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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从来就与对错无关,我们偏执地认为是对的事情,便会义无反顾地去执行那所谓的真理,宗教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我们虔诚地叩拜祈求,不顾一切,在耗光生命所有的气力后,渴望在信仰地普照下获得永生。
从学校回来后,林薇薇就一直高烧不退,她艰难地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好不容易从床上撑起了身子背靠着墙,艰难地拿起还算温热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医院的诊断报告就躺在边上,林薇薇瞄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她又拿出了退烧药吃了两粒,空荡的房子里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她的父亲是个赌徒也是个酒鬼,喝醉了酒就会拿她和她的母亲发泄怒火,而她的母亲一气之下借着自己仅有的姿色给人家做了小三,至此他俩平常都不回这个家了,还好她的母亲从大款那里能弄到钱,这样至少她的学费是有了的,但是林薇薇打心里是看不上他们俩的,不仅如此林薇薇甚至也看不起自己。
烧终于退了,林薇薇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她在池子里放了一池子满满的冰水,然后把脸扎了进去似乎可以让自己清醒一点,抬起了头,林薇薇随手抹掉了脸上的水渍,然后把散乱的头发又重新梳理了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着。
喜欢上一个人是自私的,我们不愿意让别人去触碰,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
林薇薇站在一张台球桌旁,手里叼着根烟,嘴里吞吐着辛辣难闻地白色烟雾。她静静地看着那个刚刚进球的男人,他叫孙哥,在当地也算出了名的混混,瘦的像个猴。
那个叫孙哥的男人在进了最后一颗球后把球杆往桌上一扔,径直地走向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林薇薇跟了过来坐在旁边并从包里拿出一包中华香烟递给了孙哥。孙哥把烟盒打开从里面抽出两根来,一根给了林薇薇,一根黑自己点上,剩下的揣在兜里,这算是规矩。
孙哥问林薇薇发生了什么事?林薇薇笑着告诉孙哥没什么,就是喜欢一个男生,但是有个女的碍着道了,希望孙哥能帮帮她,孙哥笑了一下说了声当是多大的事,只叫林薇薇把心放在肚子里。
音乐是唱给人听的,情话是说给你听的,但是原谅我把他憋在心底,因为我希望你是自由的。
时光和七年还有安若素三个人围坐在一起,点了几瓶啤酒喝着算做安若素请客。事实上时光和七年是头一回喝酒,对于这种浑黄辛辣的液体谈不上什么好感可言,但是安若素告诉他们,这是二十一世纪有为青年的饮料,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他们两个更应该痛饮。再者这间酒吧叫做江湖,人在江湖便身不由己,当然安若素并没有灌酒的意思只是玩笑而已,也知道他们俩没什么酒量,喝多了估计回去多半是要挨骂的!
林薇薇带着孙哥为首的一帮人冲着安若素这边走了过来,平常负责酒吧看管的阿彪一边嘱咐一名服务生去叫林哥过来,一边朝着安若素桌子这边走了过来。安若素是这间酒吧的长期助唱,和阿彪他们酒吧的一众人平常就出得极好,老板林哥更是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
安若素看见她们走了过来便准备迎上去,七年一把拉住安若素把她按在身后,并且嘱咐她不管平常怎么闹腾都没事,但是今天大家还是让男人来。林薇薇看见安若素站在七年后面便开始嘲讽说她平常看着挺横,遇到事就蔫了,并且小声嘱托孙哥不要伤了时光。
叫孙哥的男子从桌上抽起一个啤酒瓶指着七年让他让开别逞能,此时阿彪赶了过来,让孙哥先放下酒瓶子有事好商量,多少给点面子。孙哥瞪着阿彪问他算是老几?然后酒瓶子就准备朝阿彪砸过来,就在孙哥准备砸的时候就听见有酒瓶子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响来,幸亏孙哥避让及时,不然刚刚飞来的一个酒瓶就要让自己的脑袋开花。
缓步走过来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大家都叫他林哥,他是这家店的老板,才二十多岁,但是他因为早年跟人打架坐过牢,跟在他身后的是他当年的狱友,用的来说,林哥算得上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头子,从牢里出来后就做起了正经生意,开了这间酒吧。安若素因为长的像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林哥也一直很照顾他。
姓孙的看见林哥走了过来,一改刚才的凶神恶煞,态度非常的谦和连连地说对不起。林哥站在中间盯着姓孙的说:“安若素是我的妹妹,我希望今天的事不要再发生,还有就是赶紧滚!”孙哥如获大赦般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林薇薇也准备走但是被安若素留了下来。安若素盯着她说觉得她真可怜,而林薇薇这回倒是一反常态地淡定答到:“我吃过最美味的食物,穿过最漂亮的衣服,爱着最喜欢的人,想比之下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你是不是更可怜?”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安若素这个不讲道理的人倒是头一回被林薇薇地道理给打败。
七年坐上了车,跟司机说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对于这个未来公司的继承人,在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上司机都是依着的,毕竟事关前途,像他这样老成精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去把握分寸。
时光回到家里,母亲还没回来,这么多年来,两个人相依为命,至于父亲,他不知道,记忆力就没有这个人,母亲也从来不说,早慧的时光也从来不问。这么多年也要亏了于叔,他是个退伍军人,妻子死于难产,有个女儿,现在在美国总是说要把他接过去,于叔一直不肯。
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时光接了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个熟悉的声音,却传来这个城市嘈杂的喧闹。电话那头的人说:“时光!我是林薇薇,我现在站在这座城市的顶端俯望着这座城市,我在等你来,我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你不来我就跳下去”。说完挂了电话并且发来了一个定位。