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发 新

　　原来都睡到了翌日早上，看来这青鸟的狐仙法派秘术也不是盖的，果真是深藏不露。用餐的时候，我看到了看着另外几人，对于这些人真的是很久没见了。曾经的知青战友，在一起经历过很多对于我们这些人已经是不用言语交流有时候一个眼神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做什么。想到这里我猛然间觉得，难不成这还真的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硬是把原本一帮子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聚集到了一起。
　　中午的时候老牛再次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小会议室里，简短的报了一个地名却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了，这是一个充满了传说却至今都没有人能够确定的地方，这里是无数典籍提起却又最不为人之的地方，这是一个传说中的古文明，也是各种神话的源泉之一，它就是：归墟。
　　归墟亦作“归虚“。传说为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张湛注：“归墟﹐或作归塘。“明李东阳《初预郊坛分献得南海》诗：“归虚下有通灵地﹐广利中含济物功。“后喻事物的终结﹑归宿。
　　“怎么，当初昆仑之墟没得到想要的，有把目标投向了传说中的地方么？”我问道。
　　老牛看着我笑着说道：“随是传说可是你我经历那么多，你还认为传说中的东西不可信么？《山海经》提到有“少昊之国“，（《山海经·大荒东经》载：“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儒帝颛顼，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生甘渊，甘水出焉”.《山海经·大荒南经》写道：“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曰羲和，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于甘渊”.晋人郭璞在为《山海经》“甘渊”作注时说：“水积则成渊也.”）少昊主要是东方夷人鸟图腾部落的百鸟之王，但他的神格复杂多变，他既有“金神“的成分，也有“海神“的成分。（相传，少昊神的母亲皇娥，在穷桑的苍茫海面上，遇到了“白帝之子“(白帝正是金神)。他们“泛于海上“，“游漾忘归“，过着超乎人世又入乎人世的生活，结果生下了少昊。（参见晋.王嘉《拾遗记》卷一。））
　　金神位于西方，而海神则位于东方，于此，少昊神格的二重性已有所透露。在神话地名上，这些二重性同样有所表现:昆仑之墟和归墟的“墟“字，义正相反。《说文解字》释墟为“大丘也“，与昆仑之墟正相契合。但墟还有“大壑“(即大山谷)的含义(见《康熙字典》)。这些二重性、乃至多重性，正是中国上古神话从字里到行文，从情节到角色的普遍特征。
　　成书于春秋战国，道家列子的《列子.汤问》篇，对归墟有更详尽、也更富原始神话、巫文化色彩的记载。根据这篇报道，归墟在渤海之东，它随着更为奇异的神话之翼，飘渺于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的地平线之外。在遥远东极的无底之海，有“五座神山“:“岱舆（岱屿）“、“员峤“、“方壶“、“瀛洲“、“蓬莱“。这些山，上下周旋三万里，山间相距各七万里，每山平顶达九千里。试看，这是人间景色么?“其上台观皆金玉，其上禽兽皆纯缟。珠（玕）之树皆丛生，华（花）实皆有滋味，食之皆不老、不死“。这里，所有的“居民“，皆是“圣仙“之种，他们每天在山与山之间作各样跨海凌空的飞行和不拘形迹的自由交际。”
　　“老牛，你我之间就不要再吊书袋子了。”看来这次是要出海了。
　　关于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神秘的，只有传说，根本就没有记载有人到过然后回来，有的只是传说，可是就像他们说的事实变成传说，传说变成神话。而老牛得到的资料是他们需要去寻找一座远古的祭台在那里拿到一样东西。
　　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我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想见见你口中的那个人。”我说道
　　“这。。。。。。”老牛有些面露难色。
　　我不爽的说道：“难道我连自己在为谁卖命都不能知道吗？”
　　“好吧，我去试试，你们等等我。”老牛关上门，心里异常复杂，自己又何尝不想知道呢，只是他有这个机会吗？
　　不多久，老牛回来了，还带回了另外一个人，便是那位中年男子。
　　“先生，很抱歉，暂时我们谁都没办法见到他，我想如果这一次你们能活着回来，他想您应该能够得到心中所有的疑惑。”
　　“装神弄鬼的不敢见人？”大胖有些不屑的说道。
　　“不，那是因为他。”中年人指了指老牛道。
　　老牛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问：“我？”
　　“为了救你，他花费了很大的气力，所以，等以后吧。那个人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手了，组织上每年死的人不知有多少，比你重要的比比皆是，也不曾见过他来出面，我想这大半也是因为先生的关系吧。”那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另外武器装备等你们到那边，会有人提供，向导和接头人也都已经安排好，各位准备准备，下午就出发了。”
