已忘记来天香楼是干什么?
  琴声迷人,美人更迷人。
  不久,琴声已停。
  他假装醉了,向她招手。她捋了捋衣衫,摆动柳腰而来,长揖浅笑。
  逍遥月说:“坐。”
  “多谢公子。”她在他的肩下坐下。
  她的到来,仿佛是春日中的草原般温润甘美。
  她说:“天色已晚,不如我们休息吧?”
  “不急。”
  他又吃了一杯酒,她立马给他筛满,谨慎而又灵活。
  逍遥月指着她面前的酒杯说:“也筛满。”
  于是,她只能筛满。他高举说:“满饮此杯!”
  她毫无拘束,一饮而尽。
  “好酒量。”逍遥月说,“今日有幸见识尊颜,实数三生万幸,在下逍遥月,不知姑娘芳名……”
  “小女子卑微,不敢与公子同上同下。”她说,“奴家复姓上官,单名一个‘情’字。”
  “上官情,好名字!”他笑着说。
  “多谢公子。”
  说着说着,他才慢慢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来天香楼的目的,问道:“上官姑娘,你可认识丰柳?”
  “当然,丰柳、月华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她怎么了?”她吃惊道。
  “你先不要激动,我慢慢说。”
  “好。”
  “她已经死了。”
  她突然站起来,脸色惨白,说:“什么?她死了,被谁害死的?”
  逍遥月也不知为什么,手已经伸了过去,握住她的纤手说:“先坐下。”
  她这才缓缓坐下,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月溪镇。”
  “我要去找她。”她又起身。
  逍遥月拉住她说:“现在天色已晚,而且我相信‘山翁二老’一定会把丰柳和碧云天葬在竹林。”
  她又坐下,愕然道:“碧云天也死了?”
  “是的,他们都是被一个叫‘幽灵’的组织所害。可惜呀!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他没有说碧云天杀了丰柳,担心上官情又是异动。
  “他们真是禽心兽肝,丰柳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漂亮、善良、温柔,与人无争,他们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什么事?”
  “绝密的事,你最好也不要知道,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还不到两个时辰,他便开始为她担忧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还问这问那?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情瞪着他,似已不再那么温柔。
  “我就是逍遥月,一个剑客,再也没有其他的身份。我告诉你这些,一来是我想知道‘幽灵’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里?二来是寻找我师父,三者是告诉你关于丰柳的消息,毕竟她是你的朋友。”
  她极度怀疑他的真诚,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是逍遥月,你就应该相信我。”
  “好牵强的理由,我还是上官情呢?”她没有说出来。
  突然,窗外楼下传来打斗的声音,他们立马走到窗前,只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胖子正在和一个身穿灰袍的道士打斗,也不知他们为何动手?那胖子用拳头在道士的脸上虚影一影,立刻就走,又转身重拳击下,打中道士的脸庞。道士大怒,上前拽拳飞脚,相扑而出。不料,胖子疾走,又转身,一脚踢中他的肚子。道士倒飞两丈,叫苦连天。胖子已然占优势,此时,道士又起身相搏,谁曾想被众多涌出来的道士拉走了。
  胖子昂首挺胸,得意忘形。
  上官情扶着窗棂说:“想必是他们喝醉了,闹酒疯。”
  “不尽然,我想……”这时,他们俩都面向对方,距离又近,似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面面相觑,不言不语。
  上官情依旧面不改色,逍遥月脑袋“轰”的一下,血涌将上来,火急火燎。足足看了半刻钟,她的眼睛是那么温柔如春水,清澈如泉水。
  突然,她说:“我看你吃了许多酒,不如喝碗醒酒汤?”
  “好呀!”
  两人又回到桌上,上官情给他舀了一碗汤,银铃般说:“公子,喝吧!”
  “多谢。”他才镇定下来。
  他喝完,又问:“为什么道士会出现在天香楼?”
  “他们也是男人,需要女人的温柔。”她说。
  “他们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昨天。”
  “一共有几个人?”
  “七八个?”
  “哪里口音?”
  “他们很少说话,也不找姑娘。”
  “你刚才还说……”
  “那是刚才。”
  他无语了,心里嘀咕:“女人真是奇妙,变化无常,若是以为自己真的了解女人,那真是错了,错了。”
  “你在想什么?”她温柔似水。
  “那个……没什么,我是在想你明天要不要去月溪镇看看丰柳?”
  “好呀!既然如此,我看你吃了那么多酒,一定是累了,快点休息吧!我就不陪你,我到偏房去睡。”她已起身,腰肢扭动,消失在珠帘后面。
  “你……不是……”他无奈道。
  杯盘狼藉,萧条寂寞。
  他寻思:“为什么道士会出现在天香楼?他们与‘幽灵’可有关系?”
  想不通,他便不想,走到床边,放翻身体,和衣而睡。
  棉枕上还有她的发丝,犹如情丝,也有她的香气,芬芳馥郁。
  柔软的床,孤独的人。
  上官情却躲在珠帘下偷偷地,痴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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