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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皇宫无聊得紧,你倒是一个人才。”皇帝没注意到众人的眼神,自己笑得很欢实。
“多……多谢皇上夸奖。”你不确定地看了眼陆魈所在的方向,“谦虚”地回答道。
夙兮把你放下,对陆魈道:“皇上,吾有些困乏恕不奉陪。”
“大祭司且去歇息。”陆魈对夙兮显然有了敬意。
“啊,今夜母后再在承央宫设宴为大祭司践行,还请大祭司带上你这有趣的徒弟。”陆魈高兴的得像个得了新玩意儿的孩童,没有一点皇帝的城府。
夙兮:“这个需问过阿初。”
“徒儿听师父安排,由师师父做主便好。”你望着那清冷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想到他刚方才怀里的温暖,不觉得想依赖他,觉着他吩咐的都是好的吧。
夙兮没有看你,沉吟片刻,冷漠道:“那就去吧,权当补一补身子。”
你点头:“……嗯。”
陆魈露出来了一脸纯真的笑意,应声道:“好!”想了想又感到哪里不对劲,后记起自己是贵为九五至尊的皇帝,瞬间落拉下了脸。
宫殿中
“身体尚还虚乏做什么要乱跑?”夙兮收回搭在你脉搏上的手,
应是责备的话,语气却异常平淡。
你:“我……”
夙兮:“不过你未作出冲动之事,这次不罚你,下不为例。”
你咬咬唇,绞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你好像什么时候也遇到过一个向师父一样面无表情的人。
“来,张嘴。”你一脸疑问,对按在你唇边的手指不知所措。
“不准在再……”夙兮欲言又止,些许暗蓝色的眼睛里清晰的映出'你稚嫩的样子。
“你们命格相犯,即便说了也是没用的。”他望着你,自言自语,澈然的眼眸深处悲伤氤氲,再看,已经无影无踪。
命格相犯,说的是你和魏玄心眉吗?是啊,他害你家破人亡,当然命格相犯了。
夙兮:“阿初,许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你:“什么?”
他取了一块浸湿的帕子,包着手伸进你嘴里,将你嘴里魏玄心的血迹擦净。
夙兮:“不许与他再有血液上的接触。”
你心道:这话怎么怪怪的?难道魏玄心那妖人的血有毒?
……
天色还算通透是时,李氏就专门派人接你与夙兮赴宴。
承央宫华丽雄伟不必熬述,只说自入殿就连绵一路的梅花,红白相交,与落日晚霞辉映,特有的傲气风骨不侍脂粉,在碧瓦红墙下开得及其清雅。
你:“师父喜欢梅花吗?”
“为什么这么问?”夙兮扭头看向刚到他胳膊的你。
“因为……”你撒撒嘴,有理有据地分析:“李氏喜欢师父,所以想在这难得的宫宴中投您所好,这么一大片的梅花太过刻意了。”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夙兮第一次冷淡的语气里有了点迷惑和错愕,虽然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我……”你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李氏许是见占星宫种满梅花就误会吾喜梅了。”
你:“您不喜欢?”
“嗯,从不。”
“那您还在占星宫里种满梅花?”
“上任大祭司都中种了,吾就跟着种了。且那地方适合种梅花,不行吗?”又是一本正经地淡漠语调。
你:“……那师父喜欢什么花?”为了缓解尴尬,你继续问道。
“吾喜欢……”墨蓝色冰寒的眼失了神,目光穿透郁郁葱葱的梅直寻千里之外。
“吾记得他它的样子、颜色,就是不记得它的名字了。”夙兮怅惘地看着你,眼眸里仿若长了一株清冽寂寞的冰花。
“还有不知道名字的话花吗?”你见他怅惘,亦跟着可惜。
??:“大祭司,刚好你来,刚好这一切梅花开的正好,一切莫不都归一个“缘”字。”李太后未叫人通报身份,身边只站了一个宫女。
她比师父是大几岁的,经过精心呵护保养的容颜不胜娇羞美艳,看起来也只不过二十出头,只是那双饱经事物的眼出卖了她。
你低下头不看眼前浓艳而风情的女人,生怕自己会嗤之以鼻。
“纵使吾不来,这一殿的梅花一样开的好。”夙兮淡漠看她。
华灯初上的灯映染上他柔顺的银发与深刻冷俏的侧脸,令他如博爱世人的神一般,可是他身上凛冽的气质却简单明了地写着生人勿近。
“不,如你今日不来,这些梅花儿不会开的,天将晚了,还请大祭司入宴。”李太后微笑着,艳若牡丹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思绪,妩媚的丹凤眼里柔情似水。
夙兮向你摊开手心:“阿初。”
你:“啊?哦……”你余光望见想接近师父的李氏,恍然大悟地牵起师父的手,并像个脑子不好使的幼童,拉着他,一走一荡。
你心道:看来这晚宴长路漫漫,而我任重道远啊。
李氏闻你师父唤你,方才看到小豆丁似的你,目光如炬恨不得把一脸天真无邪拉着师父瞎晃悠的你
灼出一个洞来。
“阿初,松开吧。”快进内殿时,夙兮对你道。
“啊?”
“为师手酸。”
“…师父对不起。”
“大祭司逗留皇宫是为哀家去除孽障,今日设宴特为感谢大祭司仁慈,望大祭司与哀家同坐,方显哀家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