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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集合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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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丫头离去,我心中莫名的失落,不清楚这是什么情愫。穿好衣服,整理好梳好我的发髻有出门上了车。一个头套递了过来,“还是那么没有人权”我有点生气的说道,虽然知道他们一贯的手笔可是气氛回怼也只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虽然每个毛用。
  接过头套带上,坐在后座一路颠簸。知道不会太远或者专门绕路,索性闭着眼睛作假寐状。昨晚,勾起了很多回忆,曾经的种种,各种恐怖的未知世界,中国很大,不说蒙元就说当下这960万平方公里,也许你看到的只是一张地图和书上的文字,但是想要知道她有多大么,那就是突然消失一个村庄一个县城那也是有的。而且你有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村庄县城的存在,更不会有文字记载,就像考古界发掘了很多古墓,遗址可是却没有什么官方记载甚至野史都没有。经历了那么多真的是不想在接触甚至不想去想有关的回忆,可是命运往往跟你开玩笑!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我竟然不知道,直到“青鸟”过来摘下我的头套,动作说真的相当不温柔,我迷迷糊糊说道:“露妹你就不能轻点。”话说完,就后悔了脑子轴了吧,她了不是那个“同居”的笨丫头了。她看着我无任何感情的说道:“请叫我青鸟”我双手一摊不置可否,她冷冷的看着我,哎,我点点头答应了。然后她说道:“都在等你了。”就不在说话了,我下了车伸了个懒腰,拍拍脸清醒一下往那个平方走去。
  这是一个位于不知哪座山的腹地,搞得跟世外桃源一样,高墙四角有哨兵,每个平房门口都站着荷枪的哨兵,不过虽说所有建筑是平方却也曲径通幽,走到门口,那个哨兵不准确来说他的肩章是两杠三星,“上校”好年轻的上校。专程等我么?我脑子飞快的转着,不接他的眼神。他看我的眼那个眼神冰冷却无比犀利就像看一个猎物一样,看的我心里不爽。看了我三秒后转身按密码进门。进了门我傻了……外面平房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好家伙呀古色古香各种古董满地扔啊,对你没听错是扔。我虽然不考古,但是对于文物古玩因为当初我的那位老头子那是逼着学,当时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一个道士学古玩这些作甚。话说话来,看着那些任何一件都可以在外面整出轩然大波的古董竟然被当废品一样扔在一边,我是眼馋的随便一个我就可以换个城堡住了。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估计都可能是孤品中的精品。
  一路走着,一路看着我已经被眼睛看到的震慑到无法言喻,面部表情已经被我切换到死机了。领路的那个警卫目不斜视的笔直的走着着正步,我跟在身后,“青鸟”在我后面跟着。
  上了二楼房间里,看到里面的人心中打翻了五味杂陈“是你们?”我开口道。
  “五哥好久不见。”大胖站起来说道,大胖身边一个终年都被头帘挡住眼睛话很少的,他叫罗晨话很少,腰间插着一节用白布包起来的东西。我看向他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看到了我,我们相互点头,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流方式。我看了一圈,汪陵和李柔嘉并排站着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人看上去与汪陵年纪差不太多,穿的是军绿色中山装,汪陵却是在他面前站着的,想来他是有地位权利的因为他穿的那个中山装很像那些国字头的领导穿的。这个时候中年人开口了道:“我知道用这种方式把你们请来有些不礼貌,但是如果不这样做恐怕以先生的洞察力觉察后更不会过来,是啊,归隐田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种事生活谁都向往啊。”中年人挥挥手,汪陵一众包括大胖,罗晨便一同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与中年人两人。
  “这么说,青鸟是你们安排监视我的?”
  “不不不,玄一先生,关于青鸟,我们是派她去保护你的。”
  “保护我?你们不害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种保护性的监视还真是让人……”我没在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多说无益,结果已然这样了,再有什么也不会比现在更坏。
  然后我送了他们一句“我觉得你们有点卑鄙。”我这话说的毫不客气。
  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这样,我想谁都请不动您再出山了,原谅我们,这是一个下策,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去上门拜访,只能用这种手段,请您理解。”
  “要怎样?”
  “跟我回北京,先去见一个熟人,然后在告诉你们做什么。”
  这还有的选择吗?没有了,不过的确如此人所说,如果是农村里的百姓请我去做一场法事,我会毫不犹豫的去,但是如果是帮他们,我半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我不会再拿自己的命和朋友的命去干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老牛怎么样了?”中年人明白我已经答应了,便准备起身要走,可是我却想起来一个人便喊道:“老牛怎么样了?醒了吗?”
