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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往往不识初暮君 / 第三章 生死抉择 3

第三章 生死抉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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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欲来的宁静仅仅维持到宣和三十三年元旦亥时。
  皇上驾崩的消息是李妃亲自宣布的,紧接着魏玄心便宣读了将皇位传位与于六皇子陆魈并封魏玄心为摄政王辅佐新帝治理朝政的圣旨。
  那夜除魏玄心外所有臣子都被拒之门外。
  那夜所有牵涉二皇子的官员一个未归。
  那夜张灯结彩的靖州成城瞬间变成了充斥这着血污与阴谋的恐怖之都。
  你家并没有人被抓,但自从那夜后晏府便被官兵展展围住,不许任何人出入,否则格杀勿论。
  且,爹爹一直未归家。
  “姨母,姨夫不会有事的吧?”这几天你与母亲面上平静,因为你们知道这个时候再慌乱担心也是枉然,林雨柔却再也憋不住了。
  “姨夫究竟犯了什么事,要杀头吗?我们会不会也被连累着杀头?”娘亲看了眼林雨柔,面露失望,放下碗筷,,吩咐贴身丫鬟回房,你亦吃不下,转身要走。
  “你们还装什么?你们还以为自己食丞相的妻女吗?”林雨柔崩溃的哭叫着。
  你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
  公公:“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晏霍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中饱私囊数载,百姓贫苦于下,辜负使命,实令朕失望,齐罪不可赦也。顾处晏门一千男丁三日后午门斩首,女眷为奴,发配边关,以儆效尤,钦此。”
  夜色苍茫的靖州城犹如一个巨大的冰窖……
  天牢中,凄惨的哭喊声充斥着阴暗寒冷的牢房。
  自从被收监以后,你就再没有流过泪。
  ……
  “喂,喂,喂,起来啦,你这个罪臣之女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不成?”占满血腥的辫子狠狠地抽在你的脚跺上。
  拿着鞭子的牢头给你带上沉重的镣铐。
  ……
  “娘亲,娘亲,你在吗?”你无助的呼唤这这着,希望娘亲也在这人群中。
  狱卒厉声道:“叫什么,你当这里是认亲大会不成?”
  走到牢外,你们与另一牢队回了面,你看到了娘亲,她也看到了你,“往往!”娘亲冲上前抱住了你,啪,一鞭甩在了你们身上,“还真当是认亲大会呢。”那狱卒轻蔑道。
  你的嘴角渗出了血。娘亲被吓了一跳,“往往,我的往往。”她轻轻的抚摸着你。
  “没事,娘亲,往往不痛。”
  ……
  一大队人马走了一天,你们已经出了靖州城,在荒山野岭找了间破庙修整。
  娘亲:“几位大哥,我女儿腹痛难当想要如厕,请几位通融一下。”
  狱卒:“什么?要死了!这大雪千里的,就在这里解决。”
  “什么?这么小的地儿,你们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另一个狱卒道,你看着他,心里明白了血些,拉了拉娘亲的手。
  “往往,你若不走就是不孝,将来见了你爹爹的面是要责备的”这是娘亲最后在你耳边说的话。
  那狱卒撇了眼娘亲,轻点头示意,掐了掐你的手臂,又呵斥道:“死丫头片子要去就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边说,他边捂住了你的嘴,不费力气拉着你出破庙。
  “狱卒大哥,我也想如厕,也带上我吧。”这声音……是林雨柔!那头发蓬乱看起来柔柔弱弱却脏兮兮的不是她还有谁。
  “去去去,跟着瞎凑什么热闹。”狱卒一愣后松了口气,摆手打发。
  “我也憋不住了。”眼睑娇娇弱弱的林雨柔也引起了其他两个狱卒的注意,这人不得不捎带上她。
  出了寺庙走到荒山小径便边。
  “往往妹妹,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情分上,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做军妓。”
  “喂,不要命了吗你?”狱卒忙堵上林雨柔的嘴,唯恐教人听见。
  “这位也是晏府的小姐吗?”狱卒征询你。
  你浑身发抖的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她,她直直跪了下来。
  “求你了,往往妹妹……”
  狱卒压低嗓门:“大人来了!”
  只见银装素裹之中,一人骑着白马奔驰在羊肠小道上踏雪而来。
  累得快要昏厥的你低头看过眼里放光的林雨柔。
  “狱卒大人我不认识她,丞相就我一个女儿,如若同时走了两人我怕你不好交差。”
  林雨柔出乎意料的瞪想你,“晏初你……”话未完,便被狱卒捂上了嘴,一手敲上颈背,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你就是晏丞相之女晏初?”那大人冷冷清清问到。
  “正是。”
  他掀衣离马,长臂一伸把你稳稳的榄到身前,稳稳落马,他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便狂奔起来。
  狂乱的冰雪趁着风力重重的打在你的脸上,你几乎睁不开眼,从齿缝里冒出两个字:“娘亲。”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大人,你醒了,可口渴?”一个女子关切问你。
  你茫然的环顾四周,这里似是一座宫殿,布置摆设皆比你家不知高多少,足可用金碧辉煌来形容。
  “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你拼命回忆着,却只记得一个戴斗笠的人,一匹白马之后……
  “大人你发了高烧,大祭司给您医的,这里是皇宫,您一连睡了两日了,我是您的侍女秦蕙。”
  你:“你做什么叫我大人……慢着,这里是皇宫,是大祭司救了我?”
  “大人大祭司虽至高无上,但这里是皇宫,小心隔墙有耳。”秦蕙端着一碗汤药,说得慢条斯理。
  “大人,斯人已逝,往事随风。从今日起,你只需记得,你是大祭司的嫡传弟子夙初,占星宫里的灵者,初大人。”
  ……
  “秦蕙,我想下床走走。”
  “好,今日阳光很好,让奴婢为您更衣吧。”秦蕙颔首,过了一会儿,她取来了一墨色男装,她见你疑惑,便慢声解释:“大祭司必须是男子,因此继承大祭司之位的灵者也必须是男子。”
  “必须是……”你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必须是男子,可你明明就不是啊,那大祭司究竟想的什么,为什么不干脆叫你扮作个侍女?
  “嗯。”秦蕙沾了点脂粉类的东西,把你眉心的红痣遮了去。
  你:“为何新帝登基数日,大祭司还是皇宫里?”镜中男装的你虽还年幼,但却已经有了几分倾城之色。
  “好在您还是个孩子,否则这姿容……”你透过镜子看到微笑着眼神痴迷的秦蕙。
  “秦蕙?”
  “嗯?您说什么?啊,是李太后近日背被孽物缠身,因而请大祭司多留了几日帮忙驱除。”
  (大祭司地位尊崇,向来不理俗世,这李氏……,莫非这两人有什么牵扯?)
  ……
  放下心中揣测,你一身男装打扮游走在皇城,看着那座座富丽堂皇的殿宇楼阁,你不觉心中十分讽刺。
  宫女:“拜见大人。”
  太监:“拜见大人……”这一路走来,无论太监宫女还是侍卫都恭恭敬敬地对你行礼。
  “灵者地位这么高吗?”你看向秦蕙。
  “嗯,灵者大人是万里挑一的,自然身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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