　　老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自己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当时我伤的很重？”
　　“丢了一魂，丧了一魄，当时我无能为力，即使是现在，我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你成了植物人。”打开房门，我走了出去，看着一个摄像头说道：“你真的非常厉害。”
　　下午，我的家伙早已被那些人拿了过来，所以除了他，其它人都是轻装上阵。飞机降落在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这里是处于广西北部湾的一个地方处，大胖和罗晨一下飞机便彷佛又回到那个身着军装的年代，对于这儿他们太有感情了。罗晨和大胖曾经是大院的孩子，自己也当过兵，也经历过战火。
　　这次护卫队的人叫做老枪就是我刚来见到的那个上校，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的脸有黑，皮肤也很粗糙，更多的是沧桑。而那种沧桑不是用岁月的痕迹就能留下的，而是靠着出生入死的战斗，这个人，大胖一眼就看出来是杀过人的！
　　接头地点里停着两辆越野车，老枪问道：“你们谁会开车？”
　　大胖接过钥匙说道：“我会。”
　　老枪扫了一眼大胖，以他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这群人里还是有几个练过的，但是他依然用着一种近乎孤傲的语气说道：“那你们跟着我，我接到的命令是全程负责你们这次行动的安全，这位汪先生可以随意调派我们五人，（自然是汪陵了）另外，在后备箱里有各位需要的装备，营地在钦州湾一个渔民家里，那儿有我们的向导，时间不早了，可以出发了。”
　　大胖自认为自己的驾驶技术是不错的，但是跟老枪比起来，显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颠簸而泥泞的道路让所有人都有想呕吐的感觉，但若不是前方那辆车经常刻意的降速，大胖恐怕连对方的尾灯都要看不见了。
　　这个季节广西已经比较热了，我们一个个晕头转向的跟在老枪身后走进一幢不大的富有壮族民俗风格的屋子，主人家早就手捧客家酒了。
　　这户人家虽在壮区，但确是地地道道的汉人，在这里他们见到了那位向导，一个身材瘦弱贼眉鼠眼的小子，他名叫韩增太，而那位出来迎接的老人家是他的爷爷。
　　这里就是我们今晚的宿营地，围着篝火，喝着壮族客家酒，吃着螺蛳粉，火堆上翻转着一只烤得金黄冒油的全羊。
　　韩增太的爷爷切下羊腿上一块肉先递给了汪陵，虽说他们是汉人，但在依稀习俗上却也延续了壮族的传统，第一刀肉第一碗酒自然给客人。
　　这吃着喝着，话就多了起来，主要是韩增太这小子一个人在讲述或者是吹牛。
　　刚开始是讲家史讲他的老家原本在江西，兵荒马乱的年代，他的爷爷带着奶奶带着一家人迁徙到了这儿定居，虽然自然条件比较恶劣，但是自古这个地方也是汉，壮族人的世居之地，人们也是非常好相处。
　　后来韩增太的父亲取了一位壮族姑娘为妻，在韩增太的母亲怀孕七个月时，韩增太的父亲在一次出海过程中不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船回来了可是船上没有一个人，所以当地传说是碰上了海中幽灵，可能被带去了归墟之国。后来这韩增太长大了，学没上几年，母亲没几年也病死了就一直跟着爷爷生活，比较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实在想不通向导为啥找这么个不靠谱的人。
　　我与青鸟，大胖，罗晨，自顾自的喝着酒。李柔嘉与青鸟和汪陵在讨论着什么。
　　老枪带来的那四个人，整个晚上一句话都没有，他们只是安静的听着韩增太讲述。
　　大家约定好第二天一早进一步行动，需要去的地方需要船只，而且给的还是个大致的范围，所以很早他们便各自拿了睡袋休息了。
　　夜里很安静，除了偶尔传出的一两声狼嚎和狗吠，便只有身边那风扇的转动声。
　　大胖在睡袋里转辗反侧的睡不着，轻声问道：“五哥，你睡了吗？”
　　“嗯，有事？”
　　“我睡不着，你说这帮子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觉得我们也太好糊弄了，随便就被人给弄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不知道，睡吧，等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我摸着胸口的玉魄，感觉有一丝的温暖渐渐的开始传来。
　　天亮了，韩增太这不靠谱的小子准备了食物，看着还都是高热量的，出海有时候几个月不靠岸，所以食物都是高热量的因为晚上大海上气温很低。
　　老枪看了一下手表喊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汪先生你意下如何？”
　　汪陵自然没意见，毕竟是带队的至于老牛到了地方后，就又一次消失了，这家伙这种组织还真是神秘。汪陵看看我，我说道：“我是被你们诓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别看我。”汪陵笑笑没说什么。
　　老枪带人打开车子后备箱取了大包的装备，从潜水鞋子到潜水服，从食物到药品，从指南针到战术手电筒，从匕首到突击步枪，这一次的装备比之之前更加齐全。
　　老枪把其中一个包丢给大胖，说道：“会使吗？”
　　大胖熟练的拉了一把枪栓，算是给老枪的回应。。
　　向导韩增太背着一杆老猎枪，据说这还是他爷爷从江西带来的，而且壮族是有可以带刀和枪的证件规矩的，不过不知道里面的线膛有没有磨灭。每个人的服装都显得非常的臃肿，背上的行囊也是塞的鼓鼓当当，进这种地方，还是多备一点比较靠谱，毕竟大海是很大的。
　　迎着初升的太阳，这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向海边大船，留下韩增太的爷爷他用那壮族特有的方式为我们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