  “我只负责把你们带回去,其它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是我可以透露一点点信息给你,就是玄一先生,这件事不光是我们做的,在很大意义上也是为你自己。等下会有人来带你去和你的朋友们相聚,明天一早即刻启程。被人要挟是痛苦的,被人用这种方式更加是无奈的,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总之一切兴许从踏入道门的那一步,这一切都是注定了。
  我没有选择,我的朋友们更加没有选择。“老牛?”虽然这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一次除了汪陵还会和他搭档么?走的时候,我们被告知老牛已经是植物人,应该说出来迎接他们的这个人在的意料中又在意料之外。
  “玄一,好久不见。”
  “你,没事了?”回到房间,大胖迫不及待又有点惊喜又有点疑惑的问道。
  老牛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笑笑道:“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当时只是被大胖兄弟给砸晕了,后来等我醒了,你们都不在了,他们说已经把你们送回去了。”
  不知怎的,对于这个答案,我却有点难以置信,不过我没有点破,或许老牛真的不知道,他的魂儿当时的确丢了。
  能好模好样的站在这儿,终归是件喜事,好歹也是一路并肩战斗过的伙伴,从心底里来讲,这位老大哥我没有什么抵触,人所在的层面不一样,做的事情也会不一样吧。
  我在心里这样的安慰自己:这里能人异士如此之多,能把他的魂弄回来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个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
  “花这么大的周折把我们请过来,想必也不是有什么简单的事情吧?”我也没想绕弯子,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比较轻松。
  “是的,那我也照直了说。在你们走后,我一直是在疗养阶段,组织里的事情也没接触过,只是昨天才接到通知说你们要过来,让我准备准备,至于具体是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不该问的谁都不能问。”
  “昨天?够狠啊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要挟我们过来,这是请人办事的态度吗?”大胖在路上听我说完我的情况,在汇合他们的合着就是连蒙带骗带坑爹啊,心里早有不满了,当得自己被这波“熟人”人给设的,心里那股火已经压的好久了。
  当听说了我们一行是如何被请过来的时候,老牛的脸上多了几分尴尬道:“组织上这样做也是没办法,他们怕你不肯再来了,你们多担待点。”老牛依旧是那个老牛,说话把握的分寸永远是滴水不漏,只是原本他头上还残存着点的头发这会儿已经全部没了。
  我有些不满的说道:“好了,大胖,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就想问一句:你们这儿能人这么多,何必要来找我一个乡村野“假”道士呢?再说了,这大川名山里头那些个千年古道场里有的是比我厉害的人,为什么找的是我?”
  “我来回答你。”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带他们回来的中年人,“因为从你出生起的那一天,就已经进入了组织的视线。你的师傅本名张成义,道号‘清宗真人’,武当白衣派道第二十三代掌门,当年他奉命去寻找一个八字带宿之人收作为徒,那人便是你了。”
  我冷笑道:“那你们恐怕是找错人了,我的八字我自己知道,可不是你们说的带宿。”
  “玄一先生,恕我直言,您真的知道自己的八字吗?”那个人有点玩味的看着查我。
  “有谁会记错自己的八字?”我反问道。
  “那我再冒昧的问一句,玄一的八字是何人告知的?”
  “自然是父母。”
  “很抱歉。”那个人顿了顿,然后换了一种较为平和的语气说道:“您的父母,并没有告诉你真的八字,因为他们也不是你真正的亲生父母,你是一个被遗弃在路边的弃婴,后来‘清宗真人’将你抱到了武当,并在那儿山下给你找了养父养母而后再收你为徒,传你道法,教你成人,只可惜,那些年的动乱让我们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同时和他也和你之间彻底失去了联系,一直到老牛重新找到你。”
  这番话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他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现实,一向自认为很有修养的我第一次发怒了,我几乎是咆哮着抓住那个人的领子吼道:“如果你敢胡说,我保证会让你连地狱都下不了!”
  那个人一脸平静的说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如果不信,以玄一先生的本事可以自己去求证。至于更多的,我想等你有机会还是自己去问问那个人吧,或许他会告诉你一些你想要的答案,但是我劝先生还是接受这个现实,你生来就注定是要跟这件事脱离不了的关系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生下来就是注定的,这就是命。好了玄一先生,我也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老牛到时候会通知你们要去干嘛另外青鸟就给你贴身传唤。”他指了指身后的青鸟,刚刚一直没注意她,我不知道她是否刚才一直在。对于,这丫头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说罢,那个人便转身走了,我还想问点什么,但又止住了,我知道我再想问什么别人也不会告诉我了。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和青鸟,“不是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么,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没说什么,走过来两手拖住我的脸说道:“不要在去多想了,你放轻松,看着我放轻松。”慢慢的,慢慢的,我失去了知觉。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师父,梦到了父母,他们都笑着看着我。我在梦里嚎叫着,奔向他们可是我却一直追不上他们。命盘带宿,其实就是劫,孤之命盘,刑克六亲。我在梦中大哭,是我伤了所有亲人。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看着湿了半个的枕头。拉下盖在身上的毯子,发现青鸟趴在我的窗边睡着了。青鸟不亏是受过训练的,惊醒的坐直。我看着她说道:“没想到,当今世上还有人会龙虎山失传的狐仙堂的迷魂术。”看来这里果真是藏龙卧虎。青鸟站起身来,投了毛巾给我说道:“这个只是催眠而已,对你没有伤害”。我擦脸后没说什么,毛巾递给她起身准备找老牛问何时动身了,既然命运如此那就顺势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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